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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纵马踏山河-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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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女人啊,腿又长,又滑,皮肤又嫩,呵呵……还有,胸……呵呵!”

他已经开始了意淫,并且是极度夸张且邪恶无耻的意淫,虽然他自己好像并不这么觉得。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第三十二章 阿干歌(中)

听得这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正仰头闭目的徐郁只好停止了他那圆胖脑袋里面的淫邪臆想,并立即坐起,随即“噗”的一口,将那根还被他在嘴里衔了大半晌的、还粘着黄色唾沫的草根喷吐在了地上,这才又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衫,端正了坐姿,一双圆圆的小眼睛也已经被他瞪直。

“怎么会是这小子?”

看着这个慢慢出现在门口的年轻高大的身影,徐郁却是被怔了怔,心中暗自疑问道。

但是他的肥脸上却是很快就布满了笑意,并且已直接从坐榻上站了起来,一双小短腿也被他伸得笔直并迈出了急而快小步子,朝着门口那个年轻的身影走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眯着小眼睛,笑着招呼道:“哟,这不是慕容大兄弟么,呵呵!”

吐谷浑站在门口,看着徐郁笑着迎了过来,一张略显苍白且倦怠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然后踏进了门槛,慢慢朝着屋内走了进去。他一边看着徐郁的笑脸,一边朝着他问道:“怎么样徐大哥,在我们这里可还习惯?”

听得吐谷浑这句问候,徐郁连忙拱手,笑答道:“呵呵,托慕容大兄弟和慕容小兄弟,不,现在应该叫他单于了吧,呵呵,你看我……反正是托你们的福,我非常习惯啊,哈哈!”他说道关于“单于”的这半句话时,还特别注意斜眼留心吐谷浑的反应。

果然,似乎是在徐郁的预料之中一般,吐谷浑在听到他自己的那半句话之时,明显沉了沉脸,显得很不悦。不过后者却很快又扬起了脸,接着笑问道:“那徐大哥从今以后就留在我们部落里,可好?”

听得他的话,徐郁的笑脸之上却是立即开始了一阵忽明忽暗的变化,僵笑着喃喃道:“呃……这个……”

“哈哈哈……”看着徐郁这副略显尴尬的表情,吐谷浑却是忽地发出了一阵豪爽大笑,接着道:“我就知道徐大哥你还是不怎么习惯我们这里的。”

“这……呵呵!”徐郁只好满脸尴尬地挠头笑了笑。

吐谷浑却是径直走过来,拍了拍徐郁的肩膀,随后,二人便各自坐在了坐榻之上。

吐谷浑这才又凝视着徐郁,继续笑着说道:“不过我倒是很希望徐大哥你能够留在我们这里的啊,哈哈哈!”

“这……”听得吐谷浑的这句话,徐郁又是怔了怔,心中暗自道:“难道这小子今天是喝醉了么?不过若是他真的喝醉了的话,那么应该是‘酒后吐真言’才对啊,可是现在这情况……”

很明显,徐郁的小脑袋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搞得几乎要彻底混乱了。

小心肝儿暗自盘算了这么几个道道之后,他这又才敢接下话,而且他觉得还是先推辞一番比较好,所以答道:“呵呵,实在是很感谢慕容大兄弟你这般看得起我啊……不过,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而且现在,辽东郡还有很多事情……”

“哈哈哈……”吐谷浑却是摇了摇手,大笑着打断了徐郁的话,又说道:“徐大哥你或许是放不下你在辽东的良田和财产吧,呵呵!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嗯……我看这样好了,等你处理好了你在辽东的事情之后,再带上你的家人和财产,来我慕容部定居下来,可好?”

“呃……这……”徐郁微微低头,依旧显得很犹豫。

见得徐郁这幅表情,吐谷浑脸上的微笑也是瞬间消失,只见他摇了摇头,忽地开始叹起气来:“不过徐大哥你若是真的不习惯这里,那就算了吧,唉……看来从今以后没有几个人愿意帮我了啊!”

听完吐谷浑这句话,尴尬低头的徐郁却是在双眼中划过了一道惊奇之意,接着他竟是再一次抬起了头来,仔细地观察着前者,低声试探着问道:“可……慕容小……新单于,不是已经继位了么?慕容大兄弟你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们两兄弟不能够联手解决的?”

“哼!”

却没想到他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吐谷浑就是冷冷地、响亮地哼了一句,而这句冷哼也惊得他双腿一软,竟是差点就从坐榻上滚了下来。

徐郁已经不敢再问了,他甚至已经觉得其实这表面上看起来一片和气的一对兄弟其实早就已经有了裂痕——而且若说原来这裂痕是隐藏在二人心中的并且还比较细微的话,那么现在这裂痕就已经开始被他们从暗处渐渐扯到了明处,并且也越发地清晰可见!

“唉!”

半晌之后,一脸阴沉的吐谷浑竟是再一次叹了口气,脸上也开始浮现出了一种勉强的笑容,忽地看着徐郁,道:“我们还是来喝酒吧,今天我只想多喝一点酒,徐大哥可愿意陪我喝酒?”

徐郁又愣了愣,然后连忙点头,赔笑道:“当然愿意!也不知是慕容大兄弟你的酒量大还是我的肚皮大,哈哈哈!”他一边笑,一边拿起了矮桌上早已经摆放好了的酒坛,开始为吐谷浑倒酒。

“哗哗哗……”灯光下,晶亮的酒水,如同一道道小瀑布般,被徐郁一次次地倒在了吐谷浑旁边的碗里,而后者也不多说,竟是一次次拿起一碗又一碗,咕咕咕地大口喝着……

就这般过了半刻之后,吐谷浑苍白的脸已经开始变红了。

然而徐郁的小胖脸却像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因为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为吐谷浑倒酒,而这也是他内心所期望看到的——他的肚皮虽然大,却是装不了多少酒水的,尤其是和吐谷浑相比。

继续了片刻之后,吐谷浑的脸已经彻底通红了,就连他的吐字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不清楚了起来。

“喝!喝!徐大哥……你……也要喝!”吐谷浑又举起一碗酒,灌进了嘴里,酒液,顺着他的嘴角、下巴,不住地滑落着,滴在了地上。

然后他竟是偏头倒在了矮桌上,嘴里开始喃喃:“弟弟……为什么……嫡长子,庶出……呵呵,为什么……庶出……”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眼角却已流出了泪,但好像他对于这一切已完全茫然不觉。

徐郁愣住了片刻,双手抱着的酒坛接着才慢慢被他放在了矮桌上。

他站起来,一边仔细地瞅了瞅吐谷浑的这幅“醉像”,一边伸出双手,推了推后者的肩膀,叫道:“慕容大兄弟,慕容大兄弟……”

然而吐谷浑似乎已经没了反应。

“吐谷浑!”他再大声叫了一句,并且还是前者的名字,他想试一试这一招有没有效果。

吐谷浑却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除了口中发出的喃喃声:“为什么……庶出……”

第三十三章 阿干歌——诀别之前的兄弟

初春二月,草长鹰飞,柳絮也已经因风扬起。

这本是带着族人们出门放牧游猎的好时机,然而吐谷浑却已接连醉了三天。

三天前的晚上,他醉倒在了徐郁那里,然后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接着,他又从徐郁那里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又是继续喝酒,又醉了,又睡到了昨天的正午时分。然后那时他又喝了一坛酒,今天还睡着,呼呼大睡。

慕容廆已经得到了消息,他不明白昔日那位自己敬佩到了崇拜的地步的兄长怎么会变成一个酒鬼,而且竟然连他自己管理的那七百户牧民的生计也不管不顾了!

于是他昨天已经来了吐谷浑的营帐一次,他想当面问清楚为何自己的兄长要这样做!但是他是昨天一大早来的,那时候,吐谷浑却还没有醒过来。他只好愤愤地跺了跺脚,接着拂袖而去。

更可况少年血气的慕容廆本来就已经对他的哥哥有些怒意了,只因为前天徐郁对他说过的一些话。

他毕竟只有十六岁,血性未定,这本就是一个容易冲动的年纪。

今天他又来了,而且现在他就坐在吐谷浑的营帐内,直直地瞪着双目,看着自己哥哥那张醉后的一脸满足的笑容,听着他发出的响亮鼾声,只等他醒过来……直到他开始觉得那张醉后的笑脸是对自己的嘲笑,那响亮的鼾声也越发地变得难听了!

——他心中的烦躁之意正开始膨胀,就像是只在等着溢满爆发的那一刻!

终于,这个十六岁少年的眼睛都气得有些发红了,他倏地站起,脚下踏着就像是要狠狠地踩碎这地面一般的步子,快速走到了他哥哥的睡榻旁边。

双拳已被他猛地握紧,紧得甚至就连拳头上的血色都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他的喉咙里面已经发出了一阵因压迫怒气而响起的怪异响声,他的右拳竟然已经被他高高地举了起来,就在吐谷浑的脸上方,像是马上就会被他砸下去了!

“呼!”

就这么高举了半刻之后,随着一声叹气声发出,那只右手竟是又被他缓缓地松了开来,接着又被他放了下来,然而他的双目却还是怒睁着的!

他偏了偏头,忽地瞟见了营帐的角落之处的一个青铜脸盆,他也瞟到,脸盆里面还有光泛出。

于是他便像发疯一般地急跑了过去,然后端起了那个青铜脸盆,接着又把它端了过来,瞪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吐谷浑。

脸盆,忽地被他倒拿,紧接着只听“哗啦”一声,一盆冷水竟是被他直接倒在了他哥哥吐谷浑的脸上!

这时节虽是初春,气温却依旧有些低,更何况还是一盆冰凉的水被慕容廆倒在了自己的脸上。

于是吐谷浑随即被“惊醒”,只见他忍不住抹了一把脸上、头上的凉水,从床榻上跳将而起,接着便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和他的满脸怒气。

“你在干什么?!”吐谷浑怒视着自己的弟弟,大声喝问道。

“让你醒过来!”哪知慕容廆一脸的怒气却是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是被自己哥哥的这句问话搞得火气更大。

“你要我醒过来干什么?!”吐谷浑瞪着自己的弟弟,继续喝问。

“你难道就要这样一直醉下去?你不管父汗分给你的那七百户牧民的死活了吗?!”慕容廆针锋相对,喝问他道。

哪知吐谷浑立即便是露出了一脸的不屑,接着道:“哼!七百户!哈哈!”他开始冷笑。

见得自己哥哥的满脸冷笑,这少年先是一怔,接着又道:“若是你嫌父汗分给你的户数太少才这样做的话,那么你大可不必这样做,你可以直接给我说,我会再分一半的族人给你……”

“不必!”哪知吐谷浑竟是直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这让少年慕容廆脸上的怒气更重。

“那么你为何要这样做?”他继续喝问自己的兄长。

然而后者却是突然径直朝着帐外走了出去,然后只给他抛下了一句冷冷的话语:“既然你叫我去放牧,那我便顺你的意,去就好了!”

慕容廆已经怔在了帐内……好半刻之后,这少年才又走出帐外,然后骑上了自己坐骑,开始在草原上疯狂地驰骋,以发泄他胸中压抑的怒气。

……

日头已经升了起来,草原上,只见一个孤寂的黑影,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在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黑影修长瘦削,看那神情,竟是显得有些哀伤,又有些落寞,落寞,以至于漆黑的双眸之中竟是有着点点泪光。

族人们都在各自忙碌,男人牧马,女人和小孩儿在放羊,原野上,似乎始终都是这般欢乐祥和,自从亘古以前。

“或许以后……以后……我再也回不到这里了吧!”

吐谷浑骑在马上,环视着这周遭让他倍感熟悉与亲切的出生和生长之地,忽地发出了一句低声长叹,他余声的气息也开始慢慢地消散着,混入到了空气之中,或许不远的将来,这一声叹息,也终将浸入到这故土的芬芳泥土之中……

他抬头,仰望着天空,仰望着东方,看着那轮红日,照进他的双眸,直到他的目光,也变成了金黄,他和他的马,在草地上,留下了这最初也或许是最后的剪影……

也就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远远传来的一阵马蹄之声。

然后他将马转身,便看见了一个快速朝着自己这边奔驰而来的族中的年轻人,而且他也认得这人应该是自己的弟弟慕容廆的一名随从护卫。

“你有什么事?”吐谷浑开口问道。

然而这年轻人却是踟蹰了半天都不敢开口,而且一直低着头。

“是单于有事?”吐谷浑开始以为是自己弟弟出了什么意外,便立即又问道。

这年轻人这才点了点头,接着嚅嗫道:“是……是单于的马出了事?”

“不过是马出了事而已,怎么了?”吐谷浑听得他这句话,便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

那年轻人还是低垂着脸,继续嚅嗫着:“只是……只是他的马是被你的人的马弄伤的。”

吐谷浑这才明白,原来是马匹相斗,故而慕容廆的马才受伤的,而“惹祸”的便是自己那七百户牧民之中某个家庭放牧的马匹。

“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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