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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3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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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元帅。”麻管事急忙应道,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一些。

    如果说以前南疆的民众只是闻官家军和官语白之名,那么自从官语白正式被封为南疆的兵马大元帅后,官语白的生平事迹在南疆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两个月来更是茶楼的那些说书人最喜欢说的故事了。

    元帅将门出身,忠肝义胆,保家卫国,心里还时刻惦记着这些战场上退下的老兵,他们世子爷也是如此。有道是“英雄心心相惜”,也难怪元帅脱离那迂腐的大裕,投效他们南疆啊!

    思绪间,麻管事看着官语白和小萧煜的眼神更亮了,表情更殷勤了,看得小四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很快,那个中年军医也给包老六探好了脉,禀说,他可以给包老六开两个方子,一个喝的汤药,一个泡的药汤,可以在阴雨天气里缓解断臂的疼痛。

    闻言,小萧煜似乎松了口气,接着又有些同情地看着对方,伸出一只小肉爪轻轻拍了拍包老六的手说:“伯伯,你可要乖乖喝药啊!”

    小大人似的一句话说得包老六一个糙汉子差点泪洒当场,感动得一塌糊涂。

    在包家坐了约莫两盏茶功夫后,官语白和小萧煜就离开了,由麻管事带路,他们继续去往庄子里的别家,继续与那些老兵、家眷们闲话家常,也说一些战场上的往事……

    小萧煜好像听故事似的,听得入了神,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人的“与众不同”。而他也是真的没觉得害怕,初晓的爹爹少了一只胳膊,初晓的祖父少了一条腿,但是除此之外,他们与其他人一样没什么差别。

    整个上午他们造访了一户又一户人家,时光弹指而过。用了午膳后,麻管事又带着官语白和小萧煜在庄子四周走动,看看庄子里的伙房,看看佃农和老兵们种的田地,看看清澈的鱼塘……

    这一看,小萧煜就舍不得走了,蹲在池塘边看着水下游来游去的鱼儿,官语白干脆就在一旁给他讲解鱼的品种,这一大一小你一言我一语,就说得忘了时间。

    直到后方传来了一片喧哗声,官语白循声望去,只见百来丈外的一栋宅子前,四五个人似乎在彼此推搡着,其中一个穿着一件青色直裰的中年书生想上一辆马车,而其他人正试图劝说拦阻。

    麻管事面色微微一变,脱口而出道:“惠先生……”

    能被称为“先生”的必然是在某一方面有才学之人,官语白眉头一挑,问道:“惠先生是何人?”

    麻管事便恭敬地回道:“惠先生是前面那个私塾的教书先生……”也是这庄子方圆五里唯一的一位私塾先生了。

    “煜哥儿,我们过去看看可好?”官语白低头问小萧煜。

    小家伙也被挑起了好奇心,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一手牵着官语白的大手,往前行去。

    “各位请让开,鄙人心意已决。”那着青色直裰的惠先生愤然地试图甩开一个老者。

    那老者苦苦哀求道:“惠先生,您再仔细考虑一下吧!您在这个私塾教书都七年了,一时间让我们去何处再找一个先生?”

    “是,惠先生,您再考虑考虑吧。”旁边的几个农人也是连声相劝。

    “你们不要再说了,鄙人要回江南老家!”惠先生不悦地皱了皱眉道,“镇南王府,乱臣贼子也!鄙人是不会与乱臣贼子为伍的!你们难道还想强绑鄙人留下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了?!真是蛮夷之地!”

    几个百姓忐忑地互相看了看,都退缩了。

    这时,一个清脆的童音好奇地问道:“义父,什么是乱臣贼子?”

    紧接着,另一个温润清朗的男音响起:“乱臣贼子就是指不守君臣之道、父子之道的人。”

    这一问一答不由地吸引了惠先生以及其他几人的目光,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斯文的公子正牵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男童朝这边走来。

    跟在两人后方的麻管事表情僵硬极了,心里都后悔没早点送走这位惠先生,在南疆的地方盘上竟然口口声声说什么镇南王府是乱臣贼子?!还当着元帅和世孙的面说!这种榆木脑袋没的把孩子给教坏了!

    小萧煜仰首看着官语白,歪着脑袋又问:“义父,什么是君臣之道?”

    官语白含笑解释道:“《孟子》曰:君臣之道,恩义为报。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君臣之道可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话语间,官语白已经看向了那位惠先生,表情淡淡,然而,那意味深长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在对小萧煜说,还是对惠先生。

    “说得好!”麻管事忍不住赞了一句,难道还要他们南疆洗好脖子等着大裕先帝把屠刀架在脖子上不成?!

    小萧煜似懂非懂,却是拼命地给义父鼓掌,爹爹说了,义父说得都对!

    那惠先生满脸通红,手指微颤地指着官语白,许久方才憋出一句:“诡言狡辩!”

    官语白却没兴趣与这等死读书的书呆子争论什么,转头对麻总管道:“送他走吧。”

    “是,元帅。”麻管事抱拳应道。

    他话音未落,官语白已经带着小萧煜飘然离去,留下后面几人震惊的目光和难以置信的声音:“这是元帅?!”

    南疆唯一的元帅官语白?!

    那这个孩子是……

    那些揣测的话语是传不到官语白和小萧煜耳中了,之后官语白就带着小萧煜踏上了回骆越城的归途。

    金灿灿的阳光和那规律的颠簸唤醒了小萧煜的瞌睡虫,他的眼皮已经开始沉甸甸了,懒洋洋地窝在义父怀中打着哈欠。

    未时一刻,他们就从骆越城的北城门进了城,然后放缓了马速。

    官语白俯首看着怀中的小家伙,含笑道:“煜哥儿,就快到家了。”

    就在这时,他们左手边的风蕴茶楼的二楼忽然有了动静,几扇半敞的窗户后,一朵朵姹紫嫣红的鲜花从二楼的雅座中洒了下来,形成一片鲜花雨朝官语白落下,纷纷扬扬……

    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也同样吸引了小家伙,他瞬间又精神了,大叫道:“花花!”

    就算那些路人原来不知道官语白的身份,一看到这片花雨,也都猜到了,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是元帅!”

    “这又是哪家姑娘在向元帅丢花啊!”

    “我看元帅这次是躲不过了。”

    “……”

    一片喧哗声中,小四板着脸,眸中闪过一道冷芒,他从腰间冲出一条鞭子,如灵蛇般“刷刷刷”地甩出,鞭子带起一阵鞭风,把花儿们吹散开去,最后纷纷乱乱地落在了官语白的四周……

    而官语白的那一身月白袍子上仍然是片花不沾!

    一时间,整条街上似乎安静了一瞬,跟着又喧闹了起来,不少人都投以意犹未尽的目光。

    小四却是面沉如水,冰冷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了风蕴茶楼的二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还有完没完了?!

    忽然,小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又下移,朝前方看去。

    下一瞬,就听前方传来一个戏谑的男音:“古有掷果盈车,今有掷‘花’盈‘街’,实是一则美谈啊!”

    几丈外,一个形容昳丽的紫衣青年骑在一匹高大的乌云踏雪上,捧腹大笑。

    “爹爹!”

    小萧煜一看到萧奕,兴奋地对着他张开了双臂,萧奕只得把儿子给接手了过来。

    看着儿子像猫儿一样蹭了蹭自己,萧奕有些好笑,随口道:“臭小子,你义父带你玩去了?”

    “嗯。”小团子用力地点头,想到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显摆地拿出一块他从安行庄得来的窝丝糖,大方地说道,“给爹爹吃!”

    他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萧奕,仿佛在说,爹爹,我对你多好啊!

    小萧煜这个马屁拍得颇为到位,萧奕一个高兴,就道:“走!爹爹带你买好吃的去!”

    话语间,七八个年轻的公子、姑娘从那风蕴茶楼走了出来,朝萧奕和官语白这边走来,其中还有几道熟悉的身影,华三公子,刘五公子,华姑娘,常环薇……连曲葭月也在其中。

    这些公子姑娘走到马前,先给二人行了礼,跟着华三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对着官语白抱拳道:“元帅,我们适才只是与您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们见怪。”

    言下之意是,刚才的鲜花是他们几人丢下来的!

    “什么玩笑?我看你们是在打赌吧?”萧奕漫不经心地瞥了躲在后面闷笑的刘五公子一眼。

    刘五公子一下子成了众人目光的中心,他摸了摸鼻子,涎着脸恭维道:“嘿嘿,知我者大哥也。”

    曲葭月上前一步,巧妙地接口解释道:“我们几人正好来此喝茶,偶然听人说起最近有不少人对元帅抛鲜花的事,一时兴起也买了几篮鲜花,没想到方才元帅您竟然正巧经过,刘五公子就提议说打个赌,看谁能把花掷到元帅身上……”

    刘五公子尴尬地咳了咳,他也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大家就应了。

    不过……

    刘五公子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黑马上的小四,感慨地说道:“元帅,您这位护卫的身手可真是厉害啊!有了他,保管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准他可以找兄弟们开个赌局,他做庄!

    他这话一说,其他人都无语地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句话可是形容人家风流公子哥的,安在官语白身上合适吗?!

    小四的目光更冷了,就差摸把飞刀出来了。

    连萧奕都是摇了摇头,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滚回家多念点书,说得什么话!”

    “大哥,元帅,你们别跟我一般见识。”刘五公子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退了半步。

    曲葭月的嘴角始终维持着温婉的笑意,又道:“世子爷,元帅,我们刚才正在茶楼里下棋品画,听闻元帅无论书画棋艺都是造诣不凡,可否指点一番?”

    闻言,华姑娘也是眼睛一亮,目露期待。

 867嫁妆

    “大哥,元帅,还有煜哥儿,你们怎么都在啊!”

    一个轻快而熟悉的男音随着马蹄声从城门的方向传来,于修凡和原玉怡分别骑着一黑一红两匹马策马而来。

    等二人走到近前,于修凡就利落地翻身下马,跟众人纷纷见礼,原玉怡也是落落大方,唯有与曲葭月见礼时,表姐妹俩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寒暄了几句后,于修凡笑眯眯地提议道:“有道是,相逢不如偶遇,走走走,大家一起喝……茶去!”

    话到嘴边,于修凡硬生生地把“酒”字改成了“茶”,心里一阵窃喜:真是天助他也,今日他约了原玉怡去大佛寺上香,本来正烦恼着再请原玉怡去哪个茶楼酒楼坐坐会不会唐突佳人,现在可好了,顺水推舟。

    想着,于修凡的眼睛闪闪发亮。

    刘五公子和于修凡那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看看于修凡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思了,也在一旁附和打边鼓,众人便簇拥着萧奕和官语白浩浩荡荡地往风蕴茶楼走去。

    故意落后了一步的曲葭月盯着官语白颀长的背影,勉强压抑住嘴角的笑意,看来如平日般优雅从容,唯有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眸透露了她的心思。

    茶楼的掌柜诚惶诚恐地亲自迎众人去了二楼的那间雅座。

    雅座中,还散落着华三公子、曲葭月一行人留下的东西,摆着琴、棋、书、画、茶,此刻茶水已凉,掌柜忙吩咐小二又给众位贵宾上了最好的龙井,以及茶楼中的拿手点心。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熏香,窗外传来风吹树叶的簌簌声,气氛清幽淡雅。

    原玉怡在屋子里扫视了半圈,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架琴上,若有所思地挑眉,脱口而出道:“这莫非是‘大圣遗音’?”

    “原姑娘真是好眼光!”华姑娘出声应道,一双乌眸熠熠生辉。

    “原来这架琴是华姑娘的?”原玉怡走到琴边,随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动了一下,琴音清越,“好琴,难怪可以作为前朝宫琴!”

    华姑娘见原玉怡是个懂琴人,嘴角的笑意更浓,“原姑娘可要一试?”

    原玉怡皱了皱小脸,道:“我就不献丑了。我娘说了,我也就是一个花架子,让我弹弹什么《秋风词》还好,这‘大圣遗音’乃是稀世名琴,琴音秀美而浑厚,到我手里反倒糟蹋了……”

    曲葭月眸光一闪,笑吟吟插嘴道:“流霜,你也未免太谦虚了。”流霜是原玉怡的封号,曲葭月与原玉怡自小就不算亲近,一向彼此以封号相称。

    曲葭月拿起身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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