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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节

最后的三国-第4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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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将军,你今后在杜都督的麾下效命和在我手下毫无二致,只要你肯为朝廷效力,朝廷定然不会辜负于你的。”羊祜安慰他道。

    胡烈这才略略心安,不过依然没有羊祜在那般踏实。胡烈的手中,可是与司马家族有着血仇,如果羊祜不是强行保他的话,胡烈的脑袋也许很难保得住。胡烈回归晋国之后,还一直寸功未立,这让他很是担忧,有功勋才能是他的护身符,才有机会立功赎罪,所以胡烈一直表现积极,羊祜也一直是他坚持的动力。

    羊祜只带了些亲兵随从,离开了南阳,望北而行。

    这一趟羊祜干脆就没有走洛阳,而是直赴邺城,现在冀州军情紧急,没有时间让羊祜从容地到洛阳盘桓几日,羊祜必须要尽快地赶到邺城,来主持大局。

    一路晓行夜宿,羊祜风尘仆仆地赶着路,渡过了黄河,眼望邺城已是不远了。

    马隆得信之后,立刻派出兵马前去接应,现在冀州地面上不太平,马隆还是非常地小心谨慎,早已派人在黄河渡口那边守着,单等羊祜到来,他好亲自相迎。

    羊祜很快就抵达黄河渡口,不过此行羊祜轻装简从,只带了为数不多的人,东西更是少得可怜,只装了一两辆大军,所以马隆派来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羊祜,等他们发现羊祜已经是渡过黄河了,离邺城不远了。

    马隆大窘,这帮子斥侯肯定是吃干饭的,羊祜早就过黄河他们居然没发现,马隆立刻是亲自出城相迎,将羊祜接回了邺城。

    以前羊祜和马隆从来没有见过面,有过任何的交集,不过做为冀州的正副都督,以后肯定不会少打交道,所以马隆除了稍有些紧张之外,倒也还算是恭敬有加。

    羊祜回到冀州一点都没有陌生感,这块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留给羊祜许多的记忆,想当初,他纵横开阖,笑傲天下之时,弹指挥间,强虏灰飞烟灭,是何等的畅意风光,而今重新回到冀州,山河依旧,却是物是人非。(未完待续。。)

第1019章 拦道喊冤

    羊祜遥望不远处巍峨高峻的邺城城墙,不禁是感慨万千,心潮激荡,阔别了一年之久,他终于又回到了这里,邺城别来无恙,依然是那熟悉的旧模样,但邺城之中的人,却又不知少了多少熟悉的面孔,又添了多少陌生的脸庞。

    文鸯不在了,周旨不在了,陈元也不在了,战争总是这个的残酷,把你身边所熟悉的亲近的人一个一个地夺走,羊祜深深地长叹了一声,道不尽万千唏嘘。

    “羊都督一路鞍马劳顿,还是先入城吧,末将在府中已设下酒宴,为都督接风洗尘,还望都督可以赏光。”马隆客客气气地道。论名望、论资、论品秩,羊祜都在他之上,马隆自是不敢怠慢。

    羊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尽管他素来不喜这些官场上的繁文缛节,但做为即将要共事的同僚,羊祜自然不可能拂了他的面子,该应酬的还是需要应酬的。

    羊祜和马隆并辔而行,刚行至城门口,眼尖的兵士便瞧见了羊祜,激动地大喊道:“羊都督!是羊都督回来!”

    很显然唿喊的是一名老兵,曾跟随过羊祜打仗,他这一嗓子喊出来,引得晋军人人侧目,翘首而望,都争着一睹羊祜的容颜。

    那些曾追随过羊祜的老兵激动地泪水纵横,那些未识羊祜的新兵估计也听过羊祜的大名,更是瞪大了眼睛,欲看个仔细。

    喊声甚至惊动了过往的百姓,一听到那位爱民如子的羊都督回来了,邺城的百姓几乎是蜂拥而出,扶老携幼,夹道相迎。

    羊祜还没有进城,就已经被邺城的军民团团围住了,那一声声饱含挚热亲情的唿喊,让羊祜感受到了异样的温暖。羊祜翻身下马,紧紧地握住了那一双双伸来的手,嘘寒问暖,道不尽离别之情,互诉衷肠,说不完相思之苦。

    羊祜那边是热情似火,被邺城军民围得是水泄不通,脱不了身,马隆这边却是有些冷场,无人问津,这让马隆不禁有些尴尬,好歹他也是副都督,冀州地区的二把手,怎么羊祜一来就占尽了风头,再无人理会与他?

    不过想想司马骏当一把手的时候,也没受过这种待遇,司马骏出身高贵,常常摆出一付高高在上的姿态,拒人于千里之外,自然不可能象羊祜这般亲民,也不可能受到军民百姓的拥戴。

    看看时候不早了,马隆上前打劝道:“诸位乡亲父老,羊都督一路远行,车马劳顿,身疲力乏,诸位还是让羊都督先行回府歇息吧,有事的话改日再叙如何?”

    马隆这么一说,众人也就让开了一条道,羊祜翻身上马,正欲进城之时,突然一名身着甲胄的兵卒扑到了羊祜的马前,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冤枉!冤枉!”

    羊祜不禁微微地皱了一下眉,看此人的模样,依稀有几分面熟,应该是以前冀州军中的老兵了,不过他拦马喊冤,应该是有什么大的冤情要禀。

    马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司马骏战败被俘之后,他就暂时代理都督一职,军中的事务都暂由他来署理,羊祜刚到邺城,就有人拦道喊冤,那无疑就会让人质疑马隆的治军能力。

    马隆脸色一沉,喝道:“羊都督驾前,岂容你如此放肆,目无军纪!来人,将他给我拿下,重责四十军棍,以敬效尤!”

    马隆的亲兵立刻上前准备执拿此人,羊祜却摆摆手,道:“若非有重大冤情,他也不会拦道喊冤,你们且慢动手,听他如何说。”转头对那名兵卒道:“某乃羊祜是也,你有何冤情,可说与本督知晓。”

    那名兵卒重重地给羊祜叩了一头,泣道:“羊都督,小人名叫周义,是牙门将军周旨的家将,我家将军死的冤啊,还望羊都督做主啊!”说着,又是砰砰地给羊祜嗑起头,直嗑的额头血流如注。

    羊祜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周旨的亲兵家将,怪不得羊祜觉得眼熟,以前在周旨的营中曾见到过他,只是未知其姓名罢了。羊祜当即翻身下马,双手相搀,道:“快快请起,切莫多礼,你既说周旨有冤情,不妨仔细说与我听。”

    周义止住哭泣,不过他仍然跪在地上没有起来,道:“我家主人周将军死得冤啊,他恪尽职守,并无半点过错,汝阴王在安国被围的消息,还是周将军及时禀报的马副都督和文副都督,汝阴王方能幸免于难。那知汝阴王脱困之后,竟然迁怒于周将军,说他故意隐匿不报,贻误军机,将他斩首。羊都督,周将军他死的好冤啊,求羊都督为他讨回公道。”

    周旨被杀的消息羊祜在南阳之时也曾听闻了,司马骏安在他头上的罪名就是贻误军机,判的是斩立决,羊祜得到消息的时候,周旨早已身死,羊祜也只能是扼腕而叹。

    周旨是羊祜的姑舅兄弟,作战勇敢,深得羊祜的器重,一直被羊祜委以先锋重任,周旨也没有辜负羊祜的期望,在战场上一直是身先士卒,屡立战功,表现的十分出色,在晋军之中,也算得上是少有的勇将之一。周旨的死讯传来,让羊祜很是伤心,周旨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人的刀下,光是这一点,就让羊祜深感痛心。

    按周旨被杀的罪名,是贻误军机,这种罪名一般情况下,可大可小,判决也可重可轻,司马骏将周旨斩立决,就等于是没有给周旨留任何申辩的机会。羊祜痛心之余,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一来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二来司马骏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无人敢去质疑他,周旨的死,很快就被人给遗忘了。

    现在周义突然地拦道喊冤,似乎一下子勾起了羊祜尘封的往事,周旨之死是否另有隐情,羊祜决心要彻查一二,尽管做这一切并不能让周旨复生,但如果能还他一个清白的,相信九泉之下的周旨,亦可以瞑目了。(未完待续。。)

第1020章 谎言的代价

    当初周旨是如何死的,马隆倒是有些印象,当时记得文鸯也在场,文鸯似乎有为周旨求过情,好象司马骏还征询过他的意见,马隆初到冀州,与冀州的将领并不相熟,马隆也只说了一句一切按军法从事的话,后来司马骏便将周旨给斩首了,搞得文鸯当时对他还似乎颇有些意见,认为马隆见死不救,没点人情味。

    其实马隆并没有对周旨有什么意见,要杀周旨的,也是司马骏而不是他,至于说的那些话,马隆也认为自己没有错,军纪严明,令行禁止,不可偏私,这样的话难道会有错吗?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后来文鸯率兵西征并州,晋军之中,大事一桩接一桩,自然无人再去问津周旨的事了。

    只是令马隆没有想到的是,周旨的家兵竟然会拦道喊冤,而且选择的时机恰恰是羊祜刚刚到达之时,这无疑给了马隆一个难堪,不过羊祜在场,马隆也不好发作,于是道:“羊都督,当初汝阴王处斩周旨之时,正值安国之败后,当时周旨是押粮官,延迟了一日没有将粮草送达前线,汝阴王差一点就全军覆灭,盛怒之下,便治了周旨贻误战机之罪。此事早有定论,周旨也确实是延误了战机,虽罪不致死,但汝阴王差点身殒,盛怒之下,难免会处罚重了一些,周旨被斩,也在情理之中。时过境迁,正多做追究已是无用,都督还请早些入城吧。”

    羊祜轻哦了一声,没有在细节上做过多的纠缠,吩咐亲兵将周义带下去,好生安排,自己则同马隆一道入城,至都督府方才下马。

    马隆备下的酒宴很丰盛,山珍海味,水陆毕呈,只要是在邺城的官员,基本上都出席了,宴席之上,不停地有人向羊祜敬酒,以为庆贺。

    羊祜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旁人则以为羊祜是舟车劳顿,身体疲乏所致,所以酒宴很快就散去了,众人识趣的纷纷告辞,离开了都督府。

    羊祜也并没有歇息,而是立刻命人将周义带上来,道:“白天人多眼杂,有些话不方便讲,现在这儿已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且尽管道来。”

    周义看了看周围,确实也只剩下了羊祜的几个心腹之人,他大泣道:“羊都督,我家主人确实是被人害死的,害他之人正是偏将军何均。”于是周义一五一十地将当时的详情说给了羊祜听。

    当时偏将军何均正是负责漳河上的浮桥,周旨率运粮队赶到漳河之时,正好浮桥坏了,何均正指挥人手修理浮桥,所以周旨在漳河南岸多等了一日,正是因为这一日,让周旨耽误了军机。等到浮桥修好,周旨率军过了漳河,这才知晓汝阴王司马骏在安国被围之事,周旨手下只有一些押运粮草的部队,无力去解围,只得连夜派人去禀报东西两路的马隆和文鸯。

    后来马隆来得及时,救下了司马骏,但回营之后,司马骏却盛怒不已,认为周旨延误军机,致使大军身陷绝境,派人将周旨捉了起来,周旨辩称由于浮桥损坏导致行程耽搁,有偏将军何均可以作证。那知何均竟然是是非颠倒,紧称损坏的浮桥早已经修好,周旨耽误军机与他无关。

    司马骏听信何均之言,根本就没有详细地去调查,便下令将周旨推出辕门斩首,虽然文鸯据理力争要保全周旨的性命,但奈何司马骏杀意挺坚,不顾文鸯的请求,最终将周旨斩首示众。

    羊祜静静地听着周义的叙述,的确周旨的事,何均是逃不开关系的,如果不是他说谎的话,司马骏便不会有杀他的理由,可以说,何均对周旨的死,负有不可推御的责任。

    从表面上,也的确如此,如果何均不撒谎的话,司马骏便找不到周旨的过错点把柄。但事实上,羊祜很清楚,周旨的死,司马骏要负九成的责任,周旨和羊祜有亲戚关系,这一点司马骏肯定也是知晓的,司马骏挟私报复,将对羊祜的恨意转移到了周旨身上,周旨之死,也就不足为奇了。

    羊祜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心胸狭隘的司马骏一直以来就与自己不睦,取代自己成为讨逆大都督以来,更是变本加厉,周旨、陈元等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将领统统都遭到了贬斥,周旨的正印先锋也被剥夺了,而被派去做押粮官,捉住一点机会就往死里整,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纵然这一次周旨逃得过去,那么下一次他恐怕一样没有机会。

    但羊祜却没有机会再找司马骏去报仇了,司马骏兵败被俘,成为了蜀人的俘虏,可就是司马骏没有被俘的话,羊祜一样拿他没有办法,身为三军主帅,司马骏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谁生谁死,不过是他一个念头的事。

    如果羊祜想要报仇的话,也只能是找偏将军何均了。

    羊祜立刻着手派人去调查,在周旨耽误军机这件事上,究竟是谁撒了谎?其实这件事简单地很,浮桥周围的有关当事人,数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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