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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朕的霸图-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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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的夜景是不错,但你有的是时间看看。殿前司散指挥使啊,这可比内殿直自由多了!”何继筠有些羡慕地说。

    “怎么说?有什么特别的?比如说,我报名就职后,该去哪里上值?”章钺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懂。

    “都说了自由,你还不懂?就是不用上值,遇有战事,从征上战场就可以了。”何继筠解释说。

    “这么说是个闲差罗!那军需供给呢?”章钺一脸惊讶,果然是杂牌部队啊。

    “散指挥使是直属殿前司的,自然是殿前司负责供给,无战事你就在家呆着,但以老夫看来嘛!你恐怕是没这种好福气。”何福进看不下去了,接口说道,心里暗暗可惜,两个女儿都出嫁了,长孙女今年才十岁,不然倒是一门好亲事。

    “哦……我明白了!”章钺恍然大悟。

    看来……我这个散指挥使,就相当于中央警卫司令部下属独立营营长了。还不错啊,平时练练兵,有空把把妹,怎么叫没福气呢?章钺还想再问问,但何老头已经闭目养神了。

    次日一早,何福进父子去崇元殿上朝赴宴,章钺一个散指挥使,为正八品上的宣节校尉,当然没这资格,在何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想等何继筠回来,一起去殿前司办理入职手续,估计要等到下午,便找到宗景澄、李德良等亲兵的住处,打算带上几个人,上街逛逛,说不定就有艳遇了呢。

    “要不叫个何家的奴仆带路吧,咱也没来过东京呐!”宗景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倒是来过一回,就到过开封府衙那边街上,东京城大着呢,不找个向导怕是会走丢。说起来,逛街没钱可不行,咱们好像没多少钱呐!”李德良立即展露出商贩本色,先想到了钱。

    “他们不是将缴获的战利品卖给卞三郎后,分了点给我们么?”宗景澄奇怪地问。

    “还剩下多少?老实交待!”除瓜分的部分,卞三郎送了两百贯,章钺也没理会钱的事,都托付给李德良了。

    “嘘!嘘!四百五十多贯!五百号人的吃喝,我都不敢再花用了。”李德良一脸的肉痛之色。

    “行!你们准备一下,最多五个人!我就去找何管家。”章钺点头答应,转身去找向导。

第0025章 玄鹿枪

    此时的东京城尚未经过扩建,虽比地方州城要繁华得多,人口密度也相对拥挤,但在章钺看来,还是显得寒酸破败,甚至有些土气,底蕴不足,没有一国都城应有的厚重。

    坊市规划,界限已没有唐时那么严谨,虽也存在,但多按街巷分区。一行六人出了景明坊,过梁门大街,转大内东角楼前街南下,沿途街道上行人并不多,倒是两边的商铺甚是热闹,卖米面布等衣食杂货,门前也多有摆摊的,还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沿途叫卖。

    李德良总是吊在后面,看到店铺总要进去逛逛,问问货物来源以及价格,见章钺几人走远,又飞快地追上来。

    “诸位贵客是要出门游玩呢,还是要购买日常杂用之物?再往前走就到汴河大街了,回去就远喽!”带路的是何府一名管事,显得没什么兴致,有点不耐地提醒。

    “都说说……要买点什么?”一路走来,都没看到感兴趣的东西,章钺也没心情再闲逛了。

    “置办一身新衣吧,瞧这成德军那儿领来的旧军服,都退色了。”宗景澄一直没回家,也没带衣服。

    “那我也要一套,最好再买双新鞋,还有就是日用杂物了。”李德良想了想,也跟着说。

    “衣服都不急,等办好手续,去禁军大营,可以领新军服,有住有穿都省了。我看还是找个铁匠铺,置办一件趁手的兵器吧!”个个都要买,那可是价值不菲,章钺担心钱不够用了。

    “说得也是啊,不过也要一两套新衣出门见客啥的……你现在是指挥使,那更要穿得体面一些。”李德良还是坚持要买。

    “说到兵器,我也想买把朴刀,马战步战皆可用的那种,就不知有没有现成的。”

    “有有有!我知道相国寺前街就有个王记铁匠铺,专打造小件兵器摆卖,诸位跟我来,保证满意。”何府管事接口说。

    “那好!我们就先去那儿看看。”章钺一口决定,转头见张智兴背着钱袋默默无闻地跟着,便问道:“张大!你想买点什么?”

    “买啥都成,俺都拿着就是……反正俺也没地方去,何三也是的,就都跟着章大郎了。”张智兴憨憨地笑,话说得叫人听了心酸。

    相国寺前街很快就到了,这儿是东京城内几大的商业区之一,街头人口稠密,车水马龙,两边各色商铺林立,卖蒲合、簟席、屏帏、时果、脯腊等家用,还有帷帽幞头、腰带髻冠等衣物店铺,看的人眼花缭乱。

    王记铁匠铺居然是一栋两层的临街小楼,不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灰头土脸的样子。店堂里也很冷清,正中柜台后也没见着人。

    “人呢人呢,死哪去了?”何府管事很不客气地开口叫喊。

    一名身着青布长袍的中年人从楼梯上下来,见进来五六人,知道是有生意上门,脸上挂起了笑容,开口询问:“哟……是何管事的!几位要买什么?盔甲鞍辔,刀枪弓剑,敝店皆有成品出售,诸位要不先看看。”

    “看个鸟?把品质上乘的都拿出来,看到没?这就是现钱!”何府管事显然对这里很熟,替几人开口张罗着。

    “呵呵……都是熟客,还怕欠帐?诸位要什么,尽管开口!”这人看着是掌柜的,一脸矫情地贱笑。

    “马具盔甲就不用了,刀枪武器都要长的,有好弓的话,也可以拿出来!”章钺干脆地说。

    “诸位稍等,马上就来!”掌柜答应一声,转身就进后堂了。

    不一会儿,掌柜又出来了,后面跟着六名伙计,每两人一起,手里都抬着长条大木箱子。掌柜笑眯眯地看了几人一眼,上前依次打开了。

    “这箱是五支接好柄的朴刀,有长柄和短柄的两种,柄都是酸枣木,以桐油浸泡半年,坚硬有韧性,刀是上等精铁百炼而成,不易卷刃崩口;这是两杆长戟,就是有点重;最后这个是敝店收藏的一支长枪,也是最好的。杆子是马槊一样的复合杆,份量可不轻,放了多年保养也要不少钱,可以便宜点。”掌柜如数家珍一样,介绍了一遍。

    “还有复合杆的,先看看再说!”章钺被勾起了兴趣,上前拿起长枪,也就二十多斤的样子,略略重了一些,不过目前正合用了。

    整枪全长约两米二的样子,取下缠着枪杆的油布,黑黝黝的枪杆很光滑,表面涂了油脂,尾端有尖锥形铜扣。枪头色泽呈乌黑,长约一尺二寸,扁平的棱形,后端接柄处,长约半尺的镏金吞口上,铭了两个篆体字,但却认不出来。

    “这两个字,掌柜的认识么?”章钺递给掌柜问道。

    “某家开始也不认识,后来问了人才知道,是玄鹿两个字。”掌柜笑着说。

    “玄鹿不就是黑鹿么,这么奇怪的名……”章钺哭笑不得道。

    “这说来有个典故呢,鹿千年化为苍,又五百年化为白,又五百年化为玄。汉成帝时,山中人得玄鹿,烹而视之,骨皆黑色,仙者说玄鹿为脯,食之,寿二千岁。所以这枪叫玄鹿,大概是说,有此枪在手,可保长命吧!”掌柜侃侃而谈。

    “枪头太旧了吧,黑乎乎的,多少年头了,什么材质的?”

    章钺一脸遗憾之色,还是不太满意,走开几步,拿在手里用力一抖,嗡地一声响,眼前只出现了一朵枪花。感觉枪杆很好,硬性十足,韧性弹性也不错。

    “这枪绝对锋利,当初是一个穷汉卖给小店的,搁了有五六年吧,以某家看来,应该是合金打造,含铅和锡较多,所以……”什么材质,掌柜也有点不确定。

    章钺伸出手,以手指在枪头侧边刃口上来回刮动,感觉确实很锋利,屈指一弹枪尖,叮咚声清越悦耳,应该不是什么铅和锡多了,别他娘的是钨钢吧,这时代应该能锻造出钨钢的武器来。章钺也不确定,心中顿时犹豫起来。

    “这样吧!客官要的话,三十……不!二十贯钱如何?”掌柜试探着开价了。

    “太贵了吧,王掌柜,还是熟客,你就开这个天价!五贯钱,多一分都不要!”何府管事在一旁惊叫起来。

    “唉哟!何管事,你也太狠了!这枪杆可是复合的,保养的钱就好几百钱了!要不折中十贯吧!不然我是真赔本了啊!”

    何管事报出底价,也不好再开口了,转身看向了门外。

    “八贯钱!你不卖就算了,其实我也不太满意。”章钺笑着说,这折算起来,约两千多块了,就买一杆破枪太不值得。

    “得了!这条枪我没也想着赚钱。”掌柜一脸无奈地苦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时宗景澄也挑中了一把朴刀,那刀柄只比刀身长一尺多,看起来像斩马刀一样,只是大了一号。张智兴也挑了一把长柄短身的朴刀,乐呵呵地扛在肩上。

    李德良对武器没什么兴趣,在旁看热闹,见大家挑好了,便找掌柜付钱出了店堂,大伙儿手提刀枪逛街,顿时引得行人纷纷观望。

    “现在把该买的都买齐了,然后找家酒肆吃午饭,你们先回去,老宗随我到宣德门外等着。”章钺定下了接下来的事。

第0026章 殿前司

    章钺和宗景澄刚到宣德门外,恰好何继筠已经出来了,由几名亲兵护卫着正要上马车。章钺连忙喊住了他,赶上前也不客气,暄宾夺主,先钻进车厢。

    “下来下来!殿前司官衙可不在外城,你上车是想去哪?”何继筠没好气道。

    “那你刚才不是上车吗?”章钺奇怪地问,心思百转,原来入禁中不能乘车啊。

    “我的事办好了,是准备回家,还以为你自己去了呢,这又得转回去一趟。”何继筠抚着额头一脸无语。

    “我怎知殿前司在哪?直属上官是谁都不知道,你是门清,你不带路谁带?”章钺理所当然地说,下车就走向宣德门。

    “往哪去呢?走这边左掖门!”何继筠转身就走,一脸的哭笑不得。

    “卧槽!干吗不早说!”章钺简直要晕死,上次就是走宣德门,为嘛这次不呢。

    宗景澄在旁也是无所适从,讪笑着为自家上官的行为感到无比的羞愧。

    “哈哈哈!你这样不行呐,快跟上来,我给你说说各衙门的情况,以及进皇城的规距。”何继筠大笑起来。

    “那好!先说说早上的崇元殿大朝,都有些什么内容啊?”人在京都,想关注国事,还是很容易的,章钺有些好奇。

    “就是走个过场,大事已经先定下了,颁发诏书而已。先说的是河北战事,冀州刺史张廷翰被勒令罢官;其次是外藩移镇,这不……我家老父打了个胜仗,拜太尉,挂相衔,调任山南东道节度;最后说的是有关进贡甲料的事,你有兴趣我就说说。”何继筠接着解释起来。

    这天颁布有关甲料的诏令是:诸州罢任或朝觐,并不得以器械进贡。

    因为在此之前,各方镇和州、府都有自己的兵器作坊,打造的兵器按季度送往东京进贡,州县官员便以此为名目,每年截留钱财,称为“甲料钱”。

    这也就罢了,还在辖区广征土产,私造铠甲,当然还是截留大部分,上贡一点点,这无疑加巨了民间负担。但截留的部分铠甲武器,当然是用来卖钱了,卖给谁?自然是价高者得,这又造成了地方的隐患。

    所以诏令停止进贡,又让地方官挑选各地的工匠,充入东京将作监,以备使用。这一招可谓是滏底抽薪,高明之极,既削弱了地方武力,又整顿了吏治。

    “此诏一下,恐怕有不少地方官要触霉头喽!”何继筠幸灾乐祸地笑道。

    “可能吧,不过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三人一路说着,不觉到了枢密院,由何继筠带着,章钺和宗景澄一起领取正式的任命诰身文书,并登记备案,最后再走右掖门到禁中殿前司官衙。

    自五月征慕容彦超后,国势渐稳,殿前司建制也日趋完善,下辖有内殿直、御马直、小底军押班、控鹤、铁骑,再加散祗侯、散员、散都头、散指挥,番号仍非常杂乱。

    军力约五万人左右,相对于侍卫司四个厢十万兵力,仍显单薄,不过算是初步达到了制衡侍卫司的目的。

    现任的殿前司都指挥使,是郭威的外孙李重进。何继筠已刚找此人办理过内殿直入职手续的事,所以人还在。

    步上台阶,气势非凡的牌楼门头上挂着书有“大周殿前司衙署”字样的匾额,章钺不由多看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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