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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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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尤里兹来的时候,只能苦捱着。
  “今天也要脱裤子吗?”李慈咬着指甲,得了首肯,笨拙地去拉自己的裤管。但因为人还坐着,整条裤子别着劲,使了蛮力,就把自己从床上翻下来,“咚”的一声撞在地上。
  裤子终于是扯下来了,股间散发着一股柔软的甜味。
  为了防止受伤,铃兰每晚都会替他上一次特质的油脂。
  里面大概混了蜜、油和奶,装点出一只香喷喷的肉团来。
  第一次尤里兹还问,“谁给你涂的?”
  答曰,“铃兰姐姐。”傻头傻脑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有了忧愁。
  “哦?”尤里兹居高临下地斜了他一眼,对他这样反常的轻松愉悦存着三分质疑,“涂这个做什么?”
  “给你吃。”
  “给我…吃?”尤里兹惊讶地睁大双眼。铃兰是他从乌弗那里要来的,论如何娱乐,如何调制人,乌弗比他的办法多得多,作为放跑了南国太子的帮凶,被刹利王稍加敲打之后,便以顺水人情,把铃兰送了来。
  李慈按铃兰教他的,高高撅起来屁股,好吃好喝好生将养,臀上滚起了一点多余的脂肪,打着颤,晃了晃。
  拿手指进去搅了搅,李慈就会软着嗓子轻轻地叫,油脂里大约还掺着催情的成分。乌弗说过,从前对李慈用过药,寻常的刺激,他都受得住,把残余的药性勾出来,倒有些事半功倍的好处。
  “我该怎么吃你?”
  李慈掰着臀瓣,喘息急促,神智已经完全凌乱,答不上话,哭颠颠地叫,“胀,屁股里面好胀…嗯嗯…”
  “光用指头吃就够了嚒?”油脂拉起了丝,蜜的味道混合着奶的味道,叫人不自觉地神魂颠倒。尤里兹掰着他的腿,就要嵌进去。
  李慈忽然把腰软了,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痛、痛…膝盖痛!”
  趴跪着,膝盖吃力,尤里兹要压上来,膝盖就更受不住。地牢里留下的旧伤了,平时也不太严重,拖拖拉拉的谁都没有放在心上。等尤里兹留意起来,才意识到李慈已经很久没有站起身来走过路了。
  把人抱到怀里去操,拿手圈着他的膝盖弯,自语道:“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李慈挣扎,一起一合都叫人干到深处去,又痛又混身滚着难捱的情欲,密密匝匝地感触像是要把他的头盖骨一点点掀开,把他忘了的,想也不敢想的东西翻出来。
  流着奶和蜜,像个骚货似的被人操干。
  他得把这一切都忘了,铃兰说,否则他不能活。
  “啊啊啊…殿下!”
  “你叫我什么?”
  “尤里兹殿下!”
  “你以前好像从没叫过我。”尤里兹把他按着,不叫他动了,性器封在他的身体里面,又深又狠地往里顶。然而动作很慢,顶出了李慈的口水和眼泪。是吞咽不及的,因为根本记不得吞咽。
  “啊、啊、啊…啊——”从前他习惯在女人手里释放,如今尤里兹仿着安娅从前的节奏,一样能让他射出来。射过就软了身子,后背和后穴一气地淌水,简直像一处小小的泉眼。
  “殿下、殿下、殿下!”尤里兹揪着他的发丝,神情有些失控。
  他们之间有无数的机会相互低头,尤里兹想说爱他,然而匣子里溅血的狼尸无论如何让他说不出口。
  “你…你恨我吗?”
  李慈失着神,捧着肚子不回话。他觉得自己肚子里有脏东西,而尤里兹还在一股一股地射进来。
  小腹顶起了个凸起的幅度,李慈卷着手指去摸摸那块柔软的肚皮,反问:“这是你吗?”
  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嵌在一起,李慈找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那块东西,询问归属。
  轻轻按了一下,也许是错觉,尤里兹觉得他好像碰到了自己。龟头敏感脆弱,被轻轻一按,像按在了心尖上。几乎产生痛觉。
  “这是我。”
  “那你恨我吗?”
  李慈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肚皮上打圈,嘴里“呜呜”地怪叫:“这不是、不是你!这是大野狼!嗷呜——把我吃掉了!”
  尤里兹一口咬住他的后颈。
  李慈产生窒息的错觉。
  被子蒙住了他的脸,封住他的呼吸,腿也塞进来,只留屁股在外面,叫人狠干。


第29章 
  近来李慈总过得浑浑噩噩,趴在床头一睡就是一整天。尤里兹来看他,有时撞见他把头埋在铃兰胸口,很是依恋的模样。
  “又在睡?”
  “回殿下,太子殿下夜里多梦,睡得不好,因此白日倦怠。”
  回答中规中矩,尤里兹却总觉得铃兰碍眼。
  凉国战事已停,借调南国的军队理应向北开拔,但刹利方的调令却迟迟未下。虎狼之师,列于南国都城不满百里之处。
  南国朝臣终于开始担心先前的联合是不是在引狼入室。
  手段用尽,居然又想出了和亲的主意。
  送个太子还嫌不够,还要嫁一位公主到刹利。
  尤里兹把人从铃兰怀里扯出来,圈到自己胸前,蛮横地掐了掐李慈的腮,问:“你说,我要娶你的妹妹吗?”
  李慈抖了抖眼皮,发现自己身边换了人,手向铃兰的方向抓,反身挣出来,去闻铃兰的一截袖子,“姐姐,要吃奶…”
  铃兰一惊,平日尤里兹不在,可以把李慈当个小孩子一样惯着,现在当着尤里兹的面,再和李慈亲近,恐怕自己性命难保。因此拂开李慈的手,正色道:“请殿下恕罪,铃兰有事在身,先行告退!”
  “站住!”尤里兹松开李慈,在铃兰身边转了半圈,冷哼,“我让你好好照顾太子殿下,你就是这样推托怠慢地照顾的嚒?”他只以外李慈正向铃兰要着牛乳或是羊乳,铃兰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肯满足,实在失职。
  然而铃兰无从解释,只能狠狠心,一咬牙,重新走回李慈身边,叫他轻车熟路地解开前襟,把脸埋了进来。
  “你们?!”事态的发展超出了尤里兹的想象,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从乌弗那里讨来的,竟是这样一个“人物”。
  “平时,你就这样伺候他?”
  铃兰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一边乳首被李慈含住,另一边则被肆意揉捏。乳汁顺着李慈的手腕滑下去,湿漉漉地没入袖口。李慈穿惯了南国的广袍大袖,手臂露出来,藕似的一截,沾了奶汁,更显可口。
  “太子殿下有时饮食困难…”
  睡了半天,李慈确实是饿了,把人压到榻上,俯身前去,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了臀部。他现在做这样的动作已经很熟练,顾不上是不是不雅,有些迷乱地一边吮吸,一边支起了帐篷,只当还是自己逃脱前与铃兰、安娅等厮混的时候。
  “饮食困难,就要吃人乳嚒?”尤里兹提着李慈的腰想把他提起来,一身媚态露于人前,成何体统?
  李慈抬起头,唇边一圈奶渍,清醒了一些,知道害羞,红着脸替铃兰把胸部遮住,轻轻打了一个嗝。
  “尤里兹,你来啦!”
  “我早就来了!”
  李慈飞快地从铃兰身上爬下来,舔了舔嘴,觉得自己好像记起来点什么,又什么都抓不住,捏了捏手指,回了个:“真早。”
  铃兰趁机溜了,留两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你经常吃不下东西?”没有继续追究他和铃兰的关系,尤里兹仿佛对他的身体状况更加关心。
  “没、没经常…有时候,有时候吃不下…”李慈耷拉着脑袋,手指东摸摸西摸摸,借助许多小动作来分散注意力。和尤里兹独处,让他觉得很恐惧也很紧张,为了防止自己下一秒就抖起来或者失神尖叫,他得尽量想点别的事情。铃兰说,千万不要在尤里兹面前表现得很怕他。
  “什么时候吃不下?为什么会吃不下?是吃不下什么?”
  关切的询问显得像模像样,弄得李慈都不知道怎么搪塞好,一思考就会头疼,捂着嘴角又打了一个嗝。
  尤里兹扯开他的手,亲在他的唇瓣上,一股奶香。见李慈没有反应,挑开他的唇缝吻进去,没想到李慈忽然抽搐着啜泣起来。
  “哭什么?”
  “三百六十六…”
  “什么?”
  李慈摇摇晃晃地扑到桌前抓起笔,翻开一本小册子,往上面添了一笔。密密麻麻的“正”字。写完了回头望见尤里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打了个哆嗦,把册子收进怀里捏着。
  “你究竟…怎么了?”用的是刹利语,李慈听不懂。两只大眼睛带泪,水汪汪地看向远方。
  于是迎娶南国公主的人选,最后定为乌弗。
  南国质子精神失常,尤里兹自认失察,宣称要把李慈治好之后再继续接洽南国事宜。因此对于南国方,出面沟通的代表也从此换做乌弗。
  刹利王乐于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终于能够呈现兄友弟恭的和谐氛围。
  尤里兹卖力地取悦李慈,俯在他的胯下舔弄,把人弄高兴了,最后却在册子上又得了一笔。
  “三百七十一。”
  他很快弄懂了数字的含义。


第30章 
  李慈夜里除了眠浅多梦外,还易受惊。有时尤里兹压住了他的手脚,便会哭着醒来。
  “别杀我!别杀我好吗?”啜泣到不能自已,须得尤里兹反复承诺,“不杀你、怎么会杀你呢?”才会渐渐平复。
  梦魇住了,又会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痴痴傻傻。
  尤里兹开始还生气,道一个小东西,总是养不服贴,常生异心。后来见他越发糊涂,也就不再计较。
  相处得久了,渐渐寻摸出别样的滋味来。
  傻了的李慈再也不会和他刀剑相向,针锋相对,不会反抗也不会恐惧。压在身下随意摆弄,只会哼哼唧唧地嚷:“饶命、饶命、救救我!”
  含住他的指尖,作势要咬,李慈便紧张得后穴收缩,箍得人欲罢不能。
  “夹紧点,对,再紧些,困住它,你不就安全了?”李慈先前说过那处是个嗜血食肉的“野狼”,于是尤里兹也顺着他说,日日放纵这野狼在他体内驰骋。
  舔过他的后颈,李慈受不住刺激,颤巍巍地射了。身子软成一团,被铃兰接住。——他身体虚弱,慢慢地扛不下一场完整地性事,中途需饮人奶来补充体力。
  尤里兹终于也见怪不怪。只是捏住李慈的腰,不许他和铃兰有过多的接触。
  一边喝着奶,一边被操,李慈从前见着铃兰胸前的丰盈便会不由自主地勃起。现在欲望被捏在尤里兹手心里,他再也分不清自己是对什么起了反应。
  乳汁从嘴里溢出来,有时候尤里兹会压着他的下巴,令他强制吞咽。
  呛狠了,他也会疯狂地挣扎,叫道:“不喝了不喝了,求求你!我不想再喝了!”
  但不喝了体力又不足够,望着眼前两只白鸽似的乳,心里同时产生着异样的渴望和下意识的抗拒,分不清过去与未来。
  哭噎道:“喝不惯…太腥了,我不喜欢的!别逼我!求求你别逼我!”
  身体被固定在铃兰与尤里兹之间,尤里兹颠他、撞他,最后温柔地抱着他,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册子已经易了主,现在是尤里兹自己去亲自添上一笔。
  李慈在他怀里睁着眼睛发呆。
  “喝不惯的,是人奶,还是羊奶?”
  李慈不说话。
  “你还记得我吗?”
  “尤里兹。”
  尤里兹把下巴抵在李慈的左肩上,抱着他晃了晃,笑:“记得这个就好。”
  只要还待在他的身边,南国太子的情况不仅不会好转,还会不断地恶化下去。尤里兹很清楚这点。
  他小时候很向往传说中的梅里赫神山,想要见见山上庇佑着刹利的雪山之神。他们说神很宽厚、仁慈,但又强大到无所不能。可人与神之间隔着风霜雨雪,天堑险滩,跋涉一生,也不会有任何一丝见到真神的可能。
  李慈是他做过的第二个遥不可及的梦。
  “如果你死了,我把你和同辉葬在一起。”
  李慈抖了抖眼皮,对“同辉”两个字仍有反应。
  “或者,你想见鲁风吗?”
  李慈不记得鲁风。
  乌弗娶亲当日,李慈忽然清醒,摇着鲁风的袖子,发现只抓到空空一个袖管。右臂感染,已经切除了。
  “她、她…”太久没有说过求饶之外的话,正常的词汇完全生疏了。
  “别急、殿下、别急。”鲁风说话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是刹利特有的迎亲仪仗,等公主上了马,绕城一周,便是大殿下的正妃了。刹利和南国,共结百年之好。”
  “真的…真的吗?”
  “是啊,殿下也觉得,太容易了,是吗?这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当初送你来又是何苦呢?”
  “那我、我…”
  “殿下病重,不宜劳顿,赐号永平,于友邦刹利,好自将养。”
  “什、什么?”
  “南国新皇已经登基,殿下从此不再是太子,而是永平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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