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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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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
  想着同空,想着死去的那头狼,慢慢哭着睡着了。


第25章 
  十七与李慈换做商人打扮越过国境,沿途人烟渐盛,连刹利极北处,也热闹了起来。
  李慈被十七扮作妇人,脸上涂了两坨似是而非的红晕,衬着他雪白的肤色,倒像害了病。负责边检的兵士见两人无权无势的一副破落样,暗地里捏了一把李慈的腰。
  李慈叫了一声,眼泪汪着,更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十七捏着他的手腕子把他往人堆里扯,不动声色地摆脱了特定的骚扰。然而错杂的人来人往间则有更多不便。挤了一通下来,李慈被挤出了满头大汗。
  腮红被蹭掉了,楚楚可怜地贴在十七的身边。
  “我若娶妻…”午后阳光刺眼,十七侧头看了李慈一眼,把话说了一半,便重新吞声,只拉着他不停地朝前走。
  李慈的外衫之下还绑着极为繁复的绳结,行走间擦着皮肤,赤辣辣地痛。
  加之走得也久了,膝盖也疼,驻在一处树荫之下,说什么也不肯向前。
  “腿、腿疼…要走,也租一辆马车再走…”
  十七捻了捻他的头巾,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咬着唇闷不啃声地自己笑开,把李慈笑得满腹狐疑时才开口,“娘子,为夫哪里有钱去给你租马车呢?”
  李慈被问得一滞,他倒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嗯?你、你没有钱嚒?没有…那个…赏金吗?”
  十七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笑,“那个叫饷银。”
  李慈不自在地扯了扯上身的短褂,刹利的服饰总是叫女子露出一线腰,行走时还未察觉,一停下来,被风吹起了腰上的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不喜欢十七调侃他“不识民间疾苦”的样子,但他确是未曾有一日为生活奔波劳碌过。
  “你杀人…是为了钱吗?”
  十七点头又摇头,最后嘬起唇来吹了一声口哨。
  “没干这行以前的事,只记得这个。”
  李慈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竭力去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影卫穿着刹利国最寻常不过的服装,周身晕了一圈光,好像他从头至尾,本应是这样。
  一个庸庸碌碌的小商贩,媳妇说坐车,他说没钱。
  “能走了吗?”
  李慈苦着脸揉膝盖。
  十七第一次带上不耐烦的神色,看了看天,估算着两人的脚程,然后一把扛起李慈,不再继续等待。
  “找到你,是有赏金的。”两人经过布告栏,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逃亡的质子。
  “我要是直接把你往上交,说不定能发一笔小财。”
  李慈的头颅倒悬,被颠得有些眼晕,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带,想破口大骂,又不知道要骂点什么。
  “你倒是交啊!”
  激怒了他,十七却又不理他了。
  没钱租马车,却有钱吃肉饼。在十七朝自己嘴里塞着第八个羊肉饼时,李慈忍无可忍。
  “你就不能少吃点嘛?”
  十七端起海碗,抿了一口汤,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我出工,我赚钱,我凭自己力气吃的饭。”
  李慈咬了咬牙,“我是怕你…撑死了!”
  “撑死有什么可怕的?”说话间十七打了一个响亮饱嗝,吆喝着还要打包三个饼带走。
  越临近刹利都城,这人好像就越自得其乐了起来,仿佛真正进入了一个寻常人的角色,没有一丝愧疚和犹疑。像每个活在阳光下的人一样坦然爽性。
  他不了解从前的十七,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这样的。
  可这样的他,好像真的很快乐。
  虽然这种快乐和李慈无关,但李慈仍然有许多瞬间,能从十七的快乐中窥见自我。
  他对杀了同空毫无负担,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杀过太多人了。
  李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边,每一个人,甚至包括他自己,全都是凶手。
  而他们见过了无数的死亡之后,依然能笑。
  人活着不是为了来哭的。
  于是他也笑起来。


第26章 
  十七是腆着笑把李慈交还给刹利王宫侍卫的,那副见钱眼开的模样,李慈都担心他演得太过。
  转过身去,把背晾出来。
  即使如此,也是能躲开的。
  十七能躲,但商贩不能。
  于是捧着银子的笑容凝了,吐出两口血沫子。
  李慈尖叫一声,后领被人扯住。
  “你!”他不知道十七的名字,可也问不出,“你为什么不躲呀?”
  他知道为什么。
  一刀对穿胸口,十七惨叫,像一个怕痛又怕死的贪财鬼那样惨叫。他露了脸,死掉之后,刹利国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知悉李慈身份的人。
  影卫一生只有一次行走在阳光里的机会,他怎么能不快乐呢?
  嘴里的糖掉出来,轻轻溜出一声口哨。
  “啊啊啊啊!”十七叫不出来了,李慈替他叫。擒住他的侍卫当他是受不了血腥,一掌劈在他的后颈,让他安静下来。
  尤里兹匆匆赶到,捧起李慈的手,发现了同辉留下的旧伤。
  “带他回来的人呢?”
  “杀了。”
  “很好。”
  尤里兹摩挲着已经变淡的齿痕,轻声问:“你就没想过,如果逃不掉,还有回来的一天嚒?”
  李慈醒来,却是铃兰陪在一旁。床边放了一只铁笼,望见笼中的野兽,李慈重新尖叫起来:“同辉!”
  “不是同辉。这世上,再也没有同辉了。”尤里兹坐在更远的地方,端着酒缸,有些忧郁地说。
  “是你杀的它吗?”
  “什么?”李慈额头上的冷汗被铃兰小心地擦了,铃兰的存在更像一种安抚。
  “狼。”
  李慈想开口否认,却被铃兰用眼神制止。
  “别撒谎。鲁风说狼是他杀的,因此断了两条胳膊一条腿,你不会想承受对我说谎的代价。”尤里兹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李慈有些怯,却也怒,忍无可忍地捧住头,“是我杀的!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难道被一头畜生败露了形迹!你们都是畜生!我不仅要杀了一个同辉。我还要杀了你!杀了你!”
  尤里兹脸上露出如梦初醒的痛苦来。提着酒缸忍不住上前两步,怔忪片刻,又退回原处。
  “哥哥说的对,果然是这样的。”
  “狼是养不熟的。”说罢丢了酒缸,招上来两个奴隶,朝关着狼的笼子走去。
  铃兰的表情有些不忍,偷偷贴近李慈想说些什么,但无奈语言不通,只能用手指朝尤里兹指了指,才从侧门快步离去。
  什么意思?
  狼被放出来了。
  李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抹着血。
  笼子旁边的奴隶被瞬间扑杀,李慈见过同辉的速度有多快。眼前这头狼是成年的野狼,力量和速度都要远胜同辉。
  他惊慌失措地朝屋子的角落奔去,却发现狼的后腿上绑着铁链,距离能够覆盖他此时的藏身之处,却覆盖不到…
  尤里兹的身边。
  所以铃兰给他指出的是…
  生路。
  是生路吗?
  尤里兹坐在椅子上,微微偏头,眼中赤红。


第27章 
  南国人的体貌特征是公认的纤细,而李慈的骨架放在南国人中也显得太细了。
  他连滚带爬地扑向尤里兹的方向,然而膝盖的旧伤被反复刺激,爬到一半竟动弹不得。纤细的腿和纤细的身子在地面拖行,他从自己身上联想到尸体…十七和同空,他们也是这样被拖下去的吧?
  拖到地狱。
  想到这里,他反而遗弃了从前万念俱灰的颓丧,求生欲在胸口处勃勃燃烧。凭什么他要死呢?凭什么该死的人都还活得好好的呢?
  手掌在地面上擦破了皮,尤里兹怔怔地望着他朝自己的方向一寸一寸地靠近。
  狼的速度更快。
  狼抬头了。
  野兽的腥气夹着血腥聚拢在后方,李慈不敢回头看,手肘支在地上,榨进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还是…还是爬不到…
  爬不到啊!
  他想到鄂洛国的鱼,想到那片永远也到不了的海,想到南国的晴春与初夏,想到刚来刹利时南迁的飞鸟,生灵万物在他头顶盘旋。
  他们要把他带走了。
  “啊!”他狠狠捶在自己的膝盖上。
  尤里兹似乎有些动容,起身迈步,金边的绣丝长靴是南国的朝贡,靴头微微上翘,是来自凉国的工艺。
  他们赢了吗?
  他们赢了为何南国太子还要待在这里?
  回家,他想回家!
  “救我!救救我!”
  李慈悬吊着一双凤眼,眼仁发颤。
  他在求谁啊?
  他还能求谁啊?
  “尤里兹…尤里兹救救我!”
  “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不能杀你!”
  “啊!啊!——”锋利的兽爪勾起皮肉,李慈疯了一般朝前一滚,终于滚到尤里兹脚边。
  狼还碰得到他!
  狼还碰得到他!
  竭力把腿缩到胸前,此时此刻,这双腿只嫌太长,长而无用,涕泗横流。
  尤里兹把他抱起来,擦过了他被泪水与血水弄脏的半边脸。
  狼过不来了,手指粗的铁链被扯得铮铮作响。
  他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破了,破损处凝出暗红的血痂。指甲划上去,是一块硬硬的小圆片。
  尤里兹的指甲。
  “我错了…呃唔…”李慈抖了一下,那片指甲在他的血痂边沿处轻轻抚弄,他怕…他怕极了…他怕那处小小的伤口再被残忍地掀开。
  “你没错。”尤里兹的手指离开他的唇,撩起他额角的发丝慢慢朝后梳理。
  “你杀了同辉没错,想杀了我也没错。只要给你机会,你总是要做‘正确’的事。”
  “不、不、不!”李慈惶恐地睁大眼,野兽的鼻息喷洒,稍有不慎,他唯恐自己再被丢回去。恬不知耻地讨好一旦开了个头,寡廉鲜耻便成了个人印记。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嘴硬…我梦见…梦见过同辉!我后悔的!”
  “还有呢?”
  李慈恢复了些体力,两只胳膊抬起来紧紧锁住尤里兹的脖子,就算来人把他撕开,一时半刻也是撕不开的。
  尤里兹倒没想到李慈瘦弱的身躯里居然藏着这样大的力气,人坐在他怀里还能把他的脖颈坠得发痛。伸手想把他的手臂掰开一些,倒引来了更加警觉的反抗。
  李慈整个地贴在他身上,肋骨与锁骨,像是拿着浑身的骨头去钳着他。耻骨也向上贴,裤子被扯坏了,细嫩的白肉落在外面,大概是浑身上下仅存的最后一点丰腴。
  尤里兹加重了呼吸。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伤害它的,它是我救的,我也舍不得呀…我舍不得…唔…”
  “你舍不得?”尤里兹有些心不在焉地重复着他的话。手掌兜住了那团软软的肉,没想到触感是滚烫的。
  看起来很冷,摸起来居然是热的。
  里面会更热。
  尤里兹喉结滚动。
  “伤过你的狼,你也会舍不得?”
  李慈回头去看那头被锁链限制住的黑狼,对上野兽冰冷的竖瞳,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颤。也许狼都长一个样,但它和同辉真的很像。
  “我不该杀它、不该杀它!呜呜…”
  “现在要后悔也晚了。”尤里兹掰下他的手腕,摸了摸他虎口上的牙印。
  “补偿吧。”
  “怎么、怎么补偿?”
  会阴处被手掌由后方按压。
  李慈打了个哭嗝,神经被极端环境摧残得既纤细又迟钝。
  “用你这只滚烫的屁股。”
  “哇”地一声,李慈彻底崩溃了,喉咙里带了血腥气,“不要和狼!不要和狼!”
  “想什么呢!”尤里兹拍拍他的后脑勺。
  吞下的是尤里兹的东西,李慈居然有些疯癫地产生一丝感激。
  “嘶嘶”地吸着冷气,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太好了…不是狼…”
  尤里兹抚摸着他的后颈,闭上眼,舔了舔他唇上的血痂。
  狼已经回到奴隶的尸体处啃食。
  交媾的水声和咀嚼声杂在一处,李慈分不清正在被野兽吞噬的是不是自己,再次惊慌起来。
  尤里兹把他的手带到二人结合之处。
  “没被吃掉…”
  “嗯,没有。”尤里兹坐着朝后仰了一些,进得更深,角度刁钻,“开心吗?”
  “啊!”李慈怕得朝前一倒,身子簌簌地抖,口水在唇边垂起了丝。
  “开心、开…开心…”


第28章 
  李慈嘟着嘴,咬着一颗葡萄,舌头从葡萄的边沿来回滚过,不吃,来回地折磨那颗果子。
  铃兰替他擦了擦手,他便挨过去,抱住铃兰的肩,把葡萄含在嘴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刹利国昼夜交割时温差极大,气温变化时,李慈的膝盖会痛。铃兰睡在他的脚边,夜里会替他揉腿。
  但尤里兹来的时候,只能苦捱着。
  “今天也要脱裤子吗?”李慈咬着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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