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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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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心神不自觉地安定。
  蹬了一下腿,他就进来了。
  被他的手掌握着大腿,分得极开,怎么也合不拢。
  事后,她锤着他闹:
  “要沐浴要沐浴难受死了!”
  姜与倦搂着她,“乖,先躺着,”拧干湿帕子,给她从头到脚细致地擦着。
  那个还在里面,留着过夜太难受,白妗本来是想去洗干净的,结果不知是太累,还是他的手法太舒服了,导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忘记了这回事。
  第二天,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小婢女瞪大了眼,看着看着,小小的黄毛丫头恍然大悟:“姑娘可是想如厕?恭房在…”
  如厕…
  白妗这么厚的脸皮第一次红了个透。
  灰溜溜地不敢出房门。
  见到始作俑者,白妗跳上去,咬他的下巴,“都怪你都怪你。”
  姜与倦笑着也不问什么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怪我。”
  然后一切照旧。
  万籁俱寂,他还在缓缓地动着,白妗都无语了。
  到底是怎么了精力这么旺盛…一边腹诽一边哆嗦…
  一场□□,不知几时才休。这一觉,她睡了很久,被窗外的鸟啼声吵醒。
  醒来,窗户开着,暖风吹入。
  正对着一副熟悉的景象。
  这是…东府?
  一个人的出现验证了她的猜想。
  月儿柳一身粉色衫裙,“今日要用的膳食已经备好,姑娘先洗漱吧。”
  冲她弯着眼笑。
  白妗发现了一个怪事。
  跟她睡觉,他都不脱。衣服,只用那一亩三寸地。每每白妗想套话,最后都被他弄得说不出口来。
  弄点杨花落尽来灌,他也不醉了。还能清醒着眼神,把她弄到死去活来。
  不知是喜是忧。
  奇怪呀奇怪,这一夜,白妗趁他沐浴,先自躲到了木桶里,破水而出
  却看见他身上纵横的伤疤。
  她走的时候明明都没有的。
  也不像打仗被刀剑所伤啊,有些伤口的形状很是古怪…还有鞭痕。宫里对贵人的刑罚,什么时候有鞭笞的,若她记得不错,只有低贱的奴才犯事,才会被拖到掖庭鞭笞。谁活腻了,敢用鞭子抽尊贵的太子殿下?
  “妗妗?”他有些慌乱地遮掩着,白妗却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
  他不肯说,只与她相拥,轻声安抚,“都过去了,没事的…”
  *
  太子回宫以后,曾消沉一段时期,而后大刀阔斧,一切都在好转。
  直到,他一手打造了开国以来最恐怖的牢狱。
  幽均卫从保卫百姓的国民护卫队,成了能令小儿止啼的恶鬼修罗。
  修罗卫!
  而他常到牢中监刑。
  不管史书会如何诟病,一意孤行了下去。
  轻罪重罚,从前说的统统成了笑话。
  却废除刑法中的性虐、与挖眼。
  他觉得人该生一双眼。好仔细看看,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世间。
  有用吗?有。酷刑使人恐惧。人人风声鹤唳。政治从未有过的清明。
  一直默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陛下,终于下了一道圣旨,令太子去往即墨城带兵。
  泄一泄杀气,洗一洗颓然。
  ……
  毓明以前,被称赞是最仁慈的储君。直到幽均卫成为修罗卫。
  这样的赞美才销声匿迹。
  姜与倦又将怀中人拥得紧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被无边的冷漠席卷。
  该杀。
  如果不是这些人的存在,他不会和妗妗分开那么久。
  ……
  这日,有来自西楚的使者拜见。使者去后,陛下旧疾复发。
  回了东府,姜与倦脸色也不好看,关在房里一整天。白妗接过月儿柳做好的晚膳,推开门,他坐在黑暗中,长发披散。
  直到白妗点了灯,将菜碟一一摆出,碗筷也放好了,青年喑哑的声音才在身后响起,“筇王…逝了。”
  短短四字,分外沉重。
  逝在西楚,异国他乡。
  姜与倦认真地看着她的神情,愕然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她想起那少年的怪病…白妗坐到姜与倦身边,叹息一声:
  “殿下要是想哭就哭吧,妾陪着你。”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竟不难过?”
  “如果是体谅殿下,妾自然难过。”
  “说句不好听的,妾与筇王实在没什么交情,不怕殿下说妾冷血,”她靠在他的肩旁,语气淡淡,“妾从小,能在意的人很少很少。”
  “当初,不是为他而来么。”他垂下眼,轻声地说。
  “你笨啊,”她嘟囔。
  用很小声很小声的声音说,“妾钟情之人,是你。”
  就像天上掉馅饼正好砸中了他,姜与倦彻底懵住了,满心的惶然,连看她一眼都不敢,握着的手指又松开,反反复复,才看着她犹豫地问。
  “真,真的么。”
  白妗说,“假的。”
  “妗妗,你又骗我。”
  他终于弯了眼,捏了捏她的嘴角。
  这世上的人,总是失去什么,又获得什么。能握住手里拥有的,是不是就该满足了呢。
  ……
  陛下病重,于宣和十四年一个春夜里,在太极殿崩逝。
  临终的时候,他拉住太子的手,“勉励的话,朕也说了许多,不说了。把大昭交到你的手上,朕是放心的。”
  “父皇…”这一刻,榻上的老人不再是世上最尊贵、最无法亲近的天子,只是生养他的父亲。
  望着他鬓角白发,灰黯的脸色,姜与倦泪垂。
  老人吐出世间最后一口浊气:“朕啊,要去见你的哥哥了。”
  还有他最挂念也最亏欠的人,不知,会不会等着他呢?
  大约,是不会了吧。
  当那只枯瘦的手垂下,老臣们、陛下的发妻跪伏在地,内外同哭。
  ……
  天子逝世,举国大丧。
  接连几天,阴雨绵绵,盛京仿佛笼罩着重重阴霾,直到临近新帝登基那几日才慢慢地散去。
  东府。
  白妗翻着画像,旁边月儿柳捧着糕点,小鸡啄米一般吃着。
  白妗一边翻,一边啧啧有声地点评:
  “诗写的好,人也美,不错不错。”
  “这个看起来好生养,还有旺夫痣,不错不错。”
  “妗妗,”姜与倦走了进来,困惑,“你在干什么?”
  白妗手忙脚乱地藏册子,心虚:
  “没干什么呀。”
  月儿柳坦荡地把她卖了:“姑娘在帮主子看哪个官家小姐,最是贤良淑德。”
  “……”
  “……”
  少儿不宜,月儿柳识趣地溜了。
  白妗被扛到肩上,扔到了床榻之上。
  笑着往后躲,被他抓着脚踝,拉到身下。中间叫了好几次停,他都充耳不闻,白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气得好几天不理他。
  新帝登基,早朝重开。
  第一天,大臣们觉得好,很好,先帝在天有灵,新帝非常勤政爱民。
  第二天好,很好啊,照这个势头下去我大昭繁荣有望,不出几年就能一扫六合天下一统,第三天好…好个屁!勤勉,也不必如此勤勉啊!
  仁帝时养的一身懒散骨头,到了新帝这会儿是要散架的架势啊!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说新帝从即墨城带回来个女子,甚是宠爱,藏在东府里不给见人。
  好几个臣属托人打听,隔三差五派人在白妗跟前晃悠,回来通风报信——
  像!像极了!跟前太子妃生得很像,孪生姐妹一样!
  陛下这是旧情难忘啊,如此看来,要是他们施个恩情,再让此女吹吹枕头风,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几个老奸巨猾的一合计,当即上奏请求陛下赐她封号、接入宫中!
  结果就是,白妗稀里糊涂被封了昭仪,被一堆人前呼后拥,接进了宫里。
  她还感叹,这辈子是跟昭字过不去了。
  知道这事儿的杜相思来信笑她,这下好了,好好的正妻你不做,只能做个妾了吧?
  白妗哼笑,大笔一挥——你个老姑娘懂什么,古人有云、妻不如妾!
  杜相思吐血三升,
  回过来一个大大的“呸”字。
  ……
  某夜,昭仪宫里正要进行某种运动。
  “别,别,你小心点。”白妗被他亲得痒,左右扭着躲,姜与倦好歹住口,揉揉她耳朵,哑着声音:
  “忍不住嘛。”
  她推他的胸口,小声说,“我有啦,已经两个月了…”
  他一愣,“有了?”
  翻身起来,说了这么一个字:
  “赏。”
  姜与倦至今所有的表现还算正常,可等他拟了一份圣旨,把太医院的人都召到太极殿来,排排立着,伸出手掌心,
  而他挨个挨个地发大金锞子的时候,白妗就知道他疯了。
  偏偏脸色还冷静得不得了,把一排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休吓个半死,以为聚众赌博的事儿被陛下知道了,这是给他们发的棺材本!
  唯独豆芽菜笑得见牙不见眼,白妗想到他跟杜茵告密的事儿,害的姜与倦那段时间,跟她别扭那么久。笑了下,指使人把他的金子换成了陛下的梅花纹小金碗,
  上边还有御笔亲提的字,虽说都是金的,就叫他供着也不敢拿去花。
  豆芽菜脸一下子垮了。
  白妗怀了以后,十分娇气,今天要吃岭南的荔枝,明天就要吃驴肉火烧。
  有御史看不下去,上奏教育她,她就跪到姜与倦跟前,冲他扁着嘴哭,“不是臣妾想吃啊,是宝宝想吃嘛…”
  把陛下看得心疼得不得了,翌日上早朝,陛下咳了一声,各种暗示各位卿家:
  “是朕第一个孩子,来之不易,爱卿便体谅体谅,宽松则个。”
  臣子们都觉得陛下待那位昭仪太没原则,可到底是他们几个搞进宫里来的,况且,如今陛下都金口玉言恳请了他们,想想自古以来就没有臣跟君对着干、还能保住脑袋的先例…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能怪么,后宫就这一个后妃不是?
  头胎不是?
  可不金贵着。
  临近产期,白妗变得愈发焦虑了起来,半夜,她忽哭泣不止,姜与倦睡眠浅,一下子惊醒,将圆润了好些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少。妇拥入怀中。
  眼眸微眯着,拍拍她的背,轻声细语问道:“怎么了?”
  白妗在他怀里抽噎着说,“做梦了。”
  他又问,“什么梦?”
  “一个很不好很不好的梦,”她哼哼唧唧了半天,“算了不跟你说。”
  姜与倦失笑,宽慰道,“别怕,我陪着你呢。”
  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脊,白妗往他怀里拱了拱,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殿外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凉风有信,花香弥漫在了每个角落,他们在这香气中相拥同眠。
  多少世人,为追求幸福穷尽一生,而现在,幸福已经握在了他们的手中。
  【正文完】      



第81章 恩爱两不疑(番外)
  昭仪娘娘生了。
  是个公主; 出来报喜的嬷嬷声音都颤着。陛下刚下朝回来,玄青色的朝服还未脱; 就要往内殿走; 几个内宦忙拦着他; 说什么陛下三思啊; 不合祖制啊,姜与倦忍了很久才没有一脚把人踹开; 不住地往殿内望,双手紧紧地交握; 却不住地颤。
  一是喜,妗妗…给他生了个女儿。
  二是忧,她怎样?可还好?
  忧很快盖过了喜,听闻女子生子; 就是往鬼门关走上一遭; 妗妗现下是什么情况; 他也不能看看…万一有什么不好…
  姜与倦自己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 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崔常侍看得心惊肉跳,真怕陛下在这关头又吐血了!赶紧上前去扶着。
  好在是他多虑,姜与倦稳了稳手臂; 强作镇定地把太医们都叫到外面; 挨个地询问起来。
  *
  白妗虚脱了几天,这日刚好了点儿,奶娘就抱着小团子; 来给她看。
  “娘娘快看,公主长得多像您呀,”
  说着把襁褓放到了她的枕头边。
  刚出生的时候,白妗就撑着看了一眼,丑成那个样子,她是真没觉得像。
  细竹给调了回来在白妗身边伺候,正摇着拨浪鼓,蹲在床边逗小团子笑。
  “呀,公主笑一个~”
  小团子没怎么,她自己倒笑得快活。
  白妗一瞥,这么小小软软的一团,就是她与他的女儿么?看起来恹恹的,据说是早产的缘故,气血有些不足。
  许是细竹的鬼脸太吓人,小家伙的眼睛鼻子皱在一起,作势要哭,白妗看着看着,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腾升了起来。
  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东西,会哭也会笑,也会慢慢地长大吗?
  长大了,会像他多一点,还是像自己多一点?
  真好…她是父母双全的。
  小家伙吭哧了半天,到底还是没哭,只扁着个嘴,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
  “她怎么了?”白妗奇怪。
  “启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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