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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综武侠]凤舞九重天 完结+番外-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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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般种种,叫老国公救驾遗泽,也给他祸祸得袭爵时爵位一降再降,终不过区区一个一等将军的下场。
  如此,老太太哪里敢真叫他出去碍了皇家的眼儿?
  少不得一边叫管事在外头寻了好姿色却不好生养的女子,去将他绊在府中;
  一边又赶着老国公热孝里头,精挑细选着给长子续了弦,先是以热孝为由仍叫长子在原先东院娶亲,等这长媳进门就立刻叫她管家,随后又以长媳无管家之能,将管家权移交二房王氏……
  待到守孝期满,荣国府便俨然是二房掌家,二房夫妇成了主子奴才们口中的老爷太太,这袭爵的大房,倒成了大老爷、大太太的
  本该袭爵人住的荣禧堂正院倒是空着呢,偏院却住了二房一家子,却是老太太以着不喜长房填房媳妇、又可喜次子夫妻孝顺为由安排的。
  对长房倒也没亏待,除了原先就是府上世子住着的东院,连带着东院延展到正院后头的荣府旧园也给划出好大一片,尽归了贾赦居住,倒也还算宽敞。
  老太太自问一碗水端得很平,如今把荣府旧园重划出去,也不过是迫于恰与东府会芳园临近便宜罢了。
  左不过是叫大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莺莺燕燕住地逼仄些许,也碍不到贾赦甚事。
  老太太是真觉得拿一群莺莺燕燕的逼仄换娘娘跟前一点好儿是极划算的买卖,
  只她这老祖宗能忘了贾赦常年因着东院外书房恰与马棚相邻、一贯不爱依着时下爷们规矩住外院书房的,贾珍却是打小儿跟在贾赦后头学的精致纨绔玩法儿,这些年虽因着荣府长房式微有些彼此不方便处,到底还存了三分不忍,少不得借着娘娘由头给他争几句。
  老太太也果然最是顾念娘娘,一时间便把不喜贾珍生事的心思放下,认真思量了起来。
  只可叹荣府人丁繁茂,如今又要划出远比宁府大许多的地方建园子,一时间着实没个好地儿迁那马棚子。
  不说早将管家权移出去好些年的老太太,就是给大伯子当了近二十年家的王氏都十分为难。
  如此倒叫贾珍也有些讪讪的,偏又不好开口将马棚移回原先的西南角上去,一句“是我多嘴,想来娘娘省亲的时节也不至于那么巧了”在喉头滚了几圈,偏又不忍说出口来。
  好在这一回,宫九版贾赦虽仍不肯与他对眼色,却总算舍得放下他手中的茶盏、一开尊口了。
  贾珍精神一震,才想着赦大叔好歹打点精神、不叫他这做侄儿的干忙活呢;
  老太太也满心期待这长子能不能出个不太糟糕的主意来。
  结果宫九一开口,哪里是出主意?
  他是抛出一个大炸弹,把满屋子人都给震住了。
  你道宫九说的什么?
  倒也还真没什么,不过是他如今得了一等将军的皮囊,就很懒得继续窝在这荣国公府里头,看这不知真假的母慈子孝,迎那不知道是荣宠还是谥号的皇家妾侍罢了。
  原本想写陈世美和公主,顺便发散一下刘太后支持公主继位,但又看不起格局不够的那位尚了陈世美的公主之类的,但想一想陈世美在正史上也还是个好官,不过适合庞籍一般被黑了而已,又不想在洗白了庞家的世界继续黑陈世美了,因此导致七侠五义世界结束得有点快,抱歉哈!回头等莫莫琢磨琢磨,争取来点儿猫鼠番外做补偿(づ 3)づ


第一百二十八章 
  拿向晓久的人品担保,宫九还真没准备对这一家子打什么歪主意。
  区区一个只靠女人诰命撑着的所谓国公府; 原也不值得他去打什么歪主意。
  说起来; 宫九换了这个皮囊也还不足两日功夫。
  虽说小两日也尽够宫九看出这母慈子孝戏码背后的蹊跷处吧,但史氏毕竟只是史氏; 又不是他家太平王; 宫九如今只一心提升修为、好早日与向晓久相见; 哪里看得见别的?
  没在刚来那天就提分府之事,也不过是懒得生事罢了。
  如今眼瞅着不分府闲事倒要更多了; 哪里有不赶紧甩干净的道理?
  可怜满屋子人,都再猜不透恁大一个荣国府,到了宫九眼中; 竟是连蚊子血都不如的;
  一时之间,都只当这位大老爷又闹什么不着调了。
  老太太便有些绷不住那从容微笑模样了;
  贾政只管垂眸不语; 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王氏与他果然是一屋子里的; 虽手上的佛珠转得更快几分,面上也仍不动声色。
  贾珍也有几分埋怨贾赦都忍了几十年,倒在这会子憋不住气,到底仍念着旧日情分; 只得舔着脸赔笑:
  “赦大叔别气、别气!
  侄儿也只是想着会芳园方便; 又不敢叫我东府在省亲园子里头占的地儿反倒比娘娘正经出身的府里多了去; 才提那么个馊主意。
  其实回头想想; 这娘娘省亲是阖族大事; 便是都在我宁府里头又如何?
  宗祠且都在那里呢!何必计较我们俩府里头何处占的地儿多、哪处占的地儿少的?
  倒是该拿整个会芳园,加小半府上旧园更妥当些。”
  贾珍为了趁贤德妃的烈火烹油、且兼顾与贾赦的旧时情谊,也是很舍得了。
  王氏握着佛珠的手紧了紧,夫妻二人继续沉默。
  老太太倒是转了神色,十分慈爱地与贾珍闲话几句,左不过“珍儿有心了”之类罢了。
  待得转头看向贾赦,便越发痛心:
  “珍儿这个做族兄的,都能为了娘娘这般思虑,亏你还是亲大伯!倒好意思为了那一屋子狐媚子,来争那旧园子!”
  又略缓了脸色,和声温言劝他:
  “你也别怪老婆子不给你这大老爷面子。只你也要想想,珍儿都能有这份心,你倒好意思叫省亲园子真往东府里头建去呢?到底我们俩府是打老祖宗时就分了家的,娘娘对珍儿这族兄再敬重亲近、只当自家兄弟一般看觑,外人瞧着总还是叫娘娘往别人家里头省亲,也着实不像话了些。”
  “娘娘在家当日,待琏儿如何不是与待珠儿宝玉一般?对你这个大伯父也素来恭敬有家的。你真能忍心不给娘娘做脸?”
  这可真是原身的亲娘了,不只忍得下原身那般好色无能的长子,就是遇着宫九这么个亲爹都要给过继出去的不孝子,也还能这么耐心劝说。
  也亏得史氏只是原身的亲娘,宫九也懒得与她分辨,只顺着她的话敷衍道:
  “正是因为不忍心,我才要搬出去的。”
  “在族兄家里省亲给外头看着不像,难道在叔伯家里省亲就像了?”
  “反正我只是个一等将军,这国公府原就是靠着老太太的诰命撑起来的,我干脆分出去,叫她只是回奉养祖母的亲爹家里省亲,岂不便宜?”
  宫九说得理所当然,一屋子人却越发给震住了。
  半晌,贾政才讷讷开口:
  “大哥说的什么话。你才是府里的袭爵人,如何有把你分出去的道理。”
  对史氏,宫九因着是这皮囊的生身之人,勉强还有几分敷衍的耐心;对贾政可就随意多了:
  “我只是袭了爵,又没当老太太府里的家!这荣国府是敕造国公府,先头老太爷们住得,老太太也住得,区区一个一等将军,住着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若非名不正、言不顺的,能因着老太太说方便你夫妻孝顺她,就叫你们住了荣禧堂呢?”
  宫九和向晓久待得久了,这口舌也犀利得很,贾政偏又是个笨嘴拙舌的,一时只讷讷无言。
  老太太倒是仿佛有话说,宫九却不给她张嘴的机会,直接噼里啪啦又是一大串:
  “老太太这些年倒是一般不大往外头去,我也是前几日才听说的,外头多少人捏着贾政窃据正堂、又纵容妻子管着大伯子的家事作把柄,笑话他假正经呢!那可不是笑话嘛?”
  “偏我那会子不巧犯了喉疾,也没法子和那起子没脑子的掰扯,如今可不就正好趁着建园子的时候搬出去,也好叫那些只长嘴巴不长脑子的看清:
  我这一等将军也好,贾政这员外郎也罢,都是近亲奉母才住得这国公府罢了,何曾是谁窃据了谁的正堂?
  老太太想要谁住近一些都是家事,只要没违制住了国公规制的正院,关外头那些闲人何事?叫他们也好意思笑话贾政枉为国公后人,这些年连熬资历晋升的速度都要比那些无依无靠的寒门子慢三分,全是因窃据正堂之故?
  却不知道他们那样没脑子的才真是笑话呢!”
  老太太原还琢磨着这孽子是不是存心要逼她亲口说出“夫死从子”、“这府就是袭爵人的府,断没有成了她这未亡人、老太太产业的道理”之类的话,正十分暗恨,不想听到后头还有贾政早些年始终在主事一职上不得挪窝的内情,不由心头一跳,也顾不上和贾赦生气,忙一叠声追问:
  “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都是什么人在嚼的舌根子?我们这府里,不过是因着你当日在老国公爷热孝里头续弦,又王氏侍奉我多年、更合心意一些,又体贴你们在东院那里也住惯的罢了,如何会在外头传成那般?”
  宫九何曾亲耳听说过那样闲话?
  不过是从贾政自先荣国公遗折恩荫之后多年不得晋升、直到前不久才勉强升了个员外郎,并这府里诸般稀罕行事,随口掰扯着哄贾政玩儿罢了。
  这会子老太太开了口,宫九还挺顾念她好歹是这皮囊的生身之人的,并没有再掰扯骗她,十分爽快认下自己涮贾政好玩的事实。
  不料如今这世道越发稀奇了,随口掰扯的人都当了真,倒是这澄清扯谎的反而没人信。
  任是宫九连“我就是懒得掺和什么省亲,左右得不得宠的我不知道,只看贾政如今也不过区区员外郎,就不指望皇帝会因着内宠如何推恩、便有也推不到我身上,索性分出去自个居住的宽敞自在”的话都出来了,
  老太太反而越发认定必有什么内情,一句温言一声呵斥地软硬兼施,非要贾赦说个明白。
  烦得宫九随口又是一句瞎掰“左不过是些七八品的御史之流,谁耐烦去记哪个是哪个的”,
  结果这么随口瞎掰的,却又叫人深信不疑了!
  信了之后,少不得又追问都是在何时何地听到的闲话,
  只宫九得这皮囊的记忆且还不如之前那个给埋了一二十年的唐林多呢,就是有心瞎掰几句敷衍,都说不清原身都有哪些行程的。
  按说到了这里,疑点也该出来的,却不料这一屋子的脑补帝。
  王氏这个深知府内车马调动的管家人不好直言大伯子的行踪,却不妨碍她对老太太和贾政的回忆进行补充,又有老太太身边极得脸的大丫头鸳鸯帮着老太太查漏补缺儿的,连贾珍偶尔都要掺和两句……
  半盏茶功夫,就给补到极可能是某某某与某某某御史,甚至连贤德妃在宫中的劲敌娘家下绊子之类的担忧都出来了。
  却也不想想之前十几二十年的,没那争宠的皇家妾侍娘家使绊子,贾政不也咬死了六品主事不挪窝?
  宫九随手往嘴里塞了个果子,纵是百无聊赖,也懒得再和这么些人掰扯,自顾自一边修炼、一边感知向晓久。
  纵然那边老太太又追问着贾珍可曾在外头听说了什么,贾珍退却不得、只好委婉道来,一屋子越发把个贾政这些年不得升迁的缘由给脑补“明白”了去的热闹,宫九也只当清风过耳罢了。
  由得他们空耗了大半天时间,别说划下省亲园子的建筑用地了,连自以为闹明白了的贾政“屈才多年,不得升迁”,都没商量出个解决方案来。
  宫九离开荣庆堂之前,倒还又提了一嘴分府的事,老太太只沉着脸不说话,他便也不再多言。
  ——左右这分府不分府的,原也不是非要这老太太同意的。
  宫九又安分了几日,荣庆堂那边没话来,他也只管窝在东院外书房中修炼。
  待得略修炼出些许得用的能耐了,宫九才又开始搞事。
  ——当然,以宫九的角度,他是丝毫不觉得自个算是搞事的。
  ——不过对于荣府各怀心思的诸人来说,却着实是搞了件大事。
  余人不论,可怜老太太就生生给这孽子气死过去,唬得满府主子下人鸡飞狗跳、十分慌乱。
  亏得日常往来的王太医甚是给力,连针都不用扎一根、药都没用喝一口,不过是指点着丫鬟们给老太太按揉了几下,就把人给救醒了,喜得一屋子主子丫鬟们又都是一叠声地念佛,贾政更是不顾自己去区区太医高好几级的官身,冲着王太医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地谢了又谢,不提。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边厢; 王太医才走过游廊; 屋里头老太太就砸了一茶盅; 随之是一声厉喝:
  “你这孽子!你这是要活生生气死我这老婆子啊!”
  宫九温声:
  “老太太说的哪里话?您这中气十足的,起码还有二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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