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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综武侠]凤舞九重天 完结+番外-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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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外头露出十分欢喜。
  直到一口气恢复了十五个。
  庞昱的胆子总算又乍起来了。
  可巧再过几天就是他那胖外甥满月,庞昱决定了,他要连续放七天烟火,满城同庆一番。
  ——在那之前,先要与那救治小娃娃们、又叫他免于活罪的大恩人道谢。
  虽说叫双九印象最深刻的谢礼,除了满地滚葫芦图,就是那个冲着双九笑得傻乐呵的二头身吧,
  但若只是谢这么一回,双九也还就忍了。
  可怜庞昱又不是个懂得见好就收的。
  虽说后头再来,已经从十六人缩减成十四个,可到底十四个呀!
  小孩儿们再乖巧,也到底不过几岁大,也不可能有庞昱那样自个拿个蛐蛐罐都能自娱自乐小半天的安分劲儿。
  ——事实上,哪怕是十四个自个玩蛐蛐罐的庞昱,都会显得有点吵。
  ——更何况还不只相当于十四个自娱自乐的庞昱。
  这不,双九就给庞昱弄烦了。
  宫九都和向晓久说好了,庞昱要是再敢带着一群小娃娃过来,他就要抽鞭子教他做人了……
  结果庞昱这一遭足足带了十七个娃娃,比宫九已不能忍的还要多三只,偏偏却还没挨上揍,你道为何?
  说起来还要多亏二头身,还有那日拿膝盖磕了庞昱额头的小女娃。


第一百二十五章 
  俩娃娃其实也没做什么; 他们就是给双九送了点儿礼。
  ——一个还算中规中矩、但样式极其简单的络子; 和一只已经有些干枯发卷了的草编蚂蚱。
  说真的; 双九几个世界加起来,都没收到过这么磕碜的两份礼。
  然而再磕碜; 看二头身才被庞昱提溜着迈过门槛,就举着手颠颠跑过来的蠢样,和身后赶紧追过来护着他的女孩羞涩的笑脸……
  双九还能怎么办呢?
  双九还真能把他们都给办了!
  别看庞傻蛋躲开了那一顿抽,二头身几个小娃娃还得了一顿夸,回头双九就搞事了。
  趁着当朝小皇子、庞昱他大外甥办满月酒的好日子; 作为庞昱捎进宫的特邀嘉宾; 向晓久一开口,就在在场的、不在场的; 基本上除了满月宴的主角、那个笑起来竟惊悚地有几分外甥像舅的小胖娃之外,当朝外朝内宫数得上名号的大佬,都给告了!
  一个,是告包拯原先说的“必要庞昱活罪难逃”至今没有兑现,未免有渎职枉法之嫌。
  一个呢,是告庞太师教子不严。
  可千万别说什么他小时候发过高烧导致性子憨直的废话,庞昱又不是真烧傻了!
  便是真的傻子,长辈但凡教养细心,许多也能训练到生活基本自理、轻易不胡乱伤人砸物、也不会随便给人一根糖葫芦就哄了去呢!
  庞太师却偏偏教出来个给对而贼道秃驴拿两本高仿的所谓古籍、并一个做旧的假青铜鼎就给哄得晕头转向; 差点要一州人性命代他缴智商税的傻蛋儿!
  傻蛋傻一回也就算了; 他自己都有几分引以为戒、克制学好的心; 庞太师还不赶紧使人好生教导着; 还由得他见天儿瞎跑乱窜斗蛐蛐儿地瞎闹?
  都知道他比较耿直率真了,还不趁着他有心的时候教着点,回头要是再给玩野了,下回再给人随随便便哄了去,闹出个不如前一遭挽救及时的故事来,不说这傻蛋丢不丢命,就是他因此背负上人命重责、难道心里就能过得去?
  如果话只说到这里也还罢了,庞贵妃虽有点儿不喜这小孩在自家宝贝儿子的满月宴上抢风头,还对着她爹呛呛,可她一来感念这娃娃救她弟弟小命,二来诸如“庞昱没有真傻,只是耿直率真了些”之类的话,也还算中听。
  就是庞昱自己,先听着向晓久故意断章取义提包拯要他活罪难逃的话语,也不过是心里哆嗦,却没啥怨言;
  听到要告他爹教子不严的时候真有点儿不高兴了,但难得有人夸他不傻,他也是欢喜的,况陈州一行差点儿酿成大祸,庞昱也是真的有心学点儿好的,不求如何勤于王事、顶门立户的,好歹别害了无辜性命、累了家人至亲。
  因此不管向晓久说的话中不中听,庞昱自己不生怨,庞家父女也不好和他的小恩人计较,本也还罢了。
  只万万料不到,这么个据说往前数月还是个长在养济院里头的小孤儿,胆子却大得能包天。
  他不只在大皇子、也是皇帝目前唯一的孩子满月宴上将其生母一家告了一通,竟是连皇子他爹都不放过!
  皇帝、太后、乃至朝上的诸位相公们并台鉴诸位大人……
  也不管人家在不在现场,向晓久有一个算一个,谁都不放过!
  皇帝并诸宰相御史大臣们的,自然是:
  “安乐侯幼年高烧,诸位不知情也不足为奇,甚至哪位大人非说不知道安乐侯人品怎样、能力如何,我也没啥能与之辩驳的——
  只一点,总领赈灾何等要紧?
  单陈州一地就该有多少百姓?陈州一事处置不好,除了陈州百姓生活无着、性命堪忧,又该有多少影响?
  诸位一不考察清楚安乐侯何等样人、几分能力,二没想着给他配一二得用的副手、监督之类的,就草率将一州百姓交托出去……
  可怜我和我家阿九,好不容易从涝灾之中逃得性命,又苦苦熬到朝廷赈灾,转眼却险些就要被活活烧死了去!”
  “后来虽侥幸得义士点醒安乐侯,安乐侯也确实诚心悔悟了,也用心安置我等——
  可若非我阿九另有奇遇,医术超群,便是熬过了祭天,中了那般歹毒迷药,也争不过不是傻、就是短命,或者又傻又还短命的结局!”
  向晓久自己先不久才刚当了好些年的官家,
  有宫九帮他给诸葛小花、傅宗书等人各自吊着叫他们垂涎不已的胡萝卜,治国练军事上需要操心的并不多,
  向晓久自己又一门心思琢磨那随意将他们在次元壁之间踢来踹去的神秘力量,不说抵抗,总要尽快找到能和他阿九手牵手、去到哪都能确保一起走的法子……
  便是新来此间这数月,向晓久话也并不多,就连最初给庞昱辩答开脱的那几回,也不过和宫九你一言、我一句地重复贼道秃驴所言罢了。
  论起来,向晓久竟也有好几年不曾如何发挥他的嘴炮能力了。
  但嘴炮仍是嘴炮。
  别看好几年没怎么开炮,一开炮仍是威力十足的。
  至少在向晓久几次拿他和宫九“死里逃生”出来说之后,皇帝脸上已是满满的愧色。
  然而向晓久犹自不足。
  他不只将男人们一一问候过去,连女人都不放过!
  “听说安乐侯幼年大病时,庞娘娘且还待字闺中?安乐侯启蒙也是娘娘亲自教导?这些年您入了宫,因安乐侯年幼娇憨,也还常进宫问候?”
  “——当然,您毕竟已入了宫,安乐侯的教养问题不能赖您,但您总不能说不知道安乐侯撑不撑得起一个陈州吧?
  您就不能提醒一二?
  就是来不及提醒别派安乐侯挑这么大担子,好歹也要提醒给他配几个副手、监督,别叫他独个儿挑那么大担子啊!”
  向晓久也不知道是不是难得开一回嘴炮、以致太过兴起,他竟是丧心病狂到连刘太后都没放过!
  “娘娘摄政多年,听说至今也还没彻底撒开手去,官家冠礼好些日子,您对他前朝后宫诸事也仍多有管束——
  只怎么就不肯管一管陈州事?总不能是一州百姓,在娘娘这里竟不算个事吧?”
  刘太后别看出身不高,进宫时身份更是尴尬,可她能以再嫁民妇身份熬到先帝正宫、又熬到如今仁宗朝的临朝称制,更难得还被后世赞一句“有吕武之才,而无吕武之恶”的,又其实寻常人?
  只再不恶,也是多年高高在上,连皇帝在她跟前都要垂首小心的人,给向晓久这么一连好几句下来,便是有几分懊恼不该因着些许缘故,就轻易将一州百姓托付出去,心中到底也是不喜的。
  向晓久却不等她做出反应,就先说了一串刘太后一力主持的、目前和至少几十年后看着都还颇为得用的政策,再叹一声:
  “就我和阿九远在陈州都有所耳闻,娘娘本是个最不让须眉的——
  不怕您笑话,原先大皇子没出生的时候,安乐侯见天地叨叨大外甥,半句不提外甥女的可能,我和阿九都还劝他,生男生女又如何?若是生女能有娘娘五分才干、七分爱民、十分勤政,我们也乐得当今百年之后,有个女皇帝呢!”
  向晓久说着女皇帝的时候,十分眉飞色舞,转而又尽皆换了黯然:
  “万不料娘娘在陈州事前事后,竟是这般的……唉!”
  刘太后:“……”
  刘太后原先就算是有多少不喜、多少恼怒,都十倍百倍的化作脸上火辣辣的疼和心中似酸似苦的羞愧与尴尬。
  可怜在场的,除了满月宴的主角小胖娃,有一个算一个的,都给向晓久喷了个遍……
  哦,也不算,只是宫九肯定站向晓久,没吱声只不过向晓久一人就已经镇住全场;
  宫女内侍们更是一个比一个努力降低存在感,着实是本朝待下再宽松,也总怕见证了官家娘娘大人们如此尴尬现场,回头讨不了好儿去。
  是以刘太后虽尴尬得都要羡慕那个称病不出席的蠢蛋郭皇后了,满场竟没个出头给她搭梯子、或者至少把话题先给岔开去的。
  哪怕架不住向晓久的嘴炮,能叫他炮轰别人也行啊!
  刘太后有多得意向晓久列举的政策,这会子就有多么难以面对他的目光。
  亏得向晓久如今也是多年的老黄瓜刷绿漆,虽在察言观色上仍有许多不足,配上对诸人心跳等等的监控,好歹也能稍微把握一下嘴炮的轻重。
  因此在刘太后的不自在快攒到极致、不定会不会重新化作不喜的时候,向晓久就上赶着给她搭了个梯子:
  “不过也怪不得您,您原先何等精神?如今又是何等年龄?也难怪有想不周全的……
  都内内外外操持了许多年,如今也确实该交给小辈们自己操心了!总没得真的养儿一百岁,还要娘忧九十九的道理。”
  向晓久这时机掐得实在太好了,早一分、晚一秒,刘太后都可能还有想一想这梯子是否称脚的心思,唯独他说出来的那一刻,刘太后恰恰最是有个梯子就乐不得赶紧顺着下的时候,竟就还真点了头。
  ——这一点头可就了不得啦!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别看这大皇子满月宴皇家特意等着休沐日办; 最终却也只办了个主宾不过十来人的小家宴:
  内宫连郭皇后都称病不来; 除了刘太后和庞贵妃; 也就只是几个一心讨好庞家的小妃嫔捧场;
  外朝更是除了几个沾亲带故的,有资格出席的大人们都更乐意享受假日; 并不会因着大皇子极可能是下任皇帝,就着急忙慌地来趁这热灶。
  但即使小家宴上人不多,外朝的除了庞太师也就是才刚回朝来的晏殊,宗室也只得八贤王赵德芳并狄娘娘夫妻,连八贤王的儿子儿媳都因故未曾列席——
  可有这些人也尽够了!
  刘太后才一点头; 几人就呼啦啦对她行了大礼; 又你一言、我一句的,吹捧着刘太后前些年因着夫丧子幼、不得已以妇人之身临朝的艰辛; 又十分盛赞她如今才精神稍有不逮、略有疏失就赶紧还政归权、毫不贪恋的清正英明……
  总之,高帽子是一顶接着一顶的,如晏殊那样一代词人大家送出来的高帽子,还格外文雅精致,便是没合着现有的什么诗词险韵,也都是足以传世的美文好句。
  本是为了记录大皇子满月的起居注官,也已殷勤奋笔书写了。
  刘太后:“……”
  刘太后毕竟还是刘太后。
  虽有刹那恍惚,却在深深看了向晓久一样之后,刘太后便是展颜一笑; 眼中没有丝毫晦涩阴霾:
  “也是; 我一贯只担忧官家年轻; 又惦记当日先帝托付; 总不忍放手……”
  刘太后转头看向皇帝,目光中没有十分温柔,却也难得透出几分慈爱与期许来:
  “如今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我这老背晦的,也确实该放开手去啦!”
  皇帝心中一颤。
  要说不想着亲政,那绝对是假的,哪个皇帝能乐意自己端坐龙庭,背后却还有刘太后这么一尊大佛要尊着敬着、听着从着呢?
  只是皇帝到底想着自身乃是过继子,刘太后这些年待他温柔慈爱处算不上视若亲子,该教导的却从未敷衍分毫——
  是以皇帝虽一贯不敢将刘太后视若慈母去亲近,却也着实将她当做“严父”孝顺着的。
  纵是想着亲政,也始终恪守孝道。
  不拘庞太师等人如何私下与他谋划,皇帝反倒劝着他们:
  “大娘娘甚有才干,她既还有精神,我多看着、学着几年,也自有我的好处。”
  这会子看刘太后和向晓久话赶话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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