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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分手了又来暗恋我-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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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汀伸了伸腿,整个人一僵,又默默地倒回床上,白日苦短,先睡他一觉。
  陆庭洲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解决了实验室出现的意外,急忙忙地赶回去,路上一直担心苏长汀渴了饿了上厕所摔了。结果到家一看,苏长汀窝在被窝里睡得老香。
  陆庭洲调高室内温度,把苏长汀从被子里挖出来,昨夜的痕迹未消,陆庭洲看得心火一窜。苏长汀两条白胳膊缠上陆庭洲的脖子,耍赖夸张道:“我摔倒了要庭洲抱抱才能起。”
  这是苏长汀聊天常用的表情,陆庭洲不至于误解,当下抱着苏长汀挪到自己大腿上,给他穿衣服。
  “饿不饿?想吃什么?”
  “麻——”
  “不行。”
  苏长汀揪着他耳朵横眉竖眼:“已知结果的事情下次不要问我。”
  “我以为你会给出不同的答案。”陆庭洲意有所指,“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苏长汀捏住他的嘴巴:“陆先生你话好像变多了。”
  陆庭洲一笑,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十几天,苏长汀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滋润到宴舒给他打电话咨询的时候,愣是让宴舒猜出了他现在的状态。
  “啧啧啧……”宴舒发出一连串的感叹,然后咬着牙道,“其实,其实前两天斐途他……”
  “他怎么你了?”苏长汀紧张。
  宴舒捂着话筒小声地像闺蜜之间说悄悄话:“我去他家了,再具体点就是他家卧室,然后,嗯我跑了……”
  苏长汀眼珠一转,脑补了当时的情形,他吐槽道:“斐途不行啊,这都能让你跑。”
  “还有没有同学爱了!我可是发过誓的,跟斐途再进一步就一个月不准吃甜食!”
  “所以你是为了甜食跑了?”
  “不是。”
  宴舒准确来说是怕的,二十几年专注吃货事业,没想过这档子事。当时他和斐途气氛正好,斐途做了一大桌子全是他爱吃的菜,狠命地戳中宴舒的那个点,结果就被稀里糊涂地往床上带。临门一脚的时候,宴舒的手机一响,脑子清醒了一瞬,趁斐途不注意手脚并用从他怀里爬出来。
  打电话的是个保险推销员,宴舒鸡同鸭讲了一阵,气得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好好好,谢谢张老师,我这就去。”
  宴舒挂断电话,转身遗憾地对斐途道:“学校通知说新学期的助学金下发,要我现在马上去签字确认,晚了老师要走了。”
  宴舒提了提裤子,顺便贴心地帮斐途拉好拉链。别看他好像得心应手的样子,小心脏一直在颤抖,就怕斐途识破他的小伎俩。
  刚好是开学前两天,斐途也没有怀疑。他的脸色变来变去,最终败下阵来,“我送你去。”
  “不不不,我自己去,您先消消火。”宴舒说完就跟阵风一样跑了,不给斐途反驳的机会。
  宴舒贼兮兮地问苏长汀:“怎么样?疼不疼?舒不舒服?”
  苏长汀扶额,这种事情真的要跟这个人分享吗。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你有功夫想想怎么哄斐途吧。”苏长汀也不劝宴舒,他算是看清了,斐途的渣只是宴舒嘴上说的,反倒是宴舒……上天保佑这个小可爱作逼。
  开学前一天,苏长汀继续发挥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疯狂暗示陆庭洲。陆庭洲一方面担心他上课没精神,另一方面全身撩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苏长汀见他动摇,主动吻上对方滚动的喉结,瓦解陆庭洲最后一丝自制力。
  过了半个月舒舒服服每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可想而知,第二天,苏长汀昏昏欲睡,一副强撑的样子,眼皮子都搭在一块儿了。陆庭洲愧疚,就不该由着苏长汀胡来。
  “你靠着我睡会儿吧。”陆庭洲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敢……”苏长汀揉揉眼睛,带着微弱鼻音道。上这门课的教授太严格了,无论坐得多边角都逃不出她的五指山,他不想被抓典型。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苏长汀瞬间趴在桌子上。
  教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精致的高跟鞋敲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苏长汀趴了会儿,委屈地抬起头,他对这声音有阴影,弄得他睡不踏实。上次他和陆庭洲在实验楼后偷偷亲嘴,教授正好过来取车,就是这高跟鞋的声音吓得苏长汀险些魂飞魄散。
  陆庭洲揉揉他蹭乱的头发,“睡吧。”
  说完径直走向讲台,谦卑有礼道:“于教授,前天我们做实验时遇见一个瓶颈,正好是您的研究方向,因此想请教一下您……”
  虽然严厉但乐于解惑的教授带着陆庭洲出去谈。苏长汀心下一松,趴在桌子上秒睡。
  宴舒目光幽幽,有男朋友打掩护真好。
  转头想到偶尔撺掇他翘课约会的斐途,宴舒冷静地嚼了一口小饼干,腮帮子鼓鼓的。赶紧趁现在多吃点,说不定哪天他就违反毒誓了。


第23章 
  经此一事; 苏长汀和陆庭洲都不敢大意,他们约定有些事情只能周末做。并且把地点限定在了卧室,因为陆庭洲担心其他地方不够舒适苏长汀会累到。
  苏长汀哼哼唧唧地答应了。
  其实他想试一试书房的; 那里有一整面墙的书架,涵盖天文地理,经史子集。陆庭洲在没课的午后,喜欢坐在书架旁读书。阳光打在摊开的泛黄书页上; 却显得陆庭洲更英俊迷人。
  苏长汀给他端茶的时候站在他身后暗暗瞎想了一番。也就想想了,他也会有负罪感的。
  陆庭洲似乎看出来他的想法; 咳了一声道:“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不可以亵渎。
  “……高尔基。”苏长汀顺口接道。
  但一周一两次对于两个食髓知味血气方刚的年青人确实少了点。
  陆庭洲以强大的自制力深刻贯彻着他们的约定; 在他的认知里,制定了计划就要严格执行; 特别是这件事关乎苏长汀。
  一和苏长汀滚上床陆庭洲就不能很好控制不住自己; 苏长汀又不自知或者故意地勾人。第二天还要上课,苏长汀那副被□□过度的小可怜样一直刻在陆庭洲脑海里,他干脆明文约束自己。
  但凡是总有例外,尤其是这个意外来自苏长汀的时候; 陆庭洲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异性菌丝在接触处产生短枝; 两短枝的顶端膨大,产生横壁……它们之间接触的壁溶解……顶端形成一孢子囊; 孢子囊里产生孢子,由孢子再发育新的个体。”
  严谨而不苟言笑的教授一边讲课一边女王般地全场巡视; 偶尔目光一闪露出一个威胁的笑容,平时分扣得又快又准又狠; 一不留神连参加期末考的资格都没了。
  偌大一个教室,学生挤得像群小鸡崽儿,战战兢兢,例行迟到的脚步也利索了,熬夜打游戏的觉也不补了,沉迷手机的腰板也挺直了,就怕被设为教授的特别关注。
  苏长汀却频频走神,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望着哪里。
  陆庭洲在桌底下悄悄地用膝盖撞了一下他,小声提醒道:“你有没有在听课?”
  “都听着呢。教授说了,教科书式的牵手就能怀孕。”苏长汀指着书上接合生殖的段落,模拟着两根短枝接触,伸出一根食指,和陆庭洲食指相接。
  他凑到陆庭洲耳边轻轻呵气,“你要不要和我牵个手。”
  陆庭洲眼神一暗,什么规则约定都瞬间崩塌破灭。顶着教授犀利的目光,陆庭洲压低声音:“晚上再和你谈什么是深、度、接、合。”
  苏长汀眼角嚣张一挑,并不放在心上。
  当晚,小苏同志被按在床上操得合不拢腿,全程被陆庭洲紧紧抓着双手。
  “我看你今天也没怎么听课,我们复习一下。”陆庭洲语气温柔,循循善诱,“什么时候会背接合生殖的全过程了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菌丝短枝接触之后会发生什么?”陆庭洲一手箍住腰,一手抓着手腕,俯在苏长汀耳边问。
  “唔,是顶、顶端膨大。”苏长汀智商都离家出走了还要应付陆庭洲的提问,委屈地都快哭出来。
  随着苏长汀带着哭腔的回答,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什么东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你……!”不是说你啊冷静!
  苏长汀捶床认错,“我错了我以后都好好听课唔……”
  苏长汀一沾床就学渣附体,直到半夜才哭哑着嗓子断断续续背出。
  这一晚,苏长汀不仅学到了丰富的课本知识,还体悟到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
  都说了上正经课的时候不要撩男人!
  第二天,苏长汀醒来浑身酸痛,屁股不是屁股,胳膊不是胳膊,像是生了锈还超负荷运转一晚的老机器。
  熬夜学习令人疲惫,就算是苏学霸也熬不住眼底青黑。
  陆庭洲把他圈在怀里,力道适中地给他捏着腰背,冷不防问:“都记住了吗?”
  苏长汀一激灵,就像晨读时被校领导抽检背诵的学渣,后颈上的毛都快炸了。等稍微清醒一点,意识到陆庭洲没什么好怕的,瞪圆眼睛,恼怒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记得住!”
  陆庭洲没忍住在他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顺毛:“嗯,我记得就行了。”
  新学期有新的实验,和上学期初慌慌张张的日子相比,最大的区别,就是有了陆庭洲吧。
  苏长汀守着水浴加热锅,硝化完的锥形瓶要水浴两个小时,时间很长,无所事事。
  陆庭洲只交给他这样一个侮辱智商的任务,其他的都一手包办。他把用过的硫酸试剂推到实验台的最里边,耳提面命不准碰,拿试剂前要看标签,腐蚀性的千万别动。
  苏长汀觉得自己在陆庭洲面前大概是没什么形象了,他极力辩解他这二十几年不都活得好好的!标签也能看错?不存在的。
  陆庭洲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苏长汀想起上学期陆庭洲唯一翻车的实验,可不就是他拿错试剂了。
  他缩了缩脖子,识相地闭嘴。
  漫长的水浴过程等得饥肠辘辘,好不容易熬到它结束,陆庭洲正在忙别的,苏长汀道:“我把它们两个拿起来。”
  “行。”陆庭洲觉得这个好像没什么难度,“别烫到手,抽屉里面有手套。”
  苏长汀碰了碰瓶口,未浸没的地方不怎么烫。但就在把瓶子拿起来的那一瞬,锥形瓶突然“噼啵”一声爆裂,苏长汀吓了一跳,“啪”,条件反射把它扔回水里,还被溅起的热水烫得倒吸气。
  擦!!!
  苏长汀猛地想起这是他们一天的实验成果,毁了就白做了,不管烫不烫手,他赶忙伸进去捞。
  锥形瓶已经进水,无可挽救。苏长汀丧气地把它扔进废弃桶里。
  他又搞砸了一个实验。
  陆庭洲处理完一排试管,转头发现苏长汀坐在椅子上一脸颓丧,“怎么了?”
  “我……”苏长汀指着废弃桶,“情况就是这样……”
  他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陆庭洲:“对不起。”
  陆庭洲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苏长汀有没有受伤,看见他只是手指有点烫红,才放下心来。
  “没事,应该是瓶底受热不均,和你没关系。我们还有一个,有结果就行,平行实验不重要。”他握着苏长汀的手指吹了吹,“下次别用手捞,傻不傻。”
  “真和我没关系吗?”苏长汀手残地都快怀疑人生了。
  “我的判断你还不信吗?”
  “信。”苏长汀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晚上,苏长汀作业写完,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陆庭洲走过来,拿着一管膏药,把苏长汀的手掌拉过放在他的大腿上,“我给你擦药。”
  苏长汀抽回手,亮了亮手指,“都好了,你别小题大做。”他扑到陆庭洲背上,两只脚夹着腰搭在他的大腿上,像只八爪鱼,和他脖子贴着脖子厮磨,“看完文献了吗陪我看会儿电视。”
  苏长汀自从上次“深夜学习”之后就吸取教训,消停了一阵。陆庭洲也相应地吃了几天素。在执行约定方面,陆庭洲自认为他要给苏长汀率先做出榜样,只好忍着憋着锻炼意志。
  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撩,陆庭洲心跳漏了一拍。苏长汀感觉不对,手忙脚乱地要撤退。
  我们学霸最优秀的特质就是善于从过往经历中总结教训。陆庭洲不动则已,一鸣惊人,苏长汀觉得自己得再养养。
  奈何他一开始缠得太紧,陆庭洲把他的腿一锁,他就折腾不起来。
  “你别动。”
  陆庭洲抓着苏长汀的手按在蠢蠢欲动的某个部位,“明天还要上课,我不弄你。”
  苏长汀看着自己被劫持的爪子,整个人像烫过的虾子,支支吾吾挣扎:“那个……你也不怕我给你弄坏了……”
  两人同时想起今早那个在苏长汀手里惨遭爆裂的烧瓶,齐齐沉默了一瞬。
  “没事,有我在,我教你。”
  这是陆庭洲在实验室惯常说的话,苏长汀被迷惑了一瞬,就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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