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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分手了又来暗恋我-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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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开苏长汀的衬衫,陆庭洲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在他腰侧发现了一小块红痕。
  今天搬东西的时候撞到了吗?陆庭洲回想白天的情形,他知道苏长汀这方面不太靠谱一直盯着,结果还是没看住吗?
  陆庭洲找来一瓶红花油,心无旁骛地帮苏长汀揉腰。
  苏长汀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换成了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陆庭洲干的。他伸了个懒腰,无意间瞥到昨晚自己作死掐出来的地方好像比昨天更红了,这让他联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故意穿着这件松垮的睡衣,在厨房找到陆庭洲,哗一下掀起上衣,指着后腰向陆庭洲卖惨:“你说我这里是怎么了?”
  陆庭洲只看了一眼,便道:“估计是昨天撞到了吧,我昨晚帮你擦过药了。”
  你说撞到那就是撞到的吧,苏长汀当然不会说是自己掐的,那样傻不傻。他凑到陆庭洲身边,从下往上觑着他,“你只擦药了?没干点别的?”
  “没。”陆庭洲很快回答,避过苏长汀的眼睛。虽然他出于私心,多停留了会儿,多用了点劲儿,把四点六厘米长的小痕迹扩大到了一个巴掌大。但严格来讲,他并没有干别的。
  “哦。”苏长汀有点失望。
  陆庭洲揉揉他的头发,又顺手摸了把腰。
  “嘶——”苏长汀轻叫一声。
  “抱歉,我下次会轻点。”陆庭洲愧疚道,“吃早饭了。”
  说得好像你干了什么一样,苏长汀嘀嘀咕咕往餐桌走,很快忘了这个插曲。
  临近期末,在大部分人埋头苦读的时候,苏长汀早出晚归,门一开一合之间,总能看见陆庭洲等在外面。连宿舍里面最后知后觉的叶东杨都感受到了恋爱的气息。
  令人窒息。宴舒再次按下屏幕,隔绝斐途三不五时地骚扰。复习真是个好借口,宴舒想。他围观了苏长汀和陆庭洲之后,越发觉得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他拿来开玩笑大概会遭报应的,不如趁此机会断了吧。
  宴舒呷一口提神醒脑的绿茶。绿茶拿来喝就好了,千万不能活的像个绿茶。宴舒又喝了一口,竭力打消心内萦绕的不舍。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斐途出差云南带给他的茶饼,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恰巧此时斐途来电,宴舒手一滑就接了。
  “小鼹鼠,我带你去夜市逛逛。”
  “我……”
  “那边有条著名的小吃街……”
  “你现在在哪?”宴舒一秒倒戈。
  “你宿舍楼下。”
  “等我。”
  宴舒把前一秒的人生思考抛到脑后,把书一合就出去找男人。李浩超一转头,四个室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在复习,摸着鼠标的手开始蠢蠢欲动。他们都去玩了,我打盘游戏不过分吧。
  可是他们都找对象去了,只有他还是单身狗。李浩超摸了两把鼠标和键盘,为了情缘,忍了。
  宴舒跟着斐途疯玩了一阵,小肚子吃得鼓鼓的。斐途问他想要什么,宴舒犹豫了下,自然不敢像对待他哥那样狮子大开口。其实跟着斐途吃好喝好,他什么也不缺。
  宴舒指着边角上一个折草叶蚱蜢的老大爷道:“我想要两只。”
  老大爷朴素的草蜢在繁华的夜市里几乎无人问津,他还在不断地编新的,摆了一大摊子,一只压着一只,挤挤挨挨地仿佛要打群架。宴舒恻隐之心顿起,瞎扯道:“我小时候爷爷也会给我编这个玩呢。”
  但实际上他爷爷早早地下海经商,混了一身铜臭味。
  斐途立刻脑补出小鼹鼠坐在石头上留着鼻涕拿着寒碜的玩具的可怜模样。遂二话不说给宴舒买了两只最大最俊美的公蚱蜢。
  宴舒有些新奇,放在手上观赏,斐途揽着他往外走,等宴舒回过神来,他们来到了外围的一家专卖店。
  斐途拉着宴舒在柜台上面看男士手表,再不给他家鼹鼠买点东西他要心疼死了。好像不知不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把他能够得到的一切给他。
  喜欢看他吃蛋糕时弯成月牙的眼睛,喜欢他被强制计时刷牙时的苦大仇深……喜欢到他以前下班后常常去的地方不再吸引他分毫,只想在家里刨个洞把这只小鼹鼠圈养起来。
  贫困生人设已经深入宴舒内心,他现在去超市看见十元三条的内裤简直控制不住想买!
  “忍住,你可是精致的直男!”宴舒暗暗告诫自己,虽然这句话里的形容词和名词都没什么说服力。
  宴舒咬着嘴唇选了一款,“就这个。”
  斐途挑眉,不是他鄙视宴舒,这款适合成熟的精英男士,还真不怎么适合在校生。不过宴舒喜欢就好了,他的小鼹鼠在某些方面的认知确实不怎么准确。
  柜台小姐把包装好的盒子递给宴舒,宴舒直接拆开,拉过斐途的左手,在斐途诧异的视线中,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
  “好看。”
  “买给我的?”
  宴舒心虚地挪到斐途耳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上次你的手表放在洗手间,让我不小心扫马桶里了。现在在柜子最下面一层。”
  宴舒挠挠脸蛋,不清楚斐途会不会发火。
  斐途两只手扯着宴舒的脸蛋,笑骂:“我说最近怎么找不到了。”
  斐途是个觑个机会就占便宜的人,趁宴舒心虚立马提要求:“亲我一下就原谅你。”
  宴舒四顾无人,导购注意力也不在他们身上,垫起脚啪叽亲一口。然后红着脸把手里的蚱蜢放进手表的包装盒里面,两只手揣着。
  亲完一次还想白送一次,宴舒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在悄然改变。
  他该和斐途坦白了。斐途的“套路”太深了,给渣男教训这种事情他果然干不来。而且,他现在觉得斐途也还好啊,不怎么渣。
  宴舒心事沉沉,一出门撞上一个人,对方火气颇大地抬头,看见斐途的一瞬脸色一变。
  “阿斐……”
  斐途直接无视了他,拉着宴舒就走。宴舒偷瞄斐途的脸色,很不愉悦。
  “怎么了?”宴舒回想起刚才那人的眼神还有语气,不负责任地猜测,“前男友?”
  斐途不说话。
  “前前男友?”
  “……”
  “前前前前前男友?”
  听见宴舒一叠声的“前前前”,斐途“啧”了一声,转身按住他就是一个法式深吻。
  “别前了,就是前男友。”斐途似乎不太愿意提这件事,臭着脸,“交往的时候说他妈病了要做手术,拿走了一万,隔两天舅舅姥姥的又住院……当我傻子呢。”
  那点钱对斐途不算什么,直接开口要即使无缘无故斐途也愿意给,但骗钱就是严重的事情了,把人当冤大头提款机呢。这种人还不少。斐途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宴舒心里的算盘啪啪啪紧急运转起来,完了完了,斐途在他身上花的钱总额要超过他前男友了吧!
  “所以……?”宴舒试探道。
  “我讨厌骗钱的,十恶不赦!”斐途像个八岁的小孩子直观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宴舒心里一凉。
  不不不敢说了。
  “我的本意不是骗钱。”宴舒安慰自己。
  “对,你的本意还包括骗心。”心底有另一个声音道。
  “不不不,我只是适当地隐瞒了一下身份,然后在深入了解之后表明,和骗钱有本质区别。毕竟富三代是高危人群,行走江湖多个心眼哪错了!”宴舒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对方犀利指出。
  宴舒怂怂地屏蔽了他。


第22章 
  节奏紧张的期末考很快过去,暑假来临。
  陆庭洲留在学校做实验,苏长汀定好了车票回家。他一边有点遗憾,和陆庭洲什么都来不及干呢就暑假了;一边对下学期的生活十分期许,他和陆庭洲朝夕相对不是梦。
  就算是在家,苏长汀和陆庭洲一天三个电话也没断过。苏爸爸苏妈妈不止一次怀疑苏长汀交了女朋友。
  单身时的苏长汀经常收到来自父母的狗粮攻击,特别是苏爸爸,每次和儿子说话,一提到苏妈妈,就情不自禁流露出你单身你不懂的优越感。以至于现在每次挂完电话,面对苏爸爸狐疑的眼神,苏长汀有种绝地反击的甜蜜快感。
  苏家有自己的有机农场和养猪场,不为赚钱,专为供自己人吃。苏长汀在家里被养得白白嫩嫩的,苏妈妈眼看着任务完成地差不多了,委婉地提出她们报了一个旅游团,接下来半个月儿子你要一个人呆着了。
  苏长汀一直想着该找什么借口提前回校,打瞌睡递来枕头,顿时欣喜无比。
  “我有事提前回校,你们玩得尽兴最重要,不用操心我。”苏长汀抓了抓头发,“那个,我能带点菜和肉送同学吗?”
  他想给陆庭洲带点,实验一定很辛苦,得补补。
  苏爸爸简直求之不得,他最喜欢拿这个送人,坚信食物最能建立同学间牢固的友谊,可惜苏长汀的同学都住校派不上用场,“你等着,爸亲自给你摘!”
  “有个事我说一下,下学期我和陆庭洲在外面住,不住校了。”
  苏妈妈一脸忧心:“一定是宿舍条件不好,影响学习了吧?儿子别太辛苦啊,咱们家又不看重成绩。”说着掐了苏爸爸一把。
  苏爸爸一个激灵,连忙附和,“对,你爸我英语就没及格过。”
  “不辛苦,有庭洲帮我呢。”
  提前回校这件事苏长汀没有告诉陆庭洲,他到的时候陆庭洲还没从实验室出来。
  苏长汀一头扎向大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陆庭洲的味道,他随手拉开床头柜,看见里面摆的整齐的床上用品,心头一热。
  陆庭洲好像明天开始休假。
  那……苏长汀捂住脸,他原来不是这种人啊!
  陆庭洲打开门,迎接他的是系着围裙举着锅铲的苏长汀,还有一桌并不怎么成功的菜。
  灯光暖黄,暗香浮动,还有笑意盈盈的苏长汀。陆庭洲静静地望着他,一时无话,只贪心地许愿未来的所有时光都是这一刻的延续。
  一个多月不见,苏长汀越发的水灵灵,像是黑土地里刚拔|出来带点湿泥的白萝卜,轻轻往潺潺溪流里一荡,白嫩得掐水。陆庭洲眼神暗了暗,有难言的情绪涌起,他揩去苏长汀嘴角的酱汁,解开他油盐酱醋沾得乱七八糟的围裙,声音沙哑:“你去洗澡,我来。”
  苏长汀把锅铲递给他,断断续续词不达意道:“不……一、一起吗?”
  一起收拾、吃饭、还是洗澡?
  再想下去可能今晚都吃不上饭,陆庭洲深呼吸,强压下翻涌的念头,“先吃饭吧。”
  苏长汀觉得自己完美地传达出意思,美滋滋地坐下吃饭。
  吃完饭,两人心照不宣地前后脚进了浴室,连干净的睡衣都没带。浴室里水汽迷蒙,蓬头淋下的水珠四下飞溅。
  陆庭洲把苏长汀压在洁白的瓷砖上,一件一件除去身上多余的布料,他不错眼地看着浑身奶白色的苏长汀,一时间竟分不出他和背后的白瓷哪个更白三分。
  温水淋过的苏长汀唇色嫣红,黑发贴在耳后,泅下一道道水迹。陆庭洲顺着水迹吻上去,直到堵住那微微喘气的小嘴,不再刻意压制力道。
  陆庭洲抱着浴巾里苏长汀回到卧室,急迫地拉开床头柜,里面空空如也,陆庭洲的动作顿了顿,难得疑惑地望向苏长汀。
  意识抽离的苏长汀将将清醒过来,他嗷呜一声钻进被子里,闷闷道:“我把它放浴室了。”
  丢人了。
  他以为陆庭洲在浴室就应该坚持不住要……苏长汀捂住眼睛,是他太奔放了?
  陆庭洲难得一噎,他太小觑苏长汀了?只能又折回去取。
  卧室灯光大亮,陆庭洲清晰地看见陷在大红被窝里的苏长汀,那是他们一起选的床单和被套,苏长汀方方面面照顾了陆庭洲的审美。靡丽的滚着金丝的花瓣在他身下伸展,当真像苏妲己一样惑人。
  没了水汽遮挡,苏长汀腰上的掐痕十分明显,陆庭洲犹豫着放轻了力道,他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但在苏长汀身上,他怕失了惯有水准。
  苏长汀感觉到他的犹豫,忍着羞耻道:“没事,一天就消了。”
  陆庭洲呼吸一重,“这可是你说的。”
  ……
  一大早,小雀在窗外跳来跳去,苏长汀裹着他的小被单,盘腿坐在床上沉思。
  他掀开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好像把话说早了。
  易淤青体质不是说着玩的。
  陆庭洲临时被导师叫去实验室。陆庭洲本不想走,但苏长汀听电话那头的语气,好像是挺急的,他总不能真当个苏妲己不是。好歹也是一米八的爷们,需要让人当小媳妇一样伺候吗?于是就把陆庭洲赶走了。
  苏长汀伸了伸腿,整个人一僵,又默默地倒回床上,白日苦短,先睡他一觉。
  陆庭洲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解决了实验室出现的意外,急忙忙地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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