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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探险手札-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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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康复的机会吗?但愿这种好运一直保持下去吧。
  简伟忠对这种仪器定位比较在行,探测到沙漠下有东西后,他立刻道:“让其他三人回来,排成横线,两百米一个点,进行定位,把古城的全部占地面积探测出来。”
  几个新疆汉子,立即去叫其余的三人,那三人回来后,便按照简伟忠的吩咐,和探测到古城的那个新疆人,排成一排,互相之间间隔两百米,开始定位。
  这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正当我们等待着好消息时,忽然之间,戴着耳机,监控着主机图像的简伟忠,猛地大叫一声,一把拔掉耳机,整个人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
  我们都正高兴着呢,他突然来这么一下,把众人给惊着了。
  田思丽赶紧蹲下身,按住他的手臂,急道:“伟忠,你怎么了啦?”简伟忠神情痛苦,嘴里嘶嘶抽气,也不说话,足足过了十来秒才平静下来。
  这时,我听见从那耳麦里,传出来一阵呲拉呲拉的电流声,与此同时,主机屏幕上的蓝色线图,也混乱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干扰。
  简伟忠从沙地里坐起,狠狠甩了甩头,喘着粗气儿看向我们,道:“刚才那耳麦里,突然传出来一种声音。”
  小齐道:“什么声音?”
  简伟忠揉着自己的耳朵,皱眉道:“不好说,总之不是什么正常声音。”
  仪器使用过程中,正常的讯号声是滴滴滴的,而简伟忠顿了顿,形容道:“是一种很尖利、很刺耳的声音,我的耳朵到现在还痛。”说话间,他看向仪器,道:“坏了?”
  这主机是他在负责,当即,他便跟着去调试,与此同时,耳麦里断断续续,传来那四个搜索人的语音,不过都是维语,而且断断续续,别说我了,旁边的库尔班都听不清楚。
  简伟忠没有将耳机戴上,而是对着麦说:“你们先回来,撤麦、撤麦。”库尔班翻译成维语,对着耳麦喊了几句,耳麦里没有回复,只有一阵呲拉呲拉的声音。
  简伟忠修理了一会儿,便道:“应该是他们四个的仪器,探测到某种干扰源了,刚才的命令没有传过去,咱们自己去接应。”
  当即,我们留下了田思丽和一个新疆人看守营地,其余人则去接应之前探测的四个人。
  在两千米开外的地方,我们找到了他们四个,确切的说,是三个。
  他们之间,原本互相是隔了两百米的。
  此刻,其中三个人已经聚在了一起,但还少了一个。
  库尔班上前,用维语交流询问,说着说着话,库尔班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我一看见他皱眉,就知道没好事,因为库尔班这个人还是很有魄力的,也很能抗压
  ,一般的事儿,是不会让他皱眉的。
  “什么情况?”我问库尔班。
  他没有看我,一双鹰目看向东边,道:“巴图尔失踪了。”巴图尔,是个身形壮硕,脸上有一条刀疤的汉子,看起来虽然凶恶,但其实头脑简单,办事麻溜,一直唯库尔班命是从,他是四个探测者中的一个。
  刚才出事后,发现仪器失灵,他们便自动集合。
  虽然两百米的距离不算远,但沙漠里沙丘起伏,所以彼此间是看不到的,这三人集合后,发现巴图尔没有到,便喊着巴图尔的名字,并且往巴图尔所处的位置,直线靠拢,然后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可这里、这附近,都没有人。


第四章 当年散客(2)
  之前卡迪尔已经出事了,因此这会儿知道巴图尔也不见的消息,库尔班立刻皱眉道:“分开找,这地方没有躲避物,人肯定还在,注意沙里。”
  小齐嘀咕道:“难道还有水蛙?”
  我道:“不太可能,但愿巴图尔没事。”
  说话间,我们分开搜索起来,没多久,果然便在沙中发现了巴图尔。
  他昏迷过去了,大半个身体都埋在沙里,只露出了一个头,头上覆盖着一层薄沙,和周围的环境浑然一体,一不留神,还真就忽略过去了。
  他的下半身,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拽入沙中的一样,否则他自己一个人,不可能直挺挺的把自己埋入沙中。
  发现人还活着,只是昏迷过去后,库尔班喊着巴图尔的名字,摇晃了他几下,见没有反应,便打了个手势,用维语对着其余三个新疆汉子说了几句话,紧接着,那三个汉子便放下装备开始挖人。
  我意识到巴图尔的事不简单,立刻招呼小齐和魏哥,拿出枪支戒备,以防那沙中,又出现什么如同水蛙一样的东西。
  很快,巴图尔被连挖带拔的拽了出来,队伍里的新疆医生热合曼掐了掐巴图尔的人中,又对着巴图尔脸上喷了一口水,巴图尔便悠悠睁开了眼睛。
  我们三人戒备着沙中的动静,却并没有看到沙中有什么东西钻出来。
  我问巴图尔:“你遇到什么事了?”他听不懂汉语,闻言看了看库尔班,库尔班翻译成维语,两人便你来我往的交流起来。
  我注视着库尔班的神情,发现他在听巴图尔讲述的过程中很平静,看样子不是什么大事。
  片刻后,库尔班对我说道:“你所要寻找的那股力量,看来是确实存在的。”我心里打了个突,道:“怎么?刚才巴图尔发现了什么?”
  库尔班于是给我们转述起了巴图尔的发现。
  当时,巴图尔正在进行探测,忽然间,探测仪器失灵了,携带的耳麦中,也传出一阵杂乱的电流声。
  接着,便听到了简伟忠断断续续的声音,当时简伟忠是让他们撤退,并且摘掉耳麦,但巴图尔等人当时根本听不清楚简伟忠在说什么,因此没有摘耳麦。
  而也就在设备异常后的三十秒左右,耳麦里杂乱的电流声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巴图尔听见,从耳麦中,传来一阵奇特的声音。
  确切的说,是一阵脚步声。
  是皮鞋一类坚硬的鞋底,踩在结实的石板或水泥地面上,才会发出的那种声音。
  而且,脚步声似乎是从某种封闭的环境中传出来的,因此还伴随着一种回响。
  这个耳麦,是连通着主机的,使得作业的五人,可以互相通话,了解讯息,但主要是为了监听仪器使用过程中的信号声。
  但当时,滴滴滴的信号声消失了,简伟忠和其余人的声音,巴图尔也听不见,他从耳麦里听见的,就是那种脚步声。
  巴图尔当时一阵茫然,心说:难道是那个眼镜儿
  在走路?可是眼镜儿穿的不是皮鞋,而且这里是沙漠地貌,即便穿着皮鞋,也不可能发出那种声音才对。
  他感觉耳麦里的脚步声,仿佛是从远处朝着自己走来,并且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如同有一个无形的鬼魂,正从一个封闭的隧道里靠近自己。
  那种古怪的感觉,让巴图尔下意识的想摘下耳麦。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那脚步声却已经到了他的‘身边’,那种感觉很奇特,巴图尔觉得有个无形的人,就走在了自己的身边,脚步声清晰,可他却找不出对方。
  便在此时,耳麦中的脚步声也突然跟着消失了,紧接着传来的,就是一阵强烈而刺耳的电流声、
  那种声音太刺激了,通过人的耳膜,直传大脑,那一瞬间,巴图尔就像之前的简伟忠一种,猛地拔掉了耳麦,捂着头蹲下。
  没等他从那巨大的刺激中反应过来,他便觉得自己脚下的黄沙一沉,如同流沙一般,将自己往里吸。
  当时巴图尔是蹲着的,因此在黄沙如同漩涡般下
  陷时,他整个人身形不稳,完全倒栽下去了。万幸的是库尔班这帮人都是经验丰富的,因此在倒栽下去的瞬间,巴图尔忍住了大脑的疼痛,双手往外扒拉着,艰难的将自己的身体给调转过来,否则我们刚才挖到的,恐怕就是一具头朝下,脚朝上的尸体了。
  巴图尔调整过身形之后试图爬出来,但黄沙陷得很快,须臾便将他给埋住了。
  之前那三个新疆人来找他的时候,他其实看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因为之前的刺激,阵阵抽痛着,明明耳麦已经被他拔了,可那种坚硬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却一直在他脑海里回响着。
  巴图尔感觉自己有些不正常,大脑和身体,很难再完全接受自己的支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时刻影响着他。
  库尔班说道:“让仪器失灵,让巴图尔出现异常的力量,或许就是你说的那股奇特的力量。”此刻,周围的黄沙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巴图尔所说的那种下陷的情形。
  我们的仪器已经不能使用了,想要给整个古城定位,变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任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可以确定,我们现在,就站在一片古城之上,而那种奇特的力量,也确实存在着。
  不知道那股力量,会不会和那面青铜古镜一样,产生那种诡异的效果。
  不管了,速战速决。
  我心一横,对简伟忠道:“探测仪现在是不能用了,上记录器吧。”
  记录器,是我们找到那股奇特力量后所使用的东西,如果把力量比成一段电磁波的话,那么青铜古镜的电磁波,只有其中一段。
  而在这个地方所存在的电磁波,很可能是一整段。
  想要破解青铜古镜所带给许开熠的影响,第一步就是了解那股力量的完整形态,然后才能找到破解的办法。


第四章 当年散客(3)
  记录器的外形并不大,是个四四方方的黑匣子造型,简伟忠将它拿出来后,打开了开关,放在了一处沙丘的高处。
  弄完这些,他道:“那股力量,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其它干扰,记录器工作的时间越久,数据越精准,我看咱们再在这儿待两天,然后就回程吧。”
  对于他的提议,我没有反对,这已经比我们计划中的时间要多出几倍了。事实上,我们最初商议时,觉得能记录六个小时,就已经很难得了。
  但现在由于我们提前探测到了古城,因此使得我们有更多的时间,进行数据记录。
  接下来没我们什么事了,记录器安静的工作着,发出一种类似老磁带运转时的沙沙声,这种声音很细,在呼啦啦的寒风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将营地搬的近了一些,记录器旁边,则随时有两个人轮守着。
  巴图尔被救出来后,大脑的影响还是没有解除,苦恼的捂着耳朵,时不时的摇头,似乎在驱赶什么东西。由于天寒地冻,因此众人没事儿干的时候,便都躲在帐篷里避寒,打打牌什么的。
  巴图尔产生了‘幻听’,用新疆医生热合曼的话来说,就是大脑听觉神经
  受到了某种刺激,所以巴图尔现在处于一种痛苦的幻听状态。
  这种情况,会使得人时刻处于一种难以安宁的状态中,严重的话,根本无法入睡。靳乐跟我说过,在精神病医院里,有一些精神病患者,出现严重幻听时,甚至需要打针才能入睡。
  巴图尔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在帐篷里翻来覆去,捂着耳朵,时不时的摇头,一副被折磨的难受不已的模样。
  我悄悄问库尔班:“他不会被刺激成精神病吧?”幻听这种情况,大部分时间,出现在精神有问题的人身上,而这部分人,有些是遗传性,有些是因为基因突变,有些是大脑内分泌故障,当然,也有一些是受到外部刺激。
  我现在特别担心,巴图尔会因为那股力量的刺激,精神状况受到伤害,毕竟疯了的许开熠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库尔班摇了摇头,道:“不确定,但愿不会,他的意识很清楚,只是幻听,一直听到脚步声。”
  我觉得奇怪,心说:为什么他听到的会是脚步声呢?
  之前那黄沙会突然下陷,是巧合吗?
  说话间,库尔班嘴角动了动,声音浑厚,说道:“你的钱可真不容易赚。”
  我摸了摸鼻子,干笑道:“怎么,后悔了?”
  库尔班在帐篷里坐下,闭目养神,说:“没什么后悔的,都是自己选的路。”顿了顿,他忽然调转了话题,道:“卡迪尔不适合干我们这一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死去的卡迪尔,事实上我也觉得,那个年轻人,不该成为一个亡命之徒。
  库尔班这伙人,一个个都是硬汉型的,一脸的沧桑,几乎很少玩笑。
  卡迪尔是他们这个队伍中最年轻的,特别喜欢玩儿,时不时的就喜欢捉弄一下别人,也只有卡迪尔捉弄人的时候,这群严肃沧桑的汉子,才会跟着笑闹一会儿。
  库尔班接着道:“没有人愿意把命拴在裤腰带上,会来干我们这行的,背后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得已之处。卡迪尔的父母很早之前,去外地打工,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沉默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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