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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风水禁术-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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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正是崖涧水流的上游。
  我一看,坏了,这里的水文特征是典型的乾高巽低万川入海的地势,崖涧上游明显是有人为修筑过的,一旦在那里形成暗湖,这颗炮弹把湖底打破,那就是必死的结局!
  好一个定阵子,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布下的局一千年都不会叫人破了。
  我把我的猜测和道长说了,他脸色大变,说难道他师父算的那个水劫,真的要应了?
  我说先不要泄气,这崖涧之间必有出路,大不了先出去再说。
  道长嗯了下,虽然默不作声,但是脸色不太好看,我知道我说错话了,但是不说也不行,到底需要他做好心理准备。
  这时那面被圆石砸中的山壁已经裂开了,不断有水从裂缝中流出来。
  一开始还能汇入崖涧中,但是后面水越来越大,圆石也堵不住洞口了,被水一冲,掉进了涧底。
  这时水一下涌了出来,哗哗哗冲入涧底,二十几米深,三四米宽的崖涧不到半个钟就漫了出来。
  但是圆石砸开的洞就像打破了东海的底,水依旧不停,流不出去的水漫向两岸,一浪接着一浪拍打我们待的这座小山。
  山体越脱越少,到最后只有中间的关公像和东南西北四个正方向的火盆还立着。
  这时整个风水阵都展现了出来,水流到四个火盆旁边的时候打起了漩涡,机关托着关公像上升,火盆和水涡相聚汇成气流,四股气流盘旋直上,竟在关公头上形成了一股龙卷风。
  这风掺杂了水汽,模模糊糊中竟然描绘出了一个身体,四蹄生火,麟尾开花,好似一头昂首直立的麒麟。
  我心中暗道一声厉害。
  在风水界向来都有喝形一派,但纵观山水灵脉,多数都只是形似而气不似。
  可是眼前的麒麟不同,它是完全由此处的风水形成的一种现象,这种风水奇局百年难得一见,虽然有时只是昙花一现,但却是流经此处气脉的影射。
  我被这种奇妙的现象吸引得出神,可是就在这时,道长喊了我一声,说水里有东西。
  我立马回过神来,发现那些阴魂不散的畜生又来了。
  水位快速地往上涨,几乎每一分钟就涨一米,很快水位离我们站的地方就只有两三米的样子了。
  关公像还在上升,四个火盆也在上升,但是它们上升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水位上涨的速度。
  我让道长一人一面守住关公像两边,不到不得以先不要下水,因为我总感觉这里还有出路。
  道长嗯了声,转到关公像后面。
  这时一只小东西从水面上朝我这边跃了过来,被我一个鞭腿扫掉,落到水里,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呸了一句,跟它叫嚣上了,说有种把你爹妈都叫来!
  但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有时这人嘴就是不能太臭,我这话才刚落下,水里就冒出几个头来。
  这些畜生眼珠子又大又鼓,冷不丁地冒出七八双出来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说你们不要上来啊,上来一个揍你丫的一个!
  可是正说话间,脚底下突然猛的一震,关公像停住了,随即身后传来道长的一声惊叫,紧接着噗通一声。
  我心道坏了,道长落水了!
  转过去一看,道长已经被水涡卷进了水里。
  我来不及想他是怎么掉下去的,道长根本不会游泳,被水浪一下又一下的压进水里,更糟糕的是四周的畜生闻讯都围了过去。
  这道长要是被它们盯上,那还能有活路?
  我袖子一撸,衣服一脱,就准备跳下去救道长。
  可就在这时,噔噔噔的一响,四条链道毫无征兆的从石壁里头挣了出来,从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方向落到关公像跟前。
  我一看,这不就是生路!
  我一直算定九星錾龙阵只出现了六盏鼎灯,应该还会有最后一盏,可是这里迟迟没有出现进入最后一局的通道,不曾想原来是不破不立之局!
  值此一刻,摆在我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救道长,二是錾龙第七局……


第52章 失忆
  我没有迟疑,一个猛扎钻进了水里,激流一下子把我卷进了水里,我在水底扑腾了几下,朝道长的方向游去。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所以道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虽然人在水里,但是镇定了不少。
  我游过去在水里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紧张,然后窜到他的身后夹住他的脖子,这才露出水面。
  俩人大喘了口气。
  我大声跟道长说放松,试试能不能回到关公台上去。他整个人在发抖,但还是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用身子在下面顶着他,但是水流太急,好几次都差点被水流分开。
  我心想这不是办法,托着道长根本游不到关公台上去,我叹了口气,难道真的就这么和錾龙第七局失之交臂?
  正失神的时候道长拍了我一下,指着离我们不远的水面,那里几头畜生正从水里游了过来。
  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完全抹杀了我再次回到关公台上的希望。
  我看了看我身后原先崖涧下游的方向,跟道长说如今之际只能从地下河的出水口出去了,但愿那里面的水况不要太复杂。
  我把我的裤腰带抽出来和道长绑一起,然后叫他先憋口气,数了个一二三,带着他一沉,也不管不顾,任着水流冲。
  道长还是心慌了,在水里拼命地挣扎,他这一乱动我少不得要挨他的揍,熟悉水性的人都知道,救人最怕的就是被落水者抓住手脚,这也是我为什么把他绑在我前面的原因。
  然而即使这样我还是吃了道长不少三角板,本来我一口气能憋个三四分钟,被他一撞,全散了,还吃了几口冷水。
  我一边使劲地摁着他,一边顺着水流的方向寻找崖涧的出水口,身后还跟着几只阴魂不散的畜生。
  别看它们在陆地上笨笨的,一入水跟鱼一样,有一只游得快的已经咬上了我的脚,想要把我往上拖。
  可是无奈水流实在是急,无论它怎么拖我和道长还是被水流冲进了崖涧的出水口。
  这时道长已经失去了意识,刚刚因为混乱,道长一头磕在了石头上,我也被撞得不轻,但还好我仍然保持清醒。
  我控制着方向进入水道,这个出水口不大,有点类似大城市用来排污水的地下函道,但是刚好能容下我和道长。
  一进去水流又急了不少,我两眼一抹黑,全都看不见了。
  我知道这下我也无能为力了,是生是死,全都在老天爷手里。
  漂了一会,我憋的气也吐光了,脑袋一缺氧人就变得昏昏沉沉,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画面,昏黄色的天空,一辆救护车开过,我爷在家里给我摆了个灵堂,上面放着我的照片……
  我使劲的喘气,可是呼进来的全是水……
  到最后我完全失去了意识……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光线有点刺眼,我的耳朵仍响着咕噜噜的水声。我睁开眼瞧了瞧四周,白色的帘子,白色的墙壁,还有机器发出的滴滴声。
  我这是在哪里?
  我感觉我一阵头疼,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失忆了么?
  门嘎吱开了,走进来一个女的,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帽子,手里捧着一个盆子。
  她看到我坐了起来吓了一跳,转身就跑。
  我想叫住她,可是脑袋一阵晕眩,又倒回了床上,天花板不断的旋转,感觉整个天地都要倒置了过来。
  不多会,嘈杂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我听到门不断的被打开关上,打开关上,眼帘映入了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旁边还站在一个人,看起来很熟悉,带着警帽,但是我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医生解开了我的上衣,检查了我的心脏,又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我疲惫地眨了眨。
  我想跟他们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但是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最后实在太困了,我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我不知道又睡了多久。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感觉口很渴,用舌头一舔,都能舔到干裂的地方。
  水。
  我叫了一句。
  我动了动我的脚,但是很沉,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有个人趴在我的叫上边。
  我一动,把她惊醒了。
  是个女的,学生模样,蓄着马尾辫,看起来斯斯文文。
  水。
  我再次用很细的声音说道。
  她愣了一下,但是旋即很兴奋,趴到我跟前,说我终于醒了!
  我看到她眼眶红了,还有泪花。
  可是我想不起她是谁,为什么我醒了她会这么高兴?
  我要喝水。
  我指了指旁边案上的水壶。
  其实我不愿麻烦别人,但是此时此刻,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连说句话都很费力。
  她帮我倒了一些,但是不让我喝,说是手术之后不能喝水。
  我一愣。
  手术?什么手术?
  我慌了一下,动了动身子,谁知动作幅度才稍大一些腿和脑袋就疼得厉害。
  我抬腿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左脚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一摸脑袋,脑袋也是缠着厚厚的纱布。
  我抓住了她,问她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见我激动把我摁住,说别这样,不就动了个小手术嘛!
  我一听就火了。
  我说这都在我脑子上开刀了,能是小手术吗?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了?
  女生朝我靠了靠近,问我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叫什么名字?
  我摇了摇头,我很努力地去想,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问她到底是谁?为啥看起来斯斯文文地手劲这么大?
  我这话一出,她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水也不给我了,瞪了我一眼,说我不识好歹,让我一边待去。
  我心想我说错啥话了?手劲确实跟个男的一样嘛。
  过了一会,她又回来了,带着一个医生和护士。
  医生跑过来给我做检查,她就站在一旁盯着,面上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我看得出她很关心我。
  但是,她是谁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检查了一会,医生拿起床尾的病历卡,然后指着那女生问记不记得是谁?
  我摇了摇头。
  随后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医生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失忆了……


第53章 我命由我
  我呆住了,虽然有所意料,但无法接受。
  医生和那女的交待几句之后就走了,留下她站在那里看我。她慢慢地走过来,问我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脑袋一片空白,但还是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问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说她叫叶玲,是唐教授叫她来照顾我的。
  我又问她,唐教授是谁?
  她迟疑了一会,说以后会告诉我的,但是现在我需要好好休息,然后扶着我躺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听她的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面容,慢慢睡过去……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在我身边谈话。
  突然有个人说不要讲太大声了,这样会吵到我。
  但是太慢了,我已经醒了。
  我睁开眼一瞧,屋里的人还不少,有个老头,有个道士,还有两个警察。
  这时人群分开,一个人从中间走出来,是叶玲。
  她手里端着脸盆,盆里冒着热腾腾的烟。
  老头笑呵呵地说辛苦小叶了。
  叶玲脸红了下,说没事,革命同志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然后走到我身边,发现我已经醒了。
  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她笑了一下,转头跟老头说。
  老头急急忙忙跑过来,对我嘘寒问暖,其他人也是问我这问我那。
  突然那个道士走过来狠狠地抱住我,他激动得哭起来,说我活过来了就好,不然他这一辈子都对不起我。
  我觉得他很奇怪,病房里的气温不是很低,但他却裹得很严实,还不停地打喷嚏。
  我说我没事。
  然后老头把道士拉走了,凑到我跟前,问我记不记得他?
  我摇了摇头,我说看起来有点眼熟。
  老头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关心我,他说不打紧,想不起来再好好想。
  叶玲走到我跟前,跟我说那老头是唐教授。
  我哦了声,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时那两个警察中男的那个走出来了,我看到他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他跟大家说还是先让我好好休息吧,其他的等我病情稳定下来再说。
  就这样大家又走了,只留下叶玲一人。
  我问她为什么不走?
  她说她要照顾我?
  我说我跟她又不熟。
  她手一叉腰,说我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了是吧!
  我脖子一缩,这不一母老虎嘛!
  当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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