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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小通房-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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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字一顿。
  “你父亲当年强逼着我退婚与你定亲,那屈辱的滋味,更甚你如今所受十倍!”
  这句话里每一个字计英都听得懂,但连成一句,计英懵了。
  她看住宋远洲含恨的面孔,男人俊逸的脸庞被仇怨扭曲。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你说什么?我爹强逼你退婚定亲?怎么可能?我从没有这般要求爹爹!他也不会这样做!”
  宋远洲冷笑连连。
  “你要没要求我不晓得,但你爹确实如此做,甚至去到我爹卧病的床前如此逼迫,以至于。。。 。。。”
  宋远洲没能连续说下去,他攥紧了手,目光冰冷狠厉地落在计英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才说了出来。
  “以至于,我爹不得不让我违抗亡母遗愿悔婚,然后与你定亲,而我爹那场病本要好了,却因你爹的到来,情形急转直下,陷入间断昏迷。你我定亲之后,我父亲便撒手人寰了。”
  宋远洲的语气尽可能的平静。
  但说起当年突如其来的变故,眼角溢出一滴泪光,他恨声道:
  “计英,这一切,拜你计家所赐!”
  计英愕然。
  室内烛光明灭。
  宋远洲眼角的泪光好似反着什么刺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
  怎么会是这样?!
  宋家遭遇的一切,拜计家所赐?!
  宋远洲着看着失魂落魄的计英,狠声嗤笑。
  烛火晃动着,像极了那年他父亲的病床前。。。 。。。
  他与舅家表妹定亲是他母亲死的那年的事情。
  母亲生了大哥之后,身子便有些虚弱,大哥不到两岁夭折,母亲受不了打击大病一场。
  宋家三代单传,父亲疼爱母亲,想让她缓缓身子再思量生养的事情。
  但母亲不肯,她晓得父亲为了她不会纳妾,因而急匆匆地又怀了一胎。
  可惜没有解决男嗣的问题,母亲生下了姐姐。
  母亲虽疼爱姐姐,但还想着男嗣,父亲劝她,她不肯听,好像总怕自己没能给父亲留下男孩便撒手人寰似得,又怀了第三胎。
  宋远洲出生了,宋家终于解决了男嗣的问题。
  可惜他母亲生育三胎过于匆促,母子二人皆身子不济。
  母亲在他三岁那年终于撑不住了,只怕他也似大哥一般不能成年,于是找来算命先生算了一卦,算出舅家表妹八字与他十分契合,能令他康泰安稳一辈子。
  他和表妹定了亲。
  母亲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宋远洲以为他的终身大事不会有什么波澜。
  甚至计英跑去他面前,扯着帕子跟他说,“我喜欢你”,他都以为不会有什么改变。
  但他错了。
  没多久,计英的父亲计青柏上了门。
  那时,他父亲因一场风寒卧病在床,情形时好时坏,计青柏上门前,父亲终于有了明显好转。
  他不知计青柏所为何事。
  计家是江南造园的第一家,他们宋家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宋远洲非常客气地接待了计青柏。
  “计伯父安好。”
  计青柏上下打量他,“就是你小子让我家英英蔫巴了一个多月。”
  宋远洲对计英的事情有些了解,在书肆之后,她就没再出过门跑过马。
  宋远洲不知计青柏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他低了低头。
  计青柏却笑着过来拍了他的肩膀。
  “我家英英既然瞧得上你,你就别叫我伯父了,等着叫岳父吧。”
  宋远洲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计英不安的心神不知为何越发定了下来。
  她也没有出声,寺庙里还没有来人,安静的庙安静的塔,只有山风呼呼吹着,和两人的心跳声交错作响,一下快过一下。
  计英脸颊和鼻尖微微有了汗意,她不知自己为何出了汗,但她觉得她不能再这么同宋远洲站下去了。
  她眼神乱看起来,正要找个借口走开,却一下子看到了远处金陵城的方向。
  金陵城里忽然有浓烟窜了起来。
  再仔细看去,那浓烟自金陵城四面八方向上窜起,如同擎天柱一般,将整座城池压在了灰蒙蒙的烟雾之中!
  计英心头一紧,下意识抓住了手边的衣袖。
  “要变天了。”
  而那袖中的大掌,反过来握紧了她的手。
  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别怕,我在。”

  ☆、第99章 第 99 章

  金陵城。
  天还没亮,兴远伯陆家已经暗暗动作了起来。
  陆楷夜中睡不安稳,醒来时隐隐听着外面脚步声乱,有火光时明时灭。
  伯府规矩深重,从未有这般时候,陆楷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
  “我要见伯爷!”
  。。。 。。。
  兴远伯陆治通在陆楷第三次请见的时候,才抽出一点时间,让人将陆楷带了过来。
  彼时,陆治通已经铠甲在身,正由着陆梁替他系上大红的披风。
  陆梁同样如此装扮。
  那父子二人见到陆楷被带了过来,并没有特别留意。
  宋远洲笑了。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一边问计英,语态和缓地仿佛在提醒她,一边起身走上前来。
  计英只觉的这个男人就是笑面虎中的笑面虎,魔鬼中的魔鬼。
  她不想他靠近,也不能自己退缩。
  她吼都吼了,还怕什么。
  她一伸手指上了他。
  “站住!”
  宋远洲愣了一下,旋即笑出了声来。
  “你还敢让我站住,计英,胆子不小哦。”
  然而他没站住,径直走到了计英面前。
  男人身量高出计英许多,他走过来,身影笼罩在计英身上,略一抬手,攥住了计英指着他的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生想想怎么跟你夫主说话。”
  男人笑着,目光却似冰棱,射向了计英。
  计英止不住有些害怕,但比起他对她的羞辱、对计家的欺压,计英咬着牙不退缩。
  “宋远洲,你有什么心思说清楚!藏着掖着放冷箭,你算什么男人?!”
  宋远洲眯起了眼睛。
  他攥着计英的手向怀里拉过来,计英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前。
  他纵是病着也比计英力气大得多,计英抵抗不住他的力道,推他也不动,身子却被他拉着向前。
  计英气急,“你说话!别当哑巴!”
  宋远洲却只是哼笑。
  “你问你男人算什么男人,我只好证明给你看了。哪里有空说什么闲话?”
  他说着,双眼盯着计英,舌尖舔了舔唇角。
  第一次那夜,他就是这样舔上唇角,而后粗暴地占有她。
  计英下意识恐惧,而男人果然手下突然发力起来,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
  计英手指被他扯得生疼,想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但男人的铁臂将她禁锢,她动弹不得。
  她气得咬牙,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不住撕打他。
  “宋远洲!你有话说话,欺负我算什么男人!”
  宋远洲却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徒劳挣扎。
  “闹够了吗?闹够了我可要告诉你,我算什么男人了。”
  话说到尾处,好像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计英心下一颤,男人忽的一笑,箍着她的身子将她一把按在了墙上。
  计英被冷硬的墙撞得生疼,“你做什么?!”
  宋远洲伸手摸上了她的脸蛋,指尖向下滑动探入领口。
  计英惊诧要将他打开,他速度却比她快得多,手下一动,就将她双手按在了墙上。
  而他另一只手继续向下划去,在计英挣扎中从里向外攥住了她的领口。
  嘶的一声,内外衣衫碎落。
  凉气瞬间侵袭过来,计英怒从心头起,狠狠瞪向他,“宋远洲,有意思吗?!”
  宋远洲继续笑着,笑得越发令人发颤。
  “有意思。我被一个通房丫鬟问算什么男人,我的回答,就只能做给她看了。”
  话音落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抵着她要了进去。
  。。。 。。。
  计英后背裸露着在冷硬的墙上摩擦,男人毫无怜惜地发泄。
  这种姿态,计英疼得几乎晕厥。
  她在过分的疼痛中浑身发麻,手下力气耗尽,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她咬紧牙。
  “宋远洲,你也就这点本事,我计英看不起你。。。 。。。”
  宋远洲只是冷笑,更加粗暴。
  不知多久,宋远洲抽身出来,放开了按在她头顶的双手,计英的腿疼得钻心,疼得发软,拼命扶着墙边条案,不让自己摔在了地上。
  男人已经穿起了衣裳站在她身前。
  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室内烛火噼啪一声响。
  计英听见他开了口。
  是含恨的愉悦。
  “计英,被欺辱的滋味舒服吗?”他问她。
  计英勉强支起身子,喘息着抬起头来看向他。
  他勾起一侧嘴角笑了,又开了口。
  那是不同寻常的口吻,他压抑着太多情绪后决开一堤的语气。
  他一字一顿。
  “你父亲当年强逼着我退婚与你定亲,那屈辱的滋味,更甚你如今所受十倍!”
  这句话里每一个字计英都听得懂,但连成一句,计英懵了。
  她看住宋远洲含恨的面孔,男人俊逸的脸庞被仇怨扭曲。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你说什么?我爹强逼你退婚定亲?怎么可能?我从没有这般要求爹爹!他也不会这样做!”
  宋远洲冷笑连连。
  “你要没要求我不晓得,但你爹确实如此做,甚至去到我爹卧病的床前如此逼迫,以至于。。。 。。。”
  宋远洲没能连续说下去,他攥紧了手,目光冰冷狠厉地落在计英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才说了出来。
  “以至于,我爹不得不让我违抗亡母遗愿悔婚,然后与你定亲,而我爹那场病本要好了,却因你爹的到来,情形急转直下,陷入间断昏迷。你我定亲之后,我父亲便撒手人寰了。”
  宋远洲的语气尽可能的平静。
  但说起当年突如其来的变故,眼角溢出一滴泪光,他恨声道:
  “计英,这一切,拜你计家所赐!”
  计英愕然。
  室内烛光明灭。
  宋远洲眼角的泪光好似反着什么刺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
  怎么会是这样?!
  宋家遭遇的一切,拜计家所赐?!
  宋远洲着看着失魂落魄的计英,狠声嗤笑。
  烛火晃动着,像极了那年他父亲的病床前。。。 。。。
  他与舅家表妹定亲是他母亲死的那年的事情。
  母亲生了大哥之后,身子便有些虚弱,大哥不到两岁夭折,母亲受不了打击大病一场。
  宋家三代单传,父亲疼爱母亲,想让她缓缓身子再思量生养的事情。
  但母亲不肯,她晓得父亲为了她不会纳妾,因而急匆匆地又怀了一胎。
  可惜没有解决男嗣的问题,母亲生下了姐姐。
  母亲虽疼爱姐姐,但还想着男嗣,父亲劝她,她不肯听,好像总怕自己没能给父亲留下男孩便撒手人寰似得,又怀了第三胎。
  宋远洲出生了,宋家终于解决了男嗣的问题。
  可惜他母亲生育三胎过于匆促,母子二人皆身子不济。
  母亲在他三岁那年终于撑不住了,只怕他也似大哥一般不能成年,于是找来算命先生算了一卦,算出舅家表妹八字与他十分契合,能令他康泰安稳一辈子。
  他和表妹定了亲。
  母亲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宋远洲以为他的终身大事不会有什么波澜。
  甚至计英跑去他面前,扯着帕子跟他说,“我喜欢你”,他都以为不会有什么改变。
  但他错了。
  没多久,计英的父亲计青柏上了门。
  那时,他父亲因一场风寒卧病在床,情形时好时坏,计青柏上门前,父亲终于有了明显好转。
  他不知计青柏所为何事。
  计家是江南造园的第一家,他们宋家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宋远洲非常客气地接待了计青柏。
  “计伯父安好。”
  计青柏上下打量他,“就是你小子让我家英英蔫巴了一个多月。”
  宋远洲对计英的事情有些了解,在书肆之后,她就没再出过门跑过马。
  宋远洲不知计青柏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他低了低头。
  计青柏却笑着过来拍了他的肩膀。
  “我家英英既然瞧得上你,你就别叫我伯父了,等着叫岳父吧。”
  宋远洲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雨越下越大了,香客们被关在庙里不敢动弹。
  有小孩子甫一露出哭声,就被大人捂住了嘴。
  哭声戛然而止,地面上只有叮叮咚咚的雨声不住作响。
  前后一刻钟的工夫,陆梁就已经不耐烦了。
  从山上搜寻回来的人都说没有找到住持,而这庙里也早已被陆梁的人搜了两遍,既没有住持,也没人发现地道的入口。
  藏在地下的住持,冷汗出了一程又一程,他忍不住低声问宋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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