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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小通房-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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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这孩子,是越看越像远洲,我手心都出汗了,我是不是也做姑姑了?可我不知道怎么跟小娃娃说话,川哥,怎么办?”
  谁料一向心思敏捷的宋川,也反过来扯了扯宋溪的袖子。
  “我也不知道。。。 。。。”
  宋川、宋溪和黄普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圆头圆脑的小人儿。
  一副看什么稀世珍宝的模样。
  忘念乖乖地坐好被三人围观,直到他喝完了一杯蜂蜜水,眨了眨大眼睛。
  “真好喝,还有吗?”
  三人这才齐齐回了神。
  “有有有!”
  。。。 。。。
  忘念被三人紧紧盯着看,在书房的计英也是一样。
  计英不说话,就一直被宋远洲盯着看个不停,他把她看的不自在起来。
  “宋先生?”
  “宋二爷?”
  “宋远洲。。。 。。。”
  宋远洲一下清醒过来。
  他方才简直以为自己是一宿没睡,做了个清明梦,被计英这么一喊,才恢复了清明。
  “你怎么来了?”
  计英虽然换了装扮,却没有变了声音说话。
  她深吸了口气。
  “那六幅画还在你这里吧?我想我们要尽快弄清楚,画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了。”
  宋远洲一下明白过来。
  他说好,当即将六幅画全部拿了出来。
  两人没有再有心情说旁的话,宋远洲甚至拿出了两只托人从两广买到的琉璃镜,把那琉璃镜放到画上,看起来便会变得大而清晰。
  两人一人一镜,看了许久。
  可他们除了能看出这画与皇家别院有些相似之处,其他的却看不到。
  两人埋头画中,一不留神天都黑了。
  计英有些着急,越是看不出来,越想继续看下去,可她着了急就更是看不出来了。
  倒是宋溪过来,轻轻跟她说,“忘念睡着了,方才小家伙自己吃了一大碗饭,这会睡的正香,你们要不要先吃点饭?”
  计英这才看到天已经黑透了。
  宋远洲走过来,拿下她手中的琉璃镜,柔声道,“先吃点饭,歇歇眼睛。”
  计英却摇了摇头。
  “天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我带着忘念回去了。”
  宋溪今日跟忘念相处了一日,那小人儿乖巧又懂事,灵动又聪明,可把宋溪的心都闹得软成了一滩水。
  她和宋川不能为婚,更不可能又孩子,见了忘念难免舍不得离开。
  她小心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宋远洲却晓得今日计英能带着孩子过来,这已经是对他极大的信任了,他不能有一点逾越,只怕吓着了她。
  他道也好,“我去送你。”
  计英略略松了口气。
  就算如今她和宋远洲可以如同僚一般相处,也不代表她可以带着孩子宿在宋家。
  可宋远洲话音刚落,门房竟然来通报,计获来了。
  计获却不是来接计英,反而送了一箱笼的衣裳和常用的物件。
  “郡王有事差遣,我有几日回不来了,你和孩子在家我不放心,倒不如在宋家暂住几日吧。”
  计英睁大了眼睛。
  宋远洲眼中却露出了光亮。
  计英怀中的小人儿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看到这般氛围,又干脆闭起了眼睛。
  计获发现了他,摸了摸他的圆脑袋,凑在计英耳边。
  “宋远洲是不是真的变了,就看这几日他的表现了。不然我们总是提防着他,也是累心,不若看个明白。”
  计英微微皱眉,却也没有再拒绝。
  宋溪连忙上前,“要不我抱着忘念去睡吧,你们先吃饭,远洲刚吩咐灶上做了八宝鸭、碧螺虾仁、莼菜银鱼汤,还有盘香饼,桂花白糖的口味的。”
  计英不免在这些菜品中看向了宋远洲。
  又是五年,原来她的口味,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
  不过计英没把忘念给宋溪,反而把小娃放到了地上。
  “既然醒了,就不用抱着了,自己洗洗脸再回去睡吧。”
  忘念小人儿被计英说破,嘟了嘟嘴巴,在一旁拉了宋溪的手,仰着脑袋冲宋溪眨巴眨巴眼睛。
  宋溪简直又惊又喜,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宋远洲亦是满脸爱怜,他又叫了计英。
  “晚饭就要好了,吃些东西吧。”
  计英没有再抗拒,从善如流。
  淡淡的喜悦充盈在宋远洲心头。
  。。。 。。。
  可惜,过了两三日,宋远洲和计英又把图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也叫了宋溪一起来看,可是始终没有发现什么。
  反而朝堂上面的风云越加聚集。
  厉王像是按捺不住了,而宫中的皇上连着三日没有上朝。
  坊间竟然隐隐有了些皇上要禅让的传言。
  至于禅让给谁,自然是厉王。
  计获没有回来,倒是宋川从宫里带回来了消息。
  他没有明说,却同宋远洲商议,不要在金陵城里过多逗留,暂时地返回苏州。
  不过宋远洲和计英早已因为皇家别院的事情卷了进去,自然是无从离开。
  宋远洲说服宋溪暂时回苏州,却问到了计英。
  “忘念还要继续跟着我们,留在这里吗?”
  小人儿在院中踢着毽子,宋溪坐在旁边替他数着数,他咯咯笑着,一下比一下踢得高。
  昨天晚上,忘念偷偷问她,“娘亲,孩儿是不是该叫宋大小姐,作姑姑?”
  若是从前,计英听了必然心绪复杂,更要心生警惕。
  可她点了点头。
  今日,她在看着踢着毽子的忘念,深吸了口气,问向宋远洲。
  “能不能麻烦大小姐,把忘念一起带回苏州?”
  如果他们不能全身而退,也许宋溪可以带着忘念离开,保全他们两人。
  宋远洲在这话中心下发酸。
  可他不能给予十分的保证。
  毕竟朝堂风云变幻,而他们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图中的秘密,或许能助宫中和郡王一臂之力。
  宋远洲和计英商议,翌日一早就让宋溪启程带着忘念离开。
  下晌的时候,小人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肯再踢毽子玩沙包,悄没声地溜到了书房门口。
  黄普守着门,不敢放他进去打扰。
  他跟黄普打商量,“我就在门口坐坐,可以吗?”
  黄普可受不了小少爷这般可怜模样,进去通报了一声。
  宋远洲瞧着计英面露疲态,干脆让忘念进来陪着计英说话,暂做休息。
  谁想,忘念同计英还没说两句话,计英便累的支着脑袋睡着了。
  宋远洲拿了披风给她盖上,见忘念站在书案旁,脑袋只比书案高出一点点。
  以小人儿的视角,只能看到园林画的侧边,却看不到画上的内容。
  宋远洲见他一直踮着脚看画,想要过去将他抱起来仔细看。
  但那小人儿伸出短手指,指着上面铺面的六幅图,突然问了一句话。
  “这些画的纸,为什么那么厚?”
  宋远洲想都没想,就回答,“因为这些画的纸是夹宣纸,是两层宣纸合成一层,也有的有四五层之多,避免墨浸透纸张,所以这些画才。。。 。。。”
  宋远洲没说完,突然看住了这些画。
  而支着脑袋睡觉的计英,也在这一瞬间,陡然睁开了眼睛。
  她站了起来,目光和宋远洲对了个正着。
  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有些画被人拿去做伪画,正是因为多层宣纸,揭了其中一层出来,俗称“揭二层”。
  而这里的每一幅园林图,都看起来如忘念所说,那么的“厚”。
  所以,合并了多层宣纸的画,会不会在某一层中,藏着他们想要的秘密?

  ☆、第98章 第 98 章

  整整一夜,计英和宋远洲、宋溪一道,给六张园林图全部揭了二层。
  正如宋远洲和计英想到的那样,每一幅画接下来,那看似寻常的地方,竟有重笔在上面细细描绘了什么图样。
  每一幅画上面的图样都不相同,当计英用从前在厚朴处学来的画技,将这写画夹层里的重笔墨,全都画在了一幅图上面的时候,书房里静到了极点。
  宋溪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画上弯曲细长的线,额头渗出了汗来。
  “这是那皇家别院联通各处的地道图吗?!天。。。 。。。”
  计英看着那图上细细长长的地道,手心里也出了汗。
  宋远洲像是料到了一样。
  “前些年,我刚从山中疗伤出来,宫里命我疏通那别院下面地道的时候,我曾问过那地道图纸所在何处。可惜宫中并不知道,于是我只能摸索着疏通旧道。这些年疏通了七七八八,我才感觉那地道深不可测,尤其连着皇宫的地方,一旦被人发现,后果设想。”
  计英看着从/正版订阅请到:晋/江/文/学/城/揭下来的地道密图,问了一句话。
  “计家的祖宗,为何要被这密图藏在画中?”
  宋远洲笑了。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一边问计英,语态和缓地仿佛在提醒她,一边起身走上前来。
  计英只觉的这个男人就是笑面虎中的笑面虎,魔鬼中的魔鬼。
  她不想他靠近,也不能自己退缩。
  她吼都吼了,还怕什么。
  她一伸手指上了他。
  “站住!”
  宋远洲愣了一下,旋即笑出了声来。
  “你还敢让我站住,计英,胆子不小哦。”
  然而他没站住,径直走到了计英面前。
  男人身量高出计英许多,他走过来,身影笼罩在计英身上,略一抬手,攥住了计英指着他的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生想想怎么跟你夫主说话。”
  男人笑着,目光却似冰棱,射向了计英。
  计英止不住有些害怕,但比起他对她的羞辱、对计家的欺压,计英咬着牙不退缩。
  “宋远洲,你有什么心思说清楚!藏着掖着放冷箭,你算什么男人?!”
  宋远洲眯起了眼睛。
  他攥着计英的手向怀里拉过来,计英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前。
  他纵是病着也比计英力气大得多,计英抵抗不住他的力道,推他也不动,身子却被他拉着向前。
  计英气急,“你说话!别当哑巴!”
  宋远洲却只是哼笑。
  “你问你男人算什么男人,我只好证明给你看了。哪里有空说什么闲话?”
  他说着,双眼盯着计英,舌尖舔了舔唇角。
  第一次那夜,他就是这样舔上唇角,而后粗暴地占有她。
  计英下意识恐惧,而男人果然手下突然发力起来,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
  计英手指被他扯得生疼,想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但男人的铁臂将她禁锢,她动弹不得。
  她气得咬牙,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不住撕打他。
  “宋远洲!你有话说话,欺负我算什么男人!”
  宋远洲却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徒劳挣扎。
  “闹够了吗?闹够了我可要告诉你,我算什么男人了。”
  话说到尾处,好像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计英心下一颤,男人忽的一笑,箍着她的身子将她一把按在了墙上。
  计英被冷硬的墙撞得生疼,“你做什么?!”
  宋远洲伸手摸上了她的脸蛋,指尖向下滑动探入领口。
  计英惊诧要将他打开,他速度却比她快得多,手下一动,就将她双手按在了墙上。
  而他另一只手继续向下划去,在计英挣扎中从里向外攥住了她的领口。
  嘶的一声,内外衣衫碎落。
  凉气瞬间侵袭过来,计英怒从心头起,狠狠瞪向他,“宋远洲,有意思吗?!”
  宋远洲继续笑着,笑得越发令人发颤。
  “有意思。我被一个通房丫鬟问算什么男人,我的回答,就只能做给她看了。”
  话音落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抵着她要了进去。
  。。。 。。。
  计英后背裸露着在冷硬的墙上摩擦,男人毫无怜惜地发泄。
  这种姿态,计英疼得几乎晕厥。
  她在过分的疼痛中浑身发麻,手下力气耗尽,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她咬紧牙。
  “宋远洲,你也就这点本事,我计英看不起你。。。 。。。”
  宋远洲只是冷笑,更加粗暴。
  不知多久,宋远洲抽身出来,放开了按在她头顶的双手,计英的腿疼得钻心,疼得发软,拼命扶着墙边条案,不让自己摔在了地上。
  男人已经穿起了衣裳站在她身前。
  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室内烛火噼啪一声响。
  计英听见他开了口。
  是含恨的愉悦。
  “计英,被欺辱的滋味舒服吗?”他问她。
  计英勉强支起身子,喘息着抬起头来看向他。
  他勾起一侧嘴角笑了,又开了口。
  那是不同寻常的口吻,他压抑着太多情绪后决开一堤的语气。
  他一字一顿。
  “你父亲当年强逼着我退婚与你定亲,那屈辱的滋味,更甚你如今所受十倍!”
  这句话里每一个字计英都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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