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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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潇重新回到屋里,安瑜已经裹着被子坐起来了,白嫩嫩的脚尖搁在床头,点着床单上的鸳鸯戏 水图发呆。
他人其实也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散发着绵绵的潮气。
“姐夫。”安瑜瞧见了霍之潇的影子。 男人连影子都是有侵略性的,顺着屏风,横插过来,瞬间淹没了他的身影。 “发烧了还胡闹。”霍之潇替他把被子裹好,握住了那只瘦削的脚。 若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十七岁已然有了成年人的轮廓,可安瑜是安家的庶子,不被重视,日子艰 辛,人便瘦小,身上依稀还有青涩的影子。
“姐夫。”他又唤了一声。 霍之潇把屋里的灯关了,只留床头一盏,继而翻身上床,解开腰带,卸了枪,躺在了安瑜身侧。 安瑜犹豫了一会儿,冰凉的手指滑到了姐夫的手边,小心翼翼地钩了钩。 霍之潇被逗乐了,转身面对他:“不怕?”
“怕什么?” “也是。”霍之潇凑过去,搂住安瑜的腰,“姐夫疼你,不怕。”
其实安瑜是怕的,但他不能说怕。 他想起苗姨娘,想起安荣,就知道自己没有怕的理由,也没有逃避的借口。 自然,他对姐夫也是有好感的,可是再多的好感在生存面前,都是空谈。
所以安瑜抬起腿,缠住了霍之潇精壮的腰。 他不会做别的,只知道抬起腿,借着昏暗的光,懵懵懂懂地舔姐夫的唇。 是真的舔,细软的舌滑过青青的胡茬,再软绵绵地贴上嘴角。 他不敢一下子就舔进唇缝里去,只敢徘徊在嘴唇边缘,小狗般讨好地蹭。 霍之潇也不教安瑜,反而伸手扶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自顾自地往股缝间探。
一来一回,霍之潇还没怎么样,安瑜先红了眼眶。 他生得好看,原是弱柳扶风、略带病气的美,可床头那一盏微微发红的灯,硬是在他眼角涂了一抹 艳艳的水红,人便多了三分动人的张扬。 霍之潇的喉结狠狠滚动一下,双手用力,将安瑜的臀瓣掰开了。
“姐夫……”他自知躲不过,主动放软身段,倚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喘息。 霍之潇的手已经摸到了湿软的穴口。 或许是刚泡过澡的缘故,连下面的小嘴都温温热热,含着指尖,急不可待地吮吸。 霍之潇顺势吻住了安瑜的唇。 他上面的嘴不及下面的嘴坦荡,还不会明明白白表述欲望,鲜红的舌费力地翻腾,不消片刻,嘴边 就挂下了银丝。
可安瑜顾不上姐夫滚烫的吻了,因为他腿间已然一片狼藉。 霍之潇手法老到,深入浅出,手指插进穴道,抽出时还会有意无意地蹭过穴口的褶皱,将他身体里 的欲望最大化地激发出来。 安瑜在姐夫怀里融化成了春水,轻哼着摆动起腰,无师自通地随着男人的手指律动,双腿也不去缠 霍之潇的腰了,转而夹紧,因为涌动的欲望,不断绞紧。
就像涨潮,一波又一波情欲从下腹奔腾而来,安瑜终于听见了姐夫略略粗重的喘息,而埋在他体内
的手指的动作也失去了章法。 一下,两下……霍之潇插得越发深,也越发快。
安瑜忍痛仰起头,在姐夫眼底寻到了猩红的欲色。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先一步被吻住。
霍之潇翻身将安瑜压在身下,急不可待地攥住他颤抖的手,用力按在胯间—— 一声闷哼,安瑜猛地挺腰,眼里的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又烫又大。 隔着那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它有多丑陋。
安瑜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姐夫是不同的。 可现在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迟了。
霍之潇托着安瑜的臀瓣,沉腰让他下面那张馋得流口水的小嘴也来感受自己的欲望。
“姐夫,姐夫不要!”安瑜慌乱地撑住上半身,却逃不脱霍之潇的桎梏,连身上的被子都滑落了下 去,蒙蒙眬眬地看见了快撞在一起的下体。
明明还隔着一层衣料,男人身上的热潮已经烘了过来。 安瑜整个人像是沾了火星就熊熊燃烧的干草,霍之潇还没真的贴上来,他就泄了一回,淡白色的精 液顺着粉嫩的股沟,汩汩滑过穴口,呼吸间,把后面也带上了情欲的巅峰。 安瑜腰一软,痉挛着跌回床上,霍之潇及时护住他的头,同时摆腰,隔着布料,将性器贴在了刚刚 高潮过的小嘴边。
“姐夫……”安瑜带着哭腔的求饶大大地取悦了霍之潇。 他温柔地亲吻着他通红的眼尾,吻去咸涩的泪水,又去吻甜蜜的唇。 所有的柔情蜜意都是陷阱,现在的安瑜不知道,未来的他知道了,也早已陷进去,抽不出身了。
霍之潇搂着安瑜,并不做过多的动作,只用亲吻安抚他:“以后姐夫要疼你,还害怕吗?” 安瑜捂着脸,用哽咽回答姐夫的问题。 霍之潇揉了揉他翘挺的臀瓣,感觉到裤子被温热的汁水打湿,便后撤了些许:“不怕,姐夫不会弄 疼你。”
安瑜还是止不住抽噎,同时下身不断痉挛,竟是因为姐夫的靠近,连续不断地动情。
“阿瑜……”霍之潇气息不稳,沉沉地望着他。 也不知是不是灯火的缘故,他露出来的上半身,笼着薄汗,浑身散发着湿淋淋的欲色。 霍之潇的小阿瑜成熟了,圆润饱满的从枝头滚落下来,正正好落进了他的怀里。
“姐夫!”安瑜浑然未觉那道炽热的视线,他全身的感觉都放在下身。 他甚至觉得自己能用小嘴描绘出姐夫的形状——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也还要烫,如何会不疼?! 安瑜被抬进帅府之前,苗姨娘怕他惹霍之潇生气,提前与他说了好些房中的事,所以安瑜不算是白 纸一张。 如今姐夫嘴上说着不会弄疼他,可紧紧挨着穴口磨蹭的性器还有肿胀的趋势,哪里是不会疼的样 子?
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抱着霍之潇的脖子哭道:“姐夫骗人。” “嗯?”霍之潇压抑着欲望,压得狠,被安瑜一哭,有些绷不住了,“别闹。” “明明……明明就会疼!”安瑜没听出男人语气里的暗流汹涌,还兀自往霍之潇怀里靠,“姐夫你……你 让他们烧水,就是……就是要欺负我!”
霍之潇快被他气笑了。 本来想着不吓着安瑜,现下倒是有了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味道。
“你想要姐夫欺负你?”
安瑜哭声微顿,低头去看两人相连的下身——霍之潇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块,洇湿的布料紧紧贴 在……
安瑜面色一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了。 他怎么那么馋啊,居然流了那么多水。
霍之潇倒是没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脱掉了裤子,与安瑜赤裸相对。 他们身形相差太大了。安瑜白白净净,和常年在关外的姐夫全然不一样,还哪儿哪儿都秀气,连胸 前的红豆都小巧得可爱。 安瑜伏在姐夫胸口缓了缓神,好不容易止住了哭,闷声闷气地问:“姐夫,你会要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是你把我送回安家的。”他的嗓音低沉下去,带着明显的委屈,“姐夫,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要。”霍之潇知道安瑜在担心什么,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边吮吸,一边说,“姐夫要你。”
“那阿姐……” “阿瑜,”霍之潇无奈地打断安瑜,“你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他眼眶一热,垂眸“嗯”了一声。
霍之潇见安瑜安下心来,便又去摸他的穴口。 他乖乖分开双腿,给姐夫看自己已经主动张开的小嘴。
修长的手指再次动作起来,安瑜的眼神渐渐空洞,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屋内隐约泛起情欲的腥 甜气息。
他宛若在红浪中翻腾的一尾白色的鱼,被漆黑的恶蛟缠住,死死地压制在水下。 他想浮上来喘一口气,却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
“姐夫……姐夫……”安瑜眼底的光渐渐熄灭了,双颊染上一层颓然的情色,在霍之潇的身下摆出了最 淫靡的姿态。
他含着姐夫的手指高潮了,喷出的汁水溅在了男人胯间的庞然大物上。
霍之潇趁他还未缓神,果断抽出手指,换了欲望,插进潮湿的双腿间抽插。 粗糙又滚烫的触感太过强烈,安瑜一下攥住了被角,不自觉地就将下身罩住了。
一时间红浪翻滚,酣畅淋漓,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双肩上布满吻痕,男人修长的五指牢牢托着他的后 颈,一边深吻,一边摆腰。
安瑜的滋味比霍之潇想象的还要好。 他虽娶了安欣,夫妻之间却因为“克妻”的传闻,渐行渐远,而他又不在外面寻不三不四的人,自然 许久未开荤。
安瑜是久违的甜意。 霍之潇又想起很久以前陪安欣回门时,撞见他的情景。
裹着披风,揣着手焐子的少年踏雪而来,跑得急了,微微喘息,嘴边氤氲着一小团白色的雾气,连 他的神情都模糊了。
他软软糯糯地唤他:“姐夫。”
“姐夫!”安瑜突然一声惊叫,将霍之潇带回现实。
不过失神了片刻,霍之潇竟不自觉地用双指撑开了细软的穴口,肿胀的欲望戳着翕动的穴口,蓄势待发——
第11章
霍之潇头皮微微发麻,蹙眉后退。 安瑜慌乱地裹住被子,不顾腿间的水意,团成一小团,背对着姐夫不吭声了。
“阿瑜,”霍之潇缓了缓神,伸手把他抱回来,“姐夫叫他们端热水进来,你洗洗。” 安瑜哑着嗓子轻哼:“一晚上都洗了几回了。” “不想洗了?”霍之潇抱着他,鼻翼间萦绕着幽幽暗香,眼神越发晦暗,语气却还是一贯地温柔,“不 想洗,就陪姐夫回去歇着。”
“姐夫刚刚还说舍不得我跑呢。” “姐夫抱你回去。”
安瑜闻言,沉默了。 霍之潇还当他不乐意,待手伸进被子,安瑜倒主动翻身,让姐夫抱。
静悄悄的夜色笼罩着帅府,霍之潇抱着安瑜走出卧房,怕他冷,还用被子将他裹住。 安瑜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靠在男人怀里,只是累,并不觉得冷。 安欣房内亮着一点烛火。 温暖的火光映亮了他们前行的路,安瑜定定地望了会儿,眼里忽然涌出了泪。
“姐夫……”他纤细的臂膀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不顾呼啸的寒风,搂住了霍之潇的脖子,“姐夫!” 安瑜的呜咽埋葬在风雪里。 他听见霍之潇笑着应了他的呼唤,耳畔回荡着沉稳的心跳声,世间的喧嚣便远去了。
安瑜想,这晚的自己是开心的。 可阿姐房里亮着的烛火同时提醒着他,他的开心是偷来的。 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他耳边回荡着阿姐的质问:“阿瑜,你到底和谁在偷?” 他在和姐夫偷。
霍之潇把哭哭啼啼的安瑜抱回了房间,见他裹着被子不肯松开,也不勉强,直接把床上的被子铺 开,等他主动寻着热源爬过来,才伸手去搂细细的腰。 安瑜贪恋姐夫身上的暖意,就算心底已经唾弃自己千百遍,依旧执着地贴着男人:“姐夫,我大 哥……”
他总算想起安荣了。 “没死。”霍之潇在被子底下寻到了安瑜微凉的手,干脆地回答,“毕竟是亲家,我不会做得太难看。” 言下之意,安荣虽然留下了一条命,却与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安瑜懵懵懂懂安下心,安家却彻底闹开了。 年关岁末,安老太太听见的都是坏消息。 先是安欣病入膏肓,后是家里的下人被姑爷打死,如今……
“荒唐!”病恹恹的安老太太强撑着坐在榻上,“阿荣,我的小乖乖,怎么伤成这样了呢?” 前来诊治的医生冷汗涔涔:“老祖宗,荣少爷无性命之忧……” “可他绝后了啊!”安老太太一声惨叫,“姑爷怎么忍心……姑爷怎么忍心伤他这么深!” 面色青灰的安荣躺在另一张榻上,下身盖着的毯子已经被血浸透了。 “老祖宗,当务之急,还是稳住姑爷。”安老太太身旁的婆子悄声道,“荣少爷虽然以后都不能生育 了,但是咱们最大的靠山……”
“安瑜。”安老太太缓过神,绞着帕子,咬牙切齿,“他还没爬上姑爷的床?” 婆子俯身在安老太太耳旁低语了几句。 安老太太眼底划过一道欣喜:“此话当真?” “当真。”婆子说,“跟过去的下人说,听见他们……”
她用手比画了一个下流的姿势,安老太太心领神会,眼底的欣喜退去,又化为了阴狠:“霍家子嗣 稀薄,姑爷膝下更是半个儿子都没有,只要安瑜的肚子大了,咱们还怕什么帅府!” “那也要怀个男孩儿才作数。”
“就算是女儿又如何?”安老太太到底看得长远,“总比一无所出好。” “老祖宗说得是。”婆子眼珠子一转,看向躺在床上,仍旧没有声息的安荣,“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安老太太不甘心地啐了声:“不然呢?那是帅府,我可以没有阿荣亲生的乖孙,但是安家不能没了 姓霍的这门亲家!”
安老祖宗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安荣闷哼着动了动手指。 她立刻扑上去,随着几个婆子和大房的媳妇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