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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被迫嫁给敌国暴君之后-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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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疏忽?”昭炎骤然冷笑一声:“你明知本君忌讳,在得知消息后不去想法子把人拦回来,反而第一时间把消息漏到本君耳朵里,你可一点都不疏忽。”
  阴烛脸色唰得一白。
  昭炎嗤笑:“本君知道,你们都想让这小东西死,看不得本君对他一点好。可本君偏要让你们知道,本君的东西,除了本君,谁也别想动一分一毫。”
  “这次看在君父面上,本君饶你一命,自己去锁妖台领一百杖。再有下次,你这内廷总管就不必做了。”
  阴烛浑身一震,伏跪下去,颤声道:“老奴知错,老奴谢君上恩典。”
  没错,他是不甘心,不甘心那个害死了老君上的仇人之子好吃好喝的住在这内廷里,不仅不用付出任何代价,还享受着新君的宠爱。所以才任由北宫的人将那小狐狸带走。
  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新君逆鳞在何处。
  他以为新君会暴怒之下失了理智,却没想到新君竟窥破了他的心思,非但没治小狐狸的罪,还任其自由出入惠风殿。这实在和新君雷厉风行、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作风不符。
  他连续伺候两代君王,自认在体察君心这件事上无人可以超越,突然遭遇这样诡异的境况,真是一头雾水,想不明白。
  “今日谁撺掇他出殿的?”
  昭炎忽静问了句。
  阖宫内侍都无声伏跪着,大气也不敢出,时间一分分过去,钝刀割肉似的割在人心头。
  “没人认?”
  昭炎语气依旧静静的:“既如此,那就全斩了。”
  所有人都惊恐的抬起头。虽然新君冷血暴戾的名声一直以各种形式流传在前朝与内廷,但这却是他们第一次见识到。很快,有人斗着胆子指认:“是……是臧内官。”
  臧獒瞳孔急缩,手脚并爬到昭炎面前,颤不成声道:“不、不是,奴才没有,分明是那小狐自己图谋不轨,欲与北宫勾连……”
  “没错,奴才也看到,是臧内官引着北宫的掌事去寝殿的。”殿中不少内侍都受过臧獒欺压,之前顾忌着锁妖台的恐怖名声,不敢得罪他,此刻眼瞧新君大怒,都纷纷开口。
  “一派胡言!”臧獒瞳孔急缩,手脚并爬到昭炎面前,颤不成声道:“不、不是,君上明鉴,奴才没有,分明是那小狐自己图谋不轨,欲与北宫勾连……”
  “北宫、勾连。”
  昭炎面无表情的,咬牙重复了遍这两个词,脸色阴沉的可怕。
  “不、不是……”臧獒浑身抖如筛糠。
  昭炎直接漠然宣布:“拖下去,废去内丹,丢入苦役司,永不录用。”
  **
  之后几日,慕华有事没事便让人叫长灵到北宫吃糕点,长灵负责吃,慕华负责说话,有时谈谈花说说草,有时骂骂狼人如何冷血无情虚伪狡诈。但慕华始终未没有详细吐露过他的造反计划,也没有要求长灵做什么,好像他们真的是闲来无事才坐在一起吃下午茶。
  “这段时间,你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见长灵啃着糕点不说话,慕华颇是怜惜的问。
  长灵自然明白他所谓的“苦头”是哪种苦头,但这几日,昭炎还真没有为难他,准确的说,是根本没来过惠风殿。不知道在忙什么。
  长灵得以日日饱睡到天亮,日子过得颇不错。除了腕上淤青比较厉害,还没有消,身上各种痕迹都消得七七八八了。
  见长灵还是不吭声,慕华便默认了答案,温柔的叹息道:“本宫那个儿子,偏执、多疑、敏感,比老东西更凶狠暴戾。为了我们的大业,真是苦了你了。”
  “不过你放心,等造反成功,这天寰城就再也困不住咱们了。”
  长灵啃完一块梅花糕,道:“新君背后不仅有玄灵铁骑,还有天狼十六部,夫人真的有信心能造反成功吗?”
  慕华微微一笑,从容道:“你放心,兵马之事自有本宫安排,你不必操心。你只需要乖乖顺顺的当他的枕边人就可以了。你将是本宫手里最锋利最致命的那一把刀。”
  长灵没什么兴趣给别人当刀,见他依旧不肯吐露底牌,便告辞离开。绞尽脑汁想了一路,也想不通君夫人能从哪里挤出兵马来。
  **
  回到惠风殿,长灵问石头:“棠月还没有消息么?”
  石头摇头:“这两日奴才一直在用传信花与他联系,至今仍无回信。”
  见长灵不吭声,石头以为小少主失望过头,忙宽慰道:“少主放心,棠月大哥行事素来谨慎小心,就算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也一定会设法给少主留下线索的。”
  长灵对这一点没有怀疑过,相交多年,他们既是知己好友,又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君臣下属,早已达成各种不必言说的默契。
  长灵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昭炎看似解了惠风殿的禁令,任他自由出入,实际上却在暗处布置了更森严的守卫,棠月根本找不到机会进来。
  没有棠月带来的消息,他就如同聋子,对外界一无所知,任由君夫人牵着鼻子走。
  他至少要知道他的底牌才行,然后再决定……要不要与他同流合污。
  长灵一下坐了起来。
  石头见小少主诈尸似的,两眼发直的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吓了一跳:“少主……”
  “你会做饭么?”
  长灵扭过头,问了这么一句。
  石头愕然:“啊?”
  长灵认真想了想,道:“最好是汤,鸡汤、鱼汤、排骨汤、甲鱼汤、乌龟汤……左右什么汤,都可以。”
  石头吓得脸都白了:“少主这是要?”
  长灵道:“给他送汤去。”
  “……他?”
  长灵点头。
  虽然他一点都不想主动靠近那个人,可想要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出去,他还是得用、不,利用那个人。
  在石头帮助下,长灵作出了一份品相还算可以的乌鸡汤。
  “为什么要做乌鸡汤?”
  长灵一边往汤上撒葱花,一边问。
  他原本想做乌龟汤来着。
  乌龟小小一只,直接丢到锅里煮就行,乌鸡长得奇怪,还要拔鸡毛,做各种处理,实在麻烦。
  石头也没什么生活经验,硬着头皮解释道:“乌鸡汤滋补,老少咸宜,在民间很受欢迎的。乌龟汤么,一来炖煮时间太长,二来……听着不大好听,万一那暴君以为小少主在拐着弯骂他怎么办。”
  长灵勉强接受这两个理由,把汤装进食盒里,就带着石头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_^


第31章 
  “那小东西来给本君送汤?”
  昭炎正在勤政殿与朝臣们议事; 听到禀报; 先意外了下; 继而笑了声; 饶有兴致道:“让他进来。”
  又与众人道:“今日先议到这里; 诸位辛苦; 退下吧。”
  众人面面相觑; 互相交换了个隐晦的眼神; 便齐声告退; 到了殿外一看,果见殿门口立着个身披斗篷的陌生少年,怀里抱着个食盒。
  长灵抱着食盒进了殿。
  大殿陈设雅致肃穆,立着八根铜柱,空气中还残留着君臣议事争吵过后的余温。昭炎玄衣墨冠端坐在御案后; 半张冷峻面庞隐在阴影里,眼梢微挑,正握着一份奏简阅着。
  多日不见; 这个人似乎消瘦了些; 眼下也泛着疲色与乌青。
  长灵环顾一圈,挨着距御案最近的一根铜柱站了; 不再靠前,眼睛黑漆漆的盯着昭炎动作。
  昭炎这才从奏简上移开目光; 落到长灵身上,见小东西全身都严严实实的裹在斗篷里,怀里抱着个食盒; 连根头发丝都瞧不见,只睁着双乌漉漉的眸子望着他,传达出的讯息甚是乖巧,眼睛一眯,道:“把斗篷脱了。”
  长灵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往后退了退,抿紧嘴角,警惕的望着他。
  “再退一步试试。”
  昭炎挑眉,目光倏地沉了下。他眼睛很深,像窥不见底的黑渊,沉下去时,便给人一种要发怒的感觉,且眼底多了几丝之前没有的阴戾。但只是一瞬,那阴戾便被盖了下去。长灵不敢再动,只远远的隔着书案,依旧用警惕的眼神与他对望。昭炎像是满意了,嘴角微一勾,道:“以后在本君面前都不许穿斗篷,再让本君瞧见第二次,本君让你连里面一道脱了。听到没有?”
  长灵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乌眸里却多了股无声的倔强,那模样落在昭炎眼里,好像马上要挥出爪子挠人的猫,昭炎眉梢再度挑了下,连日郁结的心绪莫名一轻,饶有兴致的想等着小野猫挥出爪子时,长灵却又慢慢垂眸,乖顺的脱掉斗篷,放到了一边。
  除掉斗篷之后,长灵身上便仅剩一件薄薄的青色绸袍。绸袍衣料柔软,以软带束腰,是水汽与灵气充盈的青丘才能织出的面料,与眼下阳春三月的气息密切贴合,将应该勾勒出的地方勾勒的淋漓尽致。
  昭炎上下扫视一遍,心情始愉悦起来,见长灵还杵在那儿,眼睛一错不错的望着他,像只警惕十足的猫儿,笑道:“过来,你不是来给本君送汤么?”
  长灵走过去,把食盒往御案上一放,道:“给你的。”
  然后又立刻远远躲到一边站着。
  昭炎并没打开食盒看,而是撑起下巴,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这个突然讨好他的小猎物,半晌,道:“过来。”
  他拍了拍腿。
  长灵迟疑着没有动。
  昭炎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不想被本君收拾呀,那就过来,给本君捧砚。”
  长灵抿了抿嘴角,走过去,端起了那方被侍官放在一边玉台上的白玉砚台,依旧警惕的瞅了昭炎一眼。确定昭炎没有其他动作,才低头去看砚台。
  砚台里的墨已经有些干凝了,磨得也不细致,长灵放下,添了些清水,用工具重新砚了一遍,才双手捧了起来。御案建在高阶上,案后只设一把座椅,只有国君有资格坐上去。长灵乃灵狐所化,本就不如狼王宫的内侍身材高大,只能将双臂抬得更高些,才堪堪与书案平行。
  “再高点。”
  昭炎提起笔,懒懒命令。
  长灵望他握笔的手一眼,只能咬了咬牙,费力将砚台举得再高一些。
  “巴巴赶来给本君送汤,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昭炎提笔蘸了墨,不疾不徐的在简上勾画着,忽然开口。
  许久无回应,昭炎拿玄铁靴尖点了点小东西腰侧。“问你话呢。”
  这一下不知触到了什么敏感部位,长灵手臂猛一晃,几滴墨便洒了出来,落到鼻端。痒痒的,十分不舒服。
  “没有。”
  长灵皱眉,小声道。
  “大点声,本君听不到。”
  “没有。”
  长灵重复了遍。
  昭炎趁着蘸墨的功夫侧目一瞧,就见小东西眼睛乌漉漉的,浮着层水汽,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因为双臂高举,青色绸袍不可避免的滑落下去,露出雪莹莹泛着剔透白光的两段臂,几乎将外头涌进的蓬勃日光都压了下去。他动作时笔端稍一压,小东西手臂便因吃力而轻微摇晃,因鼻头上还凝着几点乌墨,腾不出手擦,小花猫似的,瞧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
  昭炎在心里想。他以前在勤政殿跟着父君学习政务,他父君为磨他耐性,最常指使他干的事就是捧砚,一捧就是一日。他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委屈了。他父君宠妃甚多,个个肚子都不甘落后,以至于他光兄弟就大大小小十几个,每一个都卯足了劲儿要争头狼之位,他若不努力,便会被别人争先,所以他从不觉得捧砚是个苦差事,反而从这种磨炼方式里收获甚多,包括他父君的格外青眼。这小东西倒好,不过才捧了片刻,就一副要哭鼻子的模样,毫无讨好他的自觉。只怕是因为文墨为姜音所授,狠不下心管教吧。
  昭炎伸腿,笑吟吟道:“离那么远干甚,近点,本君都快够不着了。哪有你这么捧砚的?姿势可一点都不标准。”
  长灵知道这人又开始使坏,往后躲了两下,站的离御案更远了。昭炎啧了声,也不生气,直接伸脚把人勾回来,半真半假道:“再不听话,以后本君天天让你过来捧着。”
  长灵被他勾得手臂一晃,又洒了几滴墨出来。不由抬头,恼怒的瞪着肇事者。
  “怎么,不愿意呀。”昭炎喜他这炸毛模样,偏拿靴尖不断搔着那写满诱惑的柔软腰侧曲线,逼得人频频躲闪,几乎站不住,意味深长的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住了?驯服一头猎物,本君可是有无数法子,你既然不肯听话,就只能好好受着了。”
  “以后这些伺候本君的活儿都由你来做,好不好?”
  他已不满足于只动脚,把人捞到跟前后,搁下笔,手便熟练的要往绸袍内探去。
  他袭击的突然,长灵来不及闪避,腰侧蓦得袭来阵酸软。长灵又羞又恼,要挣开,立刻又挨了一记,脚一软,直接向前扑倒下去。只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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