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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被迫嫁给敌国暴君之后-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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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灵一口气不歇的跑到勤政殿外,远远看到甲兵环列,朝臣们三三两两的进进出出,怀里都揣着奏简,猜测昭炎应该就在里面议事,正要奔过去,脑后忽遭重击,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
  “笃,笃。”
  木鱼敲击声一下下,有节奏的传进耳膜,长灵睁开眼,才发现身处一间布置干净素雅的宫室里。隔着窗户,能望见院子里大片怒放的红梅,风一吹,落英缤纷,漾起满室清冷梅香,令人如至仙境。
  房间里摆着八扇屏风,屏风上绘着一副寻梅踏雪图,旁附一首词: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与不似都奇绝。恼人风味阿谁知,请君问取南楼月。记得去年,探梅时节,老来旧事无人说。为谁醉倒为谁醒,到今犹恨轻离别。'1'
  木鱼声就是从屏风后面传出来的。长灵观察了下四周,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胡床上,手脚皆被捆着,清一色身穿云白服饰的内侍们进进出出,都怀揣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长灵感到奇怪,这些宫人虽在窥视,却都目光温和,眼底闪动着好奇的光亮,对他似乎没有什么敌意。这与他到狼王宫以来遭遇的境况十分不同。
  “他们都是狐族人。”
  一道阴柔的声线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有些像筝音沉进水里,虽称不上清越悦耳,但是绵绵的,很好听。
  长灵循声望去,就在一道雪色身影正立在珠帘后,手中握着把白羽扇,含笑打量着他,眉间眼梢满是温柔。
  “他们都称我为君夫人,我更喜欢我的本名,慕华。”
  来人自报家门。
  长灵难得一愣。
  因那传说中的君夫人,竟然是个男子!且是个十分绝色的男子!
  他肌肤白的像雪,眉目柔美,很美,像画上的仙人一般,身上穿的并非寻常衣袍,而是一件十分精美漂亮的羽衣,仿佛随时可御风离去。
  “狐族人?”
  长灵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没错。”慕华拿折扇挑开珠帘,负袖走了出来,一行一止和那柄白羽扇一样优雅,施施然于少年对面落座,道:“我不喜欢狼。”
  “狼族人总喜欢说狐类狡诈,却从不肯承认自己冷血无情。虚伪至极。”
  这位君夫人开口就语出惊人。
  慕华用眼神示意了下,立刻有一名侍女跪到胡床前给长灵解开束缚,并趁机悄悄打量这个传说中被狐族当做战利品献给天狼的狐族小少主——前任狐帝涂山博彦的血脉。
  可惜长灵从头到脚都藏在一件青缎斗篷里,除了睁着一双乌眸安静乖巧的望着她,并无多余信息给她窥探。
  侍女只能遗憾退下。
  长灵坐起来,揉了揉手腕,疏冷的垂下眼睛,道:“君夫人用这种方法召我过来,恐怕不是为了叙同族之谊吧。”
  “你果然是头聪明的小狐狸。”
  慕华不以为忤,反而轻轻笑了。
  他眼角永远含着一抹独属于阳春三月的暖意,这使他的目光里能够拥有一种奇异的镇定人心的力量。
  在他注视下,长灵慢慢抬起头。
  慕华赞叹:“真漂亮,比我年轻时还漂亮,难怪。”
  难怪什么,他没有说。
  长灵也并不感兴趣,安静望着他,没吭声。
  君夫人慕华紧接着说出了他第二句惊人之语。
  “小狐狸,我们合作,一起捅破这天寰城,回青丘去吧。”
  长灵:“……”
  长灵好久说不出话。
  一是信息量太大,二是有两件事他不明白:
  一个母亲,为什么要造儿子的反?
  君夫人一个男子,是怎么生出两个儿子的?
  慕华似窥破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平静而冰冷的道:“那只是狼人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不提也罢。”
  “听说本宫那好儿子还宣称要立你为后,向整个仙州宣示他狼人的国威?呵,小东西,别信他的鬼话,狼人怎么会舍得立狐族人做王后。他把你圈养在内廷这么久,可提过名分的事?在那些狼人眼里,你不过就是他豢养的一个娈宠而已。”
  “狼人骨子里偏执、凶狠、好战、暴虐,为了争地盘连自己人都能咬死,为了保证最优战斗力可以把族内老弱病残全部杀掉,是仙州内最有征服欲与占有欲的物种,他们根本不把比他们低阶的灵物当人看的。”
  “小东西,你我命运何其相似,你与我一样,都是可怜人。咱们只能靠自己与这上天给的烂命争一争了。”
  见长灵不吭声,慕华柔声安抚:“不用怕,造反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不过……”他像是有些歉疚的道:“你来我这里坐一趟,我那儿子,怕会以为你已经与我勾结在一起了。你愿或不愿,都必须与我结盟了。”
  长灵没表露出多大反应,沉默片刻,问:“我需要做什么?”
  慕华想了想,道:“目前还没有,造反是件大事,很多事……也不光是我一个人决定的,等需要时我会派人联系你。”
  初次见面,君夫人并没有细说造反的细节,也没有亮出自己的底牌,比如掌握了多少兵马,私结了多少朝臣,打算在哪儿起事,有无里应外应。
  长灵没再说什么,问了石头下落。
  慕华很爽快的答应放人,并表示未免太过刺激新君,就不派人送他们回去了。离开时,慕华抚摸着长灵脑袋,心疼道:“本宫那儿子最是敏感多疑,这次回去,你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可怜的小东西。”
  长灵默默避开他的手,把兜帽戴好,没吭声,径自带石头回了惠风殿。
  **
  回到惠风殿,一进门,就见院中灯火通明,内侍们伏跪了一地,或抖如筛糠,大气不敢喘,或僵硬如死人,没有一点声息。
  连作为内廷总管的阴烛都破天荒跪在了大殿门口。
  长灵让石头留在外面,独自迈进殿,就见昭炎神色阴鸷的坐在主位上,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
  “谁准你私自离开惠风殿的?”
  昭炎抬头,面色阴怖发青,眼底泛着血丝,声音冷得可怕,仿佛身体里困了一头随时要破笼而出的野兽。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长灵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发怵,那是低阶灵物见到高阶灵物、尤其是暴怒中的高阶灵兽的本能反应。
  长灵深吸口气,抑制住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睁着乌眸,十分无辜的望他一眼,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身后,答道:“大、大人说的。”
  “大人?”
  昭炎眼睛一眯:
  “哪个大人?”
  “君上明鉴!这小狐血口喷人!”
  跪在后面的臧獒猛抬起头,声音都变了调。
  长灵扭过头,看着他,有些奇怪道:“大人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又没说是大人,我说的是来传令的那位大人。”
  臧獒一张瘦长脸登时剧烈扭曲了两下。
  这可恶的小狐狸崽子!居然诈他!
  昭炎目光阴沉不定,摆手,命所有闲杂人都退下,方拍了拍腿,玩味的道:“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1' 宋


第30章 
  长灵解下斗篷; 乖顺的走过去; 这次直接跨坐到了他腿上; 与他面对面; 伸出手臂攀住他脖颈; 小声道:“君夫人是君上的母亲; 他的诏令; 我不敢不去。”
  “哦; 本君倒不知道; 你这么懂事呢。”
  昭炎声音有些发哑,瞳中闪着暗红光芒,犹如蛰伏在暗夜里观察猎物的猎人。他双掌把着长灵腰肢,把人往跟前带了带,柔声道:“可本君告诉过你; 在这天寰城里,你只属于本君一个人呀。你背着本君,这么迫不及待的去勾搭旁人; 是想另觅高枝; 给本君戴绿帽子么?本君就这般让你瞧不上?”
  他半真半假的问。
  长灵乌眸晃了晃,立刻摇头。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 眼前这个人在极力抑制着某种情绪,一种比愤怒更可怕的情绪。他一直知道这个人阴晴不定; 喜怒无常,所以来到天狼以后,一直极力表现的乖顺; 听话,尽量不激怒他。但他今日去北宫这件事,显然触到了此人逆鳞。
  昭炎眯眼,深深打量着面前的小猎物,忽然猛地一个翻身,把人困到了椅子里。并在长灵惊惶的眼神中,拉起长灵两条腿架到了肩上。
  这危险的体位令长灵剧烈挣扎起来。
  昭炎冷笑一声,直接解下玄玉腰带,将那两条胡乱扑腾的手臂反拧了绑到了靠背上。
  “跟本君说说,我那母亲,都与你说什么了?”
  伴这句问话,他整个人都压了下去,犹如蛰伏在阴影里的猛兽,通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意。
  “嗯?问你话呢?”
  昭炎面色阴沉欲滴,眼底有浓密的血丝不断冒出,身体又往下压了一份。两人之间毫无阻隔,几乎是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
  长灵无处借力,腰背被他挤压在狭窄的座椅间,身体几乎弯折为两段,眼睛被后背鞭伤刺激出一层雾气,小声道:“说……说他是狐族人……不、不喜欢狼族……”
  “还有呢?”
  昭炎又往下压了一分。
  长灵疼得眼前一黑,好一会儿,眼尾泛起些红,抽着气道:“还、还说,你们狼族人都、都冷血无情……”
  即使这种时候,小东西的声线也是怯怯弱弱的,小猫一样,勾的人心里直泛痒,连带着翻腾在心尖的戾气都消去许多。
  这个小东西,惯会用这副娇弱模样勾引他,蛊惑他,欺骗他,还联合外人捅他刀子。都怪他这两日太纵着他宠着他了,教他连自己身份都忘了。
  昭炎眼底血丝更密,盯着小东西水汪汪红得像兔子一样的乌眸和那段雪腻腻渗着汗的颈,忍着将这可恶的小东西撕碎揉烂的冲动,闭上眼唤了片刻,哑声问:“他就没拉着你和他一起造反?”
  长灵起伏的胸口一下慢了两个节拍。但好歹还存着一丝理智,在那两道阴戾目光逼视下,飞速摇头。
  昭炎深深盯着椅中的小猎物,眼底血丝已经退去,却而代之的是惯有的阴沉与锐利,瞧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长灵以为他还会做什么,昭炎却慢悠悠直起身,喜怒不辨的站了起来,只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往长灵额头屈指弹了一记:“敢跟着瞎胡闹试试。”
  长灵愣了愣,没能躲开,额上立刻起了道红痕。
  昭炎看了眼,袖中手指动了动,终是忍住没动。
  长灵见他慢条斯理整理着襟口,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忙扭了扭身子,表示自己手还被绑着呢。
  昭炎一脸冷漠,像没瞧见,不作理会。
  长灵急得挣了挣,磕的椅子直响。
  “急什么,你这副勾人的样子,本君还没赏够呢。”
  昭炎冷笑了声,又足足把人晾了好一会儿,直到长灵挣得手腕发红,险些把椅子带倒,才发善心把那根玄玉带解开了。
  长灵立刻要动,被昭炎捉住。
  “不许跑,先过来给本君更衣。”
  他心情像又忽然好了起来,勾起唇角吩咐。
  长灵已经习惯他这种喜怒不定的脾气,咬了咬牙,先把自己散乱的里衣和绸袍拢上,才忍着不适从半人高的椅子上滑下去,从地上捡起那件玄色外袍给他披上。
  “扣子。”
  昭炎略抬了抬下巴,指着襟口处提点。
  长灵足足比他矮一头,需掂着脚尖才能够得到。如此一来,刚拢住的领口不免又往两边散开,昭炎见那段雪颈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去,喉结一滚,伸手挑起缀在小东西锁骨上的那只血色铃铛,道:“堵住口作甚,下次侍寝时把术法解开。”
  “也好让本君听听——哪个声音更好听。”
  恰好最后一个扣子也扣上了,长灵炸毛的小猫一样,愤愤瞪他一眼,扭头就跑开了,躲得远远的。
  昭炎大笑一声,拉开殿门走了出去。
  “君上。”
  一直垂首跪在外面的阴烛立刻趴伏下去,行大礼。
  借着光线往殿内偷偷一瞄,就见长灵正抱着自己的斗篷躲在椅子后面,警惕的望着殿门方向,看起来除了乌发凌乱了些,眼神机灵的很,一副毫发无损的模样。
  不由揣测,这小狐狸到底挺走运,如此公然忤逆君上旨意,还能全须全尾的活着。更重要的是,这小狐狸不知又施展了什么妖术,才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竟能平息君上怒火,让暴怒如雷的君上平静的从殿里走出来。
  感受到上方阴冷目光压下,阴烛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乱看。
  “都是老奴疏忽,请君上重罚!”
  阴烛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昭炎道:“今日起,惠风殿的禁令解了,他爱去哪里去哪里,你们不必拦着。”
  阴烛一愕:“那北宫那边……”
  “也由他去。”
  阴烛背影一僵,以为君上这是动了大怒,惶恐道:“君上息怒,都怪老奴疏忽,老奴日后一定……”
  “你疏忽?”昭炎骤然冷笑一声:“你明知本君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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