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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罢宫 穿越小说-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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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脸色有些微变,却很快恢复过来,继续道:“若是连自己属下都不能讨回,我要这名号何用?”
  楼主回身,那白玉面具上清冷的光辉闪烁。
  “对你忠心,与对烟雨楼忠心,那是两回事。”
  谢轻容道:“我之属下对我忠心,我对楼主忠心,难道有何不对?”
  话说得动听,犹逊面上笑容三分。
  楼主直视她,突然道:“你怎么还不起来?”
  谢轻容未料得他说这个,想了想道:“坐着比站着舒服。”
  这房间布置得太没品,竟无别处可坐,她只能暂且委屈自己。
  楼主也不责怪她,只是看她的眼神平添几分古怪。
  “你说,我说要你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嘛”
  要她来说,她还当真说不好。
  一句简单“我要你的人”其实有许多种意思。
  男人讨要女人的手段,也各有不同。
  比如太子以势强占,文廷玉暗使手段,戚从戎与二哥无私回护,大哥无怨无悔,守在她身旁。
  谢轻容想得心烦,便道:“还望楼主明示。”
  “三家论武的时候,又要近了。”
  谢轻容点头。
  虽然不理楼中烦务,这样的事情她却是知道的。
   
 58、楼主 。。。 
 
 
  于那凤凰台上三家论武,说得好听是武斗,说得难听点是叫乱斗,胜者一家,隐隐可凌驾其他二家之上。
  通通都是虚名,全部都是浮云。
  武力对于谢轻容来说,并不是用来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的;可这些男人们,就是这么无聊。
  原本五年一比,后来改为三年,若这么计较下去,只怕以后年年都要硬拼一阵。
  谢轻容自胡思乱想,忽然听得楼主道:“这一回,就要瞧你了。”
  陡然一惊,谢轻容抬起头来,只觉对方不是在说笑。
  “哎呀,这样好么,我一个女人家”
  话没说完,便被楼主捏了下巴。
  “女人家?”他哂笑:“你原比这世上大部分男人强上数倍!”
  这样的夸奖,谢轻容不是当不起,只是此刻她宁可不要。
  被捏着下巴,被迫抬头,这样的姿势显得有些屈辱,也让她不舒服,可是谢轻容如今却不在意。
  现在去追究为何他不愿自己动手太嫌多余,于是谢轻容便不去作想。
  “那楼主可否把我之下属完整无缺地还给我?”
  下巴立刻被松开了。
  对方的语气很是疑惑:“完整?无缺?本楼主像是那样残酷无情之人?”
  回袖之间,只觉得香风阵阵。
  谢轻容想,这也是与文廷玉不同的地方。
  文廷玉并不爱香,也不在意香,宫里的香品,随季节更改,惯常送上去什么他便用什么。
  谢轻容恭敬道:“那是水君失礼了。”
  她这回终于站起身。
  “若是楼主再无旁事,我便去了,还请楼主令人将墨先生送至我之别庄,有劳,有劳。”
  “无妨,原是应该。”
  谢轻容走了两步,又听楼主道:“你且停下。”
  她只得立住脚。
  刚要回身,只觉那人已经靠近,手在她之肩上。
  违和,却又微妙的情绪在谢轻容心中回荡。
  “你若赢了,便有法子从刀门拗出那块麒麟玉。”
  谢轻容一个转身,令他的手落空,故作惊讶:“原来楼主亦知道此事了,那若我输了呢?”
  “呵!”
  “楼主这笑,别有深意。”
  楼主淡淡地笑,重新优哉游哉地自那榻上躺下,以烟枪指着谢轻容。
  “那么,你便真的要做我的人了——”
  好生雍容,好生自信,好生大胆。
  她为皇女,身份特殊,即使前任楼主,位高权重,受人尊敬,绝不敢轻薄于她。
  这位新主,却是毫无顾忌。
  谢轻容笑而不语,转身便走。
  大门一关,脊背只觉寒意无限,当下便速速往外走去,走至半路,遇见了付佩与方圆坐在院中石椅之上,似乎彼此无话。
  却是付佩先瞧见了谢轻容:“君”
  “方圆!”
  付佩不曾见过她如此一般的神情,面上不觉露出了惊讶之色。 
 58、楼主 。。。 
 
 
  
  方圆也忙站了起来,满脸疑惑。
  谢轻容觉得头重得厉害,一伸手把头上最重的簪子拔了下来,攥在手里。
  “走了!”
  说完回身便走,方圆忙忙跟上。
  “君座?”
  前面的谢轻容,用的是迷踪步,上绝的轻功,人一转眼,便往外面去了,遇到大门外候着的人倒也机灵,知道她要走,大门已经开了。
  谢轻容头也不回,离开这座私邸。
  那几名轿童还要送,她却道:“不必!”
  方圆紧随其后,觉得十分奇怪。
  夜行山路,仗得是绝顶的内力与轻功,谢轻容走得很快,直到到了山下,她才渐渐缓过怒气。
  “方圆。”
  “君座,何事?”
  “我这一身衣服很好看?”
  方圆点点头。
  他是深知谢轻容个性的,哪里敢说她哪个时候不好看?莫说是衣服,就是一根头发,一支珠钗,也决不能难看了去。
  可是今日谢轻容的脸色却变了。
  “回去我换了这身衣服,你就拎得远远地给我烧了;再者,若是胡为庸回来,叫他外面跪两个晚上再来见我真真没用的废物,要他何用?!劳我费心!”
  一腔怨念与怒火,终于爆发。
  方圆不明就里,只得胡乱点头应声。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我不是勤奋,我是隔断时间发现有榜单,所以必须赶文(你觉得这样很值得表扬么坟蛋!


对作者有怨念的请循环播放以下MV以示洗脑(喂!

我突然想起某个妹子那句“其实我有节操”

求你回来吧节操!




59

59、归人 。。。 
 
 
  夜间栖息于别庄,谢轻容只觉夜冷孤寒,辗转反侧,终得入眠;第二日她坐起来时,又是天光大亮。
  她揉了揉眼,道:“人来。”
  果然即刻有人叩门而入。
  来的人不是方圆,竟然是苏竹取,她领着数名侍女而来,备齐了梳洗的种种器具。
  好几日不曾有人服侍,如今一看,竟感殊荣。
  再看苏竹取的穿戴,比往日都添厚了些,狐毛大领,十足的雍容,那作派,比她只多不少。
  谢轻容想她昨日那身华丽的宫装,可惜太过冲动,令方圆拿去烧了。
  谢轻容只胡思乱想不到片刻,便回过神,对苏竹取道:“是你啊”
  说罢,从容地让众人围绕伺候。
  “好像,你很不乐意?”
  面对苏竹取的说话取笑,谢轻容道:“哎呀,怎么会呢?”
  “方圆要我同你说,胡为庸回来了,只不便前来,如今且回自家先休养。”
  他少不得吃苦,当下谢轻容也不在意,只淡淡道:“我知道了,只叫他小心些,等明日,便叫他过来,我不放心。”
  谁知道楼主如今放人,何时又会抓人。
  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取了青盐漱口,用温热的丝帕轻轻洁面,有侍女为谢轻容对镜梳妆,自镜中,谢轻容见苏竹取坐在一旁,话也不说,只呆呆出神。
  她忍不住笑了。
  “从戎呢?”
  “哎呀,我哪里知道他呢”苏竹取显然回答得心不在焉,心思都不知道跑到了何处。
  谢轻容并不计较,却是摆摆手,令众位侍女都下去,自己拈了一把青玉梳,慢慢地梳头。
  “你的心眼,比针眼略大些就好了。”
  苏竹取这才回过头来,正面对着她。
  明明自己也是小气之人,还说这话?于是她故意道:“你方才是在说什么?”
  显得好似刚才没听到谢轻容的说话一般,让人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谢轻容也不去分证,只垂了首浅笑。
  “我才是想问你呢,是在想什么,连我的话儿都不听了。”
  半真半假的嗔怪,这次苏竹取听进去了。
  她笑道:“哎呀,我是在想”
  在想什么,苏竹取又不说了。
  其实若论起性格的古怪,谢轻容与苏竹取,各称对方是第一,苏竹取的怪,怪在说话说一半藏一半,有头没尾,有尾没头;而谢轻容的怪,则在性情反复,指掌之间玩弄心机。
  “美人,你到底想什么呐?”
  谢轻容是没耐心的,没等多久,见她不说话,便很不耐烦地要催人。
  说是下属,更像姐妹,当年在文廷玉面前,却也不全是装的。
  昔年太后以苏竹取为饵,刻意安插监视,却是棋差一招,反而被误;而文廷玉虽有怀疑,却因苏竹取是太后身边之人,不能擅动;至于戚从戎 
 59、归人 。。。 
 
 
  ,他似乎天生对女人少几分戒备心,骗起来虽不容易,倒也不难。
  这一步,说险,也有余地。
  现如今苏竹取听了那句美人,噗嗤一声笑了。
  “美人只有你,我不知道什么是美人。”
  谢轻容是背对着她,即便能从镜里看见她的形貌,她倒也不是很介意,将面纱摘了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这样透过气一般,她歪着头,又开始出神。
  谢轻容有意无意,看着铜镜角落上,那如玉的面上,隐隐的殷红。
  “戚从戎在哪里呢?”
  又问了一次,这次问得很认真,谢轻容难得会这样将一个问题,重复两次,于是苏竹取便不得不答了。
  她道:“人是在的,只是十分别扭”顿了顿,又道:“你是知道的,不必我多说。”
  “呵”
  谢轻容淡淡一笑,让苏竹取别扭了起来。
  “你是想说,我同他一样别扭?”
  “你居然都知道,越发聪明厉害了。”
  胭脂以水化开,轻拍双颊,笑靥如花,苏竹取定定看着谢轻容,忽觉好生羡慕。
  为什么老天爷造出她来,样样都是好的?莫非只有那传说中前朝的莲池里,才能生出这样的人物。
  原同世间别人的来历不同,比别人强才是正理。
  “他是不愿来见我,还是如何?”
  “他说,有什么便传话。”
  戚从戎说得很淡然,显然要他去做事,他是会去,只是心境一时半刻,仍旧是转不回来。
  这么别扭的男人,真真讨厌!
  苏竹取想着,又有些犹豫,不知道后头的话,要不要说。
  谢轻容看了出来,便催道:“还说什么了?”
  “说他是来做事的,不是来受骗的。”
  谢轻容从容悠闲的姿态微微一僵。
  戚从戎的生气她是能够预料得,心高气傲的人,一朝被蒙蔽在鼓里,实在不是什么好滋味。
  何况那人,一向回护自己;如今气成了这样,也算是她谢轻容的本领了。
  哎呀,这可怎么是好?莫非要低声下气去哄?
  谢轻容想着想着,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他怎么肯回来?是不是你当真色诱了?到底是怎么色诱的?我很想知道。”
  谢轻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十足地要听那二人之间的闲事。
  苏竹取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不要不好意思,色诱也是一门学问,寻常人学不来,也做不出。”
  说得倒是语重心长,自己却不肯用苏竹取如此作想:若是她肯使美人计,天大的问题也便都能解决了。
  文廷玉算得什么?楼主算得什么?还不都是男人,谢轻容一出马,通通都能很快摆平。
  “那你是如何实践如此学问?”
  谢轻容叹气,放下了梳子,并不回头,道:“我同你说说我怎 
 59、归人 。。。 
 
 
  么用的。”
  说完,便对苏竹取讲了昨夜之事。
  说到楼主捏她的手,她说得咬牙切齿,苏竹取料想得到,如果是她能动手,楼主的手已经折断三四次了。
  “这样行事作风,实在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像不像文廷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竹取如此道,谢轻容点头。
  “奇怪的人。”
  “他若真心要打我的主意,我倒好下手了”
  楼主说话,半真半假,实在难以分辨,先下手为强,也必须先看对象。
  那是一个强者,明暗之处,皆得栖身而动,与当年在宫中之处境全然不同,谢轻容不能轻易出手。
  苏竹取听得又笑起来。
  “这话说得很好听。”
  不是谢轻容好下手,而是谢轻汶有了借口下手:他那样的人,哪里肯再让谢轻容受半点委屈?
  她是能杀人,但多沾血,不见得是好处;谢轻汶也并不乐见。
  谢轻容又叹道:“这件事也罢了,还有前段日子在刀门所见所闻付家的主人并不出面,还有付涵芳之小妹,再来是在那院子里,在背后盯住我的人。”
  那视线,倒真的像文廷玉。
  多少次在宫中,他就是这样看着自己。
  自那背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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