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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早慧成才的奥秘-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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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帽,卷起裤腿,走街串户,看看这家屋顶漏不漏,问问那家房子牢不牢,并把房子有危险的人家,搬到自己院里来住。谁家的孩子病了,他总要去看看;谁家的孩子结婚,他就跑去祝贺;谁家老人去世,他也要去悼念……伯伯的行动,使梅魁受到了很大的教育。

一天,伯伯带着梅魁走到院子的墙跟前,指着墙外的一棵树问她:

“梅魁,你看这树为什么没有叶子?”

梅魁知道是因为自然灾害,老乡生活困难,把树叶打下来吃了。可是,又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只好望着伯伯,不开口。

走了几步,彭德怀又问:“你们厂里有没有人得浮肿病?”

梅魁说:“没有。”其实,她没照实说。

彭德怀又带她到自己的茄子地里,指着茄棵对她说:“茄子不开虚花,小孩不讲假话。”然后又用手指着自己的前额说:“我这个老头子就像小孩子一样不说假话。我要实事求是,坚持真理。梅魁啊,我希望你长大以后,不要追求名利,搞那些吹牛拍马、投机取巧的事。要做老实人,心里装着人民,时刻想到人民的疾苦啊!”

对于伯伯的教导,梅魁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激动地说:“伯伯,我一定向你学习,不说假话。”

对子女的教育是在每一件琐碎事情上,在你的每一次举动上,每一个眼色上,每一句话上。

——科斯莫杰米杨斯卡娅

定量有恒——徐特立教育孙女成才的故事

徐特立(1877…1968)有两个孩子,先后都为革命牺牲了,身边只留下一个孙女徐禹强。徐家一棵独苗,祖父祖母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可是祖父徐特立有个原则:生活上不准特殊,学习上要刻苦认真。

孙女徐禹强上学的时候,祖父要她住校,过集体生活。那时是供给制,祖父吃“小灶”,孙女只能吃“大灶”。改成薪金制之后,祖父有专门厨师做饭,只准孙女和工作人员一起到食堂吃饭。他对孙女说:“你是革命的后代,不能坐享其成,不能滋长特殊化思想,要锻炼吃苦耐劳的精神,要走自己的道路,为社会出力。”

禹强上初中一年级时,因为生病住了院,耽误了半个多月的功课,出院后,得赶紧补课。别的好说,就是补外语困难。祖父看到她流露出畏难的情绪,就教了她一个“定量有恒”的办法。一天,他把孙女叫到身边,伸出手指来说:“你每天学一个单词,一年就可学365个;每天学两个单词,一年就是730个。你又不笨,只要有恒心,坚持不懈,'拦路虎'自然会让路的。”

为了鼓励孙女克服学习上的困难,徐特立还对她说:“我在法国勤工俭学时,已经43岁了,别人都说这么大年纪了,要想学法文,非常困难。可是,我坚持'定量有恒'的办法,经过一年多努力,还是考上了巴黎大学。你才十几岁,记忆力和学习条件比我那时强多了,只要自己肯下工夫,就一定能学好。”

禹强出院后,每天要去医院理疗,正好祖父每天也要到医院去,他就利用路上的时间,帮助孙女复习单词。祖父说一句中文,孙女答一句外文。回来的路上,再换过来,祖父说外文,孙女说中文。

祖父的热情帮助,使孙女越学越有兴趣。很快,拉下的外语课全部补上了。学期结束时,祖父看到孙女的成绩报告单,特别是看到外语成绩那样好,满意地笑了。

性至善,待教而成。

——荀悦

凡事都要脚踏实地去做,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而惟以求真的态度做踏实的工夫。以此态度求学,则真理可明;以此态度做事,则功业可就。

——李大钊

应知学问难,在乎点滴勤。

——陈毅

要像荷花,出污泥而不染——陶铸教育女儿的故事

“文革”期间,无产阶级革命家、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陶铸(1908…1969)被软禁以后,他的女儿陶斯亮被允许同他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由于监视很严,他们父女虽然相见,但不能谈论任何情况。尽管这样,陶铸还是利用一切机会,找女儿谈话,向女儿表达自己的情操和志向。

一次放风,陶铸和女儿在一个池塘边散步。陶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四周池水里的荷花,对陶斯亮说:“亮亮,你看它出污泥而不染,光明磊落,象征着一种崇高的品德,你要好好记住它。”

陶铸还给女儿讲历史上忠臣的故事。他讲了东汉末年的范滂。当时宦官擅权祸国,到处是贪官污吏,范滂不畏权势,勇敢斗争,揭发了“深为民害”的权豪之党20余人。贪污的州官听到范滂来,望风解印而去。后来,范滂被诬陷逮捕,县令想放他逃跑。范谤说:“滂死则祸塞,何敢以罪累君,又令老母流离乎!”他挺身就险,死时只有33岁。

江青、陈伯达等人曾无中生有地散布陶铸是“叛徒”的流言蜚语,一时把陶斯亮的思想搞得左右无主。一天,她趁监管的人不注意,问陶铸:“爸爸,你是出卖过同志吗?”听了女儿这样的问话,他愤怒得浑身发抖,然而他并不责怪女儿。他望着女儿的眼睛,深沉地说:“难道你也不相信爸爸?我是宁愿把自己的鲜血洒在地上,也不会做那对不起党的事。”

过了几天,陶铸同志把自己1935年在国民党监狱里写的咏志诗,抄录给女儿:

“秋来风丽费吟哦,铁屋如灰黑犬多。

国未灭亡人半死,家无消息梦常过。

虞外空谈称绝学,残民工计导先河。

我欲问天何聩聩,浸凭热泪哭施罗。”

诗中的施罗指的是邓中夏、罗登贤两位烈士。陶铸同志把自己处在敌人铁窗下的胸襟披露给女儿,不仅是为了回答江青、陈伯达的无耻诬蔑,也是为了使女儿能继承这样一种忠于革命的气节。

入于污泥而不染、不受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侵蚀,是最难能可贵的革命品质。

——周恩来

人在智慧上应当是明豁的,道德上应该是清白的,身体上应该是洁净的。

——契诃夫

行一件好事,心中泰然;行一件歹事,衾影抱愧。

——申涵光

爱其子而不教,犹为不爱也;教而不为善,犹为不教也。

——黄宗羲

循循善诱

——叶圣陶的教子艺术

我国当代著名文学家、教育家叶圣陶有三个孩子,一个叫至善,一个叫至美,最小的叫至诚,都小有名气。

说起叶老对孩子的教育,怪有意思的。

吃罢晚饭,碗筷收拾过了,植物油灯移到了桌子中央。叶圣陶戴上老花眼镜,坐下来开始给孩子改文章。至善、至美和至诚兄妹三人,各居桌子的一边,眼睛盯住父亲手里的笔尖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责、争辩。父亲并不责怪他们,说是改文章,实际上是和孩子们商量着共同措辞,提炼思想。

叶圣陶给孩子改文章不像老师那样在文章上画画改改,而是边看边问:这儿多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能不能换一个比较恰当的词儿?把词儿调动一下,把句式改变一下,是不是好些?……遇到他不明白的地方,还要问孩子:原本是怎样想的,究竟想清楚了没有?为什么表达不出来?怎样才能把要说的意思说明白?有时候,至善、至美他们让父亲指出了可笑的谬误,孩子们就尽情地笑起来。每改罢一段,父亲就朗诵一遍,看语气是否顺当,孩子们也就跟着父亲默诵。

父亲的训练是严格的,但又是生动活泼的,三个孩子不觉得枯燥、乏味,十分喜欢父亲这样的训练。叶圣陶从来不出题目,硬逼着让孩子们去写。不过父亲有个要求,即使是练习,也应该写自己的话,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孩子们照父亲的主张去做,觉得可写的东西确实很多,用不着胡编,也用不着硬套,写出来的东西不会雷同,多少还有点新意。父亲看了孩子们的习作,总是很喜欢,鼓励他们继续写作。

父亲教儿学步,循循善诱;孩子们自奋其力,自然进步很快。兄妹三人很小的时候,他们的文章就得到朱自清、宋云彬的好评,出版社还出版了他们的习作《花萼》和《三叶》,宋云彬和朱自清分别为两本集子写了序。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鲁迅

做学问的功夫,是细嚼慢咽的功夫。好比吃饭一样,要嚼得烂,才好消化,才会对人体有益。

——陶铸

我们从一开始工作起,就要在积累知识方面养成严格循序渐进的习惯。

——巴甫洛夫

加紧学习,抓住中心,宁精勿杂,宁专勿多。

——周恩来

严字当头——侯宝林教子的故事

侯宝林是著名的相声艺术大师,他在相声界自成一家,在家庭教育方面,也有一套成功的经验。他的大儿子侯耀华是影视界的明星,小儿子侯耀文是相声界的后起之秀,他们的成才融进了侯宝林的许多心血。

侯宝林对两个儿子从小就严格要求。他常说:“相声是一门综合艺术,不是消愁解闷耍贫嘴,没有丰富的生活经历和多种知识,是干不好这一行的。”因此,尽管两个儿子小时候在相声表演上都很有才能,但侯宝林却极力反对儿子们荒废学业去说相声。耀文8岁就迷上相声艺术,父亲反对,他就偷偷地学,一招一式已开始有点侯门相声的味道。耀文读初中时,铁路文工团向社会公开招考相声演员,他被一个同学拉去应考。他表演的是刚在北京市中学生文艺汇演中获得优胜奖的段子——《学校采访记》,结果被主考官一眼看中。但侯宝林坚持说:“相声从街头撂地摊,到现在登了大雅之堂,它不再是生活的小丑,生活的调料,而是一种雅俗共赏的艺术。相声演员必须有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阅历,要有相当的文化水平。你初中还没毕业,不适宜当演员。”

文工团的负责同志答应给他补习文化,耀文也表示:要先当好学生,然后再当演员。这时,侯宝林才同意了耀文的要求。

侯耀文成了专业相声演员后,侯宝林对他的要求更严格了,在思想品德上一丝不苟,对艺术则精益求精,从不马虎了事。一次,耀文从外地演出归来,把一家刊物给他拍的“相声表演脸谱剧照”得意地拿给父亲看。谁知侯宝林看了十分生气:“瞧你这些照片中,哪一个有点儿人样!还在杂志上刊登,都不嫌脸红?一个演员要认真严肃从艺,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

有一次侯耀文出演《关公战秦琼》,台下反应冷淡。他心中很不自在,便一个劲儿地琢磨着往这个段子中加点“佐料”什么的。他把这一想法说与父亲,想不到侯宝林一脸的严肃,毫不含糊地说:“即使没人乐,演员也不能在台上胡说八道。”

《关公战秦琼》是侯宝林的拿手戏。解放初,侯宝林应邀到中南海为中央首长说相声,有一次毛主席听完《关公战秦琼》后特别兴奋,特意提出下次要让他再演。为了把握好这出相声的艺术精华,侯宝林当场让耀文将《关公战秦琼》说了一遍,然后一一加以点拨。侯派艺术如何流传下来,由此可以略知一二了。

还有一次,耀文乐滋滋地回家,刚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头——父亲正在生闷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正要转身开溜,只听父亲大喝一声:“过来!你脸红不红?说的什么玩艺儿?”侯宝林指的是儿子最近演的那个段子《山东二黄》。

耀文不明底细,不敢吱声。第二天,耀文急忙赶到团里,将录音调出重新听,原来不是他与石富宽合说的。于是急忙拉着石富宽一起去向侯老先生声明,要求“平反”。耀文壮着胆子说:“爹,你消消气儿,那段相声不是我俩说的,你听岔了。”

“那为什么听着那么像?”侯宝林问。

“有人跟着瞎学呗!”

侯宝林在弄清事实真相后说:“《山东二黄》是个传统段子,两个演员的唱腔,不管是京戏还是山东戏,都不对,根本不该上舞台,何况还录了音在电台上播呢!你俩要说,我帮你们排。”

两个年轻人喜出望外,于是家里成了排练场。侯宝林一遍遍地给他们示范。他们得侯氏相声真传,学得真谛,演出的效果自然非同寻常。

努力多学一点东西,提高综合素质,这对一名演员的发展至关重要。侯宝林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有一年中秋节晚会,著名演员王铁成朗诵了一首词,作为节目主持人的侯耀文称赞道:“您这诗朗诵得太好了。”第二天,侯宝林一见耀文便说:'称为什么不能好好学点东西?一个搞艺术的人,对诗和词都搞不清楚,不丢人嘛?“耀文一听,知道自己错了,低着头不吱声。父亲抓住时机继续说:“耀文,你既当了演员,就要做个像样的演员,做有所贡献的演员,要不负这个称号呀!”接着,侯宝林加重了语气:“首先要做个书架子,书架上要摆满书,当然摆书不是为了装样子,而是为了长学识、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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