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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节

嫁嫡-第2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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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湛高兴,不过向来话少的他,今儿的话也不多,“赏!”

话音刚落,门吱嘎一声打开。

屋子里的丫鬟、喜婆都过去请安道贺。

萧湛说了一声赏,然后摆手道,“都出去。”

喜婆规矩大,不只是对着安容,对萧湛也是一样,她道,“这不合规矩,交杯酒还没有喝呢。”

萧湛瞥了喜婆一眼,喜婆身子一凛,只觉得那眸底满是寒冰,稍不留神,小命不保。

正好这时,赵成也跟在身边,他对喜婆道,“都出去吧,掀盖头、和交杯酒,会一样不落的。”

喜婆连连点头,又到了几声谢,赶紧离开。

等芍药、海棠等丫鬟离开后,赵成也出去了,还顺带将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只剩下萧湛和安容。

萧湛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虽然之前也进来过,不过这屋子和他离京之前,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叫人有些不适应。

她瞧见喜烛前,堆着一堆的果子,果子前有喜秤,他走过去拿了起来。

迈步朝安容走过来。

安容有些紧张,她双手攒紧,只觉得手心都是汗。

虽然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但洞房花烛夜的意义总是不同些,尤其是萧湛还喝了酒,一身的酒气,但并不难闻。

安容端坐在那里,等萧湛揭盖头。

萧湛走近,喜秤刚碰到安容的盖头,他就忍不住笑了。

笑声低沉、欢快。

安容囧了,死死的捂着肚子,声音带了娇怒道,“不许笑!”

这该死的肚子,为什么要叫!

安容觉得脸烫的能将她活活给热死了,她活了两世,还从没有遇到这样窘迫的时候过。

都怨喜婆规矩大,前世嫁给苏君泽的时候,给了银子,那些喜婆就走了。

她偷偷吃了些糕点,才没有在苏君泽跟前出丑。

这会儿,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安容一声娇呵,萧湛还真就没笑了,只是安容盖着盖头瞧不见,他抖动的肩膀。

他瞥了眼窗外的夜色,眸底有抹懊恼之色闪过。

她该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不然不会饿成这样。

萧湛挑开安容的盖头,露出安容那张精致的脸。

那一瞬间,萧湛惊艳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洞房

那一瞬间,萧湛惊艳了。

安容不喜欢施粉黛,但每一次隆重打扮,都会给人潋滟之美。

好像她刻意藏起自己的美,只等这一刻给人惊艳。

今日的她,穿着一身大红嫁衣,更是美不惊人。

峨眉淡扫,如桃腮般的脸颊上有抹红晕,像是蜿蜒雪山上倒映着一抹朝霞。

清亮净透的双眸,夹带了些许羞赫,更显娇媚。

好看的唇瓣,像是雨后海棠,润泽多娇。

萧湛看的有些错不过眼。

安容稍稍抬眸,就瞧见了萧湛。

她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萧湛还带着面具。

他的脸早就恢复了,为何还戴着面具,尤其是成亲大喜这样慎重的日子?

两人,你凝视着我,我凝视着你。

屋子里,显得有些暧昧。

在这样充满暧昧的情况下,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毁气氛的意外。

没错,煞风景的那个绝对是安容。

她的肚子又叫了。

之前有盖头遮着,安容的脸皮也厚了些,这会儿没了盖头遮挡。

让萧湛惊艳的脸庞瞬间红成火烧云,妩媚之色尽去,满是羞赫了。

萧湛怕安容羞坏自己,忍着笑转了身。

桌子上有吃的,虽然有些凉了,但填饱肚子还不成问题。

他率先坐下,将酒杯中倒满酒,却迟迟不见安容过来。

他眉头轻轻一挑,笑问道,“你不过来吃东西?”

安容手揉着膝盖,一脸苦色。“坐的太久,腿麻了。”

其实,腿麻还是小事,屁股麻才是大事啊。

她站不起来了!

萧湛微微一鄂,忙过去扶她。

安容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旁,坐到凳子上时,屁股一阵阵揪疼。

安容咬紧唇瓣。不然自己闷疼出声。只是心中颇憋闷。

同样是嫁人,怎么嫁给萧湛就格外的累些呢。

萧湛帮安容夹菜,安容拿起筷子吃起来。

刚将菜夹到嘴边。安容又放下了,方才一打岔,她连正事都给忘记了。

“靖北侯世子真的跳湖了?”安容声音带了担忧之色。

像靖北侯世子那么坚强的人,心理素质极好。甚少有东西能击垮他,他能选择跳湖。那绝对是生无可恋了,安容觉得愧疚。

她觉得是她的错,就算不是,那也是受她牵连。

如果不是因为她。连轩不会离京,就不会饱受打击,不然何至于跳湖?

安容都不知道往后如何面对连轩了。

萧湛看了安容一眼。又给她夹了些菜,道。“你别想太多,连轩跳湖与你无关。”

安容睁大双眸,她不信,她当萧湛是故意这么说匡她的心。

但是,萧湛告诉她,她真的想多了。

“连轩并不是要跳湖,他只是觉得没能帮你退亲,有愧于你,在湖边对月叹气,晗月郡主觉得他要跳湖自尽,赶着去救他,却不小心把连轩给推了下去,”萧湛的声音醇厚如酒,轻柔的让安容耳根子都飘了粉红。

安容忍不住抬手抚额,方才真是吓死她了,要是她大喜之日,靖北侯世子出了什么好歹,她可以以死谢罪了。

谁能想到,他不是跳湖,而是被晗月郡主给推下去了?

不过,想到前世,连轩和晗月郡主一起,也没少出现这类奇葩事,安容也就释怀了。

放下心怀的安容,觉得肚子越发的饿,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赶紧往嘴里塞。

吃的有些急,安容哽住了,萧湛忙给她端了茶来。

“慢些吃,这些都是你的,”萧湛道。

安容红着脸,轻点头。

一刻钟不到,安容风卷残云,将桌子上的吃食给消灭了一大半。

萧湛看的有些挑眉。

安容也知道自己吃的有些多,但是她是真饿,她总觉得萧湛的眼神,带了些别的意味,他肯定是在说她这么能吃,以后不好养活。

“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安容急着解释。

三顿饭,吃这么多,不算多好么!

萧湛点点头,看着安容的双眸,朱唇轻启道,“今儿会睡的很晚,多吃些,不碍事。”

他怕安容吃太多,不好消化,会积食。

不过今晚,能睡就不错了。

安容眼珠子瞬间睁大,可怜她刚往嘴里塞了口菜,闻言,顿时又咳嗽了起来。

能别在她吃饭的时候,说这样叫人想入非非的话吗?!

萧湛真怕他再做安容对面,安容不是噎死,就是呛死。

他看着床上有些狼藉,便过去开了门,让丫鬟进来收拾。

进来的是萧湛的丫鬟,两个丫鬟将床上的花生桂圆全部拿走,然后把元帕扑在了上面,红着脸离了屋。

萧湛则蹙眉,问安容,“你在那一堆花生桂圆上坐了两个时辰?”

不提还好,一提安容就生气了,牙齿上下撞击,安容甚是哀怨道,“是一动不动的坐了两个时辰!”

坐久了,都觉得屁股和那些果子融为一体了,现在坐凳子都不适应了。

萧湛无话可说,对这些礼节,他也不懂。

“不会辜负那堆果子的,”萧湛笑道。

安容没听懂,“什么意思?”

问完,安容就脸红了,萧湛说的是早生贵子。

萧湛知道安容明白,就没将话说白。

想着交杯酒,还没有喝,他走过去,拿了一杯给安容。

这酒,不能省。

安容红着脸,和萧湛喝交杯酒,感觉到萧湛的靠近,安容一颗心跳的砰砰直响。

萧湛身上的火气很大,靠的近些,她都能感觉到有些热。

等喝完了交杯酒,安容将酒杯搁下。

下一秒,她的身子一轻,就被萧湛打横抱了起来,朝床榻走去。

将安容轻轻放在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上,看着安容的娇颜,萧湛轻轻的抚摸着。

他的眼神很炙热,里面燃烧着一股浓浓的*。

安容瞧的脸愈加的红,不敢直视的将头撇了过去。

下一秒,萧湛就将身子压了下来。

安容不适的身子轻扭,就听到耳畔有低沉的闷哼声传来。

“别乱动,”萧湛忍的很辛苦。

都说小别胜新婚,从那日花船上之后,他就忍着,这一忍就是一月。

瞧见安容,他就憋不住了,偏又是迎亲,又是陪酒。

好不容易脱身,还遇到安容肚子叫。

他能忍到现在,连他都佩服自己了。

他知道安容的稚嫩,他怕伤着安容。

“你乖点,不然我会弄疼你,”萧湛轻声叮嘱。

第三百八十九章木镯

安容心中柔软的像是一摊水,感觉到唇瓣有温润的触感,安容觉得小脚趾都有些发麻。

萧湛的吻,轻柔不失霸道。

安容渐渐迷失在他的亲吻中,不由自主的回应着。

这样的回应,让萧湛很高兴。

一双手游走在安容的衣襟上,呼吸越来越急促难耐。

吻,也从唇瓣上挪开,移到脸颊、下颚、颈脖……

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他都不想放过。

萧湛一边亲吻,一边解开安容的束腰,将她的嫁衣脱下。

鸳鸯帐里,锦被翻飞。

不时有动情之声溢出帐外。

窗外,月色动人。

敞开的窗柩处,透进来一缕月光,缓缓像床榻挪去,像是好奇的孩子,想一窥究竟。

忽而,床榻传来一阵低沉闷哼声。

窗边的月光像是受了惊一般,躲在了云后。

悄悄的,又探出一个小脑袋。

床上,萧湛脸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更多的还是惭愧。

“我……,”他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安容脸颊红透,忍不住轻扭身子。

她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更没想到当日在玲珑阁上,她说她有好多秘方,萧湛一直记得。

就刚刚,萧湛咬着她的耳朵,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让你瞧瞧我需不需要秘方。”

他说完,就如脱缰的野马般在草原上狂奔起来。

但是,意外出现了。

安容提醒过他,她屁股难受啊。

萧湛一时忘记,狠狠的用力的握了一下。安容惊疼之下,身子一紧。

萧湛就缴械投降了。

他禁欲了一个月,原本就把持不住,哪里受得了安容这么一下刺激,这不才一盏茶的功夫,他就……

萧湛的闷恼,没人能懂。

他最怕的是安容说:没事。我有秘方。

安容什么也没说。她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几乎是瞬间,她能感觉到她体内埋着的硕大。又粗壮了几分。

安容一动,萧湛就忍不住的闷哼了。

安容用手推他。

萧湛握着她的手,往一侧桎梏住。

偏巧,那一瞬间。安容的手探过月华。

红玉手镯泛着柔和的光芒。

萧湛没有注意到,安容也没有。

萧湛低头。要去亲吻安容的额头。

这一吻,落到了鸳鸯枕上。

萧湛眉头一皱。

再抬眸时,安容已经不见了。

就那么凭空消失在了他的身下。

若说这辈子,有什么让萧湛惊怕的。绝对是洞房花烛夜,安容的突然消失。

萧湛看着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再没有安容的身影,他的眉头皱陇的都快没边了。仿佛置身在梦境中。

萧湛是习武之人,他所知道最离奇的武功,也不可能凭空消失,也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安容带走。

可安容怎么就消失了?

萧湛深邃的眸底满含不解和担忧。

再说安容,忽然从柔软的大床上消失,出现在一弯温泉中,那种惊恐,吓的她直尖叫。

她在温泉中呼喊萧湛,可是没人回应她。

她不知道怎么办了,眼泪吧啦吧啦往下掉。

便是做梦,她也从没有想过会忽然消失,然后忽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尤其还身无寸缕!

她在温泉中游走,感觉到有东西在咬她的脚心,吓的安容又惊叫了起来。

她忍着恐惧低头去看,在发觉温泉中有鱼。

安容从来不知道温泉中还能养鱼,尤其这鱼还很漂亮。

鱼儿围着安容打转,好像很快活的样子,叫安容惊吓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她瞥见远处有衣裳,忙走了过去。

衣裳很薄轻,但是手感极好,还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萧国公府曾经送给她的那件,就是那天她穿着身上,瞧见了萧迁假扮的荀止……

安容想起来了,她消失前,无意中瞥见她手腕上的镯子在泛光。

安容低头去看,手腕上那只红玉镯又变成了一只平平无奇的木镯。

只不过这只木镯不像她初次见到的那般破陋不堪,它很平滑,甚至有些柔美。

安容看镯子的时候发觉,她原本就柔嫩滑腻的皮肤,这会儿更加的白皙了,像是剥了皮的鸡蛋一般。

安容拿了衣服穿起来,才发觉脚下刻着几个字。

纯善泉。

安容可以确定,是木镯让她来到这个地方。

安容眉头紧扭,她记得萧湛说过,木镯乃萧家传家之宝,没人知道怎么进来,怎么今儿她就进来了?

想着萧家祖宗也曾来过这么个地方,安容就更不怕了。

既然能来,那肯定就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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