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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重生之怀净-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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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服,你就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去。”

如果云叔在,大概会瞬间抓狂。他老人家小时候心疼没人爱的小少爷,又爱好戏剧,于是隔着小黑屋讲了不少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天仙配。要是他知道陆二爷如此活学活用、中西合璧,非得把自己的嘴抽到再也说不出话不可。

周·小天使·怀净冷得牙齿发颤,但面无表情的神情清清冷冷,当真是几分清冽高洁,睥睨众生。

陆抑的血液兴奋地沸腾,周怀净在他面前犹如一只引颈待宰的羔羊,孱弱无依地瑟瑟发抖,那双眸子必定含着恐惧和颤抖,祈求地望着他。陆抑的目光从下往上,狎昵地望了一圈,对上周怀净的目光……

困惑,茫然,期待?

周怀净一边打颤,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等待着陆抑的下一步动作。

陆抑一把握住他的下颔,同他四目相对,唇边漾着笑:“怎么?直到现在你还在强作镇定?”

陆抑的大拇指桎梏在他下嘴唇边,周怀净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今晚上吃了虾,陆抑的指头上都还是味道。

陆抑手上一个颤抖,松开了周怀净的下颔,眸光阴晴不定地盯着他。

就算是被束缚了神力,他的天使依然不容小觑,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心脏狂跳,呼吸局促,全身发热。

陆抑愈发谨慎,不敢再碰周怀净嘴唇周围,但方才的动作激起他的施虐欲。

但凡背叛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要背叛者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的手指温柔地撩开周怀净的额发,神经质的笑容清晰地映在那双漆黑清明的眸子里。

“我的天使,我要叫你同我一起堕入地狱的深渊。”

“听着你哀求的低泣。”

“品尝你无助的挣扎。”

“染黑你。”

“凌辱你。”

他的声音缓慢却不容置疑,带着难以描述的残暴和血腥,蛊惑的笑容无法令人感到丝毫的温暖,透出让人不由自主害怕恐惧的腥气。

他低下了头,逼近似乎在等待死亡的羔羊,舔住了少年的脖子。

逼仄的狭窄地下室,空气被火星点燃了般,越来越灼热,将两个人一同燃烧。

周怀净的意识时而清明时而模糊,陆抑舔遍他全身,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要吃进肚子里一般,似乎连灵魂也不容抵抗地被拆散了吞食殆尽。

周怀净从未尝过这样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体验,陆抑将他逼得一次次站起来,又一次次在他嘴里缴械投降。

陆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吃了小怀净不说,还吃了千千万万的小小怀净,简直吃了个饱。第一回的时候他还怔忡地盯着小怀净半晌,等第二次有了经验,陆抑找来绳子绑住它,逗弄个爽,然后才任由它播撒种子。

有一次,小小怀净糊了他满脸,俊美的脸庞就像是被欺凌了似的。陆抑温柔款款笑着,眼神露骨地盯着周怀净的脸,舌头舔去唇畔的液体,手指抹了自己脸上的东西,塞进了少年口中,在他唇舌之间搅了搅。

陆抑犹如解了封印,就算是身体不行还是花样百出,将周怀净困在这里一天一夜。等他理智回来之后,周怀净已经病倒了。

陆抑看着烧红了脸的周怀净,几乎目眦欲裂,解开锁抱着少年,拖着病腿跌跌撞撞从地下室里爬回卧室。中途好几次摔倒,陆抑将周怀净牢牢地护在怀里,滚了一脸尘土。陆抑无法遏制对自己的厌恶,也无法控制对他那死去的父亲的仇恨。那条腿如同耻辱的烙印刻在身上,从少年时期伴随到如今,父亲那句“杂碎”果真是对他最真实的评价。

陆抑全身发寒,梦魇缠身,但一丝灼人的温暖传过来。周怀净真实地躺在他的怀里,迷蒙着惺忪的眸,露出一线水光望着他。

他的男孩,正看着他。

就算是周怀净恐惧、畏怯、逃避,陆抑也绝不允许他离开。偏执也好,疯狂也罢。地狱太冷,若无周怀净,他想自己恐怕连心脏都会被冰封了。

周怀净嗫嚅着唇,陆抑心底一暖,将耳朵凑过去:“宝贝,你说什么?”

周怀净意识迷离,喃喃着:“爸爸……还要……”

已经站在阶梯上,见周怀净放在床上正要走上去的陆某人脚一软,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第50章

张启明得了命令赶来,身后跟着在陆家晃荡好几天的秦医生。

两人一进屋,便看到周怀净安静地躺在床上沉睡,而陆抑额头破了洞,血汩汩地糊了满脸,场面真是恐怖。

陆抑抬起冰冷的眼,胁迫道:“救他。”

秦医生以为陆抑发了病不受控制,亲手害死了周怀净,就算不死说不定也是残了。他急忙过去,撩开被子,面色古怪。

周怀净穿着素净的衣服,睡容稚气,但从锁骨上开始往上蔓延的咬痕清晰地印在上面,恐怕脱了衣服更加惨不忍睹。

秦医生做了个简单的检查,陆抑在旁边,没敢撩衣服,但他却发现周怀净身上的红痕冰雪里的红艳桃花似的开了满身,脖颈上,手上,双脚上,露出来的皮肤除了脸,没有一处被放过。

好在,这些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大概是累得睡着了,怕只怕留下心理阴影。

“无碍。二爷一会儿让家庭医生再给做个检查,倒是您额头上的伤,赶紧包扎一下吧。”

陆抑眼睛盯着周怀净,松了口气地喃喃:“没事……没事就好……”说着,意识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开,直直栽倒在地上。

家庭医生帮周怀净做了个仔细的检查,撩开上衣看到上面的痕迹,不禁为这个少年叹息。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陆二爷怎么下得了手?

秦医生随时候在一旁,等着第一时间帮周怀净进行心理辅导。本就是自闭症,又遭遇这样的对待,当时该有多少无人能援助的恐惧?

卧室里的窗户敞开,阳光洒落在地面上,浮尘在光影之中涌动。

床上的人似乎正在被噩梦缠身,双眉紧拧,面露痛苦,低低喃喃:“爸爸……爸爸……”

秦医生叹气:“可怜的孩子。”

梦里的周怀净被逼迫到顶点,想发泄而不可发泄,挣扎着想要解脱锁链解开绳索,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半是哀求半是舒畅:“爸爸……要、要去了……”

“小可怜”周怀净在梦里餮了个足,第一次解禁,身体的存量都被陆抑花式play掏空,就算做这种梦,该站起来的地方隐隐的疼痛已经爬不起来了,但他本人醒来时还仍有点意犹未尽。

一睁开眸子,一位老人家慈爱地看着他,道:“醒了?”

看到陌生人,周怀净瑟瑟地往后缩了缩,目光在室内寻找陆抑。

秦医生只看到周怀净害怕地瑟缩,目光飘散,如同正在竭力寻找一个安全之地躲进去的小兽。老人家心酸地道:“别怕,我是医生。”

周怀净兀自找人,就要掀开被子跳下床,一杯水被递到面前。他顺着水杯往上往,秦老笑眯眯地望着他。

“先喝点水。”

周怀净嗓子干渴,接过来喝完了,润了润喉咙,身体觉得舒服了许多。他舔舔唇,说:“二叔……我要找二叔……”

秦医生颇为惊讶,他以为周怀净会恐惧到再也不想见到陆抑,没想到竟然是他醒来想见的第一个人。

“二爷休息去了。”

周怀净掀开被子,原本光洁的一双脚,现在布着殷红的印子,可见陆抑对那儿的喜爱。他就要下床,跑去找陆抑,秦医生拦住了他说:“你二叔生了病,你想不想帮帮他?”

生病?周怀净停在那儿。陆抑昨天和平常不同寻常的表现,周怀净无法忽视,令他联想到上一世最后的一次见面。

“昨天的事情,就是发病。”秦医生尽量用简单的语言和他交流,“乖孩子,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周怀净觉得面前的老人不是坏人,身上温和慈祥的气息很舒服。

“二叔说我是天使。”周怀净的语气里带着小小的骄傲。

秦医生:……

“他的天使。”着重强调了“他的”两个字。

秦医生:……

“还要和我一起下地狱。”这么惊悚中二的句子,周怀净说起来轻松自如,嘴里如同渗了蜜提高了“一起”两个字的音量,语调圆润自豪。

秦医生:……

被塞了一口狗粮的秦医生说:汪。

这么一听,秦医生觉得自己误会了陆抑,听起来不像犯病了,而像是玩室内扮演。秦医生想了下陆抑的病情,勉强从周怀净小开心的词句里找到了关键点。他没亲眼见过陆抑犯病,但根据他对陆抑的了解,陆抑没什么安全感,多疑又自负,最忌讳的就是背叛这种事情。虽然不知道陆抑究竟脑补出了什么大戏,但是周怀净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无外乎背叛者。

不得不说,陆抑对周怀净的“惩罚”真是温柔了。

周怀净问:“二叔哪儿生病了?”

秦老复杂地看着他说:“他容易产生幻想,如果不及时控制病情,以后你和他都有可能受到伤害。”

周怀净似懂非懂。陆抑的幻想就是把他当成专属于自己的天使吗?周怀净有点儿小雀跃。

“甚至可能导致死亡。”

周怀净一直飘忽的目光凝聚在一起,直直望着秦老。

死亡?

他不可抑制地想到上一世,陆抑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

就是因为生病了吗?而他却没有发现。

“所以,你愿意帮助我治疗他吗?”秦老看得出周怀净对陆抑并无抵触,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相反,他竟然觉得周怀净似乎有点……开心?

周怀净点点头,软软糯糯答:“愿意。”

“好孩子。”秦老笑着点点头,“我给他开了药,以后你监督他按时吃药,好吗?这样也能避免昨天那种事情的发生。”

避免,昨天那种事情的发生?

周怀净突然一点儿也不想监督陆抑按时吃药了。

秦老莫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尽管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他还是及时补上了一句:“为了二爷的性命着想。”

周怀净纤细的手指拽着被角,心不甘情不愿地乖巧点点脑袋。

离开陆家时,秦老先生好像苍老了一岁。有陆抑这家伙折腾他已经够累了,现在他没事找事地又给自己找了个病人,感觉退休的日子更远了。

还好周怀净这孩子又乖巧又配合,不像陆二爷那种动不动就甩脸子阴晴不定的。

秦医生竭力忽视自己不祥的预感。

周怀净等秦医生一走就跑去找陆抑。主卧被他占据了,陆抑被人送到隔壁的房间里,只有云叔在那儿守着。

云叔看到周怀净青青紫紫的脖子,轻轻叹气,试图挽救陆二爷在周怀净心里的形象:“怀净少爷,请您别恨二爷。二爷也是喜欢您,才会做出这种事……”

周怀净走到床边,看着沉睡的陆抑,额头还包着纱布。

周怀净:“我也想对二叔做这种事。”

云叔心想,怀净少爷果然是恨了二爷。

“怀净少爷,您看二爷身上的伤,都是为了保护您才摔出来的。”云叔语言匮乏,这种时刻,他一手带大的张启明才应该出场,毕竟讲歪理的能力不是谁都有。

周怀净在陆抑身上看到诸多擦伤。

云叔看到周怀净似乎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才意识到他被二爷关起来,大概是没吃饭。“怀净少爷稍等,我去让人送饭上来。”

周怀净等云叔一走,趴下去在陆抑的脖子上模仿着之前这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吮了又吮,吮出了一个红印子,心满意足地探出小舌头狗狗似的舔了舔。

陆抑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周怀净抬起头僵在那儿,见陆抑没有转醒的趋势,又大着胆子凑过去。

陆抑的嘴唇干干的,有点儿苍白。周怀净转战到嘴唇上舔吮,上下四颗门牙把大块的死皮给咬下来,然后湿润的舌头抚平上面的褶皱。等他从那儿离开,陆抑的嘴唇被弄得虽是肿了,但也有了血色的红了。

周怀净目光再一转,陆抑的脸色也是苍白的,他又想扑上去弄点儿红色,这时云叔敲门,他下意识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和陆抑亲近时的场景,只能住嘴了。

云叔端着午餐进来,目光扫过陆抑时一愣。怎么才离开一会儿,二爷的嘴就肿了?这天气,哪儿来的这么凶猛的母蚊子?

窗边正好一只蜜蜂四处找着出口,一下下晕头转向撞在玻璃上。

云叔顿时恍然,将东西放置好了,开了窗将撞得软在地上的蜜蜂逮了从楼上丢出去。

可惜,他只当是蜜蜂造的孽,却不知道是周·公蚊子·专叮陆抑·怀净捣的鬼。

周怀净端着碗在床边的桌上吃饭,吃一会儿看一眼陆抑,仿佛那颜值能下饭。清淡的饭菜吃在嘴里,周怀净却甜到了心底。

吃完了,周怀净又木木盯着陆抑的脸瞧,那样直勾勾的眼神,云叔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就跑上去活活掐死了陆二爷。

陆抑从台阶上摔下去的那一下有点狠,额头磕破了任由血径直流,结果贫血了。好在没有大碍,睡上一觉,醒来了补补就行。

卧室底下的地下室,知道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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