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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重生之怀净-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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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抑眼神危险了一瞬。

山间泉水般的清澈少年昂着下巴,宣布道:“二叔,以后我挣钱养你。”

陆抑阴暗的想法没能停留三秒就被这一句话打散,当即就想点头说好,哪料到周怀净兴致勃勃地接着说——

“你现在可以叫我主人了。”

回忆杀

周怀净:“你是谁?”

陆抑:“我是你的主人。但凡我的命令,你不能抗拒。”

一声革命的炮响,从此翻身主人把奴做。

被嫌弃是个不合格主人的陆抑:……

虽然猜到周怀净知道是谁绑了他,但这一句话还是让陆某人猝不及防。猜到是一回事,被直接逮着马脚是另一回事,尤其还是惨遭嫌弃。

陆抑被周怀净一打岔,哭笑不得地向周怀净求饶:“求周警官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犯人”的手要乱动,周警官扯了扯链子,警告他不许妄为。他放下链子,啪嗒啪嗒跑到抽屉那儿,将抽屉抽出来抱过来,蹲坐在床边倒腾。

“怀净,你要做什么?”陆抑眼皮子一抽。

“惩罚你。”周怀净随口说。

陆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唔。”周怀净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了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诧异地问,“二叔,这个是什么啊?”

漆黑的纯净眸子好奇宝宝地望着他,葱根似的手指握着一只翡绿色的玉势底端,少年摸着微凉的玉制品,将光洁白皙的脸贴上去,蹭了蹭,评价道:“凉凉的。”

陆抑:……

“二叔,你又流鼻血了。”周怀净一回头,就见陆抑鼻子下拖出两条红红的血迹。

两人被迫中止了一场爱的惩罚。

云叔接到内线说进来整理床铺的时候,看到床上制作精致可爱的玉制品,再看到二爷手上的铐子,目光颤抖地看着身穿真丝睡衣的陆二爷,再转到被陆抑用被子裹住防走光的周怀净,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如果云叔会颜文字,那他的心情是这样的:TOT如果云叔很潮,会网络语,那他的呼喊是这样的:天啦噜!

云叔不会,所以他想的是:二爷居然是下面的!

云叔颤颤巍巍收被子,上面鲜红的血迹宛如玫瑰花瓣,落得娇妍。

云叔:怀净少爷技术真是不行哦,该不会把二爷疼坏了吧?

云叔快速铺上干净的被子,临走前注意到怀净少爷看着二爷的眼神真是充满了担忧和宠溺啊。

一道冷锐的视线飞过来,将他一刺,云叔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心想:也就只有在怀净少爷面前,二爷才变得如此可人疼……

***

秦老照常来看望史上最难搞的病人,在门口被张启明拦住了。

“臭小子,连我都敢拦。”秦老呵斥。

张启明摸着鼻子讪讪:“秦老,不是我故意拦着您,二爷有命令,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秦老瞪眼:“我是闲杂人?”

张启明苦笑:“别说是您了,连云叔都是闲杂人。”

这事牵扯到云叔可谓非同小可。云叔在主宅里工作了多少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辈子基本上奉献给陆家了。现在陆抑连他都不让进?

秦老想着陆抑的占有欲真是强烈到不行,这么大的一房子,不让进他是打算自己扫?非得累得他够呛了才知道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现在的小青年哦,谈个恋爱都这么乱来,总不能连饭都不吃吧?

正想着,云叔从会客楼那儿过来。昨天二爷让人来装监控器,今天又不让人进去,真是闹腾得没完。唉,大概是昨晚上被怀净少爷折腾得惨了,今天连人都不肯见,只是早上叫人将文件送进去放到桌上。

“老秦啊,又来啦?”云叔见到秦医生,热情地招呼两句。

“是啊。二爷今天不见人?”

陆抑偶有发病的时候也会让所有人从楼里出去,秦老拿不准陆抑是不是拿周怀净当幌子。

“不见。二爷……咳,和怀净少爷,大概是累了。”

话说得含蓄,秦医生听懂了,张启明也听懂了,一时间三人笑得各有其意,硬生生要笑出三朵金花。

张启明:二爷要照顾累坏的怀净少爷。

云叔:怀净少爷大概在照顾累坏了的二爷。

秦医生:所以……陆抑那小子站起来了?必须是站起来了,否则……呵呵呵,不可能……

见不到陆抑,秦医生干脆去找他的得意学生卫南了解周怀净的情况。

卫南对于老师想知道周怀净的病情,颇感惊讶,温和笑了笑说:“抱歉,虽然您是我的老师,可我也不能将病人的情况透露给您呢。”

秦医生瞪他:“你知道现在周怀净和谁在一起?”

“病人和谁在一起,这不是我能管得到的事情。”卫南恭敬地给他倒了杯茶。

秦医生受了茶水,悠哉地和学生扯些别的事情。过了会儿,桌上的电话响了,卫南接起来,应了几声,看了眼对面的老人,最后说了声“好”,挂了电话。

“老师……”卫南苦笑,到柜子里找到档案,交给秦医生,“这是周怀净的病例。”

他刚刚接到周家的电话,说周怀净转交给秦医生,希望他能和秦老交接一下。秦医生致电周家,周家人也颇为惊讶。秦老直言他常能出入陆家,加上周怀净的病情让他很感兴趣,希望他们将人转交给自己。

周怀净去了陆家之后一连两天没去上学,周家人正想法子和他联系,秦老自愿做中间人,倒是正好。

秦医生从卫南这儿得到基本情况,不可说不诧异。周怀净的自闭症恢复情况惊人,大致上能够自理,并且同周家人的感情也不错,如果要说还有什么问题,也就情感还是稍显寡薄。尽管周怀净和朋友、家人的相处都还不错,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显得过于被动,仍然无法对情感的刺激输入做出相应的表达。在日常生活当中,惯常的仪式和刻板的作息依然给他带来更为强烈的安全感,但总体来说并不至于太苛求。

秦医生联想到陆抑,这人天生就是来破坏别人生活规律的,想想他有多少次被从睡梦里叫醒赶到陆家,不禁为周怀净捏把汗。再一想他对周怀净可谓是不安好心的黄鼠狼,秦医生更加为这个未成年的孩子担忧了。

周怀净完全不知道正在被不同人担心着,他一觉醒来就开心到不行,因为陆抑今天会一整天陪着他。

周怀净仿佛回到了上一世,八点二十起床,洗漱完了坐到餐桌边等着陆抑上早餐。

陆二爷自恃天纵英才,从来没有掌过勺,今天端着锅就要煎俩蛋,结果被溅了满身的油。好在有惊无险,打坏了一小半再煎坏了一小半,勉强有两个鸡蛋出锅了。吐司放机子里烤好了,再温上一杯牛奶,陆抑将东西都上了桌。

周怀净抱着牛奶杯喝了一口,再吃了片吐司,用叉子叉了点儿鸡蛋放进嘴里,顿时满嘴的盐味,咸得他咕嘟嘟将整杯牛奶都喝下去了,因为动作太急,乳白的牛奶沿着嘴角滑到脖颈上。

吃了一口咸鸡蛋的陆抑一抬头,正要让周怀净别吃了吐出来,结果看见了这一幕,日常喉头一紧。

真是香艳的早餐。

第49章

陆抑做饭的水平成功由特别难吃→很难吃→难吃进化,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活过来的。陆抑有自知之明,但周怀净是陆抑的脑残粉,再不好吃也能嚼吧嚼吧吃下去说“不要停,还要”。

秦医生隔了三天还是没能见到人,等终于见到的时候,那场面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南方的寒冷是从空气里一点一点渗透的,等人们发现时,已经全身发寒。今年的天气却有些怪异,冷了没几天,又转为热辣辣的大太阳,傍晚时分降温,寒气便开始侵入空气,阴云满布,稀稀拉拉一点儿雨下来了,接着不肯间断地打在窗户玻璃上。

两人晚饭之后留在书房里,陆抑在书桌后看文件,周怀净趴在地上玩了一会儿积木,到时间就去琴房弹琴。

雨水砸在心底,莫名让人心慌。周怀净胡乱弹了一气,动作之间越发杂乱无章。

大约是天气太过不同寻常,令他无法静下心来。

琴房的窗户开着,雨水从外面飘进来,连着丝丝冷风。

周怀净从椅子上起来,跑去关窗户。

啪嗒。

电灯突然灭了,房间里只剩下昏暗的夜色,隐约可见门边站着抹人影。

周怀净关了窗,他方才没穿鞋就跑过来,脚踩在了一滩水上,现在湿冷沁骨。他转了身,一眼便看出是陆抑的身影,朝着他走过去。

“二叔。”周怀净记得陆抑一到雨天腿脚不便,赤着脚快步过去想扶住他。

嗒。嗒。嗒。

陆抑那抹黑影也朝着他走来,手杖局促地敲击地面,步履隐约不稳,仿佛身后有人在追赶。当周怀净走到陆抑面前,陆抑的食指点在他唇上,封住他的呼唤。他压低嗓音,轻声说:“噓。宝贝,别说话。”

周怀净诧异地眨了眨眼睛,乖乖地点头。

陆抑走到窗边,躲在墙后,撩开窗纱的衣角朝外望,冷笑了一声:“就凭他们也想造反?以为带着这么些人,爷束手无策了吗?”

周怀净不解,他刚刚关窗户的时候,没看到楼下有人啊。可是陆抑不让他说话,他只能睁着漆黑的眼睛追随着陆抑的身影。

陆抑一瘸一拐地走到钢琴边,不知从哪个位置掏出了一把枪,然后走回周怀净身边。“来,跟着二叔走。”

周怀净扶着陆抑拿枪的那只手,上面粗糙的茧子令他感到安心。

长廊里的灯也关了,视野里黑漆漆一片,只有脚心柔软的地毯提醒着他现在的位置。周怀净习惯黑暗,就算是没有灯也知道自己正在往哪儿走,转了一个弯,他敏锐察觉这是回卧室的方向。

进了两人平时睡觉的房间,里面的帘子厚厚地拉下来,半点光也透不进来。周怀净被带到床边,陆抑弯了腰按住什么位置,咔哒咔哒一阵响,床似乎移位了,面前戛然亮起一丝微弱的光。

一条长长的阶梯甬道出现在面前。

周怀净此时已经困惑到不行,抬眸问:“二叔,我们要去哪?”

陆抑不回答,反问:“愿意跟着二叔吗?”

周怀净望着陆抑,陆抑今天似乎格外不同,但又没什么不同,他依然语调温柔,微笑着望着自己。周怀净沉默了一瞬,点点头:“二叔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陆抑唇角向上一翘,拉着周怀净向下走。

越往里,空气越压抑沉闷,灯光也愈发黯淡,直至消失。

陆抑沉默着,这份沉默连同空气一起压在周怀净的肩上,连呼吸都紊乱了频率。周怀净愈发不安,仿佛有什么即将重蹈覆辙,将他拖进黑暗的深渊。

不知在黑暗里走了多久,陆抑停下脚步,道:“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周怀净:????

陆抑轻靠在他耳旁,舌尖舔着小小圆圆的耳垂,邪恶哼笑道:“你不是人,你是天使。”

嗤。

一声轻响,细微的火光亮起,摇晃着映照出陆抑的面容。

周怀净抬眸,这是一间地底的圆顶屋子,墙上明明灭灭的红色蜡烛,烛油滴落在烛台上,正中间一张冰冷的白玉床,抬出去能卖不少钱,墙上四处挂着各种可怖的刑具,看起来就像一间刑房,但又干干净净,无丝毫血迹。

周怀净不及反应,陆抑已经将他抱起来,放到了白玉床上。大冷的天,寒气顿时渗入身体,周怀净打了个哆嗦。

床边四条锁链齐上,将周怀净的四肢都牢牢锁住,呈大字型无助地躺在那儿。

周怀净几乎是安分地任由陆抑动作:“二叔,为什么锁住我?”

陆抑嘴角带出笑痕,饶有兴致地咧开猩红如血的唇,手指爱怜地抚摸在一条锁链上:“这是囚住你体内神力的玄铁。”他的手指一转,慢慢描摹在周怀净眉间,“你那愚蠢的上神,不自量力地派你来策反我的下属。”

周怀净听着陆抑“一切都被我看穿了”的语气,陷入深深的迷茫。

枪和手杖被陆抑扔到一旁,他瘸着腿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把带着鞘的匕首,扔掉了鞘,露出锋锐冰冷的刀刃。

陆抑拿着刀子,立在床边,低着眸子微笑地注视着周怀净,刀尖轻松地划开周怀净薄薄的衣衫,而后是裤子和内裤。

周怀净赤着身被冰冷的床面刺激得寒毛倒竖,陆抑的眼神吃人地将他从上到下无一遗漏地打量个透彻,他瑟缩地想要蜷起身,却因锁链而动弹不得。

陆抑手中拿着他的衣裤,脸深深地埋进去,用力地呼吸一口,扬起脸时,表情如同吸了毒的瘾君子,异常毛骨悚然的满足。

周怀净亲眼看着陆抑将脸埋进了衣堆,脸对着他的内裤,不禁睁大圆溜溜的眼睛,脸渐渐烧出了艳丽的红。

陆抑手里不知何时,捏着一把打火机,啪嗒一下就将衣服点燃了。

猩红的火苗吞噬了衣物,陆抑咳嗽两声,把衣服扔远了任由它尽情燃烧,被火光照得鬼魅的脸转过来,漆黑的眼眸蒙上一簇重彩,咧开白森森的牙齿狞笑道:“我的天使,没有了衣服,你就再也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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