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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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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却依旧冷静,顿了一顿,“那就请张先生尽你所能,尽可能的延续主公的性命吧。”

“此乃医者本份,蒯大人请放心。”张仲景拱手道。

蒯越想了想又道:“还有,关于主公的病情,还请张先生务必要保密,此事关系重大,若稍有透露,就会危及我荆州安危,希望张先生能够明白。”

蒯越叮嘱之际,语气中还暗含着几分威胁之意。

张仲景却只淡淡道:“老朽只管治病用药,其余之事一概不问,蒯大人放心便是。”

“那就有劳张先生了。”蒯越这才满意。

张仲景拱了拱手,遂以配药为由,先行告退。

房中,再无外人。

“看来主公是活不过几日了,异度,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蔡瑁略有些不安,额边还浸出了几滴冷汗,当此变故之时,他还是得靠蒯越来拿主意。

蒯越却无一丝慌意,只平静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江陵城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主公故去,我们只需拥立二公子为荆州之主便是。”

“可是主公眼下气若游丝,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如何立下遗嘱传位于二公子?”蔡瑁下意识的往屏风那头瞄了一眼。

蒯越一声冷笑,“主公宠爱二公子,此乃人尽皆知之事,纵无主公遗命,立谁为荆州之主,难道你我还做不了主吗。“

一语点醒,蔡瑁的忧虑之色渐褪,取而代之却是一抹诡笑。

“爹爹,爹爹——”

二人正会心而笑时,内中忽然传来刘琮的叫声。

二人对视一眼,忙是赶往了内室。

却见刘表不知何时已醒,整个身子颤抖不休,干瘪的嘴巴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话。

蒯越忙是上前,俯身坐下,万般关切道:“主公,属下等皆在此,主公可有什么吩咐?”

刘表气喘得如肺被撕烂一般,嘴巴越张越大,隐约已挤出了几个声音。

蒯越俯下头去,耳朵贴上去细听。

“琦……儿……琦……儿。”

当蒯越听清楚刘表含糊不清的话时,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吱唔了半晌,仿佛又大耗了一番余下的生命,刘表转眼又昏死过去。

刘琮大惊,急忙大喊大叫,叫传张仲景前来。

内室之中,不多时便又忙成一团。

蒯越却拉扯着蔡瑁出得外面,寻了个僻静处,沉声道:“你可知方才主公嘴里在喊些什么。”

蔡瑁一怔,面露茫然。

“主公在喊大公子的名字。”蒯越神色凝重的说道。

“当真!”

蔡瑁神色一变,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主公这个时候想见大公子,莫非是病糊涂了,想要立大公子为储不成?”

蔡瑁越想是越害怕,似他一心扶持刘琮,这么多年来没少排挤刘琦,若是给刘琦当上州牧,他蔡家还怎么在荆州立足。

“异度,不想主公临死前竟会如此,我们该怎么办才是。”蔡瑁着急道。

蒯越踱步左右,凝眉沉思起来。

半晌,蒯越停下脚步,眼眸中已多了几分决毅。

“大公子留在江陵城就是个患祸,眼下我们要马上想办法,将他驱逐出江陵。”

“这倒是个办法,主公见不到大公子,就算他想改变主意也无用,可是,如今主公病重,该当如何才能把大公子赶走。”

蒯越嘴角掠起一丝得意,“这还不简单,咱们就假借主公之命,以长沙叛乱方平,需当有信任之人去镇守为由,任命大公子为长沙太守,勒令他即刻前去上任便是。”

蔡瑁微微点头,深以为然,笑道:“此计甚妙,大公子一去长江,江陵城纵有些支持他的人也群龙无首,咱们到时拥立二公子时就再无阻碍。”

这两个一文一武,荆州的支柱,州牧的左膀右臂,便是相视大笑。

######

江陵城外,浩淼如烟的江上,一叶扁舟正顺流徐行。

船头之上,一人负手而立,远望浩浩长江,眉宇之中,闪烁着几分深邃。

那矮瘦的男人,胡须枯黄稀疏,皮肤黑中带黄,像是长期缺乏营养,他的相貌不仅称不上平庸,甚至还有几分丑陋。

但是,再仔细看去,那一双细小的眼睛却半开半阖,精光四射,平整的额头上还有一条刀刻似的深深皱纹,仿佛蕴涵着看破世事的阴郁沧桑。

“公子,前边就是江陵城了,听说刘州牧把州治迁到了这里,咱们要不要入城去新州治的热闹。”

身后,一名书僮问道。

“江陵城是非之地,不去也罢。”

那公子干瘪的嘴唇微微蠕动,浑厚之中弥散着几分自信。

“不去江陵,再往前就是夏口了,听说那黄太守也是当世名将,公子要不要去会会他。”书僮又道。

那公子咧了咧嘴,似笑非笑,“黄祖比本公子还骄傲自大,不见也罢。”

书僮皱了皱眉头,“江陵也不去,夏口也不去,那咱干脆就回襄阳老家吧,公子外也游历这么久,也该回家看看了,听说襄阳那个新崛起的颜良可是个厉害角色,说不定就是公子想见的明主。”

“颜良么……”

那公子低眉不语,双眼微合,似乎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那公子道:“襄阳倒也不急于回去,蜀地既已游过,干脆就顺流东下,再去江东瞧瞧吧。”

书僮无奈的叹了一声。

扁舟一叶,轻快而行,过不多时,巍巍江陵城已消失在身后的江雾之中。

第一百八十章黄祖变聪明了

时间转眼已是三天之后,江陵城依旧戒备森然。

蔡家的嫡系布满四门,城中各条大街,不时的有一队队巡逻的士卒经过,这一城的士民,隐约已经感觉到似乎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江陵南门外,一队人马正徐徐的向岸边码头而去。

刘琦一身落寞,默默不语的走在队伍中,不时的回望一眼江陵城,望城兴叹,依依不舍。

“大公子,没什么好留恋的,我们还是尽快上船南去吧。”

并骑而行的诸葛亮,轻摇着羽扇,却是一派淡然。

刘琦咬牙切齿,恨恨道:“父亲大人病危,可恨蔡瑁蒯越二人把持州府,竟不让我去见父亲,实在是可恨之极。”

诸葛亮却淡淡道:“州牧被颜良那厮如此一气,只怕已无力挽回,蒯蔡二人是怕州牧大人立大公子你为继承人,所以才假借州牧之命,外放公子你为长沙太守。”

听得诸葛亮此言,刘琦的脸上恨色愈重。

“蔡蒯两个小人固然可厌,颜良那厮更是可恶之极,若是父亲当真给他气死,我刘琦发誓必亲取他人头为父亲报仇。”

刘琦恨得是咬牙欲碎,满脸的愤恨。

“那颜良竟能想出如此歹毒之计,亮竟也难以料到。不过眼下江陵乃是非之地,大公子留在那里也是危险,与其身处险地,干脆将计就计去往长沙赴任。”

听得诸葛亮的劝说,刘琦的怒意缓和了许多,却又不甘道:“我这一走虽然脱离了险境,可是一旦父亲有不测,蔡蒯二人必会伪造父亲遗命,立刘琮为荆州之主,那个时候,我岂能屈居那小儿之下。”

诸葛亮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大公子赴任长沙后,自可纠结长沙之兵,再加上黄祖的江夏之兵,到时候蔡蒯二人若当真敢伪造州牧遗命,大公子大可提两支兵马直取江陵,把那州牧的位子夺回便是。”

诸葛亮这一席话,却令刘琦有如茅塞顿开一般,黯然的精神陡然间一振。

孔明说得没错,长沙那里尚有族弟刘磐的一支精兵倾向自己,再加上黄祖的江夏兵,以蒯蔡二人区区几万江陵兵马,焉能是敌手。

你们用卑劣的手法夺走我的州牧之位,我刘琦便以牙还牙,用武力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思绪翻转,刘琦的精神很快就振作起来,眼眸之中,更是迸射着热血。

“孔明兄说得对,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赶快去长沙吧。”

心情大好的刘琦,再无犹豫,策马便向码头奔去。

那一骑人马,匆匆的踏上前往长沙之路时,州牧刘表,尚躺在那冰冷的榻上,在生死间痛苦的挣扎。

刘表感觉到生命正如退潮之水般,飞快的从身体中流逝,留下的,只有一具枯老的躯体。

微微睁开的眼睛中,次子刘琮和亲信蔡瑁、蒯越几人,不时的进进出出,神神秘秘的,仿佛在酝酿着什么计划。

刘表虽然昏昏沉沉,但他的一丝意味尚还存留。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在这临死之际,他最想见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长子刘琦。

但每次睁开眼时,却始终不见长子的影子,刘表的心愈加的凄凉痛快。

就这样,在痛苦的煎熬中,他也不知自己昏昏沉沉的躺了多久。

某一天的清晨,当他再次醒来时,突然间觉得肺中如火灼般难受,他也不知哪里来气力,竟是突然间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张口便喷出一股血箭。

“主公醒来啦,主公醒来啦——”

周围又是一片嘈杂混乱,当刘表从糊糊迷迷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被次子和蔡蒯二人围观着,身边再无旁人。

“主公,张仲景正在赶来的路上,请主公再忍耐片刻。”蔡瑁宽慰道。

刘表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老……老夫已经没时间了……异,异度,由你来记录老……老夫的遗命……”

众人神色一变,蒯越和蔡瑁对视一眼,二人知道,刘表这是回光返照,自知马上就要死去,所以才急着要立遗嘱。

蒯越不敢迟疑,赶紧叫人拿来纸笔,自己挽起袖来亲自执笔。

那刘琮却在旁泣道:“父亲春秋正盛,怎么可就立遗命,这也太不吉利了。”

刘表却对眼前次子视而不见,只一字一句,断断续续的道出了他的遗命:

我死之后,立长子刘琦为荆州牧,接掌荆州军政大权,以蒯越、蔡瑁、黄祖为顾命之臣,辅佐新主。

这遗嘱一出,蔡瑁和刘琮顿时大惊失色。

执笔的蒯越,更是手僵在了那里,不知该不该在写下去。

他万万没有料到,苦心经营扶持了刘琮这么多年,最后时刻,刘表竟然还是选择了立长子刘琦为继承者。

此时此刻,蒯越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他僵硬的脸庞中,渐渐涌起了恼色。

刘表似乎神智已不清楚,也感觉不到周围渐渐冷峻的气氛,只是自顾自的又把遗命重复了一遍。

干咳了一阵后,他又幽幽叹道:“异度、德珪,你二人辅佐老夫坐拥荆襄十余年,老夫对你们是既感激又信任,老夫眼下就要去了,万望你们念在咱们多年的主臣之谊,能继续辅佐琦儿。”

蒯越和蔡瑁二人心中极不是滋味,只是“嗯嗯”的应付着刘表的叮嘱。

“还有,颜良匹夫,老夫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尔等将来定要将颜良的人头取下,以祭奠老夫的在天之灵,切记,切记啊……”

此言一尽,刘表身子猛的一抖,仿佛嗓子眼被什么堵到一般,整个人再也喘不上一口气来。

那苍老的病躯挺了那么几挺,便是“哐”的躺倒在了床上。

所有人的身子都跟着一震,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刘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蔡瑁最先回过神来,颤抖着伸出两根指头,往刘表鼻间试了一试。

片刻后,蔡瑁摇头一叹,沉声道:“主公去了。”

沉默。

“爹爹呀,你怎能就这样去了,儿还来不及孝敬你老人家啊——”

刘琮最先爆发出嚎陶的大叫,扑到刘表的尸身上就大哭起来。

其余众婢女仆人等,皆也齐齐跪了下来,陪着刘琮大哭起来,整个内室中乱成了一片。

蔡瑁却无一滴眼泪,赶紧将蒯越从内室中拉了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主公真是病昏了头,临死之前,竟还真的立了刘琦为荆州之主,异度,这下咱们该怎么办?”蔡瑁紧张的问道。

蒯越却冷笑一声,“主公立刘琦为荆州之主,又有谁知道呢。”

说着,蒯越将那道手书的刘表遗命,当着蔡瑁的面,缓缓的撕碎。

蔡瑁愣怔了一下,旋即嘴角也掠起一丝冷笑,原本一脸的担忧,已是烟销云散。

看着遍地散落的碎片,蔡瑁的脸上却又流露出些许愧疚,叹道:“主公对我们也算恩重如山,我们这般违背主公的遗命,似乎有点忘恩负义。”

蒯越却道:“主公早已病昏了头,说不定他那时根本就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况且我们即使拥立二公子为荆州之主,那也还是拥立他刘家的人,怎算得上是忘恩负义。”

被蒯越这般一开解,蔡瑁残存的那丁点愧疚,瞬间已消失全无。

内室中,刘琮依旧在嚎陶大哭。

这时,蒯越与蔡瑁对视一眼,二人便一脸肃然的步入了内中。

二人上前一步,拱手齐声道:“属下参见州牧大人。”

刘琮一愣,哭声骤止,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二人。

蒯越大声道:“先公既有遗命立主公为州牧,荆州百万子民,还翘首以盼着新主统领治事,主公理当节哀顺便,以大局为重才是。”

刘琮茫然了一会,旋即明白了他二人的意思,那哭得红肿的眼眶中,悄然掠过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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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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