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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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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

刘表突然起身,向着阶下走来,旁边的刘琮欲待相扶,刘表却一把将他推开。

刘表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跌跌撞撞的奔下阶来,几步冲到了画像跟前。

他抬起头来,手指颤巍巍的指着画中人,苍老的脸色如墙灰般暗淡,眼眸中充斥着愤怒与羞耻的火焰,残躯如风中落叶一般,越抖越剧烈。

“这……这不是夫人嘛……”

大堂之中,不知是谁下意识的迸出了这么一句。

被这一提醒,其他人心中的疑团也立时被解开,可不是嘛,那画中的裸身的妇人,分明就是自家蔡夫人。

片刻之后,众人猛然惊悟,一双双脸上不禁掠起羞红,赶紧将目光从画上移开。

身为臣子,却如此围观主母的裸像,尊卑何在,体统何在。

一时间,大堂之中,陷入了窘慌之中,所有人不是扭头就是遮掩,试图表现出自己的君子之仪。

也有人仍是不自觉的瞟上几眼,心里连嘀咕着,原本主母的身上,竟然还有那样一颗美人痣。

眼前的画像,众人异样的目光,却如千万利箭一般,将刘表脆弱的心射成了刺猬。

堂堂一州之牧,八骏名士,却在寿辰之日,被死敌颜良送上了一幅妻子的裸像,而且,还被麾下的群臣一同观摩。

天下之间,哪里还有比这更大的耻辱!

“颜良狗贼,老夫杀了你——”

羞怒已极,刘表咬牙欲碎,喉间爆发出一声最烈的怒吼。

大堂中群臣为之一震,这时的他们,方才从窘态中惊醒,明白了颜良这幅画的用意所在。

怒吼后刘表,突然间只觉胸中气血如怒涛一般翻滚而上,整个胸膛仿佛都被气炸一般。

“啊——”

气血攻心之下,刘表仰天一场惨叫,张口便喷出一股血箭。

浓浓的鲜血,将眼前的画尽染,四溅开来,却把四座的群下也溅了一身。

鲜血及身,所有人都吓傻了。

而喷血不止的刘表,则双目暴睁,晃了一晃之后,轰然倒地。

“主公——”

“爹爹——”

左右众人愣怔了一刻,方才是惊醒,一窝蜂的便冲了上去。

诺大的座殿堂,一场原本喜气盈盈的寿宴,转眼已陷入了混乱之中。

######

新野北郊。

夜幕降临,中军大帐中,八支巨大的火把,将整个大帐照得耀如白昼。

颜良身披玄甲,端坐于上位,静静的听着许攸关于江陵的情报。

细作在情报中声称,江陵城中,本是到处流传将黄祖将反的谣传,蔡瑁和蒯越等党羽,也轮番的向刘表进言,对黄祖加强提防。

而刘表在众人的进言之下,似乎也开始对黄祖有所怀疑。

便在这个时候,大公子刘琦却忽然站了出来,力陈黄祖的忠肝义胆,更以性命为黄祖做担保,保证他对刘家绝无二心。

一向更重看次子的刘表,这一次竟是听了长子的劝告,以一己的威严,强令属下不得再言黄祖有反心。

除此之外,刘表还派刘琦去了一趟江夏,亲自对黄祖予以厚赏,以表彰他前番击退江东军的功绩。

经此一番举动后,江陵上下中关于黄祖的怀疑,很快就被压服下去,纵使蒯蔡二人也不敢再提。

听罢许攸的报告,颜良冷哼了一声,“想不到我们设计离间黄祖,却给刘琦这小子抓到了机会,竟是借此拉拢到了黄祖这座靠山。”

“我在荆州多年,对刘琦还是很了解的,此人虽有几分仁厚,但却才智平庸,仅凭他人见识,竟能想到趁机拉拢黄祖这条计策,确实是有些意外啊。”

伊籍表示了怀疑。

这一番话,提醒了颜良,他遂将目光转向了徐庶。

徐庶会意,摇头苦笑一声,“或许是孔明背后出谋划策也有可能,不过孔明一向自诩甚高,非遇明主绝不肯出山,这刘琦乃平庸之主,若说孔明肯出山相助的话,似乎又有点不太可能。”

颜良冷冷道:“人是会变的,或许你的这们朋友,专为和本将作对,临时改变了自己原则也未尝不可。”

“这……”

徐庶不知怎么回应,看他那表情,似乎大半是持不信态度,不相信孔明的心胸会忽然变狭窄起来。

旁边许攸、伊籍等人,却被他二人的对话听得糊里糊涂,不明就里。

“咳咳~~”

大帐的角落间,忽有一个人干咳了起来,似乎在暗示自己有话将说。

颜良转目望了过去,目光正落在贾诩身上。

前番曹操剿灭关中西凉诸侯,颜良从中看到了好处,便派了贾诩去协助文聘守宛城,真正的用意,却是让贾诩去招揽关中的西凉军民。

这一招也颇有成效,贾诩凉州出身,在西凉人中颇有些威望,一些不愿归顺曹操的西凉小诸侯,便携着部曲与辖下百姓,由武关南迁到了南阳。

几月以来,贾诩总共为颜良招揽了约两万多的军民。

两万人放在大汉帝国的鼎盛时期,最多只算得上一个望县的人口,但在这个人口锐减的乱世,却是一笔不小的人力财富。

颜良遂将两万人中的部分精锐军士,编入了自己的军队,其余丁口,则统统的编入满宠负责的屯田民中。

眼下南攻在即,贾诩的任务接近尾声,颜良自然就把这位智谋不凡的毒士招了回来。

贾诩这么一咳,颜良就知道他肚子里有货,便问道:“文和先生,刘琦此举你怎么看?”

“依老朽之见嘛,这件事对咱们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贾诩捋着胡子道。

颜良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如今荆州的形势,是刘琦有黄家支持,刘琮有蒯蔡两家做靠山,到时候二子争位,再加上黄祖与蔡蒯之间的芥蒂,只要刘表一死,必然会拼个你死我活,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吗。”

贾诩的一席话,释却了所有人的疑忌。

颜良嘴角也掠起一丝冷笑,“看来这刘琦想让本将替他做嫁衣,却不想把自己陷进了更深的隐患之中,很好,本将就喜欢看他们这班鼠辈自相残杀的热闹。”

“不过……”贾诩话锋一转,“前提条件,乃是刘表要死,刘表不死,我们所有的设想的手段,都将是一场空。”

果然是智者所见略同,贾诩同样也看出了这场大局的关键所在。

旧事重提,许攸想起了上次之事,不禁也忧道:“主公上次说过,自有让刘表速死的法子,可是刘表这大寿也过了,现如今却越活越精神,老朽真是有点担心呢。”

许攸怎么也想不通,颜良一不发兵,二不派刺客,如何能千里之外取刘表性命。

若真这般的话,颜良岂不真就成了神。

徐庶也道:“子远和文和的忧虑甚是,如今孙权正与刘备瓜分淮南,袁绍又无心南顾,这正是天赐之良机,若刘表不死的话,这良机只怕转眼就要错过。”

徐庶说罢,许攸接着又道:“主公,依老朽愚见,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就直接发兵攻打江夏,总之刘表手下已不是铁板一块,总有我们可趁之机。”

诸位谋士不知颜良手段,皆是各表忧虑。

上位的颜良,却是一脸云淡风轻,静听众谋士献计之后,方才哈哈一笑。

众谋士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想不明白到了此时,颜良缘何还笑得如此的自信,仿佛一切皆在掌握之中似的。

笑容收敛,颜良扬眉道:“诸位放心,本将取刘表性命的利器已然寄出,相信很快就要有结果。”

听得此言,众谋士神色皆是一震。

取刘表的利器?那是什么?

颜良这几日间,明明一直身在新野,并未下达任何特殊的命令,军队也未有任何调动,又怎能取刘表的性命。

尽管众人对颜良的勇武与智谋都十分的敬佩,但这一次,他们却对颜良的自信,产生了一丝怀疑。

正当这个时候,帐外亲军匆匆而入,将一枚蜡丸送给了许攸。

那是司闻曹细作的情报,根据丸上所刻记号,许攸一眼就认出是来自于江陵的情报。

许攸心中隐约有某种预感,不及多想,当着颜良的面,赶紧把那蜡丸拆了,将内中的帛书取出。

当他看到帛书上的情报时,那一张苍老的脸,瞬间涌上无限的惊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一般。

颜良微微而笑,已是心有所料。

旁边徐庶见许攸一脸惊色,忙催问道:“子远兄,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攸这才从惊骇是醒来,清了清神智,颤声道:“江陵最新情报,那刘表在寿宴上突然气血攻心,当场昏死过去,如今已是病体垂危,死期只在旦昔之间。”

这短短一语,瞬间让整个大帐陷入了沉寂。

每一个人的脸上,跟着就涌起了扭曲到变形的惊愕,一双双眼睛战战兢兢的转向颜良,目光中的惊骇与敬叹,俨然真的在看着神一般。

颜良却表情平淡,只淡淡道:“你们看,我早说过,本将自有取刘表性命的利器,这回你们总归相信了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养了一班“忠臣”

颜良越是表现得轻描淡写,不以为然,众谋士们就越是惊奇难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班聪明绝顶之士,方才从难以置信中喘过气来。

“主公,恕我等愚鲁,主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请主公明示。”

许攸拱手相问,一脸的敬叹与急迫,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颜良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

“这个嘛,我说过,这计策有点阴损,本将就不与你们讲了,日后你们自会打听到。”

以刘表这个一个年纪,而且还身有疾病,刚刚开始好转,如果看到自己老婆的裸像,还是被自己的死敌送来当贺寿之礼时,不怒气填胸,羞愤而死才怪。

别说是刘表,纵然任何一个男人,遇上这种事只怕都会当场气晕过去。

刘表这命也真够硬生的,竟是没有当场死,不过根据情报来看,这一次刘表是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纵然有张仲景这样的神医,只怕也回天乏术。

眼前这班智谋之士,献起计来有时也会不择手段,但诡诈之余多还人讲些体面,颜良自觉此计比较缺德,上不了什么台面,自然也就不便搬出来炫耀什么。

过程是什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颜良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他的表情很快为肃然起来,眉宇之间,杀气在悄然聚集。

众谋士们惊叹于颜良的手段奇妙,虽怀有好奇,此时却也不敢再多追问。

颜良环视众人一眼,大声道:“刘表的死期将至,刘家的内乱也近在眼前,我们谋划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从今天起,诸位就开始早作准备吧,一旦时机成熟,本将的大军就要克日开拔,直取江夏。”

一席话中,猎猎的杀气在涌动,众人为颜良的杀气所感染,沉寂的血脉也渐渐开始沸腾起来。

自取襄阳之后,已有半年未经兵戈,一想到战端将再度开启,建功之机又将到来,每一个人的心中,就有一种难克制的兴奋。

颜良的目光投向南面,如刃的眸中凶光毕露。

“饮马长江之日,终于将至,刘表,你安心的去吧,让我颜良来替你好好管教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

######

江陵,州府。

卧房之中,昏暗的烛火摇曳着,在墙上投下了几个漆黑的影子。

刘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到吓人,气若游丝,微弱之极,如果不细细观察,看到的人还会以为床上躺的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一名须发皆白,有几分道风仙骨的老者,正坐在榻边为刘表把脉,眉头却越锁越紧。

蒯越和次子刘琮不安的站在旁边看着,却唯独不见长子刘琦。

脚步声响起,蔡瑁从外匆匆而入,向着蒯越使了个眼色。

蒯越走出了内室,压低声音问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江陵诸处要害皆在我们的人控制中,州府内外也全换上了我的亲军,那刘琦在外边哭了半天进不来,已经走了。”

蔡瑁语气中流露着几分自信,仿佛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蒯越点了点头,以示满意。

说话间,张仲景已从内室中走了出来,二人马上停止了谈论。

“张先生,主公的病情如何?”蒯越问道。

张仲景摇了摇头,一声轻叹,“州牧大人气血攻心,老朽也束手无策,恕老朽直言,二位大人还是赶紧为州牧大人准备后事吧。”

那二人的神色一变,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连大名鼎鼎的张神医都束手无策,看来,此番他们的主公是在劫难逃,必死无疑了。

沉吟片刻,蒯越沉声问道:“张先生,本官想知道,主公他还能熬多久。”

张仲景掐指算了算,叹道:“老朽已竭尽所能为州牧大人续命,不过就算如此,多则十天,少则三五日,州牧大人的大限必至。”

“这么快!”蔡瑁惊叫了一声。

张仲景摇了摇头,以示无奈。

蒯越却依旧冷静,顿了一顿,“那就请张先生尽你所能,尽可能的延续主公的性命吧。”

“此乃医者本份,蒯大人请放心。”张仲景拱手道。

蒯越想了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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