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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寄奴-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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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房里静的那叫一个万籁俱寂。他们隔著不近不远的距离沈默对峙,坐得僵了站得累了,她就拎了桌上的茶壶去到一旁给花浇水。
  
  她一动作,他的视线立马跟了过来,她自顾自的忙乎,他不问不干涉也不阻拦。
  
  照顾照顾花儿挺好的,她聚精会神,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有时,等她浇完水一立起,他已站在了身後。她免不了一惊一愣,略显呆滞的微张著嘴,未等她反应他便伸手揽上她,俯脸亲上她,亲著亲著她就被抱了起来。他的意图目的不必多解释了,衣衫半退之际,一只茶壶还在她手里吊著。
  
  有时,边看她浇水他边黑了一张脸。她一转头一对上他的眼,之前多云天气,这会儿无端端的是乌云密布。
  
  他的怒气来得突然来得凶,不需要经过酝酿,如爆竹般的一点就炸。就算她待著未动,仍防备不了他的莫名其妙。
  
  她话都没说半句,不可能招了他惹了他。她就不懂了,他倒底哪里不爽了哪里不痛快了,心情不好了直接把她当作出气筒,反正他是不用理由的。
  
  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大手一抓,她闪没处闪,退也来不及。
  
  床上,衣柜前,墙壁前……然後就不分地点了。他的力道制著她,他的身体压著她,他急切粗鲁,狠狠的折腾她,在他怀里她像只孱弱的小鸡仔。
  
  她忍。
  
  忍耐的结果有好有坏。
  
  几次,随著她的颤巍巍他逐渐放慢了耸弄,听她不适痛楚的呻吟,他眼里的暴戾缓缓凝滞,继而或多或少的挥散,确实的减轻。
  
  还几次,她明明乖顺,可她的乖顺却导致他愈发的怒。
  
  腥红双眸紧锁著她,几乎算在瞪著她,他仿佛失了理智,凶狠并且暴躁。他的闷烦,他的恨恨,显而易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倒底该怎麽做?他因什麽暴躁,他在发泄什麽?如果症结并非是她,如果缘由并非是她,那麽,为什麽?因为什麽呢?
  
  她不会去问的。有些谜团她好奇,有些不解她无兴趣。不过,他再怎麽生气再怎麽怒火冲天,他没有再对她动手。
  
  他没使怪法对付她,没令她断手断脚,没打她,没摔她,总而言之,他没有伤她。
  
  他只是反反复复的进入她,用那一根粗硬的东西撞击她,戳刺她。
  
  另一种刑罚,太深刻,太难耐。她如一叶小舟,颠簸於起伏湖面。
  
  私密部位含著滚烫的烙铁,刮著敏感的内壁,捣著里面,更里面。研磨花径,擦顶嫩肉,带出痛感也带出快感,勾出水液也勾出她的呜咽颤抖,不到印刻下了痕,不到她无力承受便不罢不休。
  
  相对无言,频繁的做爱,沈默不是从头到尾,其实交谈也是有的。
  
  她抱著试一试的心态,支吾提出想见阿魏。
  
  他答应。
  
  她惊讶。
  
  冒著“危险”,她大胆提出想见苍木。
  
  省去过程不提,最後,他竟然点头。
  
  她惊讶极了,片刻回不了神。心绪千丝万缕,她迅速掩藏。
  
  这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欣喜,但她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第一次进关押苍木的暗室是偷偷摸摸,第二次不用再拜托娑罗,可以正大光明。然而,她没有行使他给予的权利,没有急急去兑现他的亲口应允。她的眼光一次次定去他脸上,悄悄落往他的腰间。
  
  ……异常的氛围,莫名的举止,古怪的态度。
  
  不能忽略,不能忽视,她得认真的,仔细的,好好的想一想。
  
  也许经过了黑暗,曙光初现,也许耐心等待就会迎来转机。
  
  改变,隐隐约约,透著什麽会带来什麽,她不清楚。
  
  清楚的是,无论如何,胶著僵局不是她所期望。
  
  因为未知,所以难猜测;因为未知,所以捉摸不准;因为未知,所以蕴含著无限可能……这是她所寻求的。
  
  她不强大,她是渺小,挣扎困境,她下了决心。
  
  以卵击石,困兽之斗,也好过坐以待毙。
  
  试过,努力过,便无後悔。




(10鲜币)70。吵架……?

  等待的心情是难熬的,焦急的。等待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波折与坎坷。
  
  这正是刘寄奴的真实写照,因为偌大冥宫的拥有者,冥界的王,已经连著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按照早前,她开心都来不及,巴不得他不要出现。如果在“不要”上头加个期限,最好是永远。
  
  可今时不同往日。欲演上一场戏,缺了男主角怎麽行?
  
  况且这位男主角重要非常,身上佩戴著非常重要的道具,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道具。没了男主角,没了道具,戏还怎麽演?不就没了意义。
  
  男主角不登门是有原因的。发生了什麽,得从几天前说起。
  
  刘寄奴的房间摆设简单,反正她也不是住著享受的。梳妆打扮,弹琴书画,她没这个爱好也没这个兴致,对她而言,这里不过是比牢房条件好一点的牢笼而已。
  
  不知道杗肖是否心血来潮,他令侍卫搬来了一妆镜台。胭脂水粉搁上了,首饰盒也有,当然里面不是空的,镶著宝石的耳环啊发簪啊吊坠啊一应俱全。
  
  这亮晶晶光灿灿的,又漂亮又精致,冥王出手总不可能是廉价货。珠宝,而且是名贵的珠宝,大多女人都爱,可刘寄奴不巧正属於例外的那一部分。
  
  她敷衍的看了看,看完动也不动。化妆,她不会,梳头,她手笨。
  
  原本世界的化妆品,什麽应该用在哪里,她至少还是知道的,这个世界的圆盒子方盒子大盒子小盒子,她完全无从下手。用皮筋简单扎扎头发,可以,用簪子绕什麽髻啊盘什麽发啊,对不起,太复杂。
  
  佩饰金链她觉得俗气得很,没事叮叮当当的挂个一身做什麽?自娱自乐?无聊耍疯?
  
  妆台一面镜子,和原本世界的镜子是没法比的,照出来也不清楚。她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没从镜子里见到自己的样子了,就在她站在妆台前的时候,杗肖进来了。
  
  他步到刘寄奴身後,看著镜子,确切的说,是看著镜子里的她。他不出声,刘寄奴便也未动,镜子映著他的影,影的眼神表情是映不确切的。
  
  这样你不动我不动的过了一阵,杗肖突然抬手摸上刘寄奴的头发。
  
  刘寄奴一僵,边暗里嘀咕边镇定的任他摸。不过是头发嘛,摸一下不会受伤不会死的。
  
  她乖乖的,杗肖挺满意。他一下一下,慢慢的摸啊摸啊,似乎挺有兴趣还有点儿给小猫小狗顺毛的味道。
  
  刘寄奴被摸得汗毛渐渐竖起来了。如果她的头发能竖,怕也早随著一并竖了。
  
  其实杗肖的手法算蛮温柔的,但这温柔刘寄奴不怎麽习惯,只觉慎得慌。他不是喜怒无常麽,所以刘寄奴吃不准了,这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还是前奏呢?还是铺垫呢?
  
  刘寄奴止不住的揣测。摸的过程中,杗肖开口了。大致意思是问说,怎麽不梳梳头啊,怎麽不打扮打扮啊,怎麽不用用首饰不戴戴珠宝啊。
  
  然後刘寄奴诚实的回了,大致意思是答说,自己不怎麽喜欢,不太好这一口,感谢好意啊不过真的不劳费心啊。
  
  杗肖听了手势停了,脸难看了,似乎不高兴了。
  
  再然後你一来我一往。言几句是否嫌弃是否皮痒不知好歹之类,应几声错怪了想多了纯属污蔑之类。
  
  反正说著说著,打压贬低,反唇相讥,阴阳怪气,不甘顶嘴,该来的都来了,该有的都有了。
  
  气氛火热,刘寄奴扔下一句把火热的气氛迅速推上了高潮。
  
  内容大体是:既然不屑既然看不起就别送我东西,宫里夫人多的去,她们想得很稀罕得很寂寞得很,找她们去送她们去,何必在这讨不自在。
  
  此话一出,杗肖理所当然的怒了。寒冽的北风刮起来,轰隆的响雷奏起来,一场“战争”,一触即发。
  
  就算刘寄奴後悔了懊恼了後悔懊恼冲动了也是来不及了。
  
  一段时间的不动手不代表以後不可能动手。有本书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今天,她大概要再度体验“伤,是怎样造成的”了。
  
  杗肖离得很近,招呼起来足够方便,足够轻易。
  
  红眼睛对著黑眼睛,阴黯得不透半点光,道道闪电劈里啪啦,间隔著将一抹血色照亮。
  
  杗肖身形一动,刘寄奴心头一跳,没想到他并非上前而是退後,长腿迈开,他拂袖离去。
  
  刘寄奴在原地发楞,後怕并且诧异。
  
  他走了?
  
  没碰她一下的走了??
  
  怎麽可能……
  
  他明明要发飙了,怎麽可能放过她?……
  
  ……他居然放过她了……
  
  这怎麽可能……
  
  事实证明,杗肖的的确确放过她了,一“放”数天。
  
  刘寄奴思前想後,肯定对方当时是怒是气,到现在,肯定还在怒还在气。
  
  如果他照常反应,动手动脚动拳,那就没什麽好意外的。但他没有,他只是扭头走了。
  
  她总以为,也许过一阵他会冲了回来找她算账。
  
  没有。
  
  隔半天没有,隔一天没有,隔两天还是没有。
  
  这让她感觉怪怪的,好像那一场紧张对峙不过是吵了一架……他好像被她气走,好像在闹别扭似的……
  
  吵架的情况发生在朋友间,亲人间,陌生人间还有情侣间夫妻间。
  
  敌人间,算计有,刀光剑影有,拼个你死我活有,吵架……会有麽?
  
  可笑。真可笑。
  
  正想著,一下推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门口站著的是蒙面黑衣的男子。
  
  “王要见你。”他简短的说。
  
  她微微皱眉。
  
  “王的令,带你过去。”话音一落,他即刻转身。
  
  娑罗……
  
  最近,他没露过面,有意无意,他似乎在避著她躲著她,好比刚才,他嘴里在出声眼睛却没看她,公式化的样子,看守人的架势。
  
  奇怪。一个两个都奇怪。
  
  刘寄奴未多话未多问,吸了口气,站起跟了上去。




(14鲜币)71。演不完的狗血

  冥王宫很大。这边一什麽殿那边一什麽阁。
  
  刘寄奴默默的跟在娑罗後头。面上淡淡的,心里自有一番滋味。
  
  黑衣男子步伐迈得大,她行走的速度不快,拖拖沓沓的。相隔距离拉长缩短,长一些短一点,短一点再长一些,忽远忽近,维持著不至於落下。
  
  来到一处宫殿,外表颇是气派。黑衣男子停在台阶前,没有动作的意向,看样子,是不会和她一起进去了。
  
  目光从前方转到身侧,犹豫一番,她靠近,轻轻的问:“这里是什麽地方?”
  
  他兀自低垂著眼帘,听到了也不回答,听到了也是不理。
  
  她的感觉果然没错吧,他不光避开眼神接触,还把她当成了空气。
  
  尴尬归尴尬,她放软了声音试探道:“娑罗?你怎麽了?”
  
  寂静无声,尴尬更甚,他老僧入定似的,完全不给反应。
  
  这可难到她了。她又不是知心姐姐,学不来循循善诱引导切入问题那一套。况且现在也不是循循善诱的时候,咬了咬唇,她另换了话题:“他要你带我来这里……怎麽一回事,你知道麽?”
  
  他一直不说话她就一直等著。他一直不看她她就一直杵在他面前。仰起的小脸,皱起的眉头,处处传达著紧绷,疑惑与不安。
  
  也许是不愿多耗时间,他终於开口:“王在等你。”青色的眼睛随著一动,一下对上她,一下便移开。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多问是问不出什麽的了。她不再耽搁,转身动起双脚走上了台阶,裙摆小幅度的晃著拂著,她在门口停住,别脸将目光投去。
  
  不远处的男子微低著头,腰背挺得直,仍在原地伫立。她收回视线,慢慢抬起了手臂,一分分的使力,推开了闭合的房门。
  
  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略略听到了声响,门一开,一股香风扑面而来。浓的淡的,层次不同主调相同,好比多种品牌的香水同时翻了洒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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