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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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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那妇人出卖了她?不过,她能出卖些什么?她又不知自己的身份。
    虽说如此,她心中仍是有些焦虑,世事总是阴差阳错地,若那妇人刚好引来了相府中的人……想到这,她不禁忐忑难安。
    她原先不过是相府一个卑微的庶女,生母早逝,在没遇到南宫辞之前一直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后来因有了他的宠爱,她才在府中过上了比嫡女陶织锦还优越的日子。
    可是自南宫家出事后,她在府中的日子便一落千丈,甚至不如从前。她重新过回了灰姑娘的日子,不仅每天忍饥挨饿、受尽下人的冷嘲热讽,还要时时承受陶织锦的欺凌、辱骂。那六年来,南宫辞宠她爱她,陶织锦一一报复了回来。连母亲也不放过她,时不时冷言嘲讽,借机生事。
    她害怕,怕会再向前世那样被她们在府中囚上四年,受那四年折磨。如今没了希望的她,如何承受得起四年的相思。
    红日渐西沉,陶织沫立在梨树下,人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等了这么久,她梨都已经吃了三个了,现在满肚子的梨水。
    她爬上树,又摘了五六个梨收入怀中,这梨树虽无主,但结出来的梨却是汁甜肉脆,如今能省就省,将就拿来饱腹吧。
    她准备走了,已经等不了,天一黑就多有不便了。
    她跨上马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忽见不远处有一人拉着一辆轱辘板车来了。板车上坐了几个人,似乎还在冲自己挥手。
    陶织沫释然一笑,她们来了。
    男人气喘吁吁,来到陶织沫面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多谢恩公!”
    一下子这一家四口便齐刷刷地跪倒在她面前,陶织沫相当无语,最后明确表示了自己非常、非常不喜欢被别人跪,这四人才互相搀扶着起了身。
    妇人自称姓李,她男人名唤田熊光。
    这田熊光今年约莫四十来岁,肤色黝黑得发亮,留着灰白的络腮胡。虽然头发也几近花白,但体形却十分健壮,立在她面前如同一座小山。他背对着斜阳,陶织沫便整个人都笼照在了他的阴影下。
    如今已是初秋,他身上也仅穿着一件粗布短打背心,那□□出来的强壮的胳膊似乎比她大腿还粗。陶织沫心思,那富家公子也是命大,这样子居然都没被打死。
    听他说他早年是个樵夫,后来转行当了木匠,手艺还算不错。
    “你们的……他找到了吗?”陶织沫小声问道。
    “没有……”李氏红了眼,“我和钱大婶说了,我带着喜儿和阿满去投靠我娘家,他到时要是回来了,会来找我们的。”
    “那、李大娘,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情之请?”李氏没听明白,“恩公啥意思?”
    “额……”陶织沫摸了摸鼻子,“请问下,您儿子他今年多大了?”
    “十四。”
    “哦,”陶织沫点点头,大她两岁,“那他的户籍可在?”
    “在,他走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
    “那、”陶织沫小心翼翼问道,“能不能让我当你们的儿子?”
    见他们吃惊,陶织沫轻叹一声解释道:“不瞒二位,其实我是个女子。”
    田熊光瞪大了虎目,李氏却不像他那么吃惊,而是点了点头,这位恩公确实带着一些女气。
    陶织沫松了口气,这几天一直粗着嗓子说话,喉咙都快难受死了,忙清了清嗓子,变回自己的声音,“其实我是一个庶女,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后面我家境败落,我爹竟想将我送给一个七十岁的老爷作第十四房小妾。我不从,便从家里逃了出去。”
    陶织沫发现自己说谎居然是不用打草稿的,信手拈来便脱口而出,“我现在缺一个身份,不知道能不能和二位借一下户籍?”接下来这一路上得经过许多关口,无户籍在身,若是遇到严格的审查只怕会被抓入牢中。
    “可以可以!恩公这是说的什么话!”妇人当下应了。
    “就不要叫我恩公了,你们之前怎么唤他便怎么唤我。”
    “诶,大福!”妇人脱口而出。
    陶织沫嘴角一抽!大福!田大福!好吧,接下来她有一个妹妹——田双喜,还有一个超可爱的弟弟——田满寿!

  ☆、第7章 桂花飘香

几人商议完毕后,陶织沫让田熊光将板车系在马身上,让马拉着车走,一行人便上路了。
    白日里田熊光拉着马车赶路。夜间,她们几个妇孺便挤一挤睡在板车上,周熊光则直接铺块油毡布睡在一旁的草地上。
    经过下坯郡时,陶织沫让田熊光借了个铁匠铺将她的银饰烧融了,陶织沫拿去当铺卖,最后换得五十四两白银。
    陶织沫心疼不已,她的银都是上好的老银,是阿辞专门请工艺精湛的老师傅为她特别定制的,款式独特,巧夺天工,可是如今居然只化作了数十两白银!
    几人一路上省吃俭用,一个月后到达宝应县时还余五十两银子。又经了两日跋涉,一行人终于来到李氏娘家——桂香村了。
    远远的,在村口便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桂花香。
    这村里到处都是桂花树,听李氏说有一大半以上都是百年的老桂了。
    李氏的弟弟李进早年靠卖香脂发了达,现在已搬进县城里,听说还开了一家不小的胭脂铺。如今只有她妹妹小李氏还在村中,日子也是过得十分殷实。
    他们回来后,便直接住进了李进空了的宅子里。
    这是祖传的宅子,虽然有些老旧,但胜在建得结实。前后各有一个大院子,前院还有水井,后院土肥着,只是多年未曾打理,杂草横生。
    他们一住下,便有一大波村民前来看望他们,这波前脚刚走,那波后脚就来。说是热情吧?但其实来看热闹的多一些。异议的也无非那些:没想到这李氏嫁了个男人,生出来的一双儿女倒是好模好样的。当年李氏出生的时候,她奶奶一看她的脸立刻就将她丢进粪坑中了,亏得她娘寻死觅活捞了起来,像疯婆子一样护着,李氏这才活了下来。
    再有就是她男人带过来的这个儿子,听说是面容有残,终日覆着一顶黑纱帽,始终让人看不清模样,听说今年有十四岁了,可这身量长得也太小气了,看着像十一二岁的模样,看身形倒有几分秀气,而且性子似乎有些腼腆,也不怎么开口说话。
    安顿下来第二日,田熊光便带着阿满上山砍柴了。而李氏,天还没亮就拉着喜儿背着大箩筐拿着桂花棚和竹竿上山打桂花去了。
    李氏说这桂花要天刚亮那会儿打,花带着露珠重容易打下来,而且还新鲜,太阳一出就不能打了。这新鲜的桂花在这儿一斤能卖上五六文钱呢。
    这日,陶织沫起床刚洗漱好便见李氏和喜儿背着满满两大箩筐的桂花回来了。
    李氏笑容满面,那张脸看起来似乎也好看了两分。
    她笑盈盈地和陶织沫打了招呼,便和喜儿在院子里用簸箕筛起了桂花。
    “这些桂花是用来做什么的?”陶织沫倚在门上问道。
    “香料!”李氏笑道,“大户人家小姐的胭脂呀,香皂呀,都要加桂花!”
    “没有人吃吗?”胭脂随意问了句。
    “吃?桂花能吃?”李氏诧异,这桂花从来都是用的,还真没听说过能吃。
    “嗯,桂花茶,桂花酒,桂花糕,还有桂花酱。”陶织沫娓娓道来,“桂花茶呢,温补阳气、养生润肺,桂花酒开胃醒神、健脾补虚,尤其适合女子饮用……”
    说起来这桂花酒,还是阿难教她酿的,还有桂花茶……他教了她许许多多的东西,让蔫了的她渐渐有了活力。阿难就像那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耀了她阴暗冰冷的世界。若没有阿难,想必她也没法在雍王府中支撑上四年。
    这桂花酒酿出来后,府里的姑娘都喜欢喝。可是后来却是让陶织锦将那些酒在百花宴上献给了皇后。皇后轻抿了一口,当即凤颜大悦,赏赐了不少东西给陶织锦。最后,陶织锦像只骄傲的孔雀般趾高气扬地前来炫耀,她不是炫耀皇后的赏赐,而是炫耀南宫辞对她的宠爱。
    正是因为有了南宫辞的默许,她才敢将这酒据为己有。
    “总的来说这桂花不管是酿酒还是做花茶都是十分温补,而且余香久远。”陶织沫微笑道。
    听她说完,李氏仍有些讶异,犹如在听天书,“这、这还真没听说过呢。”
    “你这里有多少斤?”陶织沫忽然来了兴致。
    “估摸筛完有二十来斤。”
    “那你卖一半吧,给我留十斤。”陶织沫俯下身子拾起几朵桂花细细查看,花朵虽小却是十分饱满,放至鼻尖嗅了嗅,新鲜的桂花香味内敛绵长,“今晚先阴一夜,明日让阿爹帮我买十个酒坛回来,我酿一些。明年,兴许能卖上点银钱。还有,砂糖也帮我买个五斤吧。”
    “好好。”李氏连连点头。
    陶织沫浅浅一笑,拿过竹篾和她们一起筛起了桂花。
    下午申时刚过,便有庄子里的人来收桂花了,除掉自个儿留下的竟卖了有五十文钱。李笑得合不拢嘴,真是回来得及时。
    其实村里的收入主要就是靠的这些桂花,只要辛辛苦苦做上这几个月,来年基本上就可以不用做了。当然,这福利只有他们村的才有,毕竟这些桂花树都是他们的老祖宗在百年前栽种下的,外村的人都只有看着眼红的份。
    黄昏时,田熊光担着两捆柴回来了,连阿满都抱着一捆小小的细柴。李氏让田熊光也跟着他们一起上山打桂花,田熊光应了,第二日便与他们一起上山,打了近三十斤桂花下来。
    回来后,阿满负责将树叶杂质挑出来,陶织沫与李氏母女一起忙活着筛桂花。田熊光则拉着板车去了县城里,买了酒坛和砂糖回来。
    待田熊光回来后,陶织沫将昨夜阴干的桂花分成十份,每份一斤,配上半斤的白糖便开始酿桂花酒了。先在坛底铺上一层浅浅的桂花,再酒上白糖,如此层叠七八层,再盖上盖子静等发酵,三日后倒入五斤米酒就可以了。正巧李氏这祖宅下有个不小的地窖,到时可以将这些酒坛子都放到地底下去,一年后就可以喝了。
    “从今日起,每日酿上十坛,直到桂花谢了。”
    “这个……”李氏和田熊光面有难色,这样算下来开支是不小的。
    “你们放心,这个酒可以卖银子,到时很多姑娘家小姐都会喜欢喝的。”对于桂花酒,她很有信心。想到那清甜香醇的酒味,她都有些微醉起来,巴不得现在就品上那么一小盏。
    李氏犹豫了下,看了一眼田熊光,田熊光点了点头,“听恩公的。”
    “谢谢爹。”陶织沫笑道,“我明日与你们一起上山打桂花。”
    接下来一家五口辛勤劳动,各司其职,颇有些其乐融融的感觉。
    陶织沫还忙里偷闲地用干桂花炮制了不少桂花茶,冬天天气干燥,留着也不怕坏。
    两个月后,桂花渐谢,她每日得闲便按时节弄些花茶,譬如茉莉花绿茶,桃花红茶,玫瑰花茶等等。
    次年四月,陶织沫在官道边上开了一个雅陋的小茶摊,出售各色花茶。她仍是一直以黑纱覆面,众人见了她母亲的样貌,只当他也是随了她母亲貌丑无比。
    到九月初的时候,陶织沫开始将去年酿的桂花酒拿出来卖,路过的商旅们喝了,皆是赞不绝口。
    这日,秋风萧瑟。
    陶织沫刚撑起茶棚,就听见幽扬的驼铃声由远而近,一回首,便见一商队在晨曦中渐行渐近。
    这支商队是大漠来的,十几只健壮的骆驼背上都驮着不少货物,驼背上的三两女子也轻挽着面纱。
    引人注目的是其中的一个少女,穿着雪白色的长袍,足蹬及膝的毛皮靴,戴着一顶白羽毡帽,帽插数支翎,挽着雪色面纱,让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
    她不若中原女子般孱弱秀气,在驼背上坐得挺直,一眼望去便觉得其身姿卓越,就像璀璨群星中的一轮明月,让人眼前一亮。
    陶织沫心中不由得浮起一词:风华绝代。

  ☆、第8章 大漠商队

那领队风尘仆仆地从驼背上下来,他身材瘦长,深目高鼻,许是留着络腮胡的缘故,让他年纪看起来比实际要大上一些,陶织沫细看了一下,猜想他不过三十来岁。
    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小二,这里可有卖酒?”
    “有。”陶织沫低沉着嗓音回道,“去年的桂花酒,清香醇和,客官不妨一试。”
    “行,给我来一坛!”领队爽快道。
    陶织沫很快抱来一坛,倒了一碗。
    领队接过后以袖掩面,略顿了一下,便灌了几口,一下子碗便见底了。
    “口感不错,就是淡了些,没什么味道。”他咂咂嘴,颇有遗憾,如此浅淡可解不了他的酒瘾。
    陶织沫微微一笑,“此酒清纯可口,较适宜女子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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