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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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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是阿辞怜惜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绝世医术,便开口在新帝面前为他说了情,让他留在王府中当了府医。
    那些年她身子亏损得利害,他时有来为她诊脉,二人因此相识。他性子温和单纯,年少时也随伯父游历过不少地方,博学多识,见她终日郁郁寡欢,他便开始为她讲起外面的趣事,她也爱听,二人逐渐相熟起来。
    后来在一次诊脉中,阿难意外地发现了她身上的一个秘密,一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虽然很是难堪,但二人的关系仍是因此而亲近了许多。
    当阿难告诉她她怀了身孕时,她很想留下这个孩子,她和阿辞的孩子,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住他的折磨了,便哀求着阿难带她离开。岂料最后还是东窗事发了,他也因此受了大辱。
    今世,她还是离他远一些好,莫再害了他。可是,若她无所作为,他们家是否也会一如记忆中的那样?
    陶织沫细细思来,当年诬蔑南宫将军勾结敌国的便是太子。阿辞与四皇子本就是表兄弟,年龄相当,自小十分要好。若她没记错,当年南宫辞出逃后便是四皇子一路暗暗助他。在先帝病重弥留之际,阿辞以幽州刺史的身份回到帝都,推翻太子,力压众议扶持四皇子登基。新帝登基后,他论功行赏被封为异姓王,从此风光无限。
    封王后的第一件事,他便是为父伸冤,此案由他全权负责,太子也是由他亲自监斩的。他以太子府三百零六人,血祭他们将军府被满门抄斩的一百零八人。
    南宫辞,他的复仇太可怕了。太子府中也有不少人是与他自幼相识的,后面听丫环说,监斩那天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嘴角一直噙着笑。
    以南宫辞的手段,此生他也必定会找太子复仇。若是现在想办法让阿难他们远离太子,依附上四皇子,是不是到时能逃过一劫?

  ☆、第5章 亡羊补牢

陶织沫这边怕再遇到熟人,忙先找了个客栈安顿下来。
    她身上未带户籍,无法入住正规客栈,只能暂住在黑旅馆中。在店小二猥琐探究的目光下,她庆幸自己是男子装扮,可是又怕被他识穿,住下来后一直担惊受怕。
    陶织沫在这客栈中住了三日,几乎度日如年。在这三天内,她也冥思苦想写好了一封给阿难的信:
    四月八日明星出,子细寻思底模样,真王未许久从容,龙吟四泽欲兴雨。为文无出相如右,天外晓岚和雪望,意下纷纷造化机。
    莫嫌谈笑与经过,随牒忽离南北巷,岳阳城上闻吹笛,重游西洛故人稀。枉把一身忧是非,失意因休便买山,命悬鱼鳖妾同休。
    她落款人写的是神算子亡羊,意在提醒他此时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交到阿难手中,以他的才情想必能看懂其中寓意。
    这日,城门终于撤去了官兵,陶织沫匆匆退了房。
    她计划往南走下扬州,去扬州的话还得经过豫州,少说也得行上千里,以她的脚程自然走不了那么远,所以得先去买匹马。
    这三天吃住下来后她身上只余一两五十八文,这点银钱就算买只老病的瘦马,也是远远不够的。
    陶织沫筛选着自己的首饰,从中挑出了一对珍珠耳坠。这耳坠样式平常,珍珠看起来也只是比一般的珍珠润泽上一些。
    这是数月前她和南宫辞逛街时在首饰铺里买的,她看着喜欢他就买下了,当时买了有二十四两银子。若是去正规当铺少说也能当个十四五两,只是这正规当铺当东西还要出示户籍证明,她也只能去黑当铺当个贱价了。
    她就近挑了一家当铺,开价十二两,可那掌柜的竟只肯开五两!那掌柜的觉得她的耳环来路不明,便想压一压价。其实也是,能来这黑当铺当的货物又岂是来路光明的。
    陶织沫心中着急,面上却是悠哉,最后她压到十两,掌柜却只肯抬到七两,二人坚持不下。陶织沫冷哼一声,说不卖了!
    气死她了,这也太欺负人了!陶织沫正伸手欲拿回耳环,可是那掌柜却将耳环收入柜中,不肯还给她了。
    “你什么意思!欺负人是吧!”陶织沫气急,手掌用力拍在柜台上。可是当铺柜台一向很高,她个子矮,这一拍用不上力,架势没起对,陶织沫感觉有些不妙了。
    就在她以为这个亏得吃了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淡淡开口,“既然小兄弟不愿意卖,掌柜何必强人所难呢。”
    陶织沫一听,僵了僵身子,这清扬纯净的声音,她自然知道是谁。
    “哟,这位公子,不知您来此处是要当什么宝贝?”掌柜的立马招呼起来。
    这年轻公子虽然衣着低调,但仔细一看,这身月色长袍分明用的是上好的云中绸,还有腰间佩着的那块净色玉佩,一看便知非凡,整个人低调内敛却又透着华贵奢侈。而且这容貌与气质,岂是一般人家能生有的?
    再看其身后跟着的两个随从,五官端正,眉宇间带着一股凛然正气,一看便知不是一般的跑腿小厮。
    只见这温雅公子淡淡一笑,“听闻不日前你这里得了一株降龙草,不知是真是假?”
    “哟,公子您消息还真灵通!”掌柜的立马笑脸相迎,“自然是真的了。”若是来买降龙草的,那可是金主了。
    “是真是假,还需辩一辩。”公子话音一转,看向陶织沫,“不知这小兄弟要当何物?”
    “我、我要当耳坠,我说最低十两银子,他非要七两买下。”陶织沫愤愤不平道。
    “什么耳坠?不若给我看看。”他温文一笑,那掌柜即刻笑呵呵地将那珍珠耳坠递了出来。
    “南海珍珠,色泽尚可,卖个二十两也不成问题,掌柜开七两未免太低了。我买下了。”话一落音,他身后的随从便递了两锭白花花的银子给陶织沫。
    “不不,这……这、我卖十两就可以了。”陶织沫只接过一锭银子,临走前又不舍看了他一眼,再遇到阿难她倍觉亲切,只可惜她不能留恋这份温暖,“多谢公子解围,若有缘再见,我一定会报答公子。”
    可是,目前我对你的报答只能远离你,免得害了你,陶织沫心中默念。
    他淡然一笑,似清风拂过,并不放在心上。
    二人擦肩而过。
    “啊!对了!”陶织沫突然跳了起来,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一转身就立马塞入了他怀中。
    “对不起!”她又装作不小心撞到他的模样,拨腿跑开。
    陶织沫不知,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与阿难的这次相遇被描述成:一个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走了进来,三言两语为她解了围,临走时她一步三回头,最后忍不住跑回来抱了他一下,有没有亲到呢?由于角度问题,掌柜并没有看到,只看到她往他怀中塞了一个神秘的订情之物。
    陶织沫跑出当铺后,第一时间便去了离城门最近的集市。
    这个集市外层贩卖瓜果蔬菜,中层贩卖鸡鸭飞禽,最里层则是贩卖马匹骡驴,有时也会有一些人伢子倒卖一些丫环婆子什么的。
    她快速挑选了一匹瘦壮的马儿,花了六两银子。
    取完马正想走,却见一妇人拖着一双儿女哭哭啼啼的,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那妇人三十来岁,生得矮小且是驼背,再看其面目,眼睛鼻子都生得不错,就是唇生得丑,地包天,最重要的是她那大半张脸都覆着一块黑斑,看起来有些吓人。而她手中拉着的一双儿女,正是前几天她在街上遇到的那对懂事乖巧的姐弟。
    那妇人带着儿女守在那人伢子摊贩附近,见有两个婆子空手走了出来便凑了上去,听意思是想将她女儿卖了。
    那婆子看了他们一眼,没看上她女儿反而是看上了她儿子,她儿子眼睛随了她,大而清澈,看起来模样甚是可爱。可是她却紧紧抱住了儿子不肯卖,只肯卖女儿。
    妇人哀求道:“我这女儿勤快能吃苦,只要不卖到那下作地方去,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一天给一顿饱饭就行了,只要四两银子。”
    妇人声泪俱下,双手紧紧抓着一双儿女,姐弟俩都是眼睛红得像兔子,嘴也撅得能够挂油瓶了,这场景看得陶织沫眼眶微热。
    “阿娘,我要阿姐。”小男孩拉扯着妇人的粗布衣摆。
    “阿满,你别这样,把阿姐卖了阿爹就能回来了。”小女孩声音沙哑,想是也哭了很长时间。
    “喜儿,等你爹出来了,还有你阿兄回来了,我们就会给你赎身,你要好好的。”妇人一抹眼泪。
    陶织沫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她真的帮不了,世间这样的事多了去,她只能给个馒头,别的她真的无能为力了。
    “滚!”忽然有个男子尖锐的声音响起,“要么就进来里面卖,不许杵在这儿!”
    陶织沫一听忍不住回了头,便见那三母子齐齐摔倒在地。
    推人的是那人伢子,若她们进去卖身的话人伢子可提佣金,可他们这样杵在人家门口卖,就等于抢他们的生意,人家自然是不乐意了。
    陶织沫一狠心,咬牙从怀中摸出三两银子,上前两步塞到那妇人怀里,“别卖了!”说完转身就走。
    “爷!”小女孩眼疾手快爬起来抓住她,对妇人道,“阿娘,这是给我们馒头的那位爷!”
    妇人立刻就揪住陶织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陶织沫一下子头都大了,忙搀扶起她。

  ☆、第6章 一家五口

“这位爷,”妇人许是怕丑貌冲撞了他,也不敢抬头,只是垂首卑微道,“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可是……可是、能不能……”妇人说着,却是有些难以启齿。
    “能什么?”陶织沫问道。
    “能不能求您再借我们一两银子?”妇人抬起头看他一眼,又难为情地垂下了头,“我们给您立借据,您借我们四两,到时、到时我们还您五两,您看成吗?”妇人哀求道。
    陶织沫不解,一番询问下来才知道是她家男人犯了事——打了一个公子哥儿。听说下手下得狠,都去了快半条命,结果被抓进牢房了,还没判下来呢就听说那公子哥儿的家人使了银钱,要在牢里结果了他。所幸那牢头与她是老乡愿意帮她,只是说打点下关系要五十两银子!
    他们举家借债后也只筹得四十二两,那牢头说自己帮他们贴四两,但剩下的四两要他们自己想办法。无奈之下她也只能出此下策,将女儿卖了。
    “你家男人为何打人?”陶织沫不悦,身为一家之主冲动暴躁,还要连累一家老小,这样的人救来何用。
    “是、是那家公子欺辱我儿在先。”妇人一一道来——
    原来,她自小貌丑,等到二十二岁才嫁给了她一个大她十岁的鳏夫,那鳏夫带了一个儿子。
    只是他这儿子身有残疾,出生后连产婆都辩不清是男是女,只能当成儿子养了,谁知道后来却越长越像个姑娘。
    他儿子这事附近的村民都心知肚明,只是碍于他们脸面从来不提,可是私下里都好奇着呢。
    后面不知怎么的就招来了一个公子哥儿,那公子哥儿当着许多人的面命下人把他裤子扒了,他儿子差愤得当场投井,所幸被人救了起来。他男人听闻后匆匆赶来,一把揪住那公子哥儿一顿猛揍,差点都把人给打死了。
    结果当天下午衙门里就来人了,她男人进了牢房,当天晚上她儿子留了张字条就离家出走了。
    陶织沫沉默了好一会儿,从才怀中掏出一两银子,叹了口气道:“我也只能给你四两银子了。”她自己也要生活的。
    其实身为一个男人,自然是要保护自己的妻儿,陶织沫觉得他没做错,只是有勇无谋罢了。
    “谢谢爷。”这妇人又下跪了一通,流泪问道,“爷您住哪儿?我男人救出来后我们就要走了,不然怕那公子不肯放过我们。您放心,到时您这银子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给您送过去。”
    陶织沫刚想挥手说不用了,又转念一想,问道:“那你们还留在兖州吗?”
    那妇人抹了抹眼泪,“我娘家在徐州,我想回去投奔我娘家,如今我爹娘早不在了,但我还有个弟弟和小妹在那儿。”
    “徐州哪里?”
    “广陵郡宝应县。”
    “哟!真巧,我也准备去那儿,”陶织沫觉得自己撒起谎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跟你们一起走可好?”
    “真的吗恩公!当然可以!”妇人面带喜色。
    “不过我比较着急,你们什么时候能走?”
    “我、我们东西都已经变卖了,只要我相公出来没事,我们就可以走了。”妇人又有些担忧,怕他在牢中受了刑。
    “那你尽快,城南外二里有一棵梨树,我在那里等你们。”
    和妇人相约好,陶织沫即刻牵着马出了城门,其实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
    若是那妇人出卖了她?不过,她能出卖些什么?她又不知自己的身份。
    虽说如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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