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格调 当年有人问孟子,既然男女授受不亲,嫂子掉到水里,要不要伸手去拉。这涉及了一个带根本性的问题,假如“礼”是那么重要,人命就不要了吗?孟子的回答是:用手去拉嫂子是非礼,不去救嫂子则“是豺狼也”,所以只好从权,宁愿非礼而不做豺狼。必须指出,在非礼和豺狼之中做一选择是痛苦的,但这要怪嫂子干吗要掉进水里。这个答案有不能令人满意的地方,但不是最坏,因为他没有说戴上了手套再去拉嫂子,或者拉过了以后再把手臂剁下来。他也没有回答假如落水的不是嫂子而是别的女人,是不是该去救。但是你不能对孟子说,在生活里,人命是最重要的,犯不着为了些虚礼牺牲它——说了孟夫子准要和你翻脸。另一个例子是舜曾经不通知父亲就结了婚。孟子认为,他们父子关系很坏,假如请示的话,可能一辈子结不了婚;他还扯上了一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话,结论是舜只好从权了。这个结论同样不能令人满意,因为假如舜的父亲稍...
当我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有说不清的冲动。女人的情感的确非常丰富,海莲就是一个情感丰富的女生,她的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心里,我不知道以前对她的喜欢现在发展到了怎样的一种地步,跟她在一起我会不自觉的成熟起来,怜悯宽容的心态自然而然的产生,想要照顾她,想要呵护她,想要珍惜她,想要安慰她……虽然现在的我还算不上是个男人……“雅蓝!你回来了?”我还在屋子里想着事情,海莲欢快的问候把我惊醒。“……阿豪!你也在啊?”雅蓝进屋的时候脸上显得很疲倦,但见到我后眼睛又重新闪耀起兴奋的光芒,我知道这是在掩盖着一些东西,不想被我知晓。突然间我感觉她们都好伟大。海莲会默默的为雅蓝的心事难过流泪,雅蓝会很不成熟的把自己的悲伤隐藏起来,虽然很不熟练,很容易看穿,可这不正是一种长大的表现吗?...
- 作者简介 蒋方舟,已经到了极其爱臭美的十二岁,这是个比儿童大一点,比青年小一点的买不到衣服的年龄希。我生活在湖北襄樊市。九岁的时候出版了《打开天窗》,十一岁的时候出版了《正在发育》。这个性感的题目,使得我要向所有的同学解释:“心理和生理双发育。”我目前在《南方都市报》等报纸开专栏。我认为这本《》超越了《正在发育》,但发育的列车依然在“轰隆隆”地往前开着。 幽默一家亲(自序) 几天我看《围城》的时候,忽然发现:“钱钟书和我好像呀!”转念一想,这样恐怕会引起公愤,连忙改口说:“不对不对,是我和钱钟书好像呀!” 因为认定了钱钟书跟我是一类作家,所以每次发现钱钟书的名字时,我总是倍感亲切:“钱钟书呀,我认识!我跟他好熟的!”就只差没说“昨天我才和他吃过饭!”了。...
引子 上甘岭,是朝鲜中部金化郡五圣山南麓一个只有十余户人家的小村庄,经过1952年10月14日开始的一场激烈争夺战,名扬天下。中国人民志愿军所取得的辉煌胜利,使得上甘岭成为中国一座丰碑!上甘岭战役战役背景 (一) 朝鲜战争自1950年10月25日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参战以来,经过第一阶段八个月的运动战,沉重打击了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共歼敌二十三万余人,其中美军十一万五千余。几乎相当于美军在太平洋战争第一年伤亡的五万八千人的1.9倍,美军物资消耗平均每月八十五万吨,几乎相当于同期美国对北约一年半军事援助的数量。战争中美军投入了其陆军的三分之一,海军的将近一半,空军的五分之一,还有英、法、澳等国的部分军队,这与其以欧洲为重点的全球战略产生了深刻矛盾。而且美国国内厌战、反战力量日渐增强,国际上要求迅速结束战争的呼声也日益高涨,面临着军事、政治上的巨大压力,美国从1951年五六月间开始暂...
作者:邓一光 引子 生命在一处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诞生,也会在一处处不为人知的地方倒下。 乌力天扬擦掉剃头推子上胎液般晶莹的黄油,把擦干净的剃头推子放在床头柜上,在病床上坐下,拿过一只枕头垫在腿上,把手伸向躺在床上的父亲,环住父亲的胳肢窝,慢慢用力,一点一点。把父亲抱到自己的腿窝里,安置好。取过围布,咬掉围布上的线头,替父亲仔细围上,然后拿起剃头推子。 浓烈的丹参味扑鼻而来,还有一股什么东西正在腐烂的味道。呼吸机过滤器里传来气泡冲击蒸馏水发出的声音,显得懒散而疲惫不堪的生命监视仪上,暗绿色的显示波僵蛇般呆板地来来去去,落下一片片数字蛇蜕。 乌力天扬在自己的头上试了第一推子。新推子,很好用,咬合起来几乎没有声音。一片头发无声地落下来,掉在乌力天扬的裤子上,乌力天扬没有管它,开始给父亲剃头。他剃得很小心,很认真,每一推子都像执着的垦荒者,推进得十分彻底,推...
前年,由于美国正处在经济低谷,生意不景气,三月份淡季,几乎没有任何生意可作。难得的机会,就定了张机票,回了趟北京。 十年来,不是不想回去,应该说每天都想回去,见见自己的亲人、乐团的老友、和周围的邻居,可哪里抽得出时间呢? 几次我都想利用美国的长周末,往回跑一趟,可一算,路上就用掉了两天,剩下一天,能在北京干些什么呢。 这一次回北京,可真是沾了美国经济不景气的光。 飞机起飞不久,我独自一个人,坐在靠窗口的一个位子上,就忍不住的鼻子一阵阵发酸,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流。 连我自己也纳闷儿,一个一百八十多磅的、四十好几的大汉子,可委屈个什么劲,哭个什么?为了怕别人看见我这难看的样儿,就把头转向了朝窗的一边儿,让自己的眼泪尽情的往下流,让自己难堪的脸尽情的撇。...
杨家大破天门阵,洪州一战惊敌魂。辽邦败北熄烽火,真宗降旨抚忠臣。真宗年间,辽邦萧银宗调兵遣将,屡屡侵犯宋朝的北部边境。为了保卫大宋的江山,杨家众将奋勇抗敌。洪州一战,敌我损失都相当惨重。杨家的老一辈男将,只剩下了六郎杨延昭;少一辈的男将,只剩下了杨宗保。所幸杨家的女将,也甚是厉害。穆桂英二次挂帅大破了洪州,把辽兵打了个落花流水。从此,大宋朝又出现了一派太平景象。正是:一朝罢兵民安乐,四海无虞国太平。太平之世,杨六郎想起了爹爹的尸骨还在北国的洪羊洞内,便差派孟良、焦赞前去盗骨。不料,孟、焦二将先后死去。杨六郎得知此信,悲痛成疾,不久吐血身亡。杨六郎一死,三帝真宗哀痛欲绝,满朝文武莫不落泪,整个东京的百姓,也都象死了亲人一样,纷纷摆案祭祀。这天,三帝真宗临朝,问八贤王赵德芳:“杨郡马一死,如何安葬为好?”...
我们知道,有许多蜜蜂像樵叶蜂一样自己不会筑巢,只会借居别的动物遗留或抛弃的巢作自己的栖身之所。有的蜜蜂会借居泥匠蜂的故居,有的会借居于蚯蚓的地道中或蜗牛的空壳里,有的会占据矿蜂曾经盘踞过的树枝,还有的会搬进掘地蜂曾经居住过的砂坑。在这些借居它屋的蜜蜂中有一种采棉蜂,它的借居方式尤其奇特。它在芦枝上做一个棉袋,这个棉袋便成了它的绝佳的睡袋;还有一种叫采脂蜂,它在蜗牛的空壳里塞上树胶和树脂,经过一番装修,就可以当房间用了。 泥匠蜂很匆忙地用泥土筑成了“水泥巢”,就算大功告成了;木匠蜂在枯木上钻了一个九英寸深的孔也开始心满意足地过日子了。尽管它们的家很粗糙,它们还是以采蜜产卵为第一重要的大事,没有时间去精心装修它们的居室,屋子只要能够遮风挡雨就行了;而另几类蜜蜂可算得上是装饰艺术大师,像樵叶蜂在蚯蚓的地道中做一串盖着叶片的小巢,像采棉蜂在芦枝中做一个小小的精致的...
标题:《每个姑娘都单纯》(全)作者:阿巳[言情]每个姑娘都单纯正文第一章“完了!我算是废了!”我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林红身上,把头埋进林红的双乳间,悲哀绝望地叹息着!林红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安慰道:“没有啊,挺好的!”“好个屁!”我一点都不领情,愤愤地翻身而起,把套儿取下来小心地打了个结,随手丢进了旁边的纸篓里。然后抓过一卷卫生纸撕下长长的一条,剩下的扔给了林红。林红边欠身去拿纸边咯咯地笑道:“活该,谁让你丫纵欲过度的!光想风流快活不想付出代价?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林红是个妓女——两年前的某个春夜,我和范逼趁他当时的女朋友出差,一起跑到外边寻花问柳,最后寻到了林红和她的一个姐妹,商定价钱后就一起带回范逼家里去了。那天晚上我和范逼不知道为什么都心情特别好,进门也没直奔主题,而是先弄了点小酒小菜,四个人颇为融洽地边喝边聊,直到微有醉意范逼才随便搂了一个进了卧室。林红...
《战争与和平》赏析 (陈建华 执笔)1 “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一八○五年七月,遐迩闻名的安娜·帕夫洛夫娜·舍列尔——皇后玛丽亚·费奥多罗夫娜的宫廷女官和心腹,在欢迎首位莅临晚会的达官显要瓦西里公爵时说过这番话。安娜·帕夫洛夫娜一连咳嗽几天了。正如她所说,她身罹流行性感冒(那时候,流行性感冒是个新词,只有少数人才用它)。清早由一名红衣听差在分别发出的便函中,千篇一律地写道:“伯爵(或公爵),如您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