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替代的爱[日]夏树静子 曹昱/译1当综子在东京港轮船码头下车时,飘着几朵白云的空中还留有一缕夕阳的余辉。她看看手表,还不到6时15分,离6时40分的出航还有一段时间,于是综子没有马上进入候船室,而是向栈桥方向走去。停靠在岸边的“太阳花号”客渡轮载重一万三千吨,将从东京出发,驶往高知,中途停靠那智胜浦港。这是一艘沿海航行的大型客渡轮,由于淡黄色的船舷上有一朵朱红和橙黄相间的巨大向日葵而得名。船中央的一根桅杆上装饰着朱红的彩带,淡淡的轻烟缓缓升起。海水湛蓝,风平浪静,这将会是一次平稳的航行。综子仁立在岸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海水的香味和轮船独有的气息,直到现在她才感到心中沸腾。虽然是第二次去高知,但乘船长途旅行却还是头一回。...
1 “祝你生日快乐。” 突然,歌声充满整个客厅。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爷爷,祝你生日快乐……” 响起掌声。接着,一个直径一米的巨型蛋糕,由一部大餐车推了出来。就像皇帝进城的样子,肃穆地进到客厅中央。 负责推餐车的是两名孙女,田代沙世和横山香子。光是她们的话,餐车有可能跑到错误的方向,因此沙世的母亲康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替她们调整方向。 “瞧,应该往右边方向弯着推才是。对了。在爷爷面前停下来吧!”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有点不好意思,双手在盖着毛毯的膝盖上交叉着,等候餐车到来。 两名孙女尽力把餐车推往自己想推去的方向。然而这部木制的餐车,就像这间田代公馆一样,沉重又有份量,十分结实,不是小孩子的手可以承担的。...
本文导读 七十八岁的特罗伊·费伦是一个白手起家的超级富翁,其产业遍及全球。他生性风流,有三个妻子和六个子女。但到了迟暮之年,他病痛缠身,失去了对生命的兴趣。 他不断的更换遗嘱,他的三个妻子和六个儿女像兀鹫一样紧盯着他的最终遗嘱,企图瓜分他110亿美元的巨额资产。 然而,费伦却将他所有的遗产都给了一个叫雷切尔·莱恩的女人,但她究竟是谁?她在哪里?在干什么?她会不会接收费伦的巨额遗产呢? 两份遗嘱与两个世界 ——评《遗嘱》 王 诺 费伦这个私人财产全美排名第十的风流富翁,在风烛残年之际“老得玩不动了”之时,终于厌倦了所有物质享受,意识到金钱是“痛苦的根源”。然而,他人之将死其心不善,心中充满了对三个前妻和六个孩子的极端仇恨。他恨他们的不成器、堕落、贪婪、歹毒——他们像一群秃鹫围在他身边等待猎取他的110亿美元的巨额遗产。令人想起19世纪的杰作《邦斯舅舅》和20世纪...
1“你实在太过分了……有妻子、也有孩子,竟然还……你到底打算把我怎么办?”睡眼惺忪之下,在我眼前的伊佐子,整个脸孔好像只剩下一张大嘴!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完全搞不清楚,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伊佐子把我推到电视机前,扭开录放影机开关,同时尖叫:“这是我情急之下,从中间录下的部分,不过,你看了该能懂的!”电视机内传出男人的声音:“志贺谷正男,三十二岁。前年三月失踪,至今没有书信或电话和家人联络。”是我的姓名和年龄。这时,萤光幕上出现一位秀丽瘦削的女人,边啜泣边点头,手上拿着的洁白手帕,分外的刺眼。“你先生听说挪用巨额公款?”脸上满是同情神色的男人问。女人双手揉弄着手帕,回答:“是的。可是,我娘家和亲戚已经替他还清了。”...
译者:郎维忠 穿羊皮大衣的男人 穿羊皮大衣的男人 全村的人都惊呆了。 那是一个星期天。圣尼古拉村及其附近的农民走出教堂,经过广场四散开去。忽然,走在最前面已经转到大路的女人们,向后狂拥,发出惊恐的尖叫。 人们立刻看见一辆汽车,像一个巨大而可怕的怪物,猛地冲出来,快得叫人头晕目眩。在人们狂乱奔逃与惊叫之际,那辆汽车朝着教堂直冲过去,眼看就要在教堂门前台阶上撞个稀烂,却又急转弯擦过本堂神甫住宅的外墙,上了与国道相连的大路,急驰而去。真是令人费解的奇迹!这汽车在惊心动魄的急转弯时,从广场上密集的人群中穿过,却没有碰伤一个人……然后消失了。 但是,人们看见了!他们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车内开车,穿着羊皮大衣,头戴皮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在他身旁,一个女人坐在座椅的前部,身体弯曲向前倒,满头鲜血淋漓,悬在汽车发动机罩之上。...
游览车的集合场地设在鸣海外科医院的旁边。今天是樱泽国校PTA关系企业的亲善旅行,也是由PTA关系机构出钱招待的。最后一位到达集合地点的是江木奈穗子,她负责把游览车车身的那块横布条悬挂起来,上面书写着 “樱泽国校PTA文化部”字样,穗子去悬挂彩带再上车时,已经是八点零七分,比预定的时间延迟了七分钟。司机与导游小姐面有愠意地拉长了脸,导游小姐随手关起车门道:“都到齐了吗?我们现在就开车了!”整个车厢只有一位男客,是国松老师。他对着穗子说:“ 司机就在等你一个人,因为恐怕出发的时间太慢,会影响到达目的地的时间,所以,…”“是呀!这时路上的车子很多,慢 上一分钟,都会被堵塞耽搁哩!”司机埋怨地说。...
逆转死局作者:约翰·狄克森·卡尔 第一章 “陪审团,你们做出判决了吗?” “是的。” “被告约翰·爱德华·黎派特被控犯下谋杀罪,有罪还是无罪?” “有罪。” “你说他有罪,这是你们一致同意的判决吗?” “是的。附带一提,”陪审团主席急忙补充,“强烈建议从宽量刑。” 法庭里骚动了起来。宣布判决时,观众微微倒抽了口气,接着是一片死寂,显示这项建议的分量太轻而不值得感到欣慰。但被告席上的那个人可不这么想。在整个审判过程中,这还是他脸上首次有了希望的踪影。他发愣的双眼望着陪审团,像是期待他们再说些什么。 法庭助理书记官记录下建议,清了清喉咙。 “约翰·爱德华·黎派特,你辩称没有犯下谋杀罪,而决意与国家兴讼。现在国家判你有罪。你有不该依法判你死刑的理由吗?”...
一九六○年,日本球季第一场比赛在川崎球场正式开打的当天——昭和三十五年十月十一日早上十一点半左右,诗人S.Y先生在散步途中,天际出现令他惊奇的东西,只见他僵立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 某报社曾经委托S.Y先生写球季第一场比赛的观赛报导,但由于他近来健康不佳,也觉得写报导太麻烦,所以二话不说就拒绝了。 与其专程赶到满布尘埃的球场,坐在让屁股发痛的硬椅上,拘谨地看球赛,还不如坐在家里舒服的扶手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转播来得轻松。 这种怕麻烦的想法支配着S.Y先生最近的一切行动。 不过,S.Y先生拒绝去看日本球赛后又觉得有点可惜,因为他很久没有到球场亲身体验球赛的热烈与兴奋,因此不禁有些后悔。...
第一章 也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井上走进搜查一课心里想道。 今天稍稍来迟了。虽然是从女友向井直子的公寓来的,但绝不是睡懒觉才迟到的。 而是因为到处搜集公务上的资料才迟到。 可是”搜查一课有些怪怪的,到底为什么呢? 原因之一立刻分晓,井上的顶头上司大贯组长“已经”来了。 井上心想:这说不定是大地震的前兆。 还不仅如此,搜查一课一片死寂。 说是通宵嘛,又不像,每一个人不是暗暗窃笑,就是呵呵笑,似乎很快乐的样子。 这种情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井上真是想不道。 “组长,早!”井上和往常一样跟大贯打招呼,“您今天真早啊。” 大贯抬起头盯住井上。 大贯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不过他一直都是这样,如果请他吃中饭的话,心情大概就会变好。“喂,井上。”大贯道。...
1消失 曲折的小巷,淡淡的朝阳。 几个女生在小巷拐弯处那栋古典别墅的屋檐下聊天。 “哦,绿茶咖啡巷303号别墅里面的人?是个长得很帅的男生吧?哈哈……经常看见,不过最近好像都没再看到人了。”穿着短裙的女生挽着同伴,笑着走了,“很可惜哦,什么时候你看见他再约我们一起来吧,哈哈哈。” 绿茶咖啡巷303号那栋别墅前,龙媒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一双板鞋,以及鞋旁自己的影子,再抬起头看了眼温暖的太阳,夏天快要过去了呢。她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那栋门户深锁的漂亮别墅,一年前这个时候,她失去了路琪,一年后的现在,小野离开了别墅,不知道去了哪里。 很难……想到要问为什么……小野本来就不是普通人,突然的出现,突然的离开,似乎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他是猫妖,是除灵师,哪里有出轨的妖魔他就往哪里去,他不是城市的一员,只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