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感觉到外力的轻轻推碰,涂春雪猛然从太虚中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不知道何时来到她身边的儿子。 “怎么了?”她揉揉儿子柔细的头发,慈爱的问道。 “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话才对。你怎么了,妈?”涂浩云一脸严肃兼担心的神情,认真的盯着她,那个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刚上国小一年级的孩子。 “为什么这样问?” “你在发呆。” “你不是常说我在发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涂春雪习以为常的回答。 涂浩云一副小大人样的摇了摇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虽然动不动就在发呆,但是我叫你的时候,你还会有反应。” “这次我不是也有反应吗?否则你以为妈妈现在在做什么,一边发呆一边在跟你说话吗?”她没好气的轻敲了一下儿子的头。...
龙发堂分部 翔阳山庄在各地的产业分布非常广,为了方便管理,都会在各地的产业上分设一个堂口,旗下的龙发堂分部便是其中之一,也是最重要的堂口。大厅内,四位迈入中年期的男人围坐在桌子旁。 “黎老,那件事……你对琪儿小姐提过了吗?”天授堂堂主——石滔询问着。 龙发堂堂主、黎琪儿之父——黎螟,品着上好的茉莉花茶,气定神闲地说道:“还没,我打算让他们小俩口先培养下感情,然后再告诉他们。”他已经可以看见他那宝贝女儿听后,脸上浮现的灿烂笑容。 接着,他又继续道:“对了,前几天琪儿有飞鸽传书来,说庄里来了一名身分不明的女人,特别受楚亦昀那小子的眷顾,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不要让那个女的坏了我们的大事。还有,石滔,你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个女的身分。”...
风劲文坐在公证结婚会场的观礼席上,看著法官逐一为几对新人证婚。 仪式过程虽然很简单,风劲文却还是觉得感动。 他真是佩服这些愿意走进婚姻里的男男女女啊! 光是想到结婚之后,随之而来的家庭责任,他就头皮发麻、四肢无力。现阶段来说,他还是习惯一个人。 至少,他还没找到那个让他想走进婚姻的女人。 当然,如果他真的不小心有了孩子,那么一切情况当然不同了。 他愿意为了孩子而结婚。他虽然玩世不恭,对于这一点却是相当坚持。 孩子还是需要父母双方的呵护,才能正常地成长。瞧他就是因为双亲的爱护,才能养成这么开朗热情的性格啊。 风劲文目光直视著前方,在法官宣布留毅夫和褚妙丽成为夫妻时,他热烈地鼓著掌,直到双手掌心全都泛红。...
凯特带着—大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准备直捣克里斯的巢。谁叫他一直拖拖拉拉的,不认真替她选个媳妇、生个孙子呢?她已经失去耐心了,所以她今天非得要他在众佳丽间选一个当媳妇,然后在今年之内完婚。 她早就知道克里斯的魅力不容小觑。替他征婚的消息才散播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五十多个人来报名了。 无论是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凯特一律全包,现在不管儿子怎么挑,她这儿的人可是洋样齐全,这下他没理由反对和逃避了吧? 凯特一踏进大厅,就拉开嗓子大喊:“查理!查理!” 查理没出现,倒是出现一个陌生的金发小男孩。 茔滔缓缓自二楼走下来,他看到一群黑压压的女人时愣了一会,但随即便恢复镇定。他对她们扬起一个礼貌性的笑容,从容有礼地问:“请问诸位女士找哪位?”他{艮快的扫视全场一眼,发现每个女人都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心底已有大概的了解。...
夏严军从那天见过女儿后就回去台北了。 接下来好几天连通电话都没有,更别说是人影了。歆柚天天缠着余晞问她爸比的事情,搞得余晞都快要抓狂了。 她不是不想跟女儿谈论他,可是心里的不安与混乱让她情绪很难好得起来。想到那天早上两个人吵一半的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她必须承认自己很自私,不想要再当那个冒险的人,所以预设了立场,想把他放逐在自己的生活之外。想起那天他独自在阳台抽烟的模样,她夜里几次都拿起话筒想打给他,但都在按完最后一个号码前放弃。 她找来了一些剪报跟杂志,看了跟他相关的报导。这些年来他的事业似乎真的做得很大,恐怕他根本无法离开工作,再到这边来。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庸人自扰,天天拿他出来想,拿来自己烦呢?...
姚醒芽受到儿子的启发,居然真的开始写起情书来了。不过她的想象力很广,大多是字条或是一张涂鸦,不定时不定点出现在他身边。 今天早上他来到办公室,一打开手提电脑时,差点没被吓到。他的电脑萤幕上贴着一张卡片,画着一个可爱的小女生,造型倒是跟醒芽很相像,然后小女生旁边不忘画满了心。她在纸条上写着—— 亲爱的: 上班不要太累了,这个点心记得吃喔! 你的芽 然后一包海苔被夹在图跟电脑中间,他将那包海苔拎出来时,刘秘书脸上忍笑的表情非常的滑稽。 「姚醒芽,你给我记住。」他咬着牙低声说,然后故作无事地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然后当他一整个早上都用铁面无私的敬业工作态度挽救自己的形象后,下午在主管会议上,他的专业形象再次濒临破灭。...
望着桌上的那张辞呈,郝劲波简直痛恨自己到了极点。 早该料想到侵犯温馨的后果会如此严重的,只是当时的他实在太气愤了!其实温秘书的人品如何,身为上司的他比谁都清楚,然而人一旦被嫉妒冲昏了头,什么恶毒的话说不出来?7唉!这下子祸闯大了,他该如何收拾?烦躁得快抓狂的郝劲波,只有打电话向母亲求援。经朱凤仪一再逼问,了解儿子又犯色戒后,急得不顾会被温馨撞见的风险,马上跑来公司商量对策。 “你这兔崽子!外头那么多女人不玩,你偏偏去惹温馨?”她一进来劈头即骂,“你以前采花不是挺讲‘道义’的吗?怎么这回把脑筋动到良家妇女身上了,何况我当她女儿似的疼,你真是下得了手喔!” “妈!你要怎么骂我,我一定照单全收,可是我拜托你一件事,想办法留住温馨吧!”他低声下气。...
她就像个精灵似的,而且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冷昀扬以手轻划着沉睡在他身边女孩的眉毛、眼睛,然后一路往下至小巧的鼻子和丰润的嘴巴,每一次停顿,都让他爱怜的舍不得移开手。 他的唇边绽着一抹微笑,脸上温柔的神情,足以让所有认识他的人在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后,全都被吓成呆子。 他是冷昀扬,近年来巴黎时装界受人瞩目、最难搞也最难亲近、而且冷气逼人的鬼才设计师,冷大师耶! 传说中,他身上所有的温柔细胞都已投注在他的作品中,所以要想从他本人身上挖出一丝温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所以如果有人看见他现在的模样,除了被吓呆之外,可能还会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天要下红雨了。 姑且不论别人的想法,这样陌生的自己,连他都很怀疑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从来只有女人……甚至是男人巴结著我的分,非常意外这女人竟巴不得将我推得远远的,最好推到另一个星球去,永生不见最好。 我的长相这麽面目可憎吗?虽然不是很常揽镜自照,但根据每次照镜子的结果可以得知,我算是人模人样,不然哪生得出欢欢这个漂亮的女儿?这绝对不是什麽……哼!歹竹出好笋,哼哼,可以呼拢过去的。 那女人,真不知她大脑结构怎麽组织的。她非常非常疼爱欢欢;却非常非常排斥见到我! 那些乱七八糟的社会新闻里,偶尔也会出现不孕症妇女偷走别人可爱小孩的事件,这女人最好不是动这种歪念头。 我无意胡乱臆测,但是她的态度不得不教人生疑。一个再喜欢孩子的女人也不至於用那种……那种近乎亲生慈母的眼光去看别人的小孩吧?...
「妈咪,这栋大楼就是霍姆修斯企业大楼,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了,爹地现在正在开会,你只要等一会儿,爹地马上就会出来见你了。」如果不是怕引起母亲的怀疑,望月声根本不会叫「他」爹地。 望月寻音一脸疑惑的看着儿子。「阿声,我来找你爹地做什么?」下午一练完了琴,阿声就把她拉出门了。 「妈咪,我有些事情要办,而樊姨又到旧金山去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家,所以暂时把你交给爹地照顾了。等我把事情办完后,我会来接你回家。」望月声一边跟母亲说话,一边帮母亲把她及腰的长发编成一条长长的发辫。 望月寻音单手拄着下巴担心的问:「要是你爹地正在忙怎么办?」 「放心,我刚刚已经打电话给爹地的秘书了,就算爹地正在忙,他们也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他有把握,当「他」知道母亲来找他时,「他」会拋下手上所有的事情来照顾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