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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鬼镇-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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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菱道,那我以后不和刘义那个狗东西来往了,行吗?等着老爷以后纳我为妾。

    奶妈道,香菱,你知道女人什么东西最贵吗?就是那处子之身,男人热爱女人的也是这个。而你却把它贱卖给刘义这个狗咋种了!

    香菱道,我哪里知道这个,你怎么不早说?

    奶妈看了看香菱,没再说话,只在那里叹气。

    香菱说,其实刘义也不错的,他说他有许多钱呢!

    奶妈又冷笑道,他那点钱也叫钱?和老爷比;简直是九牛身上一根毛!香菱啊,你吃这刘义的亏了!算了,这是命!姑妈认了,以后怎么样,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刘义那小子愿意出钱帮你爹经营商行,也是你的功劳!

    香菱道,原来是这样啊,老爷这么有钱!等我见了刘义,非掐死他不可,看他不敢不拿钱!

    从这以后,奶妈也闭口不再向娇杏提纳妾之事,娇杏那日香菱给刘富贵按摩,也让她感觉香菱给自己带来的压力不亚于红楼的青娥,当然也乐得奶妈不提。

    刘义虽说与香菱相好,心里却一直不忘妙玉,逢到机会还照样和她套近乎,只是留意不让香菱发觉。香菱对此倒不怎么在意;只一心让刘义拿出钱来补贴她爹刘老财的商行。刘记商行在刘义的资助下,也有了起色,生意也日渐红火起来。

最新章节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青娥见刘富贵气冲冲的出了红楼怡园,因怕下人耻笑;便没再追赶。后小丫头妙玉打探到他是去了大*奶的房中,便只得折身回了红楼。

    待返回内室,把那个绣品从架子上取下来,看那两行如血一般的字,叹了一口气,泪水便不争气的泛滥。生未同日,死未同时,生死两相隔,来世叙情长。这来世究竟在何方呵!如今我两相欠两难忘!究竟要我如何才能不负你们!我本多情,却落得薄情无义!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偷生着,又有何意义!可是,唉!肚子里你这个小冤家,你为何非得要来这个世上受苦呢!如果为娘现在去阴界找寻你的父亲,证明了清白,岂不是又亲手害死了你?但为娘带着你走完这十月怀胎,又将会是一种什么生活?你生下来便再寻不到你的生父,孩子啊,都是为娘害了你啊!少成,你究竟在哪儿啊,为何你连一个梦也不托给我呢!

    青娥独自一人在红楼内长吁短叹暂且不表,如今我们再说那日逃脱的梁少成。

    梁家出殡那天,冷统领带一队人马前来抓捕梁少成,却被梁少成挣脱冲将过来,一把把冷统领拉下马,二人扭在一起。

    众兵丁投鼠忌器,不敢开枪。后梁少成仗着年少气盛把冷统领按倒在地,举拳便打。这时副官才下令开火。枪声过后,兵丁们靠前一看,却把冷统领给打得血肉糊涂,却不见梁少成的身影。

    原来,梁少成把冷统领按倒在地,他的目的并不是打这个冷统领,而是一直在寻机会逃走。他心里很清楚,从第一天参加新党开始,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有这样的下场,所以,自被兵丁按住那一刻起,便顾不得老父还在灵堂之上放着,只一心想着逃走。

    当副官下令开火的同时,梁少成一把把冷统领抱住,翻了一个身,正好用冷统领的身子挡那枪火。这样的事也只有在那个时候可行,如果放到现在根本不行。因为,在晚清,兵丁们用的都是鸟铳,这种枪一分钟才打一发子弹,射程近且烟气很大。当时兵丁们一开火,这周围观望的人群一下子就乱了,梁少成趁着乱势,仗着自己家的熟悉,很快便逃了出来。

    他一路疾走,本来是打算是去东四牌楼的,半路却没去,他想,东四牌楼那地方刘富贵去过,他现在跑了出来,兵丁们肯定会到那儿找他。另外京城里肯定不好待,今天出殡他的朋友都在他家,说不定已经被冷统领的人给控制住了。京城也再无其它可以藏身之处,他这样边想边逃,竟一路来到城外。

    此时天已经黑了,梁少成借着夜色,来到京郊一个村落,不敢敲农户的门,便在村外转悠,待转到村子东边时,却发现一个破庙,大概是个土地山神庙之类,门倒了半扇,夜色中,这个破庙更显败坏。

    梁少成进得庙来,从怀里摸出洋火打着了火,借着火势看到一侧地上有一堆柴草,便点燃了这堆柴草。

    他松了一口气,坐在火边,四下张望,这时才看到庙内空空如也,神像半截身子倒在地上,案台之上别说供品,连烛台也不知跌落到哪里去了。

    梁少成站起身,冲那截神像拜了三拜,嘴里道,今日少成落难于此,看到大仙亦遭破坏,实则是同病相怜,可叹!可悲!愿神仙保佑少成躲过此劫,他日若成气候,必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拜过神像,梁少成又回到火边,看着渐熄的这点点篝火,想起自己如丧家之犬逃至此处,老父停尸在灵堂无人守孝,母亲还不知目前情况如何,可否被兵丁带走。又想起妻子投井,母子同体魂归西天,青娥在东四牌楼吉凶难料。不由地眼泪汪汪,仰天长叹一声,苍天!何苦要如此难为于我!

    话音刚落,却听一个粗旷的声音道,是谁在那里放声?害俺好梦!

    听到此话,梁少成直吓的心惊肉跳,这孤庙除了他并无别人,莫非真的有神鬼吗?他战战惊惊的顺着声音看,嘴里说道,惊动了大仙睡觉,还望恕罪!这时,大堂内侧柱子里面伸出一头来,又喝道,哪来的?快滚!不要耽误俺睡觉!

    梁少成一看那颗头,披头散发,大概从来没洗过脸,五官都分不太清了,只那一张嘴张得大大的,在那里嚷。

    梁少成听他问自己,又看此人不像是鬼,心里镇定了一下,作了个揖道,在下从……。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又说到,在下从邯郸来的,寻亲不至,打忧了阁下。

    那颗头听了此话,便说,奶奶的,寻不到就找个地方睡觉,在那儿叫唤什么!再叫别怪老子打你!说完又缩了回去。

    梁少成听了此话,气得直想冲过去和他打架。心想,自己现在已是逃难之人,还是忍一忍吧。眼前这个家伙听声音也非老弱病残之人,自己这一路跑来,水米未进,又惊又吓,此时已是有气无力,真打起来也必定吃亏。于是便强咽下一口气,到那堆火的内侧寻了一个稍干净的地方倚着半截残壁躺了下来,才闭上眼睛,各路妖魔鬼怪便都侵入脑海,吵吵闹闹,一刻也不停歇.

    靠着温暖的火光,不一会儿,梁少成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待他重新醒过来时,却是阳光明媚,一片光明之景。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土炕上,炕靠近窗户,那光明便是从窗子外进来的,院子里有一个井台,井台的旁边是一个小石碾,石碾往南是一个低矮小屋,似乎听到有牲口的动静。

    这是哪儿?梁少成欠了欠身子,想起来,只觉得头痛的要命,似乎全身的神经血液都涨到头上来了,无奈,他便又躺了一下来。

    这个时候,打外头进来一个老头,年约六旬开外,虽算不上鹤发童颜,却也是身板硬朗双目炯炯。

    老者看到梁少成醒来,呵呵一笑,说,醒啦!

    梁少成不自在的应了一声,便问,老伯,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老者笑道,这里是牛家庄,你昨晚在村东山神庙里昏了过去,是我儿子把你背过来的。

    梁少成一愣,哦,有这事?

    老者说,我那儿子,是个发神经的人物,只因我上月去塞外贩马,前日回来,他便冲我发火,抱怨我未带他去,看不到塞外风景,闹得我心烦,便打了他一通,他一气之下跑到村外山神庙睡觉去了。这小子打小如此,每回挨打都要跑到那庙里去,第二天一大早便回来。这次这小子回来便对我说遇到鬼了,又说庙里死了一个人等等。我知道必定有事,便让他带我前去,发现你躺在庙里昏迷不醒,呼吸急促,我用手一摸,浑身发烫,便知你这是内火攻心,害了败症.便让儿子把你背了过来。拿药给你灌了,你这一睡可就是一天一夜!

    梁少成恍惚想起那晚的事来,便说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

    老者摆摆手道,谢啥啊!我看你衣着还算光鲜,倒像个读书之人,应该不是苦难人家,怎么会流落到这里呢?

    梁少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说道,老伯既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便对老伯不相隐瞒,我姓梁名少成,京城人士,只因得罪了人,被官府抄家,无处藏身,流落至此。该着天佑梁某,蒙老伯相救。

    老者点点头说,既如此,你先暂且在我这里养身,老汉我自幼习武,略懂一点医术,江湖行走靠的就是义士,待我医好梁先生的身体,你再作打算。

    梁少成激动的泪珠子都下来了,伸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张银票来,说道,老伯,想必是我梁某上辈子积了大德,遇到老伯如此好人,才得已保住这条贱命!无以回报,这点钱亦不足抵老伯恩情万分之一,只是梁某一点心意,请老伯收下吧。

    老者呵呵笑道,梁先生你大错特错了,老汉我若是图钱,为何要救你呢,直接把银票拿来不就行了,快快收了银票!

    梁少成说道,这点钱老伯用来买药吧。

    老汉还是不收,说是这药都是自己采来的,不用花钱。

    梁少成无奈,只得收了银票,又说了一番言谢之辞才罢。

    中午的时候,老汉的儿子回来,进院就嚷嚷着,老爹,今天你看我打了什么?

    老者头伸窗户处冲外头喝道,打了什么?未进门就嚷嚷,难道还打了一只老虎不成?

    老虎我打不来,这地方哪里有老虎啊?可我今天打了一只狍子!儿子说完,把狍子扑通一声丢在院子里那个井台边,进得屋来。

    梁少成定睛一看,进来的这个人个子高大,头发似乎被剪辫党剪过,现在也没有再辫,而披在肩上,面堂黑光发亮,腮上有一道很深的疤,上穿灰色的夹袄下穿黑裤,腰里却系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毛巾上还沾着狍子的血。见梁少成已经起床正在炕上和老爹说话,便嘻嘻的笑道,你醒啦,今天有狍子肉吃了!

    老汉指着这个黑大个对梁少成说,这就是我那发神经的儿子,名唤牛大黑。

    梁少成起身欲拜谢恩人,老汉止住了他说,梁先生不必多礼。又扭头对大黑说,你先去南房把马喂了,再去村头采些花椒来,待我杀了狍子炖肉吃。

    黑牛冲梁少成嘿嘿一笑,衣服也没换,便出屋喂马去了。

    老者与梁少成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说道,你先躺着,你身体刚刚恢复,必定虚得很,不可起来活动,待我去院里把狍子杀了。

    梁少成知道自己目前也帮不了什么忙,于是便安心的在炕上躺着。

    顺着窗外,梁少成看老者已把狍子挂在院子中间那个架子上,好大的狍子!一米多长的身子,皮光肉滑,看样子不下六七十斤。老者把狍子吊起来,拿一把牛角尖刀沿皮骨分开口,沿那骨缝飞快走刀,不消一会儿工夫,一张完整的狍子皮便拿在老者的手中。

    梁少成心里赞叹老者杀狍的技艺,想那苞丁解牛也不过如此吧。正在赞叹,忽听扑通扑通的脚步声,门咣当打开,却是牛大黑跑进院内。

    老者呵斥道,慌啥呢!狗咬屁股啦!

    大黑喘着气说,狗没咬屁股,只是村口有兵,抓人的!还要吃咱家狍子!

    老者一听脸色一愣,忙把院门关上,带大黑来到屋内,对大黑说,你慢慢说。

    大黑一脸的汗,气喘吁吁的说,刚才我去村头采花椒,看到保长打锣,后面跟了三个兵,我问他啥事,保长说,抓逃犯,有人杀死了人跑了,现在京城来人贴告示抓人,如果见到马上向我汇报!我还没说话,那三个兵丁问,你身上的血咋回事?是不是杀人了?

    我忙说没有,谁知他们竟上来抓我.亏得保长护着我,说我这是打狍子弄的,保长亲眼看见我抗着狍子回的家。那几个兵一听狍子,便想跟我来吃,我给他们说卖了,便跑来了。

    老者说,他们必定不相信你会把狍子卖掉,必然还会来吃.

    梁少成见此景,知道这事八成是冲自己来的,当下便说,老伯,这些兵丁是来抓我的,不瞒二位,我便是伤了人命从京城跑出来的。说完便简要的把京城当日发生的事讲了一个大概。听得老者直摆手,说不要讲这些了,现在赶快找地方躲起来要紧!

最新章节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梁少成还未说完,牛老汉便制止了他,说,这些事我懂得的,梁先生不必做太多解释,还是躲一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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