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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金田一之八墓村[横沟正史]-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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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在神户出现的人就是英泉先生,那他为何要如此做?为何对我的事如此关心?

  “姐姐,英泉先生或许知道某些内情,要不然他今天不会讲那种话。”

  “一定是这样。”

  姐姐很肯定他说道:

  “英泉先生后来解释说是自己太过于害怕而语无伦次。一个人不论再怎么紧张,心中没有存着那些念头,是不可能说出口的。辰弥,你可记得他当时所讲的话?”

  我怎么可能忘记?一想到当时的情形,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着抖,我点了点头,不想说任何的话。

  “从他的话当中你是否发现一些线索?英泉先生一定误解了某些事情,可是有什么事可以让他误解的?”

  我当然不可能有答案。想起这个村子的人对我的态度,心中就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怒气,为了不增姐姐的烦恼,我仍然保持静默。这时,阿岛走了进来。

  阿岛走到我旁边说:

  “辰弥先生,主人请你现在就过去。…

  “我立即过去。”

  姐姐正想站起来时,阿岛比了比手势请她坐下。

  “大小姐可以不用去,只要辰弥先生过去就行了。”

  姐姐听了,不由得和我互换一道疑惑的眼光。


毒茶

  我回到这个家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但到目前为止,仍然不曾和两个姑婆单独见面。每次我和姑婆们见面时,都有姐姐或其他的人在场。

  现在,在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之后的深夜里,姑婆们不要姐姐和我同去只要单独相我见面,使我觉得非常的不安。

  但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事,所以我就随阿岛前去,姐姐则露出不安的眼神目送我离开。

  小梅及小竹姑婆住在主屋的最内侧,她们使用两个房间,一间是她们的卧室,两个人一向同眠共枕,另一间则作休闲、喝茶用。

  阿岛带我进到她们的房间时,小梅和小竹姑婆都还没有睡觉,正在喝茶。我仍然分不清那一个是小梅姑婆,那一个是小竹姑婆。

  她们看到我之后,说道。

  “辰弥,辛苦了,来这里坐下。”

  “阿岛,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休息吧。”

  小梅和小竹姑婆轮流说话,我在她们指定的位置上坐下,阿岛则静静地点丁点头后就离开了。

  我将两个长得实在很像猿猴的双胞胎互相比较,同时问道:

  “姑婆,找我有事吗?”

  “呵呵呵,辰弥还是一点都没变。这是你的家,你要习惯这里,是不是?小竹。”

  “是的,小梅说的没错,不要露出那么生疏的样子。久弥已经死了,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

  人类若活到她们那个年龄时,可能都会变得比较无情,小梅和小竹姑婆似乎对今天所发生的事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她们的表现使我觉得很不对劲,我有点坐立难安。

  “请问你们找我有事情吗?”

  我又问了一次。

  “喔!对了,也没有特别的事,只是想到你很累了,所以想请你喝一杯茶而已。”

  “这几天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你一定很累了,来喝一杯很少有机会喝到的茶吧小、梅,你拿给他。”

  “好的。”

  小梅姑婆帮我倒了一杯浓茶。我无法了解两位姑婆的真意,只能傻傻地望着她们。

  “怎么了?小梅特别为你泡的茶,你不想喝吗?”

  在小竹姑婆的催促下,我只好拿起杯子喝茶,但我马上又瞪着姑婆看。

  因为我的舌头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当我再度望向两位姑婆时,我发现她们正在互相对望着,眼神中带着十分暧昧的暗示。突然,我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全身的毛孔直冒冷汗。

  杀人魔?长得像猿猴般的两个老太婆是杀人魔?

  “怎么了?辰弥,你怎么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一口喝光它吧!”

  “好……”

  “呵呵呵!这个孩子真奇怪,怎么会露出不放心的表情?这茶又没有毒,放心吧,尽管喝光它,”

  杀人魔怎么会这么坦白?两个老太婆仍然很愉快的说着,只是她们现在望着的是我拿着茶碗的双手。

  我的额头冒着冷汗,跟前一片漆黑,拿着碗的双手一直在发抖。

  “你到底怎么了?赶快一口喝完它,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今晚你也的确够忙的。”

  “不错,今天确实发生了许多事。赶快把茶喝完,回去睡一觉,就什么事情都忘记了。睡觉是人生中最舒服的事。,,

  我觉得进迟两难。喝到嘴里的苦茶不可能吐出来,就算吐出未又怎样,因为有一部份已经滑进喉咙了。

  管它那么多!我突然鼓起勇气将可疑的茶全部喝了下去。就在喝的同时,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怖、战栗及绝望的念头。

  “好了,好了,喝下去了。”

  “呵呵呵,真是好孩子。”

  小梅和小竹姑婆互相对笑着,她们缩着头的笑法,简直和小孩一模一样。这时,我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

  我现在的肚子应该要开始痛了吧!我是否会吐血?我被自己吓得全身冒冷汗。

  “好了,辰弥,你可以下去了。”

  “是的,听小竹的话,离开这里回去休息了,好好的睡一觉吧!”

  “是。”

  行完礼后,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跟前发黑,我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姑婆的房间。来到走廊上,陵陇中看到姐姐一脸担心地站在那里。“辰弥,姑婆找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让我喝一杯茶而已。”

  “喝茶?”

  姐姐皱着眉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就在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我有些不对劲:

  “辰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还流那么多汗……”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而已,今晚好好睡一觉就行了,姐姐晚安。”

  我将姐姐伸过来扶我的手拨开,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回到离馆,阿岛已经帮我把床铺好,我简直和酒醉的人没有两样,歪歪倒倒地换好睡衣关掉电灯,随即摔在床上。

  小时候,我曾经看过一部名叫“八阵守护城”的戏:主角佐藤肥田头正清将军明明知道踉前摆的是毒酒,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得不将它喝下,喝下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天守阁内三年,看着生命之火慢慢媳灭。当时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已经休认到人生的恐怖及悲哀。

  当晚我的心情就是那个样子,我集中所有的精神,想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究竟产生什么变化。这是一种无法说明、没有希望、非常黯请的情绪,我在暗夜中闭着眼晴,一幕幕恐怖的画面不断地出现在跟前。

  然而,我的体内却没有产生任何变化,有的只是因为恐惧而绷紧的肉体和疲劳的神经而已。

  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不久,一种异样的感觉使我惊醒过来,当时是深夜几点钟,我完全不知道。


夜半礼佛

  我从小就有一个怪僻,也许应该算是一种病。

  在非常累的时候或是面临考试的时候,就会产生这种现象。晚上上床睡觉后,迷糊之间就会醒过来,然而我没有完全清醒,只是知觉半醒,而运动神经则完全处于睡眠状态中。

  若没有亲身体验到那种情形,实在无法了解到当时我所感觉到的恐怖和心慌。

  我的知觉是清醒的,对自己周围发生的事情也很明白。但是运动神经却完全无法发挥作用,不但手脚无法动,连嘴巴都无法动。想要大声叫唤出来,舌根却好像被定住一样。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整个人就像植物人一般无助。

  当天晚上,我意识半醒的情形正是这种状态。

  我,躺在床上,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在移动,而且离我很近。我在睡觉前确实已经将灯关掉,但现在却有一丝微光出现,然而我的身体根本无法移动,全身的运动神经都罢工了。

  我记得自己当时因为恐惧而全身冒冷汗,想要叫,却和往常一样,舌根打结根本发不出声音,想要坐起来,全身则像浆糊般软软绵绵的:想要张开眼睛,也无法达到目的。我现在的样子其实和死掉是差不多的。

  来到我的房间的人可能对我的情况很放心,慢慢地朝我的床铺过来。虽然他有点迟疑,但最后还是来到我的床边,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身边,并且望着我。

  那人在我床边坐了一阵子都没有动,起先呼吸还很轻,后来气息愈来愈重,连热气都吹到我的脸上,而后还发生更奇怪的事情,一股热热的液体滴到我的脸上。

  我突然用力吸了一口气,对方似乎吓了一跳,立即将身体缩回去,并且持续一阵子都没有动作。他看我没有动静后,又变得很安心的样子,开始移动。不知为什么,他躲到后面去,又持续一阵子不动后,才慢慢地站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我本来无法张开的眼睛,现在可以张开了。

  当我定睛一看时,我觉得全身好像被电电到一般。

  三酸图屏风的前面站着一个人,背对着我,看起来就像是屏风里的佛印相尚跑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姐姐讲过的话。

  以前曾住过这里的平吉也看过屏风图内的人跑到外回来……

  正当我想要看清楚是什么人时,原来房内一直亮着的微光突然不见了,那个奇怪的身影好像被屏凤吸进去一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使尽力气移动我的身体,但毫无用处。这时我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呼吸,我用力地做着呼吸运动,希望借着呼吸运动来增强我的反射神经。以前我曾经用这种方法恢复运动功能。

  当我还在努力的时候,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是一阵很轻柔的脚步声,和猫的脚步差不多,除了脚步声之外,我还可以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

  没多久,脚步声和衣服的摩擦声来到门口,并且停在那里。

  我把眼睛闭了起来,继续进行深呼吸,心脏跳动得很急速,额头上也冒着汗。

  门被轻轻拉开了,随着门被拉开,透人房间的光线也逐渐增加。有人走到我房内,而且是两个人,我微稍睁开眼睛望去。

  我看到进来的是小梅及小竹姑婆,我仍然无法分清谁是小梅谁是小竹。她们手中拿着灯笼,凌过灯笼的微光可以看到她们的身影。

  两人都穿着全黑的袈裟,手腕上挂着水晶念珠,更奇怪的是她们都拿着拐杖。

  两人轻轻地走到我的床前,举着灯笼跪了下来,并且从上往下俯望着我的脸,我当然急忙将眼睛闭起来。

  “睡得很熟呢!”

  其中一个说道。

  “刚才的药生效了,呵呵呵!”

  另一个压低声音轻轻笑着。

  “小竹!你看,他流了很多汗呢!”

  “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呼吸有点急促。”

  “实在很可怜,一回来就遇上那么多事情。”

  “他应该不会醒过来才对。”

  “我们赶快利用时间参拜吧!今天是佛陀的祭日。”

  “来吧!小梅!”

  “来了!”

  小梅和小竹姑婆拿着灯笼离开时,顺手从外面将纸门轻轻关上。

  这时我已经可以动了,我在床上坐了起来。

  难道刚才的经历都是梦吗。

  那不是梦,因为姑婆们沿着走廊朝厕所的方向走去,两人映在纸门上的身影也随着火光摇动着。

  这间离馆内另外有一个放杂物的木头地板小房间,里面放的都是这个家的主人以前使用过的东西,我看到她们两个人好像走入那个房间内。

  我在前面提过,在我的房间内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能乐面具。当两个老大婆进入储藏室内时,我看到面具的眼睛闪闪发亮,亮光有点像烛光般闪烁,有时亮一点,有时则暗一点。我茫然地望着那个亮光,不久之后,我终于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

  能乐面具后面的墙壁上开着小孔,她们手中的灯笼所发出的光线从那个小孔中露了出来。这种情形不正说明刚才我还无法动弹时出现在室内的微光?换句话说,那就是储藏室的灯光。刚才出现的人影忽然不见了,一定是跑到储藏室去了。

  我愈来愈紧张,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地鼓动着。当我躲到墙壁边的架子时,听到储藏室传来阖上盖子的声音,刚才还在发亮的面具的眼睛,现在已经不亮了。然后,四下一片静悄悄的,储藏室内已经没有人在了。

  我无法说明我这时候的感觉。

  双胞胎的小梅和小竹姑婆并没有给我喝毒药,只是在茶里加了让我睡觉的安眠药,也就是说,她们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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