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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仙流大逃杀-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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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山田皱眉,放下手里的报纸和汉堡走过来。 
“其实……早就想跟您说……以前就有三个学生……”士兵紧张的观察着山田的脸色。 
“不要吞吞吐吐!”山田不满意的骂道。 
“是!”士兵赶紧汇报,“刚才死的两个学生是在K7区的废工厂死亡的。就是说屏幕上忽然没有他们的坐标显示了。一般情况下如果颈环没有爆炸,即使是死亡的学生在屏幕上也会有坐标显示,因为颈环里的定位系统还在工作。目前有8个学生是没有坐标显示死亡的,其中三个是在禁区中颈环爆炸而死,属于正常情况,可是另外五个……”士兵忐忑了一下,“全部在K7区的工厂中……而且死亡时那里都是非禁区……开始的三个学生死亡时监视器有传来喊声和枪声,我们当时认为是他们在搏斗中把颈环拉扯的引爆了所以才会失去坐标定位的……可是新死亡的两个学生……死亡时没有什么动静,虽然他们之前也和人搏斗过,但如果说是伤重而死,也不可能同时消失而且失去坐标显示……” 
“混蛋!为什么到现在才报告!”山田劈手给了士兵一个巴掌,士兵鞠躬大声说,“是,对不起!”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问题?”山田平息了一下怒气问道。 
“报告长官,以前几年都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就是说你们都他妈不知道了?!一群猪!”山田骂道,“那么就去查,马上派两个人去K7区的工厂检查尸首!” 




“我想刚才他们没注意到这里有灯光,”花形说,“因为他们好象没有犹豫驻足的样子。” 
“哦,对了,我们有望远镜。”仙道忽然想起来,流川已经从包里翻出望远镜走过去递给牧。 
“………………是……军队的人……” 
牧拿着望远镜观察了好一会儿,说了一句让所有人心都为之一沉的话。 




“从里面锁上了?”一个士兵看到他的同伴用力推了两下门都没有开,诧异的问到。 
“应该吧……”推门的士兵说,“这才说明死在里面的人没有出来过。” 
“混蛋,死在里面的人怎么可能出来,别说这种神啊鬼啊的话吓我!”士兵乙嘟囔着说,“那我们一起撞门试试?” 
“从窗户跳进去吧。”士兵甲建议道,绕到一楼的窗边,用枪托砸碎了玻璃,伸手进去拔开窗栓。 
“好黑啊,”士兵甲犹豫了一下,招呼同伴,“喂,你跟我一起跳进来。” 

两个士兵跳进窗户的瞬间,职业训练出的敏感已经让他们感觉到了异样。可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在窗边的牧和流川的枪就已经同时响起,两个士兵几乎没有挣扎就倒在地上。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忽然一个士兵怀里响起嘶啦声。 
“步话机!”仙道和藤真同时反应过来扑上去,从士兵搜出步话机关掉。 
“来不及了。”牧低声说,“刚才的枪声控制室的人肯定已经听到了,我们要马上离开这儿。” 


控制室。8:51PM。 

“山田中校!死,死了……” 
“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了!” 
“是!刚才派去的两个人死了!在无线电里听到枪声,而且怎么叫他们都不回答!” 
“绝对不可能!” 
“可是,可是我怀疑工厂里有没死的学生……推,推测是颈环被做了手脚,有人根本没死……”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山田揪着报告的士兵的衣服,“有几个人?” 
“不知道……” 
“蠢猪!”山田愤怒的把士兵推开,走到控制台旁边拿起电话。 

山田拿着电话迅速具体的向上级报告了岛上的情况,屋子里的士兵恐惧的看着山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山田不停躬身说着“是,是,明白,对不起!” 
山田终于把电话放下,黑着脸说,“上级指示说为了防止更多的人联合到一起,现在引爆所有的颈环!还有,这次SR法的任务从现在开始变更,不留一个活口!马上开始全面搜岛!明白了吗?!” 

凌乱的脚步声中驻岛的四分之三士兵都迅速在院子中集结起来,三人一组冲出院子,消失在岛上浓重的夜色里。 






木暮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一直走,然后天就慢慢黑下来。 

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 




三井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走出去多远,无数次的跌倒和爬起来。 
眼前逐渐变黑,以为是要晕倒了,后来才发现真的是天黑了。 
三井觉得所有水分都从嘴中呕吐出来,而眼睛却干涩疼痛,没有眼泪。 




控制室。9:17PM。 
坐在控制台前的士兵按下了引爆所有颈环的按扭。 


诸星听到轻微的“嘀嘀”声,他的第一个反映是附近有人! 
他连忙就近隐在一棵树后四下打量。 
可明明只有自己和黑暗和风。 
诸星忽然明白过来,不可置信的慢慢低下头…… 


三井低着头……响的越来越急促的颈环……三井终于明白……这并不是幻听……是闯入禁区了吧…… 
三井用冰凉的双手捂住脖子,慢慢蹲下来。 
………………………… 
…………………… 
最终还是没能再见你一面。 
“木暮……”三井轻声喊出这个单词,终于泪流满面。 


木暮在最后一刻停住脚步,只是在最后一刻。 
即使在颈环响起时木暮还是不停的向前走去……一直向前…… 
只要坚持下去…… 
像你所说的那样,一直坚持下去…… 

在最后一刻,颈环持续的蜂鸣声中木暮恍惚的听见……自己的名字。 
穿过无边的黑暗和孤独,穿过悲伤,穿过生之绝望与死之恐惧,穿过世界上所有已知和未知的一切,你来到我身边。 


是你吗? 



(木暮:每年中元时,老家的盂兰盆节都特别热闹。 
镇子的人都举着火把唱着歌一路来到山脚。 
那里有早就搭好的集市,卖小吃的大叔支起摊子,兴致所致时举着烤到一半的鱼丢了摊子也加入唱歌跳舞的人群中。 
人们不断的从镇子上赶到灯火通明的山脚,从山坡上看下去啊……就像……不断滑落聚积的,明亮温暖的眼泪。 
雅子说这个比喻太悲伤了……但是她想想又说,盂兰盆节本来就是悲伤的节日啊。 
在盂兰盆节上每个人都要戴着面具载歌载舞。 
因为只有这一天你死去的亲人或者爱人能够重回人间,戴着面具混在欢乐的人群中回到你身边。 
只有这一个晚上。 
那些火把和歌声都是为他们点亮的路。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时舞会就正式开始了。 
有戴着面具的陌生人走过来和你一起跳一支舞。 
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掀开对方的面具,因为面具被拿掉,亡灵就会消失四散,再也回不去了。 

不能拿掉面具。 
不能看到你的样子。 
即使只有这一个晚上。 
……………… 
那么一起跳一支舞吧。 

我知道那些人中总有一个是你……就够了。 

我会一直坚持下去。 



三井:总有一天会在见面的。 


木暮:总有一天。) 


(二十二) 

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 
没有荒谬的现实。 
没有现实。 

花形和藤真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发现当夏天的天空慢慢亮起时,第一阵风会掠过无尽的树林。 
风摇动枝叶,整夜的露水纷纷落下,宛如一场绿色的雨。 
打湿睫毛和肩头的雨,干净的雨。 
干净的雨。干净的雨。干净的雨。干净的雨。干净的雨。 


“喂,我们要走啦。” 







黑暗中的树林,急促轻微的脚步声。 
牧走在最前面,仙道和流川走在中间,花形和藤真在最后。 
突兀的手电光从树缝中扫过时牧低声喊,“快躲起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没有开手电,刻意躲藏的痕迹让士兵一下便意识到是学生,甚至没问一声“是谁”就开了火。 
子弹扫在土地上,火药味在空气中爆炸开。 
所有人都向两侧扑开,跌落在草丛中,翻滚着身体避开子弹。 
还好双方距离不近,子弹没什么准头,五个人在不同的地方悄悄屏住呼吸。 

密集的枪声暂停,一个士兵又试探性的开了两枪,孤独的枪声回响在静谧的树林中,像荒废的走廊中独自踌躇的脚步。 
压抑的死寂。 
三个士兵交换了一下眼神,朝着刚才已经被枪口密集横扫过的方向走去。 

“啊!” 
猛然亮起的手电照到走在最前方士兵的侧脸,他和他的一个同伴不约而同的转身朝那个方向开火,可是与此同时他们背后枪声也响起,仙道举着手枪对准一个士兵脑袋模糊的黑影连开三枪,流川配合着用射钉枪把剩下的钉子都朝另一个人射去。 
两个士兵哑然倒下,但另一个人的专业素质让他并没有立即开枪射击也没有管同伴的死活,而是迅速伏低朝右侧的树丛滚了开去。 
可当他稳住身形打算凭借树丛的掩护反击时,才发现脑后被抵上了一个冰冷的枪口。 
“说!哪儿有船?!”牧在士兵朝树丛滚过去时已经挪动身体赶过去,一只胳膊勒住士兵的脖子,枪紧紧抵住士兵的头。 
士兵沉默不答,却用后肘猛的撞向牧的腹部,挣扎着回身开枪。牧忍住钝痛没有给他丝毫转身的空间,扣动了扳机。 
那个士兵倒下前对着上空不停开火,拼着最后一口气打空了枪中的子弹。 

树林回复沉寂。 
“藤真花形!”流川焦急的朝对面喊。 
“没问题,我们这里是下坡,地势低。”花形小声答道。 
刚才花形急中生智伏着身子把手电向上摇,晃过士兵的侧脸,他与仙道和流川在球场上配合的默契在最紧急的关头发挥的天衣无缝。 
牧没有说话,而是悄无声息的欺近了先倒下的两个士兵,把枪中剩余的子弹都扫在他们身上。 
做完一切后牧才觉得腿软,用枪支着身体单膝跪下。 
“牧,”仙道从地上爬起冲到牧身边,“你有没有事?!” 
“没事……”牧喘过一口气,“看看这两个人枪里还有子弹没有,你和流川带上一把。” 
“快点!!枪声马上就会引来别人!”藤真焦声催促。 
他果然没有说错,牧和仙道刚拿着枪起身就听见跑过来的脚步声,“谁在那儿?!” 
仙道一拉牧快速爬回刚才隐身的树木后面。 

跑步声接近这里时就停下了,即使粗略分辨也能知道这次绝不是三个人那么简单。 

静了几秒,脚步声又响起,他们在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逼近。 

黑暗中仙道忽然感觉流川伸过手,紧紧握住了他拿着捡回来的半自动步枪的左手手腕。 
仙道想起流川手中没有武器,把步枪塞了过去。 
流川却并没有立即接住,而是把枪轻轻放在地上,回握住仙道的手,并不是平时单纯的交握,而是用拇指用力抚摸着仙道的掌心。 
“跟我走。”流川用气声模糊快速的道。 
仙道刹时明白了,左手紧紧握了流川一下然后放开,右手按住牧的肩膀,“保重!港口见!” 
牧还来不及反应,已经看到流川抄起枪向右后方冲了出去,手中拿着拧亮的手电,仙道借着一按之势跳起紧紧跟在流川身后。 

一个光点舞动着,在漫漫黑暗中不停向前。 

“…………”藤真刚要出声就被花形死死捂住嘴,牧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那边!”走来的士兵一共两组六个人,看到光之后却没有都追上去,而是像平时训练那样,三个人追过去,另外三个人背靠背面朝不同方向聚集在一起,防止有埋伏。 

两方都在暗处,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没有人先动。 
垂死坚持。 



在树林中跋涉的几天流川和仙道已经习惯了脚下绵软的泥地和时不时突出的树根,生命受到威胁时身体爆发出极端的潜能,用从没想象过的速度奔跑着,有时低处探处的枝条啪的拍在他们脸上,眼睛刺痛的闭起,耳边只剩风声。 
身子像飞起来了。 

像在飞翔。 






流川上学会路过仙道家门口,有一天仙道对他说“流川,一起上学吧。” 
于是一起上学,一起走每天都要往返的道路,灰色平直的路,像鸽子的脊背,延伸,延伸,然后下坡,再然后有一座桥,月白色的河水从桥下流过,晴天缓慢而雨天急促,河堤下疯长着深绿色的杂草,生机勃勃的陪伴着独自流淌的河。 
有时流川会在桥头停车让仙道下车,然后骑上桥的斜坡,之后也有可能一直故意骑下去,仙道无奈的笑着跟在车边跑,流川于是把车速慢下来。 
但更多的时候,流川在路尽头的下坡开始猛然加速,然后一鼓作气的冲上桥,车子小小的颠簸,仙道趁机笑着把手放在流川的腰上。 
……………… 
“你骑着我,而我骑着马路 
这是个无尽的下坡,你叫我闭上眼睛 
然后就长出了翅膀。” 
……………… 
………………………… 








即使没有经过军事训练,流川和仙道的速度也不输给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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