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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仙流大逃杀-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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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麻里微笑,“你是觉得我没有资格和你比试吧?………………泽北君,为了来这里找到你,我杀了鱼住君。” 
泽北一愣。 
“我说我杀了人……鱼住君到最后都不相信我会杀他……我的手也是沾了血的……和你一样,我也很强。”麻里虽然微笑着,但是嘴唇微微颤抖,只是她仍然固执的站在泽北面前,“所以,请和我比一场,把我当做和你相配的对手。” 
……………… 
………………………… 
“好吧。”泽北第一次笑起来,反手抽出身后的刀,“那么……来吧。你先。” 

令泽北始料未及的是麻里竟然非常专业的闪身踢出一脚,泽北侧身躲过,麻里手中的短棍已经跟上来。 
泽北后退一步堪堪避开棍上的尖刺,微微弯腰冲上一步砍向麻里的腰。 
麻里闪过的同时迅速把短棍竖起来朝泽北的手腕刺下去。 
泽北飞快的撒开手里的刀撤回手腕,麻里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泽北的手肘击中头部,尽管一阵眩晕,牙齿咬到舌头,麻里还是没有倒下去,而是就势用短棍横着一扫。 
泽北的衬衣被尖刺划破,皮肤破没破不知道,泽北来不及觉得疼,倒退几步从口袋里掏出枪拉开保险扣动扳机…… 

麻里捂着腹部慢慢蹲下来,跌倒在地上。 

“对不起,但是这对于我不是一场比试,我也没想到麻里你那么强……”泽北犹豫了一下开口,“但是你不死的话,死的就是我。” 

血从麻里捂着枪口的手指缝中淌下来,麻里倒在地上抽气。 
泽北顿了顿,面向麻里倒退着回到树下,拎起包。 

“泽,泽北君……”麻里细若游丝的喊了一声。 
泽北停下脚步,看着她。 
“泽北君有自己……想要保护的……的人吗?” 
泽北抿着嘴唇,瞪着眼睛看着麻里。 
“我,我有的……泽北君……你果然还是像以前,以前我们在班里时那样……虽然总是微笑可是却一点都……不亲切……总是一个人……不接近大家……” 
泽北走前几步,站在麻里身边,一手用枪指着她,一手捡起她的棍子和便携定位系统,“这些……还谢谢你了。” 
然后转身逃离般的快步离去。 



(麻里:我想找到你。 
并且站在你的身边。 
尽我所能的变强,站在和你同样的高度。 
…………………… 
…………………… 
如果我嬴了的话,如果我证明了我自己……我可不可以留下来…… 
………………………… 
泽北君,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场比试。 
如果我嬴了的话。 
…………………… 
……………………………… 
我想留下来。 
就在你身边的位置。 
………………………… 
但是现在,我也并没有什么遗憾。 
请努力活下去。 
………………………… 
我有我想保护的那个人,如此而已。) 




越野为由美挖坑时美惠站在他身后哭泣。 
千惠子在房中安慰受惊过度的晓子,越野本来打算问的情况千惠子也弄不大清楚,晓子又只是大哭,一个字都不回答。 
但是看到流川房间中掉落的菜刀,越野多少也明白了。 
他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不停扯着自己的头发。 
美惠跪在他身后抱着他哭。 

最后还是美惠先哭泣着说,“…………我们……还是把由美埋了吧……” 
越野点点头,从壁柜里找出一把铲子,到后院挖坑,美惠闭着眼睛,倔强的不让任何人帮忙,磕磕绊绊的把由美从房中拖到院子里。 

越野专注于手里的铲子,飞溅的泥土,发泄般的奋力挖着坑……以至于在听到千惠子的尖叫时愣了一秒才抄起手边的射钉枪反身冲进屋子。 
可是刚冲进后门越野就停住了,往后退了一步。 
泽北手中提着带血的短棍,右手举着枪,一步一步把越野逼出来。 

“越野!!”美惠大声喊,越野一机灵,咬牙扣动射钉枪的扳机。 
可惜泽北还要更快一步。 
枪打中越野的肩胛骨,钉子钉在门框上,射钉枪脱手飞出去。 

“越野,”美惠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冲过去。 
泽北刚才看出自己绝对没有可能躲开射钉枪,趁着美惠没有够到它时一枪打中美惠的脖子。 
“美惠!!!”泽北没有料到越野不是去扑射钉枪而是直接朝自己扑过来,恍惚间已经被越野按在地上,枪摔到一边。 
越野死死压着泽北,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泽北憋足一口气,抬手把短棍的尖刺捅进越野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越野虽然大叫着却一点也不放松手上的力气,泽北的脸已经涨成紫色,他拼尽最后一口气把尖刺抽出来,又扎进越野的胸腔。 
…………………… 
………………………… 
泽北感觉到越野的手慢慢松懈下来,空气重新回到自己的肺里。 
泽北大口喘着气,把越野从身上推下来,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恍惚的走了两步去捡枪。 
弯腰的一瞬泽北的脸正对着后门,他看到刚才应该已经被自己用刀捅死的千惠子正慢慢的爬行着,已经爬到后门口……她的头发披散下来盖住脸,身后拖了长长的一道血线…… 
泽北被突然的惊吓到,无法自禁的叫出声,抄起枪冲着千惠子的脑袋补了一枪。 
千惠子终于不动了。 

“很……很顽强啊……可还是死了,我还活着,不是吗……”泽北喃喃道,跪下来。 
“因……因为我们…………有…………自己想……想保护的人……………………你……你没……你去死……” 
泽北脸色惨白的转身,却被自己的腿淅沥糊涂的别倒在地上,他眼睁睁的看着明明断气的越野已经挣扎着够到了射钉枪,对着自己举起来。 
泽北完全没法动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过气来,撑着地站起身。 

越野握着射钉枪死去了。 
他至死都没有放弃自己的武器。 

“我没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枪里还剩下两颗子弹,泽北对着越野的尸体失去理智,疯狂的把两颗子弹都射进越野的身体里,然后虚脱一般的又一次跪了下来。 
“一切…………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泽北跪在院子里的尸体中间,痛哭失声。 


过了很久,12点的广播声又一次把泽北唤醒。 
每次都是这样的广播声……提醒自己又有人死去……哪怕是死在自己手里……而自己还活着…………要活下去…… 
泽北站起身勉强跑回屋拿包里的地图,跨过千惠子的尸体时腿一软。 
………………………… 
………………………… 
下午的禁区没有增加……泽北背着包返回来,女生已经全部死亡……根据定位系统上看,男生包括自己还剩下9个人,大概军方也觉得这次进展太快了,要放慢游戏速度吧。 
泽北提着从晓子身上抽出的刀,犹豫着走到越野跟前。 
他的确是死了。 
泽北放下心,打算把越野手中的射钉枪掰下来。 
越野的手把枪握的那么死,泽北几乎失去耐心想用刀砍……但泽北最终没有那样做,他只是咬着牙一个一个把越野的手指掰开,把枪抽出来。 
刚才在那些包里没翻到钉子,枪里还有六枚,看来需要省一点用里。 
泽北掂掂枪的分量,站起身。 

定位系统上显示,诸星虽然一个人,但是离这儿太远。洋平和野间忠一郎一起,三井,木暮和铁男一起……然后最近的就是仙道和流川…… 
泽北慢慢的走在田埂上,觉得想吐,可是只吐出来一些混着胃液的清水。 
找个地方先歇一下吧……慢慢来。 
泽北咽了一口口水,用弥漫着血腥味的手抹抹嘴,直起身。 
等着我,我会来的。 


(十八) 

在工厂中度过的第二个夜晚,花形和藤真负责守上半夜,牧守下半夜。 

共同杀死岸本和南烈之后三个人陷入了恒久粘稠的沉默。花形和藤真靠在工厂的墙上望着白色灯光下的水泥地面出神,牧站在窗边,把窗帘挑开一小条缝往外看。 
“什么都看不清。”牧闷声说,放下窗帘,就地坐下来,面向大门。 
门没办法从内反锁上,于是三个人从二楼把那两张废桌子搬下来抵在了门口。 

“……虽然有窗帘……可还是把灯关上吧……”许久藤真忽然说。 
花形抬起垂着的头,扶了扶眼镜,沉默着站起来走过去拉电闸。 

灯灭了。 
藤真想像坐在一个纸盒子里,然后盒盖被盖上。他静静听着花形一路摸索着走回来,一片黑暗中,坐下时衣服的希唆声,还有鞋底磨擦地面哧的一声。 
忽然藤真感到一只手碰到了自己的肩,不由自主一哆嗦。花形赶忙说,“是我……原来你在那儿呢,真黑。” 
藤真觉得花形向自己靠了靠,于是伸出手去够他,正杵到花形脸上。 
“嗳……臭小子你干嘛?”花形把藤真的手拨拉开。 
“又不是故意的。”藤真使劲拉了一下手边花形的衬衣袖子,花形反手把藤真的手腕抓住,然后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 
“我知道。”花形轻轻拍着藤真的手说。 

“……下一步该怎么办?”在对面坐着的牧突然问了一句。 
“……不知道。”藤真下意识的摇摇头,“可是……我不想再出去了。” 
“藤真?”牧有点担心的问。 
“还不够吗?岸本和南烈还不够吗???????”藤真噌一下站起来,花形想拉他的手,拉了个空。 
…………………… 
……………………………… 
“……对不起。”藤真低声说,重新坐下来。 

许久没有人再说话。 

“总之我们要尽可能想办法离开这个岛……”牧停了一下,“……可以等到人……就是等到最后剩下一个人……这件事结束的时候……” 
牧说的非常艰难,但藤真和花形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他们最后会按照人数清点……尸体……去年是用直升机来接最后的优胜者的,不是用船。我们没可能混上去。”花形接道。 
SR法案并没有刻意对公众隐瞒,去年就有一家私人电视台贿赂了军队的人得知了进行游戏的岛的位置,结果曝光了最后的优胜者,但是在电视中看见浑身浴血的少年被抬上直升机时,觉得那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那是发生在遥远的陌生人身上的事,像电影一样。报道不过是两分钟,马上就被新的校园暴力事件或者新的失业人口大规模示威游行所替代了,甚至有人怀疑那根本是为了刺激新闻收视率搞的噱头。 
“但是我们不躲在这儿满处乱走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吗?不能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就要杀死他们吧?”藤真冷冷的说,安安静静的哽咽了,“就像岸本和南烈一样,虽然在学校时他们曾经故意找我和花形的麻烦,把我们在一起的照片贴到告示栏里,我当时想这种混蛋不如死了算了……”藤真住了口,无法自抑的发抖,刚才用手中小刀割断南烈喉咙的触感清晰的粘在手上,手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总以为南烈的脖子脱离了他的身体一直粘在自己手上,总是神经质的时不时用手蹭着裤子,想把那种感觉蹭掉,就像花形拼命用校服外衣不停抹着手上的血一样。 
“或者我们找一条船。”牧赶紧转移话题,“我不相信岛上没有船,他们把我们运来的船也许还没有开走……就算开走了也应该还有快艇什么的……” 
藤真咽了口口水,又无意识的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才说,“那去哪儿找?” 
…………………… 
………………………… 
又重新陷入沉默。 
………………………… 
“……今天晚上还是先休息吧……明天白天再商量好了,时间还有很多……”牧揉着太阳穴,“头疼的要死了一样……太紧张了吧……” 
“好,那你先睡一下好了,我和藤真来守前半夜。” 
“恩。到时间喊醒我。” 

牧再没讲话,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睡着。 
藤真在身旁发出轻浅的呼吸声,隔十几分钟就直直身体换个位置靠着,花形想说你枕在我腿上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又觉得说了也是白说。 
“花形?”藤真忽然低声开口,“我好象胃疼。” 
花形一愣,“什么叫好象?真的是胃疼吗?是不是要喝点水吃点东西?” 
“好象就是我也不知道这儿是不是胃。”藤真隔着衬衣按了按,感到花形的手伸过来覆在自己的手背上,掌心里有汗,温暖潮湿。 
“这里吗?还是更靠上?”花形把手往上移了一下。 
“大概就是这儿。”其实不是那儿,但当花形手掌的温度隔着衬衣传递到藤真的皮肤上时,那些皮肤开始因为温暖而溶解,像冰化时一样疼。 
“那就是胃了,还好不是盲肠什么的。” 
花形帮藤真揉了一下,“可惜这里没有热水……我小时候也会胃疼,长大就很少了,记得那时候我妈说总吃药不好,就躺在床上,拿热毛巾敷一下,再喝点热水……” 
藤真哼了一声,“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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