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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我恋爱,我容易吗?-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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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决,“让我……吻一下……好吗……”
  莎莎的脸泛起了一抹嫣红,也许是因为我的异样,并没如往常般对我大义灭亲,反而隔着玻璃将小手轻轻印在我的手上,“我也爱你!”唇也慢慢贴上了玻璃。
  双唇紧紧相印,那一秒钟我们就是永远,即使只能再爱这一瞬间,我也是无悔无怨,薄薄的玻璃怎能阻挡双唇间颤抖的眷恋。
  请让我们再多爱一天,即使早已注定结局的悲惨,只希望她不要看穿我牵强的笑脸,哪怕心碎的泪水已淹没了海的地平线。
  “死色狼,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哟,又哭又闹的。”
  “谁奇怪了……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我拼命深吸了几口凉气,可眼角还是有液体不断渗出。
  “莫名其妙的,对了,我出院前的这段时间,你可要替我照顾好‘小盛’呀,它是你弟弟,你可不能欺负它。”
  “我一定……会欺负它……所以你……要早点出院。”
  “哼,谅你也不敢!……哎呀!刚才还没注意到,从这里看夜空也很漂亮呢,可惜等出院了就看不到了。”
  “没事儿……等我有了钱……咱把医院买下……多钱都买下……让你住在这儿天天看。”
  “我才不要呢,我讨厌医院的味道。”
  “那咱也买下……买下……咱拆了种白菜……然后咱躺在……躺在白菜地上看。”
  “讨厌,你还是那么油嘴滑舌。”
  “秦盛呀……我突然觉得好累……屋里也很冷呢……我想睡了……”
  “你不要睡!!振作些!!我去叫医生!”看着莎莎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我的心阵阵抽痛,我知道,这时决不能让她睡着,也许,那就是离别的前兆。
  “为什么要叫医生呀……我只是觉得有点冷……”
  “莎莎!求求你,你不要睡!!我不要离开你!!!”
  “好……我不睡……可是……好冷呀……”
  “莎莎,还记得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吗?”
  “记得……你成天……在QQ上骚扰我……对了……你总在QQ上……钓妹妹吧……”
  “是!我总钓妹妹!你快好起来!好狠狠地教训我!教训我呀!!”我泪雨滂沱地对莎莎大吼。
  “好……好……我会的……一定不放过你……可是……好冷。”
  “莎莎!莎莎!”看着莎莎的身体突然从窗前软倒,我一阵眩晕,胸膛猛地一涨,撕心的感觉竟然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片空荡荡的痛。
  谁知道,当心脏剥离胸膛,灵魂抽离肉体,那种空荡荡的痛,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直到我发疯似的推开值班医生的门,神志才略微清醒。
  “你怎么了?”值班医生诧异地望着我。
  “快!……快!……107房……病危!”我拼命地喘着气,巨大的悲伤使我的头阵阵发晕。
  “107房?昨天送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是……快……”
  “不可能吧,轻微贫血也能致命吗??”医生皱眉怀疑道。
  “你确定!”
  “当然,要不是看她身子比较虚弱,需要挂点葡萄糖,根本就不用住院。”
  “请帮我挂个外伤急诊。”
  “啊?为什么?有人需要急救吗?”
  “马上就有了。”我平静地望着医生,眼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
  “奇怪,刚刚明明在窗外的?这死色狼,果然背着我在网上泡妹妹!说了让我教训,居然趁我弯腰拔空调电源时跑掉!抓住往死里打!”走廊里传来莎莎的自言自语声“藏哪儿了”。
  我淡淡地扫了医生一眼,弹了弹衣上的尘灰,抱着必死的觉悟坚定地走向了门口,耳中隐隐传来冲锋的号角。
  “医生同志,我死后,请帮我葬在青松下。”交代完最后一句话,我微微一笑,值班室的门被义无反顾地拉开。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怕死不是带把儿的……”脑中闪过无数豪言壮语,我缓缓踏入了走廊,任幽幽的清风扬起衣袂。
  …………
  “护士!护士!准备急救!这个人突然晕倒了。”
  PS:不好意思,这么久才更新,没办法,网吧都关了,寝室也没电脑……最近是多事之秋,只望尊敬的读者体谅。
  这两章开大家个玩笑,呵呵,像不像传统言情故事的结尾呀,我最TMD的讨厌这种结尾了,趁机发泄一下。
  交代一下,秦盛之所以误会不仅因为关心则乱,更因为那个邻居有严重的哮喘,说话大喘气,她最后句话应该是“医生说‘别乱想,不是什么大病或绝症,只是有些贫血,不过现在医院还没什么特效药,主要靠食补,别让她想太多,能吃就尽量吃点好的。’可怜这孩子的父母现在又都出差,没人给她做饭……”
  呵呵……
  十七 同一屋檐下(上)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旁边有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行不,你这样我很丢人的。”
  “不行!哼!现在知道丢人啦!你当初对我怎么保证的!刚一放松警惕你就做出那种事来,我要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反天了!”
  “我下次绝对绝对不再犯了!”
  “那也不行!别的事好说,这件事决不能姑息,你今天不说清楚了我就不走了。”
  “你到底下不下来!”莎莎小腰一叉,指着我喝道,“好说歹说都不听,给点面子就想造反了你!”
  “不下!”我脖子一梗,死死抱着树干不肯松手。
  下去的才是笨蛋,自打上次去医院看望莎莎后,我的苦难日子就开始了,你说莎莎邻居那个半老徐娘,一段好好的话硬被她喘成了烈士悼词,搞的我心痛神伤下把自己干的那点和尚向往、成人不齿的事都供了出来,虽然事后百般抵赖千般掩饰,可莎莎还是不肯放过我,隔三差五地就把我提拎出去拷打一番,还时不时半夜把我拽起来将台灯往我脸上一打,来个高强度突击审讯,以期彻底摧毁我的心理提防。刚开始我还是打死也不招,高喊打倒一切践踏人权的行为,可没两天就被摧残得像个刚出生的小鸡,在恐惧来临的时候顶多啾啾叫两声,无力地反抗一下。几天之后我干脆放弃抵抗,鼻涕眼泪地抱着枕头,把自己刚出生时摸了护士阿姨的小手这样的屁事也交代了个清楚,只求早死。
  要说人家莎莎还真是大量,听完之后硬是没对我怎么样,意想中的廷杖、夹手指、猪笼、木驴一个也没上,只是留下了个后遗症,碰上风大点我就不敢出门,俩耳朵被扯的和风筝似的。
  于是我开始游行示威,额上绑个白布条,举着个小牌子成天在客厅里晃荡,屋里也被我贴满了大字报,充斥着内心血淋淋的控诉:“你看我的耳朵,它受了伤,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男人,需要最体贴的关怀”,“放过我吧,这会让我更乐更爽更舒心”………结果游行遭到了残酷镇压,所有的大字报被付之一炬。但我并没有退缩,在白色恐怖下依然不屈不挠地继续反抗,我要以我倔强的眼神和呼扇的双耳向世人阐明个道理:这早已不是旧社会!中华男儿已经站起来了!我们男人也要顶半边……嗯……小半边……接近小半边……至少四分之一天!
  莎莎到底妥协了,经过艰苦的谈判,她向我保证:以后坚决不对我动拳头;就算动了,也不能用力;就算用力了,也不能打脸;就算打脸了,也不能再扯耳朵;就算扯了,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扯!
  按说这条约也够屈辱了吧,没办法,谁叫咱理亏呢。可就这样,莎莎还是时不时的以武犯禁,刚才逛街的时候就因为我目送一个穿低胸装的MM走了一条街,左耳朵再次落入魔掌,又体验了一下极限的拉伸运动。其实事后我也挺纳闷,因为睡眠不足我两眼圈黑得和熊猫似的,她怎么能看出我同样乌黑晶莹的眼珠走向有猫儿腻呢?女人的第六感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揉着红肿的耳朵我怨气冲天,决不能再对莎莎这么纵容下去了,一个男人如果在女友面前没有铮铮铁骨,对其逆来顺受,那情何以堪。我要翻身!我要反抗!我要怒吼!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秦盛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我迅速蹿上了路边的一棵大树,死活也不肯走了,让莎莎也知道一下激怒我的下场。
  “你到底走不走?我数一,二,三……”莎莎无奈之下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就不!当初说好不在人多的地方扯耳朵了,你还犯,让我以后怎么在道上混?今儿个是铁了心不走了。”我也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双手越发抱紧了树干。
  “好,好,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了得的一天!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莎莎反常地冲我微微一笑,灿烂如烟花,吓得我一阵哆嗦,可随之就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这是一个多么重大的胜利呀,莎莎首次对我无可奈何,比之当初在她温柔加铁血的手段下我唯唯诺诺的样子,心情不禁万分激昂。
  “告辞!树上的英雄保重!”莎莎双手抱拳作揖,转身离去。
  “保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我尽量平静,双手抱拳回礼道。
  “轰!”松开抱树双手的我直接落地,被莎莎拖回了家。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万分沮丧,我想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会被莎莎吃的死死的,最后一次轰轰烈烈的反抗活动也被狡猾的敌人破解,居然利用我们堂堂礼仪之邦的良好习惯设套陷害,“实在是太卑鄙了!”我嘟囔出声。
  “你说什么?”莎莎笑盈盈地坐到我旁边。
  “实在是太美丽了!”我瞪圆了眼珠子撒谎,冷汗流了一脸,“我发现你今天实在是太美丽了!”
  “今天你很勇敢嘛,在大街上就耍赖。”莎莎小扇轻摇,神态优雅。
  “瞧您这话儿说的,我那是抓紧一切时间推广全民健身活动,练出一副结实身板还不是为了更有精力陪您老逛街。”看着莎莎笑里藏刀的样子我腿肚子直打战。
  “是吗?”莎莎笑得更甜了。
  “是呀,是呀,”我拼命点头,生怕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对了,我总算发现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漂亮了,关键是这件白色的裙子,原本你清水芙蓉般的容颜再配上这件淡雅的素服,就是水仙花的灵气也不能形容你的万一。”目前这种情况,转移她的注意力是最好的选择,我赶紧铆足了劲儿拍马屁。
  “真的吗?真的吗?”莎莎就像其他听到赞美的女孩子一样,眼睛顿时一亮:“你油嘴滑舌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哄我开心。”
  “真的!不信你到镜子前照照,恐怕你自己都会被镜中那个美丽的仙子迷住。”
  莎莎顿时把我丢到一旁,兴冲冲地跑到试衣镜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再转个圈,白色的裙摆微微荡起,像是朵飘飞的莲花,看得我心痒难耐。
  “祸水呀,祸水,你可千万别堕落,就算焦裕禄式的好干部也顶不住你这种糖衣炮弹呀。”我作仰天长叹状。
  “去你的,都把我比成狐狸精了。”莎莎在镜子前高兴够了,又坐回我身边,板着小脸也不看我,挥挥手中小扇道,“今儿个的事先算了,哀家累了,你跪安吧。”
  “喳!但微臣还有一事不明?”
  “说。”莎莎尖着嗓子慢腔细气地说。
  “不知今夜微臣是否有幸侍寝?”
  “你去死啦,”莎莎刚装的势顿时崩溃,羞了个大红脸,“你还是睡客厅,不许再胡思乱想。”
  “喳!喳!可这就是客厅,微臣实在退无可退,望老佛爷明鉴,望老佛爷明鉴。”我一副惶恐的语气。
  “哼!”狠狠地一跺脚,莎莎气冲冲地走回卧室,过一会儿又从屋里挂出个牌子“内有恶犬,进来咬死你”。
  哎,盯着牌子我苦笑连连,看来今晚邪恶的计划又要落空了,想当初费尽心机以“你刚出院需要照顾”“来得匆忙,旅费快没了”“小盛也该见见哥哥了”等种种借口死皮赖脸地深入虎穴,还不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找个机会使我俩的关系有个“质”的突破,可惜革命至今尚未成功。
  刚开始吧,我一有机会就给莎莎讲什么“雨夜的红雨衣”“对面楼里的女孩”“末路公交车”等等经典鬼故事,期望能把她吓得尖叫连连,然后我好适当地表现一下男人的伟岸,轻轻地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安慰,最后在她惊惶不安泪水盈盈的目光恳求下,无奈宠溺地抱着她睡去……谁知道他妈的莎莎听这玩意儿贼来瘾,我从下午六点一直讲到了晚上十一点,连我家传子不传女的狼外婆的故事都被逼出手后,莎莎还是没听够,反而批评我讲的都不吓人,最后飘着嗓子阴气森森地给我讲了两个,倒把我吓得不行,直想往她怀里钻。
  之后我又组织了“小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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