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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那些青春,不再回来-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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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恶作剧,探寻,质疑,报复她那一耳光?亦或是只是对她的木讷退缩很不爽,她越显得被惊吓和羞辱,他就越觉得好奇有趣?他想要知道她的底限到底在哪里,想要了解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直到,听她说出她的身世……他突然像是被一棒打醒。终于能够理智地问自己一句:冷子辰,你这混蛋,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应该好好想一想了。
  “我很讨人厌……”冷子辰下意识地重复道。
  “我只是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提醒你。”萧宇泽不以为意地抬脚向自己的床铺走去:“不是所有女生都对强势的男人感冒,有些女生是需要被保护被心疼的。冷子辰,你要是不抓紧时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萧宇泽!”冷子辰咬着牙,提高音量对着萧宇泽的背影吼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很后悔,让你先下手了。”萧宇泽不温不火地说着惹人发狂的话:“我一直很嫉妒你。”
  “你把话说清楚。”燥热难耐的口气。
  “你心里明白。”萧宇泽爬上床铺:“都老大不小的人了。”
  “……”
  舞会结束没几天,就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校园艺术节,十一月下旬都要为了艺术节及汇演做准备,十二月初便是连续一个星期的汇演周。
  冷子辰自是有忙不完的事情要做,不过很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像预料之中那样揪着林幼喜不放,或许他真的需要时间想一些问题。
  宣传部也很识相,没有给林幼喜安排任何任务,林幼喜的生活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别,尽管学生会里的人都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用了,可作为编辑兼主席助理的人,一连一个星期,按时上课自习,去图书馆看书,没有人骚扰她,没有人吓唬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纷乱的心,也一点点地归位,十二月底要参加英语等级考试,报名费三十块,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一定要一次就通过,虽然四级考试的难易程度,对于林幼喜来说,和做高考题一样简单,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本校历年都有满分拿到四级证书的学长姐,林幼喜在这方面,向来不肯服输。
  看不见冷子辰,不过去自习室的时候,倒是经常能碰到萧宇泽,萧宇泽自嘲没什么艺术细胞,艺术节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和冷子辰打了招呼不要烦他,他就天天跑自习室,打算参加英语口语考试。
  一来二去,两人便固定在一个自习室看书,每天吃过晚饭,就按时到自习室碰面,萧宇泽有时也请林幼喜吃晚饭,两人的共同话题很多,吃饭的时候总是能聊得很开心尽兴。
  有时候林幼喜下午没有课,又不想去图书馆,便打电话给萧宇泽,两人到图书馆附近的草坪上练习英语口语,林幼喜学的是哑巴英语,做题很厉害,发音却很差劲,萧宇泽的口语发音非常纯正,也愿意帮林幼喜纠正,她在他面前完全不会害羞,说错了也只是傻傻一笑。
  不知觉地到了十一月底,从萧宇泽口中,林幼喜知道,艺术节的彩排已经告了一个段落,萧宇泽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正坐在图书馆外面的草坪上,林幼喜本来兴致勃勃地说着鸟语,听萧宇泽话题一转,她的表情立刻沉了下来,手里握着一根草棍,在草坪上悻悻地画起鬼画符。
  “怎么了?”萧宇泽问。
  “没什么,他……应该不忙了吧。”林幼喜小心地看了萧宇泽一眼,脸颊不觉绯红,心里一阵后悔,怎么莫名其妙的问起那个可怕的人来。
  “子辰?应该吧,怎么,他这阵子没来找你?”萧宇泽笑着问到,语气充满玩味:“生他气了?”
  “才怪,他不来烦我,我不知道有多高兴,他最好一直都这样忙。”林幼喜泄气地说,语气间的失落,泄露了她的心事。
  “现在不是很好吗,他帮你在学生会挂个名,期末可以名正言顺加分,平时又不会影响你学习,这难道不是你期望的么。”萧宇泽看着林幼喜愁云密布的脸,柔和地说:“子辰做事很有分寸的,他在保护你,难道你感觉不到么?是不是真的被他吓到了,不会吧,那家伙知道要伤心了,哈哈。”
  是这样子么,林幼喜怔怔地看着忍俊不禁的萧宇泽,胸口一阵燥热的翻江倒海,萧宇泽只是轻描淡写地一说,在林幼喜听来,却样样都得到吻合,她一直在纳闷,学生会这样忙,他一个主席应该都快要掰成三个人在跑了,自己身为助理,又是编辑,竟然什么任务都没有。一直想不明白冷子辰打的什么注意,现在被萧宇泽这样一提醒,她竟有种顿悟的感觉。
  他在保护自己吗?他知道自己把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读书上,知道自己很在乎期末考试的排名,知道木讷如自己如果不经提醒,就会在加分的问题上吃亏,知道进了宣传部就会被分配到各种活动任务,所以又兼了主席助理,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直接听命于他,别人就会很明事理地不再叨扰她,如此说来,他真的是在保护自己,不是么?
  冷子辰,她的眼睛看着不知什么地方,深不见底的幽静,是这样么,你早就为我算计好了么,这就是你对我那一点点的喜欢么,真的是这样么?她的嘴角似乎又闻道了那股淡淡的烟草和牙膏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办公室里里被迫的强吻,他霸道蛮横的脸,还有他夜色中两排整齐的牙齿,他说,来不及了,林幼喜,我是有一点喜欢你的,有一点喜欢你,为什么是一点。
  她用力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好累,快要不能呼吸。萧宇泽用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草坪上,也不再说话,眼睛只是看向远处,萧学长其实是最清楚这一切的人,可是他这样沉稳淡然,反而,反而不知怎的,觉得在他面前有点心虚了,他是不是,也早已知道了自己在想什么,那些卑微不堪的想法。
  “我们回去吧。”过了很久,林幼喜轻轻叹了口气,从草坪上站起来:“我的经济学作业还没写。”
  萧宇泽跟在她身后,送到她宿舍楼下,林幼喜回头和他道别,他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到她面前,不解地接过去,原来是艺术汇演首场的门票。
  首场演出会有很多校领导和市里的大人物到场,门票同步对社会开放出售,价钱不便宜,很难弄到,苏欢欢和叶梦梦做为‘内部家属’也不过拿到了第二场的门票,她抬头有点惊讶地看萧宇泽,萧宇泽却耸了耸肩膀:“我恐怕又要说让你泄气的话了,这是子辰让我给你的。”
  她脸上的惊喜果然消失了,换上了一种错综复杂的迷惘和慌乱,看得萧宇泽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这两个人都挺别扭的,以后有的麻烦了,拍拍她的肩膀,掉头走了。林幼喜捏着门票,脚步沉重地上了楼。
  首场演出在两天后,林幼喜回到宿舍,将门票小心地夹在英语书里,然后蹭到寝室的电话面前,犹豫着,徘徊着,却没有勇气拨打。
  冷子辰,虽然自己是他传闻中的女朋友,可他的名字,在她的世界里,却始终高高在上,她不过是他闲时打发时间的玩具,忙起来,便根本无暇顾及,他那样一个人,她这样一个人,之间怎么会有牵绊。难道不是这样,这些日子,她一直是这样想的。
  可是萧宇泽的一席话,又件件应景,颠覆了她好不容易建筑起的小小沙堡。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几乎快要被自己搞糊涂了,手里的话筒拿起来,又放下,拿起来,再度放下。
  终于,一边的苏欢欢忍不住了,嘟囔了一声:“林幼喜,我真受不了你,要打就打嘛,有什么可犹豫的,跟封建社会忍辱负重的小媳妇似的,看得我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呀,我可看不下去了。”说完,甩手走出卧室,到水房去洗头发,卧室里空了下来。
  林幼喜被苏欢欢奚落了一番,心里也不由得骂起自己的没用,爸爸去世的时候,也没见自己这么犹豫不定,从小就知道的,凡事都要靠自己的肩膀扛住,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帮自己出主意做主,一定要果决,当机立断,怎么偏偏认识了冷子辰之后,一切都变得复杂了,苏欢欢说的精准,像个深闺锁愁畏手畏脚的妇人。
  她这样腹诽着自己,手指拨出了那串不知何时早已熟烂于心的手机号码,嘟嘟,有节奏的声音,响了五六声,她几乎要挂断了,才有人接起,那头是一片闹嚷嘈杂,冷子辰的鼻音好转了,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干净和清淡:“哪位?”他问,安静了一会儿,又说道:“呆子。”
  林幼喜点了点头,又想着他也看不见,便讷讷地恩了一声,说:“萧宇泽把门票给我了,谢谢你,冷子辰。”
  “我那天恐怕有点忙,你得自己过去,认识路吧,演出开始之后我大概能陪你一起看。”冷子辰说:“门票管理很严格,我没法帮你们宿舍其他人弄到了,抱歉。”
  “不用不用不用。”林幼喜找不到话,只得又说了一遍谢谢,连王亚竹,也不过才给苏欢欢弄到了第二场的票,有的看就好了,已经受之有愧了,哪里来什么可抱歉的,他这样说,直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握着话筒,犹豫着话是不是都说完了,是不是该挂断了,却又没有挂,话筒黏在手上,湿漉漉的一层汗:“冷、冷子辰,你……”你还有什么事儿么,不对,明明是自己打电话过去的,怎么问他有没有事儿,不能这样问:“我是说,我的意思是说,我、我……”我什么啊,我什么啊。
  “你怎么了。”冷子辰在那头迟疑了下,那边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应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话筒里才安静了下来,应该是走到人少的地方去了,冷子辰的声音柔和下来:“是不是想我了?”说得极其自然,他总是能非常自然地让林幼喜陷入不自然的状态。
  “蛤?你说什么,没有没有,不是那样的。”林幼喜心里一惊,本能地矢口否认。她咬着嘴唇,抠着自己的手指,很久很久,才不受控制地,小声说:“好像有一点点。”天啊,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头传来冷子辰明了的笑声:“晚上我来和你一起吃饭。”
  “不用不用。”她忙摇头:“你还是忙吧,我已经和苏欢欢约好了一起吃晚饭了。”
  “没有,我没有和她约好!”苏欢欢不知什么时候从水房出来,头上包着浴巾,突然凑过来对着话筒大吼,吓得林幼喜一激灵,心惊肉跳,话筒险些掉到地上,冲着苏欢欢翻白眼乱比划,苏欢欢这才得意地插着腰坐到床上,嘀咕着:“你别随便安排人家的晚餐时间,我就不能有个约会什么的么?”
36,发春的林幼喜
  “我一会儿就到你楼下等你,大概……半个小时吧,你准备一下。”电话里又有人喊他,他这回直接说:“不和你说了,一会儿见。”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挂线声,林幼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紧张地回头看着苏欢欢,举起双手:“你别数了,我知道,这是今天的第十五声,我已经很克制了,苏大小姐,你数得我心里发慌。”苏欢欢这种观察人的八卦爱好,已经让宿舍里其他三人都有精神衰弱的征兆了。
  “林幼喜啊你这个书呆子。”苏欢欢摇头摆尾地在镜子前得意地晃着:“你变聪明了,孺子可教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明天咱俩结婚吧,快点入洞房让朕办了你,免得你天天发春。”
  “那王亚竹怎么办?”
  “让他出家当和尚去。”
  “苏欢欢,你有疾在腠里,不治将恐深。不对,你有疾在脑里,已经不治,病入膏肓!”
  “哼哼,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滚蛋!”
  绊了一会儿嘴,苏欢欢大摇大摆地去阳台吹头发。镜子空出来,林幼喜突然在里面看见一个一脸笑意的女生,她觉得那女生很面熟,半晌反应过来,那竟然是自己,自己竟然在笑,还笑得那么真,脸上写着:我好开心!
  疯了!
  她心里想着,林幼喜,你一定是疯了。
  整整半个小时,她一直在碎碎念着疯了疯了,意念极其的强大,连苏欢欢都快要被她搞疯了,收拾了东西就去食堂找王亚竹了,一秒都不想再守着林幼喜这个发春的复读机。
  苏欢欢出去没几分钟,又回来,趴在宿舍门口,喊了声:“学生会大主席来了哦,在楼下等你呢啊,呆子你快点啊,我先走了,白白。”然后走廊传来嗒嗒跑远的高跟鞋声。
  林幼喜也随后出了门,出门前特意对着镜子,确定了自己不是在笑,看见镜子里一本正经的脸,她才放心地下了楼。
  冷子辰这回坐在楼下管理员的办公室里,正和管理员聊着天,透过走廊的玻璃,看见林幼喜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才慢慢地走出来,走到她背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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