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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玄门剑侠传-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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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笑道:

  “愿公主玉体康健,福寿双全,老臣去了。”声音忠诚,看不出丝毫做作之情来,话落右手一用劲,状似要向下按剑。

  白凤公主猛然向前跨出一步,急声道:“慢着。”

  闻言心头暗自一松,山君易居贤右手微微—用力,脖子上立时冒出一片鲜血,然后,缓慢地把剑放下来,覆首低声道:“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白凤公主故意轻叹—声道:“唉,念你当年忠心之情,已往的,就算它们没有发生算了。”话声显得十分黯然。

  满以为自己这—着已完全骗过白凤公主了,山君心中暗喜,但却未形之于色,闻言忙道:“公主莫非要留给老臣—个赎罪机会吗?”

  白凤公主冷淡地道:“山君,你武功虽可列入强者之林,但与寒公子相比,则相差甚远,在碧血盟中,只怕没有你置身插手之余地,本公主之所以不杀你,倒不是碧血盟中有什么需要你之故,今后休在寒公子面前提起这些。”

  闻言就知道自己这条命是保住了,心中暗自得意地忖道:“年轻人感情终究重于理智,老夫只要略施一点苦肉—之计就完全瞒过他们了。”转念问忙道:“公主教言,老臣不敢执辩,但是知己知彼,始能克敌,老臣虽然在武功上不能有助于碧血盟,但就老臣所知的事,对碧血盟却将有极大贡献,老臣斗胆直言请公主明察!”

  白凤公主看看寒松龄道:他真的能帮助我们吗?”

  寒松龄淡淡地笑了笑道:“知己知彼,他说得很对,不过,计划是人定出来的,三佛台如果一发现有人通敌,原计划绝无不变之理,知己知彼,根本无法如愿的。”

  山君闻言暗喜,心说:”我正怕他不相信于我,没想到他倒自己给了我一条好路。”转念问忙道:“寒公子说的及是,但是,他们有些目下已付诸行使的行动,恐怕已无法收回,再者,老夫离去之时,无人发现,在未发现之前,他们绝想不到老夫会回心转意,因此,那些行动,绝无更改的可能。”

  白凤公主急问道:“他们有哪些目前已付诸行动的计划呢?”

  很快地扫了寒松龄—限,山君易居贤道:“据老臣所知,目前在关外,三佛台已有三件事付诸行动了,第一桩。。。。。。”

  白凤公主插口道:“易居贤,你站起来吧。”

  山君易居贤谢过恩后,站了起来,道:“第一桩,三佛台已派出玄阴童子与七巧夫人,统率着三佛台下十八个来到关外,他们目前正在摩天岭上找寻两个人,—个是雪侠,一个是应天僧。”

  白凤公主道:“雪侠与应天僧又是谁?”

  山君易居贤道:“雪侠是个年轻姑娘,易星南曾见过她一次,据说她轻功造诣极高,踏雪无痕,身着白衣,专与黑道人物做对,故被称为雪侠。应天僧的来历不详,据三佛台暗中侦察所知,此人与雪侠有来往,似属于雪侠指挥,这两个人却曾与寒公子接触过,不过,三佛台要对付他们的主要原回倒不是因为他们与寒公子接触,主要的,是他们都不似中原及关外的人物,因此,三佛台怀疑突然出现关外,是负担着另一个帮派的侦察任务。”

  寒松龄突然插口道:“因此要抓一个来问问看是吗?”

  山君易居贤道:“正是,寒公子真的曾见过他们吗?”

  寒松龄点点头道:“我曾见他们。”话落不再开口了。

  白凤公主看着寒松龄,小嘴启动了一阵,但却没出说什么,转向易居贤,问道:“第二件呢?”

  山君易居贤,虽然想听听寒松龄的意见,但他不开口,却又不好多问,闻言道:“第二桩,三佛台目下正派人在此山中掘紫金,据说,一个由万里鹏率领的飞鹏帮正计划打掠三佛台三年来所采得的紫金,三佛台怕三尺金童与白面修罗无法与之抗拒,故也派出了座下七使者中的两个来相助。”

  白凤公主诧异地道:“万里鹏手下有多少人,难道他就不怕三佛台吗?”

  山君道:“飞鹏帮的人;几乎全都受过三佛台的逼害,中原己无立足之处,故而,人人都立下与三佛台誓不两立的决心,虽然只有两百人左右,但临敌之时,人人拼命,悍不畏死,三佛台虽曾在摩天岭与他们接触过多次,但却始终奈何他们不得,由于他们不离开摩天岭,所以,三佛台也就渐渐的不把他们放在心里上了。”

  白凤公主看看寒松龄,见他无意开口,又问道:“第三桩呢?”

  山君易居贤道:“第三桩是目前他们马上就要采取行动的。”话落突然转向寒松龄,凝重地道:“寒公子可曾听说过关外有个游侠派吗?”

  寒松龄扫了孔雀真人的尸体一眼,道:“在下听说过。”

  心中有点紧张,山君试探着问道:“寒公子,可知道游侠派的宗旨是什么吗?”

  白凤公主脱口冷声道:“哼,这个谁不知道,他们……”

  抢口截住白凤公主的话,寒松龄道:“不错,方才我还同公主谈起赵宗源,也难为他赵宗源如此敢做敢为,凭少数人之力,这许多年来一直能与三佛台抗拒而不屈服,虽说并没有什么大作为,但在此趋炎附势的当今武林中,的确已难能可贵的了。”

  白凤公主的冷语,本使山君易居贤心中暗自有所警惕,但寒松龄这么一说,却又使他误以为是白凤公主气他小看了寒么龄,心情立时—松,忙道:“寒公子说得一点不错,关外的游侠派与飞鹏帮,一直使三佛台伤透了脑筋,现在,看样子他们是要彻底解决他们了。”

  寒松龄道:“尊驾可知道他们何时行动吗?”

  山君道:“明天是赵宗源生辰,三佛台料定当天正午赵宗原家中必有大批游侠派的人前往祝寿,因此,老夫猜测;他们的行动,可能就在明天午时前后。”

  冷冷地笑了一声,寒松龄道:“尊驾可知道赵宗源的住处吗?”

  故作惊讶之状,山君道:“寒公子要去吗?”

  寒松龄凝重地道:“寒松龄虽然从未见过赵宗源,但寒某意志却与他不谋而合。道同即为友,寒某要去助他一臂之力。”

  山君一拍大腿道:“好,寒公子侠肝义胆,令人佩服,老夫能追随寒公子左右,实是莫大荣幸。”话落接着道:“赵宗源家在镇山关以南十里的寒翠园中,平日大多数都不在家中冒住。”

  寒松龄淡淡地笑了笑道:“明天想必他定会在家的。”

  寒松龄的淡漠神态,使山君易居贤觉得莫测高深,而心里觉得极不自在,闻言忙道:

  “为了接待贺客,老夫相信他应该在家才是。”

  寒松龄仍然那么淡漠地笑道:“尊驾说的很有道理,那明天午时之前,我们就赶去寒翠园吧。”

  为怕自己言多有失,山君易居贤闻言忙道:“寒公子,我们何时起身?”

  寒松龄道:“早到些时候无妨,就是今夜起更的时侯动身吧。”

  山君易居贤点点头道:“起身时,请知会老夫一声,公主可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白凤公主道:“没有了,你要到哪里去?”

  山君道:“老臣想出去与洞外的两位少侠谈谈,顺便找点吃的东西来。”

  偷偷地扫了寒松龄一眼,白凤公主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寒松龄此时开口道:“顺便烦尊驾代为通知在下那两位兄长一声,回来的时候,设法找两块足能封住洞口的大石头。”

  山君道:“寒公子与公主不想出去活动活动吗?”

  寒松龄摇摇头,黯然地道:“寒松龄身受孔雀道长浩恩,他生时,寒某未尽弟子服侍之劳,他死后,为感逝者之情,聊表生者敬意,寒松龄要一直守护到自己离开这里为止。”

  山君作出肃然起敬之色,拱手道:“寒公子性情中人,老夫多言了。”

  白凤公主心中有很多话要问寒松龄,当下道:“我也不想出去了。”

  山君易居贤心中虽然大失所望,但未流露出来,恭身道:“老臣告辞了。”话落向白凤公主行了大礼,然后向寒松龄拱拱手,转身出洞而去。

  山君走了之后,白凤公主转向寒松龄迷惑地低声问道:“松龄,你放心叫他们跟他同去吗?”

  星目中流露出一丝冷光,寒松龄道:“易星南志徊尔我,绝不会因小失大,再者,宫二哥心思慎密,易居贤的智力,还不能比得上他,他们与他同行,绝不至于吃亏就是了。”

  白凤公主放心地点点头,又问道:“松龄,你明知赵宗源不是那种人,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寒松龄道:“因为他希望我不知道他是那种人。”

  白凤公主芳心一动道:“将计就计?”

  寒松龄道:“正是,不过,我相信在我们要达寒翠园之前,三桩事件之中,将有一件先发生,以促使我们完全相信易居贤所言不假。”

  白凤公主迷惑了,望着寒松龄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何时动身,又怎么能把事情安排得刚刚好呢?”

  寒松龄冷冷一笑道:“我想这就是山君易居贤为什么要出去找吃的东西之主要原因了。”

  白凤公主心头一震道:“去通知他们?”

  寒松龄道:“假使我没猜错的话,我应该是去为这件事才对?”

  白凤公主凝视着寒松龄道:“松龄,你这么年轻,为什么遇事却会想得这么多、那么远呢?”

  寒松龄笑了笑道:“你说为什么呢?”

  白凤公主轻声道:“聪明,你比任何人都聪明,所以,你想到的会比任何人都多,都远。”

  望着白凤公主那张迷人的脸儿,寒松龄凝重地摇摇头道:“你错了,白凤。”

  白凤公主一怔道:“我绝不承认我错了,我不相信你还有别的理由能解释。”

  轻轻叹息厂一声,寒松龄道:“我有理由可以解释,但是,那个理由你同样的不会承认他是理由。”

  走到寒松龄身侧,白凤公主道:“你没有说出来,怎知我不会承认他是理由?”

  寒松龄黯然地笑了笑道:“白凤,江湖岁月催人老;我虽然才出道不久,但未出道之前,我却一直挣扎于江湖道上的生死边缘上,忧患使我早熟,也使我更了解人心的险恶。”

  白凤公主轻声道:“我也是忧患长大的,为什么不会想到那么多呢?”

  寒松龄道:“你与我不同,白凤,你身边一直有人让你依靠着,而我,却眼睁睁地看着救我助我的人,一个个死去,一个个被陷害,论武功他们不一定不如对方,但是,他们却没有对方那么狡猾、奸诈!”

  把娇躯靠在寒松龄身上,白凤公主柔和地道:“我明白了,松龄,我们不再谈这些好吗?”话落岔开话题道:“松龄,你真的见过那雪侠吗?”

  寒松龄道:“嗯,是见过她。”

  白凤公主道:“她很美,是吗?”

  寒松龄一怔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白凤公主叹一主声道:“因为我很敏感,是吗?”

  寒松龄迷惑地道:“敏感,为什么?你可知道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与我们会站在一个完全对立的立场吗?”

  美目因惊讶而瞪得大大的,白凤公主问道:“你相信三佛台的猜测,他们是第三个立场完全不同的帮派吗?”

  寒松龄凝重地道:“不但立场不同,我猜测那一派的统领人物也有着与三佛台一样的野心,要独霸武林。”

  白凤公主道:“只凭猜测?”

  寒松龄道:“从应天僧的口中,以及他们放倒三佛台的人的口中,我知道那个帮派很早很早便已有人渗透到三佛台的组织里去了,回此,对他们,我也许比三佛台还要了解得多些。”

  白凤公主不安地搓搓手道:“那我们岂不又多了个敌人?”

  寒松龄笑了笑道:“不错,不只我们,大家全都有两个敌人。”

  白凤公主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了下来。

  荫人依偎在一起,沉默了好一阵子,白凤公主突然又开声道:“松龄,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寒松龄笑了笑道:“最好是与争斗无关的事情。”

  白凤公主道:“的确无关,但是,我仍然相信我最初的想法,一定不会错。”

  寒松龄一怔道:“最初的想法,最初的什么想法呢?”

  白凤公主道:“那雪侠对你也许不可能完全是出于敌我的利害关系。”

  寒松龄一呆道:“那为什么呢?”

  白凤公主轻叹一声道:“松龄,我身为女人,因此,我了解女人,虽然,我说不上是什么理由来,但我却总觉得自己没有想错,我相信总有一天,我所想的会有事实证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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