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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龙沫月剑-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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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杜爷,您一定要等对方含笑的时候出手,不会是您故意而为的,必然有着什么特殊的用意的。”
  杜云青笑了一笑道:“不错!你看得是很仔细,你已经明白我的剑招只能把人的喉管割破一点,并不足以致人于死命,那股寒劲倒是能致人于死,但是要看部位,像咽喉之处,最近脑处,寒劲攻人,寒气之透脑部凝结脑髓,使对方的行动上受阻止停顿,假如攻在别的部位,最多只能使对方的部分肌肉失调而已,其他的地方还能动,我就会受到反击,而那时我全力用以攻击,是防御最弱的时刻。”
  “我知道,可是杜爷把剑攻向对方的头部,不是更有效吗?”
  杜云青一笑:“理论上虽是如此,实际上却不然,因为我必须用剑将对方的外皮刺破,导人寒劲,在对方体内产生作用,可是我用于剑上之劲,不过百之一二,只有咽喉一处,最为软弱,剑招能刺破而人,如果刺中头部,坚硬的头骨会挡住我的剑,也挡住了寒劲的内侵。”
  “为什么一定要在对方含笑之际呢?”
  “这是个很微妙的问题,但有一个解释,两人对面生死对搏,对方如果全神戒备,则其体内一定有一股气势为用,也就是所谓护体真气,凡是练过武功的人,不论成就如何,多少总是有一点的。”
  “是的,就是没练过武的人,也一样具有这种本能,只是较为淡弱而已。”
  “不错,这一股力量来自无形,原于警心,随时都具,是由人的意志无形控制的,只有在心浮意动之时,意志为外务所摇,使这种力量顿减,我的剑才能攻进去。”
  “笑就是一个人心意浮动之时吗?”
  “是的,人之所以笑,必然是有得意之事,这时候,谁也不会再具戒心,也是防御行为最弱之时,此外或怒或怨,虽也一样心神摇动,但戒心未消,防护的暗劲没有减弱,我就无以攻其虚了。”
  “原来如此,那除了对方含笑之时外,再无他途了。”
  “有的,那是对方熟睡之时,也能出现我所要的状况,但那时用很多方法就可以轻易杀死对方了,何必又要费这么大的事呢。”
  胡大为摇头叹道:“现在我是完全明白了,但是认为太过于冒险,也许对方不是真心的笑,而是作伪装的呢?”
  杜云青道:“不错,有过,我锁喉一剑有时已攻中对方,却未能致命。”
  “那对杜爷而言,不是太危险了吗?”
  杜云青一笑:“幸好对方为我的手法与本身承受的烈寒而怔住了,而且也不知道就势反击,利用我自卫最弱的时刻,所以我才没有遭殃。
  不过我也不为这个担心,因为这时间是很短的一杀那,除非是绝顶高手,否则很难把握时机。
  我要选对方在笑的时候出手,也是为了安全,对方在笑的时候,不仅是易于得手,而且他的反应也慢,趁机反击的可能性也少,我一定要在对方笑的时候出手,看起来是我的缺点,实际上也是我的优点。”
  胡大为又沉思片刻才肃容道:“多承杜爷指教,杜爷对剑法的修为实在是高,您用的方法太难太偏,旁人是无法学的。
  但是您的这套理论却大有可为,只要把几乎很普通的剑式运用纯熟,在对敌时突然施出,只要能把握时机,往往有意想不到之威,此即为化腐朽为神奇之道。
  我先前看杜爷的用招,觉得都很平凡普通,但在杜爷手中发出,似乎有雷霆万钧之威,我一直不明白,一直到听了杜爷的教诲后,才豁然贯通了。”
  芙蓉笑道:“平凡的招式,只要用得其时,即能化腐朽为神奇,这是老生常谈,每一个人都懂,难道你今天别有心得不成了。”
  胡大为躬身道:“是的,格格,别人说那句话,只是挂在口边,当作理论,但杜爷的解释,却是在启示我们如何去把握时机,这才是最难得的学问,卑职今日得有幸瞻仰杜爷这一战,实在获益良多。”
  芙蓉笑道:“那是你的悟性很高,我杜爷相处的日子比你长得多,却并没有你这样多的收获。”
  胡大为道:“格格天资过人,把这个道理想通了,而卑职等却是今天才得闻道,知道剑诀中的那个巧字,是怎样的一种境界了。”
  杜云青笑道:“你不要以为这是巧,我跟大熊一郎比斗时,不知放过了多少次可以出手的机会,他也笑了不知多少次,我都没出手,那不是我存心拖延下去,更不是为了容让,而是要抓一次他真正发笑的时间。
  因此在我的剑诀之中,有些是,有些不是,可是在我没有真正认准之前,我是绝不轻易出手的。
  有时虽已认准了,但是时效已失,我只有放过了,等待下次机会,一直要等到我绝对有把握时再出手,所以才很少出差错。”
  胡大为肃容道:“我知道,我说的这个巧,也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杜爷取巧或碰巧,而是说杜爷能用巧思,制成一个能不为对方所察而完全有利于己的情势,剑招中有很多诱敌的虚招,但杜爷却把虚招运用于敌我两心之间,完全控制局势,这份巧,又岂是他人能及的。”
  杜云青神色微动道:“胡兄能具这份认识,想必在剑上的造诣很高了。”
  胡大为道:“我不敢说自己有多深的火候,但是白龙有意让我列身在他二十四名护法门人之首,对我作了一番特别的传授,所以我的剑法约略可与计四位护法门人相等。”
  这番话使得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
  芙蓉道:“你是被选为护法门人的领班?”
  “是的,他认为原有一批过份耽于安乐,消沉了斗志,已经不太堪信任了,所以暗中特色了一批替代的人选,个别施教,这是他自己对我口许的。”
  “还有那些人是被他选为替代的人选呢?”
  “不知道,这是一个秘密,我相信他不会告诉人的,除了被他选中的人,任何人都不知道。”
  “既然他有意叫你人替为护法门人,怎么又会派你出来呢?据我所知,护法门人是从来不出去的。”
  “他说过了,以往的那些护法弟子们,就是因为足不出门,目光浅近,夜郎自大,所以才不奋发求进,因此他改变方法,要我们出去历练一下,第二附带的任务,是要我临视这几个东洋鬼子。”
  杜云青微感愕然道:“白龙要你监视他们?”
  胡大为点头道:“是的,他要我看住他们,如果他们有意外的行动时,加以诛绝。”
  “为什么?他们不是受雇于玉龙寺的吗?”
  “是的,可是他们的意图暖昧不明,尤其是进掠琉球后,他们偷偷地从扶桑本土派了很多高手来,混入海盗群中,霸占了琉球外围的小岛上,似乎有意并吞琉球,而玉龙寺也有意在那儿辟作根据地,利害上就冲突了。”
  “目前在琉球的势力,究竟是那一方面较强?”
  “目前,是他们的势力强了。”
  杜云青道:“白龙既然有意在琼球另辟根据地,为什么又容许他们的力量在那边坐大呢?”
  胡大为道:“本来是玉龙寺的力量较强,可是我们的人员都移到这两条船上,就是他们的力量较大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白龙所谓意图不轨又是指何而言?”
  胡大为道:“每次我们出海掳获的财物都贮藏在琉球的岛上,在那边,玉龙寺控制极严,人员虽少,却管住了出人孔道,只准人来,不准人出去。
  因此他们无法把消息传往扶桑本土,不会知道琉球藏有多少财富,而真正的数量,这几个人是知道的。
  因为他们每次都跟着出海,如果看见他们悄悄向外联络,就证明他们另有意图,想召人到琉球去劫持财富,那时就立加处置。”
  “消息传出去了,处置了他们有什么用?”
  胡大为道:“有用的,他们传出消息,如果扶桑本土的月野流另派人前来要求分享,就证明他们确有异图,玉龙寺可以来个矢口否认,并叫他们提出证据,只要这几个家伙都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也就无可奈何了。”
  杜云青道:“我实在不明白玉龙寺是什么用意,月野流如果决心要占夺财富,又怎么会因死无对证而放弃,他们不惜一战也要达成目的的。”
  胡大为笑道:“玉龙寺希望的也是这件事,因为月野流的人数越来越多,一战在所难免,只是双方都各有所图,不愿意抓破脸,只看谁能占主理而已,弄成死无对证,自然是理屈在彼,因为他们提不出人证来,证实财富究竟有多少,更无有指责玉龙寺分配不均匀的理由。”
  “玉龙寺难道还要跟他们分润财富吗?”
  “是的,按照成议,战利品应该是三七分帐,玉龙寺占七分,月野流占三分,那三分交给琉球的海定收藏,七分则由玉龙寺自行收藏。”
  “玉龙寺是否每次都照这个成数分给他们呢?”
  “怎么会呢,船是我们的,人员也是我们的,月野流只派了五个人在船上,动手时也用不到他们,玉龙寺自然不甘心让他们分润这么多的,因此每次的捞获,都要打个对折,实际分润给他们的,只有一成半而已。”
  杜云青道:“玉龙寺失信于人,怎么能怪人家呢?”
  胡大为笑笑道:“根本上双方都是各怀鬼胎,月野流也没有说实话,他们说是在本上无法立足,那些人是被迫流亡出来的,玉龙寺帮助他们找到了安身之所,已经够客气了,而且那些人既是逃亡出来,就不应该再能得到本土的声援,假如再有人去声援他们,就是他们有问题了。”
  杜云青笑道:“这倒好,他们如果没问题,就活该受着欺骗,如果有问题则就该死,玉龙寺真不肯吃亏呀!”
  胡大为笑笑道:“杜爷这种理由也只是放在口上说说而已,根本当不了真,事实上是他们两方面各怀鬼胎,互相在斗心机而已。”
  “大熊一郎有没有对外联络呢?”
  胡大为道:“我相信是有的,只是没有抓住确切的证据,大熊一郎每天都要作习书法的,上面的字我看不懂,可是我知道这正是他向外传递消息的方法,只是有待进一步查证而已。”
  “何以见得他已向外连系呢?”
  “因为他每次练的字都是书在竹简上,轻常随意抛弃,飘浮在海面上,所以我想这正是对外传递消息的方法,好让他们的同伙细作拾起来,传回本土去。”
  “这倒是一个很聪明的方法。”
  “是的,他们有一只大商船,船以以八幡为标帜,那些船上的人亦商亦盗,水手都是武功很好的剑手,平时规规矩矩的做生意,遇见载有重货的商船落单,势力较孤时就饱掠而去,我们有两次在外海遇见了八幡船,大家虽然没有接触,可是他总是无意间抛掷几方竹筒下去。”
  “这么说来,月野流也可能会对琉球那边采取行动了。”
  胡大为道:“这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受命看紧大熊一郎,在略现不稳形迹时,立加诛杀。”
  “你有把握杀得了他吗?”
  胡大为一叹道:“以前我认为颇有把握,可是看过他跟杜爷这一战后,我才知道预计大有问题,这家伙深藏不露,还有不少绝活没抖出来,恐怕是不太容易。”
  杜云青笑笑道:“现在大熊一郎是死了,却还有四名弟子在此,你又作何打算呢?”
  胡大为忙道:“我已表明了立场,是朝廷遣往玉龙寺监视他们的,自然要听杜爷的指示。”
  “那可错了,我可不是朝廷的官儿。”
  胡大为有点愕然地看着芙蓉。
  她笑着道:“不错!杜爷完全是以江湖的立场来参予的。”
  胡大为道:“方才格格也说过了,朝廷这次对付玉龙寺也是采取不公开的方式,以免公然生变,贻过百姓,既然以江湖方式行之,自然以杜爷为主。”
  杜云青淡淡地道:“胡兄!这话就不对了,既以江湖方式行之,就没有主从之别,每人都有自主之权!”
  胡大为含笑道:“杜爷说的是,但这一次集体的行动,总不能各干各的,凡事调动策划,总须有人主持,杜爷对各方面都很清楚,我们听候差遣就是。”
  杜云青道:“差遣不敢当,同事的都是朋友,谁也差遣不了谁”
  胡大为笑道:“是的,杜爷,我们只是为了大局而听候调度,您用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吩咐。”
  杜云青道:“那恐怕会与你们的工作有妨碍。”
  胡大为笑道:“没有的事,我们已经离开了玉龙寺,自然也没有什么工作了,杜爷要我们怎么做都行。”
  杜云青一笑道:“那我就要决定了,现在这两条船算是完全控制了,只剩下了这四个扶桑剑士。”
  胡大为道:“杜爷放心,交给我们好了。”
  杜云青摇头道:“不!我答应过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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