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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节

叁号密卷-第3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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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下得大约只有十分钟左右。雨一停,我马上就走出小卖部,可是,刚走出几步的时候。我眼睛斜视到在大约向上斜45度左右的上空,有一条金色的龙在缓缓飞行!我不知道用飞行来形容恰当不恰当,但是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它的飞行高度大约是三四百米高。而且当时龙飞得很慢,更像是一种“飘”。我可以清楚地见到它像蛇一样匍匐前进,只是身体没有动,龙头探在前面,后面的身子都是弯曲的,而且还看到它身上有鳞、有爪子,龙尾时不时的前后摇摆。它全身呈金色,不是那种很正的金色,正确来说应该是偏铜色。龙的样子并没像一些图画中所画的一样驾着云彩。因为在我看来它飞得实在是太低了。

当时我大约是看了十几秒钟,后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进小卖部告诉那个老板的儿子,叫他出来跟我一起看。因为当时我也想多一个人,可以证实龙的存在。可是我跑进去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死活不相信。也就没有跟着我出来。

那时候经济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农村有电视的都是少数,更不要说有手机、或者是照相机之类的东西了。小孩子都有炫耀的心里,我第一个见到龙,当然想告诉更多的人这件事情。于是我只好自己又跑了出去。结果我跑出去时,还能清楚地看到龙在前进,但是能明显的感觉到,龙的前进速度快了不少。过了不到十秒钟,它就消失了。

直到现在,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当时看到的情形。那时的情况真的太清楚了,我能确定没有看花眼。所以应该不存在幻觉的成份。但如果说是,我看到的是其他物体,那它长得也太像传说中的龙了。

到长大后,我对这件童年的记忆一直感到好奇而又印象深刻。可是每当我和其他人说起的时候,他们也只是当荼余饭后的话题来说说玩罢了。

“鹤哥,第二个说完了,该最后一个了哦。”李兜对我说道,随即又马上开始拿着手里的笔记本念了起来。

1944年8月,我父亲任佰金领着我和渔民老丛来顺、谢八等驾船出江打鱼。我们出江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几天,和我们一同出江的还有4只船、10多个人。

这天早晨,我们的船只行进到了牡丹江南岸,突然发现陈家围子村后头围了许多人,估计要比陈家围子全村人还要多4倍。我们将船靠了岸,向岸边的一个人打听,那人小声地告诉我们:“黑龙江里的黑龙落到沙滩上了!”一听这消息,我们既兴奋又紧张,我父亲说:“鱼上不上网也不差这一会儿,走,看看去!”5只船上的10多个人就全上了岸,我们几乎是跑着赶到的。

一看那场景,把我父亲那样的老“鱼鹰子”都吓呆了。但见一个黑色的巨型动物卧在沙滩上,它太大了!陈家围子的人用柳条子在它身上搭了个棚子,算起来得有20多米长。它有10多米长,头颈比身子细,头像牛犊子脑袋那么大,略呈方形,上宽下窄,头上没有杈角,只是在前额上长了一个扁铲形状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约10厘米。脸形和画上画的龙差不多,长着七八根长须子,又粗又硬,还直抖动,嘴形特像鲇鱼嘴,又扁又宽,嘴有30多厘米长,闭着,看不到它的牙和舌。它闭着双眼,眼角围了一团苍蝇,它的眼皮一动,苍蝇就“嗡”的一声飞开了。它长着4个爪子,但看不准爪子有几个趾,因为爪子深深地插进了沙滩里,小腿比小伙子的胳膊还粗。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于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么高,估计直径得有1米多。后腿以后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细,但很长,足有八九米。整个形象就像个巨型4脚蛇,我们哪东北土话叫马蛇子。

它通身是鳞,脊背上的鳞是铁青色的,足有冰盘那么大,形状和鲤鱼鳞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鳞是粉白色的,瞅着比脊背上的鳞鲜嫩,并且略小于脊背上的鳞。脊背上的鳞干巴巴的,像晒干的鱼坯子。大群的苍蝇在它身上飞来飞去,它不时地抖动身上的鳞,发出干涩的“咔咔”声,每响一次,苍蝇就“嗡”的一声飞起来;声音一停,苍蝇就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儿极大,相距几百米远就能闻到。它身下卧着的地方已经卧出了一条长沟,身边的嫩杂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脚印是什么样子。

陈家围子大概只有20多户人家,算起来总共也就60多口人,而在场却有300多人,原来,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卧子等好几个村的人全来了。他们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着盛水的工具,统统由陈家围子村长指挥。村长不许大家管它叫“龙”,只能称“水虫”。听村长讲,昨天下午他还来过这里,什么也没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这个“水虫”,说明它是昨夜卧在这里,今早被人发现的。村子里组织陈家围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后让人挑水往“水虫”身上浇,水一浇上去,“水虫”身上的鳞就随之一抖,人们就这样一桶桶地往“水虫”身上浇水。谢八说:“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马脖子!这家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该多好。”

看了一个多时辰,我父亲说:“走吧,明天再来看。”就这样,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还直议论,丛老说:“如果这个‘水虫’没有尾巴的话,那它就是黑龙江里的秃尾巴老李。”谢八说:“这一定是黑龙江里的黑龙,你没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吗?”结果那一天,大家连鱼都没打好。

当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变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时缓时急。第二天一早转为牛毛细雨。我们5只船直奔陈家围子村后,赶到那儿一看,心凉了!曾经趴卧“黑龙”的地方现在只剩一条深沟,沙子里还留有浓烈的腥味儿。据当地人讲,“水虫”是半夜走的,怎么走的,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因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们清楚地看到,距它趴卧的沙沟东北处还有一条深沟,明显能看出是它站立起来时弄成的,这说明它极可能是朝东北方向走的,怎么走的,却是个谜。会不会是像飞机那样行进一段距离后鳞甲张开、腾空飞起来了呢?这只能是猜测。

再后来我们打鱼到那里时,听当地人悄悄地讲,日本人封锁这消息,不准人们到处乱讲。以后就很少有人提起了,到如今已经40多年了,那动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仍然不知道,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恍如昨天发生的一样……

第六十二章 坠龙

“这就是被许多人口口相传的东北坠龙事件?!”我有些吃惊的问道。

李兜把笔记本一口,一脸骄傲的回答:“是的。鹤哥,你也听说过?”

我告诉李兜,这件事我听过至少不下五遍了。小的时候四爷就给我说过这件事情,上大学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就是大庆人,他也给我说过好几次这件事情。所以我对这件事印象格外深刻。何况刚才李兜所讲的事情,几乎和我大学同学,当时给我讲的一模一样!只是叙述的口吻略有不同而已。

我问李兜她这个故事是谁给她叙述的?

李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我说,这段故事其实并不是他人给她叙述,而是她从一本老杂志上摘抄下来的。但是她也亲自去故事中的陈家围子调查过,一些老村民的叙述,和故事中的事情几乎一样,所以李兜也就没有修改,还是保存了这个原本的故事。毕竟当时杂志中刊登的故事,要比村民叙述的内容,更加的严谨也更加的梳理。

起初我也是对“龙”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我还清楚的记得,上大学的时候,那位大庆同学给我讲坠龙的事情后,我们整个一寝室还把他一顿埋汰,开玩笑的说他身为党员还来传播封建知识。可是后来的经历,让我渐渐懂得了一个道理,人的认知必定是有限,许多东西根本不在人的认知范围之内。可是从几年前,那位姓吴的老首长,给我看的那张似龙的照片开始,我就对“龙”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虽然迄今为止,我也并没有见到真正的龙,可是比起龙来,这几年所经历的,更加诡异奇怪难以解释的事情,我都见得多了。所以对于“龙”来说,我在心里还是肯定它的存在。只是没有被大多数人认知一样。

我一路上就和李兜聊着有关“龙”的事情,李兜聊起龙来,变的更加健谈。还把她以前考古时候发现的一些有关龙的信息也讲了一下。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李兜说她在发掘一座汉代墓的时候,从主棺旁边的一口陪葬的棺材中,发现的一段骨头。

那段骨头看似像蛇骨一般,但是骨骼类型却和蛇有很大差异,李兜记得长度大约有两到三米的样子。最让人意外的是,这段骨头上还长有四条脚骨。骨头在棺材之中摆放的姿势,就是一条游走龙的样子。可是这段骨头没有头骨,只是一段身子的长度。因为没有头骨,只是一段身子的骨头,所以大家也不能肯定,这段骨头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过,当时李兜的考古队中,有很多人都相信那段骨头,就是龙骨!也有很多人说,那可能只是类似于蜥蜴的一种较大型爬行动物的骨骼。后来那段骨头被当地的一家博物馆给收了。事情也就没有了下文。

李兜那次回家之后,还特意请教了李老鬼,为什么陪葬的棺材里,会放置那种骨头?因为在以前的发掘中,陪葬的耳棺,一般都是人的尸首,或者就是金银玉器,那一次是李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现,其他尸体的骨骼。

可是李老鬼也并没有给李兜详细的说明,只是告诉李兜,让李兜以后在考古过程之中,一旦在遇到那种事情,让李兜尽量的避而远之。说是那东西煞气太重,李兜的八字属阴,容易犯太岁。李兜当时也问道李老鬼,相信有龙的存在吗?李老鬼回答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聊天之中,不知不觉的就已经下了高速,驶进莱州了。期间夕羽惠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叮嘱我们行车一定注意安全。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擦黑,正好是下班的时间,外面的交通比较拥堵。可是雾气仍旧很大,而且感觉好像有点零星的飘起了雪花。车子在市里也没有跑的太快。

我们到达李老鬼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了。后趴埠村也是家家灯火通明,开始生火做饭了。

我看到夕羽惠身上批了一件大衣正站在门口,朝我们行车的方向张望着。起初夕羽惠还以为,是李老鬼家的小伙计给我们当司机,后来才知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夕羽惠也是有所担心,现在见我们俩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下安全回来,夕羽惠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李兜刚一下车,就很有礼貌的笑着叫了一声“惠姐”。夕羽惠也点头示意,并问李兜去潍坊办事进展的顺利吗?李兜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回答夕羽惠说,“怎么说呢?还算顺利吧。起码要做的事情是圆满完成了。”说着李兜招呼了一下站在院子里候着的一个小伙计,让他有时间把车开到李星龙那里去。

随后夕羽惠便帮着我把带来的东西统统拿了下来。李兜则帮忙背着两只暹罗猫,牵着泰迪犬。可能是许久没见到夕羽惠了,加上突然换了新的环境,两只猫看到她后,马上“咩咩”的叫了起来。夕羽惠兴冲冲的让李兜打开猫包,两个小家伙“嗖”的一下就爬到了夕羽惠肩膀上,靠着夕羽惠的脖子使劲蹭着。夕羽惠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又抖了抖猫包,两只暹罗猫倒是识趣,立刻又叫了几声便钻进了猫包里。李兜在一旁看到,都感到惊讶,说是从来没见过有人把猫训练的这么听话。夕羽惠只是报以标志性的微笑。李兜则快走几步,把胳膊挽到了夕羽惠的胳膊上,二人一边说一边笑的向屋子里走去。夕羽惠还不忘回头看看我,示意我快点跟上。

我们并没有把东西直接拿回卧室,夕羽惠让把东西先放到了大厅里,因为晚饭都准备好了,吃完饭再收拾东西吧。两只暹罗猫和泰迪犬,也都交给了李老鬼家的小伙计。

同样还是那件茶室,大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好些菜肴,比起昨天和李星龙吃的烤鸡,今晚的饭菜要丰盛的多。夏夏带着大框的眼镜,正坐在一旁,专心的玩着手中的电脑,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进来。等我们走近之后,夏夏才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有些抱怨的对李兜说道,“兜兜,你是不是要饿死你夏姐呀?都什么时间了,怎么才回来啊?”说话间夏夏便收起了电脑,转而拿起了筷子。说是现为我们品品菜。

李兜也不忘给夏夏解释一下原因,因为路况实在是太难走,所以我们回来的时候才耽误了时间。夏夏朝李兜摆了摆手,示意李兜先别解释了,让我们快点坐下吃饭,不然一会儿饭都凉了。

夏夏和夕羽惠都对我和李兜今天的潍坊之行只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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