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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节

鬼画妖-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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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么?不管你听谁的话才娶她,也不管你为了哪个女人而娶她,既然娶了,就不能三心二意吧,你要是在外面玩玩表哥也不会管你,但你显然是玩真的!”
“然后呢?没断过指头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那有多疼,哪怕我说的天花乱坠你也不会明白当年在这条溪水里发生了怎样的事,而那些事又对我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盯着表哥深邃的眸子问他:“如果嘉缘死了,你会自杀么?”
“当然不会,”表哥嗤之以鼻:“这不是古代,都是现代人了还玩什么殉情自杀那一套,你不要混淆视听,我就不信在这破村子里呆几年,你就变成古代人了,妞妞可是”
不想再听他的长篇大论,我直接说:“但是嘉缘会。”
表哥身后的草丛里钻出两个小脑袋,滴溜溜转动的小眼睛无比鬼祟,可连着那细长的身子一起看就可爱至极,一看到这样一对小家伙,山女惊讶的叫了一声,随后它俩迈着小爪子溜到山女脚下,像是松鼠那样人立而起,喳喳的叫了起来。
“这俩家伙还活着呢?”陈春峰也显得有些吃惊,而牛哥笑容满面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只蛇獴便顺着手指爬到他的肩头,十分亲热的咬他耳朵。
当年爷爷准备收拾李冉时找到两只蛇獴来对付金悦湖河伯的柳仙,后来山女惨死,我伤心过头就忘记这俩,不过看上去他们在杏桥山过的还不错,膘肥体壮不说就连皮毛也更加亮了。
积年累月的动物很容易成精,这两只蛇獴虽然不能说话却可以简单理解人们意思,它们钻在山女怀里上蹿下跳的很是活泼,而听爷爷说,它们以前吃过五乘身上的蛇蛊,好像是蛇蛊的血比较神异,这才让它们始终没有老死,也算是飞来横福了。
蛇獴乱跑着与我们玩耍,接近表哥时,他却跳着脚后退:“方航快弄走它们,果子狸可是传染**的动物,以后你们离我远点。”
和我当初一样,表哥也认为这东西是果子狸。
终于看到那四座遥遥相对的坟,我心里却没有怀念故人的愁绪,本来也就没啥可怀念的,其中两个就在我身边,而五乘也活的很嚣张,至于说爷爷,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死了,偏偏至今都没有出现。
四座土丘,其中三座并排就好像爷爷带着小弟向五乘宣战,那半人高的土包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可里面躺着一具牛骨,一株枯死的青藤,一具人尸,对面那个更离谱,谁也不知道里面躺着啥。
自上次来已经过了近四年,爷爷的坟虽然不在山顶却也是被杂草密林阻挡的最深处,按说早该被野草淹没,可实际上异常整洁,没有一根野草不说,就连坟周的黄土碎石都匀匀的铺撒一层,好像专门有人精心照料。
难道是树猴子?应该不会,五乘说他被爷爷的师父打落山崖就是树猴子救命,看来是跟着去了外面。估宏华划。
不过五乘满嘴跑火车,谁知道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一个全身长毛近两米,既像猴子又像人生物怎么在都市厮混?住动物园么?
坟前不该这样整洁,可眼见的情况却让我们微微诧异,陈春峰和牛哥对视一眼都不明所以,便按住我不让上前,趴在草丛里打量四周的状况,可放眼望去都是翠绿一片,并没有人住在这里专职扫墓。
更不可能是山下人上来,一来没人会做这事,再一个他们也找不到这里。

   

第三百七十一章 回到开始的地方4
既然没有住在这里,也不可能是山下人上来清扫,我们唯一的猜测就是坟里埋着的人做了这些事,而唯一一具尸体就是爷爷。若他真的活了为什么不去找我。反而留在这里收拾卫生?
确定没有人埋伏后我们便来到坟前,这是山女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坟,不知心里做何感想,但抓着我的手确实紧了一些。
牛哥与陈春峰去附近搜寻一番,回来后郑重的说:“不像有人住的痕迹,除非是五乘养的那只住在树上的怪物对了方航,你不知道那怪物是啥吧?”
“树猴子呗。”
陈春峰哎了一声。没好气的道:“来来来,你给我解释一下树猴子是什么生物。”知道我没法回答。陈春峰自顾自感叹说:“那就是一只大猴子的尸体,五乘杀了一只猴又扛了一具新死的尸体胡乱拼凑在一起,用我教他的茅山养尸符箓绘满猴尸便不停的念诵往生经,三年后就成了那副模样,力大无穷不说,还对五乘忠心耿耿。”
这么**?!
原来树猴子是类似于僵尸之类的东西,可这怎么可能,我亲眼见过它吃香蕉,有时候趴在它后背时还能感到温度和呼吸的起伏,如果是两具尸体拼起来的,哪怕变成霸王龙也没道理有呼吸。
“五乘这是**裸的造人呀!他跟女娲一样牛逼!”
牛哥冷不丁说了一句:“他叫那可怜猴儿为斗战胜佛,他不是造人而是造佛。”
陈春峰解释说五乘对生死之道的了解已经近乎变态,一猴一人的魂魄被他用《往生经》催的在猴尸与人尸中来回穿梭,而佛家的大业力就是在许多世的轮回苦难中积攒而来。具体的操作方法不足为外人道也,但结果就是每一次穿梭就等于一回投胎,三年下来,猴尸与人尸相融不说,还给活了。
当时五乘指着树猴子言之凿凿的说这就叫肉身成圣,死人都让贫僧给弄活了,你们说厉害不?来来来,让贫僧做了你们好早日成圣吧。
厉害,神异,虽然爷爷都没这本事可他们并不想把自己交到五乘手里做实验品,而陈春峰忽然给我讲树猴子的来历也不是动了给我增加知识的念头,还是山女最先明白了陈春峰与牛哥的猜测。她捂着嘴不敢置信的说:“陈爷爷,难道你是想说五乘也对爷爷的尸体做了手脚?”
陈春峰面色阴郁道:“那老和尚是畜生,什么事做不出来?”
猿大被他带走了,但难保这杏桥山里不会有第二只树猴子,而以五乘的性格来说他完全能做到对爷爷的尸体下手,这也就解释了大家都觉得爷爷不会死,可他却迟迟没有出现的原因。
牛哥宽厚的手掌按在我肩头,柔声道:“别担心,就算他做手脚也仅仅是尸体,你忘记我当年在墓碑上见到的牛头人了?魂魄一定没有事,如果你不放心,不如咱们开棺检查一下,反正那些日本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陈春峰走到我左边,满脸严肃的说:“你是孙子,开不开馆由你定,可若咱们猜错了而冒然开棺,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有三个道士在自然不担心诈尸之类的意外,可随意动土总是不好,就算真有不得不开棺的理由也要先祭拜一番,再择个合适的日子,仅凭一点怀疑就把爷爷的坟刨了,若他泉下有知一定会气个半死。
“等等吧,咱们在这里盯上几天,如果真有树猴子来清扫那无疑是五乘下手了,若是没发现树猴子,不也没有开棺的必要?”
现在就不是有没有树猴子的问题,哪怕这里没有也不能说明五乘没有糟蹋爷爷的尸体,以他的性格来分析五乘是什么性格?
鬼才知道!
他只有行事的作风,就是没有丝毫作风,一切事都随心所欲,心情好的时候可以陪蚂蚁聊天,心情不好,哪怕最爱的女人也能一刀杀了,听陈春峰说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当年五乘认识个窑子的当红姐儿,那一阵如胶似漆的都快谈婚论嫁了,直到那女人来找五乘去踏青时,刚见面就被他一拳打碎了心脏。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爷爷问五乘发了什么疯,五乘说心情不好总要发泄一下,然后爷爷说那好,来我陪你发泄。五乘却极其无耻的说,不行,贫僧死了心爱的女人,现在要去痛哭一阵。
而五乘抱着那女尸哭哭啼啼的走后,爷爷和陈春峰牛哥探讨过这事,他怀疑五乘有难言之隐,比如那女人鬼混被发现了?可他们四个焦不离孟,如果另外三人都没有发现的事,五乘根本不可能知道。
所以说五乘就是个变态,我估计那小兰现在是否在世都是个问题。
对于这样的精神病患者,谁会相信他没对爷爷的尸体下手。
为了搞清楚坟前的端倪,我们急忙下山收拾了铺盖搬到坟前来住,虽然阴寒一些却也可以将就,而从五乘坟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山顶悬崖的神仙窟,倒也不怕那些日本人趁机弄宝贝。
陈春峰,牛哥,表哥,三个人围在一起斗地主,俩老头没钱可表哥说既然赌博就必须玩钱,你们没钱无所谓,我可以借给你们呀,而且赌桌无父子,虽然你们都是我干爷爷,可一会赢起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至于欠下的帐就等回了太原帮忙办事来还债吧。
赌桌无父子,牛哥与陈春峰对这句话大感认同,如果表哥不说这句话估计还能留些面子,既然他率先不要脸想从这俩老家伙身上诈点油水出来,结局自然死的很惨。
堂而皇之的作弊,陈春峰在身后点了三根香,指尖轻划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符咒,尔后他的牌可以用逆天来形容。
牛哥更卑鄙,他砸吧着嘴唇,每次发了牌都慢条斯理的伸手从表哥手里换上几张,这一切在他们三人两米之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可一旦凑到身边却是另一种样子,应该是牛哥家传迷心术的本事吧?
赵小碗总说自己的碗是金子做了,经过这一场赌博,他可以改名叫赵破碗了。估宏引血。
山女枕着我的膝盖,裹着一床厚被子盯着山顶看,随着夜幕渐渐降临,那些日本人始终没有出现,看来真如我预料的那样需要等上一段时间,最少也要几天,而神仙窟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我着急的是彭海庭与司徒辰,最开始可以预料到他们没有危险,小鬼子一旦杀人可真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但时间拖得越久我越不安心,毕竟还有个乐正林在,他被陈春峰打成狗一般的模样,难保不会在他俩身上撒气。
大疯狗联系不到了,我让副队长帮忙定位,可乐正林的手机没了信号,如今才是真正的眼前一黑看不到路,反正我心里有个结算,血债只有用血来偿还,司徒辰和彭海庭都有家世和女朋友,如果乐正林真的害了他们两条命,正好他也有双亲。
他可以对付我,但不能拿无辜人泄愤,如果真发生那种局面,只好让我们的眼泪流进他的眼里。
今夜的杏桥山没有风,白天晒下来的温度此时慢慢的释放着,那种很舒适的感觉让我有些微醺,双眼不自觉的微微闭合,摸着山女的头发快要睡着。
那一边,表哥已经输到面红耳赤,现在是他向两个老头借钱来维持赌局,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四次借钱了。
就在这时候,被静笼罩的树林里冒出了咔咔的声响,听声音正是从那三座坟包里传来,我们几人齐齐震动,便看到爷爷的坟慢慢隆起,好像有个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树猴子?不会吧!他怎么钻进坟里的?

   

第三百七十二章 许久前埋伏的后手1
我没亲眼见过诈尸,但是也知道躺在坟包里的尸体不会无缘无故爬出来,如果真是爷爷的尸体在动,除非有人在不远处做法逼他起尸。而做这种事的必要条件就是有爷爷的生辰八字。五乘不可能有,我甚至怀疑爷爷都不一定记得自己何时出生。
而陈春峰三人扔下手里的牌与我并肩站在一处,都面色严肃的紧盯着爷爷的坟包,万一爬出来的是他,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出于谨慎我还是将牛骨刀拔了出来,刺破一张符箓后挡刀身前,而就在这个紧张等待的当口,更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属于牛哥与山女的坟居然也开始隆起。两块墓碑被什么东西顶着向上冒出来。
要说那只死牛诈尸也有可能,可山女墓里只有一根一米多长毫无生机的青藤,若是这玩意都能诈尸,我他吗一口口啃得吃了。
另外两座坟包一动,陈春峰和牛哥立刻警觉,牛哥伸手拔出青铜剑带着一幕绿色光华跳到五乘的坟边上,左手比出剑指,右手持剑指向虚空。行云流水般的在原地踏起了罡步。
正一修符箓,全真练己身,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牛哥做法,也是第一次见全真道士发威,他嘴里念念有词,虽然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却感觉像是金珠掉进玉盘一般清脆,而牛哥的面色越来越威严。微眯着双眼好像有神光发出,此时此刻便能感觉到一股恢弘飘渺的气势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嘀咕过我听不懂的,牛哥左臂平伸,剑指直指爷爷的墓碑,右臂持剑指天仿佛要导电那副模样,我看他此时跟个避雷针似的好像要招天雷,心脏剧烈的跳动快要从嘴里吐出来一般,当年爷爷的师祖招来几道天雷将僵尸劈死,没走出湖南就挂了,难道牛哥比他还厉害?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陈春峰的动作更加邪门,前些日子在宾馆监视小鬼子闲的发闷。他就让表哥买了上好的桃木亲手雕了一把桃木剑,而他祭剑也就是俗称开光的方式才叫个邪门,买了上好的江米粒磨成粉,混杂我家老君爷的香灰,用十几种阴晦污毒的液体和匀后抹了厚厚的一层,还放在真武爷下面供奉了三天三夜。
他说既然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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