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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血沃黄龙石-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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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年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这样的事情真发生了,我冲出屋子,要阻止他们。
  我刚出屋,就觉有一道亮光自囱门射入,我一下子变得通体透明,转眼,我就消溶在了亮光里。
  当我醒来,已经躺在了金属的机舱里,四肢都被牢牢固定,一点也不能动弹。我极力地转动眼珠,想多看看四周,我看到了英文标识,我觉得可能已经被跨时空警察所获。可是,既然是跨时空警察,他们大可不必将我锁得如此之牢,我没有反抗,受此待遇,完全可以起诉他们。当我再次仔细打量时,开始担心,我可能又落到三四年前那帮人的手里,他们不是跨时空警察,只是私人机构的科研船。这是一个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世界,大谈法制的国家,对其它国家的人和事却可以完全忽略。任何其它国家的人都不能利用时空穿梭,但他自己的所谓科研船却能畅行无阻,而且还能跑到别人的国家,充任他人的上帝。
  我们也有这个技术,但是,我们却用这些技术小打小闹,从不能形成规模。说到技术,我们到秦汉,完全是技术上的失误,以当时的科技来说,要达到这样深的时空,还没有过成功的实验。而且有科学家已经证明,以当时的材料来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大的分解力。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这么大艘船都能行,更何况那些小的穿梭机。
  我们的体制跟体育一个样,重大的项目,都由国家承担,而民间,只能做些边缘研究。但西方却不同,经常有私人机构走到官方的前面,特别是那些可能与法律法规、人伦思想相抵触的研究项目,而这些项目有时还真是走在了整个科技的前沿。我们的优势在于集中了所有的人力与财力,重点攻关,重点突破,易出成绩,但缺点却是容易形成官僚主义,制约社会创造力的发挥,且容易受到媒体关注,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满城风雨。西方将各种研究分散到民间,主要在各财团里,资金较为分散,财团之间各自为战,互相抵毁,恶性竞争严重,但参与研究受到的约束少,创新能力强,暗箱操作多,违反人伦道德的研究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就不会有麻烦。就以这条船来说,他们穿梭在各个时空里,特别是穿梭在别人的时空里进行研究,不是我自己碰上,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有这档子事情。看他们做的什么研究,项玉就是他们的一项成果,为此,在我们的历史上,又有多少人成了无辜的牺牲者。也许,我也曾从他们的实验中受益,从这艘船逃离时,我就感觉到我的力量倍增,这是什么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的研究成果吗?
  我想不通为什么项玉的力量增长的会是我的好几倍,我与他虽然不是同时代的人,但基因总是差不多的吧?如果是身体的原因,那么,如果八儿受到那样的照射,也一样会拥有项玉的力量吧?他的基因跟项玉更加相似。
  躺在床上,虽然光线并不很强,但是,已经习惯了满眼灰色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尽胡思乱想。
  现在八儿会怎么样,他一个人,会得到帮助吗?他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一定有能力生存下去。虽然我的心里这么想,但是,我却不由得替他担心起来。我一担心,身体又不能动,便有些狂躁,监测我身理机能的机器就“叽叽叽”地发出警报声。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一名穿白大褂的华人来到我的眼前,翻着我的眼看了看。
  那人用很纯正的汉语说:“你不用紧张,经过我们的测试,就可以放开你。”
  我问:“你是中国人?”
  那人说:“是的,我是地道的中国人,但现在,我已经有了绿卡。”
  我问:“这是中国船还是外国的?”
  那人说:“这不是中国船,但你放心,我们是科研船,只是对你们中国的历史感兴趣,进行科学研究。”
  我说:“没经过中国政府的允许,你们怎么能采取这种方式研究我们的历史。”
  那人说:“我们是私人机构,不代表政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叫我Mir陈就行。”说完,这人出去了。
  那人刚出去,我就叫开了:“Mir陈,Mir陈……”
  Mir陈进来,没好气地问:“什么事儿?”
  我说:“跟我一起的那个小孩儿怎么样了?”
  他说:“那人跟你都不是那个时空的人吗?”
  我说:“他妈妈跟我是一个时空的,他爸爸不是,但也不是这个时空的。”
  他说:“那就也在船上。”
  我说:“真的,谢谢!你们会怎么对他?”
  他说:“不会怎么对他,交给跨时空警察,是什么时空的就送回什么时空。”
  我说:“那他的爸爸妈妈不是同一个时空的怎么办?”
  他说:“你的问题真多,我只是个研究基因突变的科学家,不是时空律师,我哪知道得这么多。到时,跨时空警察会告诉你结果,我只能说,我们会将所有时空旅行者的痕迹尽最大的努力清理干净,特别是与我们研究有关的。包括非本时空的器具,设备,还有人员,包括尸体。”
  我说:“你是说,就算尸体,也会被挖起来运回去。怪不得我看到有机械手臂在挖人。”
  他说:“没事儿了,我出去了,别再乱叫,我得设计下一步的研究。”
  Mir陈出去以后,我的心坦然多了,八儿并没被留在那个时空,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他正跟我在一条船上,说不定,就在隔壁船舱里。
  我玩味起Mir陈的话来,“你们中国”,才几天没做中国人,就这口气,当然,也许他已经像当黑工一样做了别国人很久了,这才让主人给转了正。在中国,这样的人还真不少哩。不过,话说回来,在自己的国家做狗与到别人的国家做狗,会有什么区别呢?同样的命运,说不定还可以在同胞面前显摆一下。
  果然,在我恢复了常态以后,我得到了在室内活动的自由。我要求要见见八儿,Mir陈告诉我,八儿刚进实验室,要明天才能出来。
  我担心八儿有什么意外,就问:“他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Mir陈说:“难道你没觉得他与众不同?”
  八儿有什么与众不同,他只是个小孩,我仔细回忆起来,八儿长得极快,力气大大超过普通小孩,难道他真是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他们难道就是进行这项研究的?研究中国人基因突变对人体能的影响?
  我自然无法解释这些问题,当我提出这样的问题时,Mir陈从不予正面回答。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还不是那种冷漠的人,也不是那种极为瞧不上自己同胞的“假洋鬼子”,通过他,我还是比较清楚地了解了八儿的情况,当然,跟研究有关的,他一概不作答复。
  这里没有自由,但生活条件却比在汉朝好得太多,在汉朝,如果不是在天气暖和时遇到水质好的小溪,我们差不多是不洗澡的,也很少洗脸洗脚。在这里,仿真窗会时时提醒你现在正是什么时候,可以干些什么事情。身体洗得干干净净地上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快。
  有一天,我终于见到八儿,虽然可能只是几天不见,我觉得他突然又长高了好些。他看到我,坚强得让你难以想象他只有两三岁的孩子,他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奔过来紧紧地抱住我,我的眼泪反倒下来了。我仔细看着他的脸,他的眼里也饱含着泪花,但就是不落下来,这是一个多么奇特的孩子啊,他的瞳孔似乎比以前更扁了。
  八儿问我这是什么地方,他要让我带他回到茅屋里去。我告诉他,我们只能呆在这里,过一段时间,我们还要去一个更特别的地方,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还有一些亲人想见到我们。
  八儿还告诉我,他照了那种光后,觉得自己有使不出的力量,就想要击打什么东西,心里才舒服。我悄悄地告诉他,这样不行,你不能让人看出你力气大,这样别人会让你去干坏事,让你一辈子痛苦。
  孩子很听我的话,果然再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力量,这让那些研究者没有办法,明明肌肉反应测试显示力量达到多少度,但孩子实际一试,跟正常质相差不大。这让研究者大惑不解,不相信一个孩子有这样大的自制力。
  最终,我被告知要被交到跨时空警察的手里,再通过他们引渡回中国,我问孩子是不是同我一道。那些人不能回答,我就要挟说要把这里的事情全部都抖露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倒是提醒了他们,他们要我签一份保密协议,保证不将见到的事情公之于众。
  经过我的反复争取,他们让我代替孩子签定了捐献两单位活体细胞的协议,才同意将我们两人一起交给跨时空警察。
  对于这艘船上的人怎么向跨时空警察解释我们与这艘船的关系,我无从知晓,我严格按照我们双方商定的结果,说明我们是在私下测试时空车时直接坠入秦汉,具体时空座标,我非专业人士,不清楚其数据,那两具尸体为我的同事,小孩是女同事与当时的人所生,我们在那里呆了近四年,才为这艘迷航的船所救。
  跨时空警察对我们的供述并无疑议,很快通过了引渡的司法程度,被自己的国家收押,我相信这里面肯定还会有我所不知的协议存在,但那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通过鉴定,确认八儿只有三岁多,且此事与他无关,所以由陈可茜的父母领去抚养。张心与陈可茜的尸体,经过双方家人签字认可,最终被火化。
  两人骨灰下葬那天,征得看守所同意,我像赶场一样参加了两个葬礼。参加张心葬礼的有不少文化名人,他们对张心的英年早逝倍感痛心,有人还专门作了感人至深的祭文,但我只在那里停留了一小会儿。陈可茜的葬礼要简单得多,除了家人,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人,此时的宇航员,已经并不稀罕,在我们的时空里,他们就像公共汽车司机一样普通。陈可茜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好像并不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这个来历不明的外孙,一个不足四岁的孩子,却和外婆一样高。
  不过,虽然没有父母,但至少已经有个像样的家可以呆,而且,以陈可茜父母的家庭背景来说,这对八儿的教育,应该是有利的。
  如果你看惯了西式葬礼,你一定会觉得中式的葬礼太过简单,事实确实如此,本来,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复杂与最形式繁多的葬仪,但随着我们的现代化,一切就都从简了,一方面人们没有什么意识,另一方面,实在没有条件。殡仪馆一直是公益性质,但一直都是利润最高的垄断行业之一。虽然收费高,但服务并不是那么到位,所以,很多人家只得将整个仪程进一步简化。尸体在殡仪馆里停放两到三天,供亲人们瞻仰,然后送进就在隔壁的火化炉,骨灰出来,直接进公墓。在公墓前,骨灰盒放进塔形建筑的一个正方形孔里,人们一起默哀三分钟,然后整个葬礼就结束了,前后总共不到十分钟时间。这个世界变化很快,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就算整个地球表面都在无时无刻地发生着变化,但,这样的一种送别亲人的方式,却在近一百年时间里一成未变,当然,除了将人化为灰烬的技术以外。如此简单的过程,其实也没什么好怪罪的,生人尚且没有灵魂之说,死人就更不必计较了,那还用得着事死如事生吗?现实地对待自己,现实地对待过世的人,已经成为我们的共识。
  在上法庭之前,有人为我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因为我有实施时空恐怖活动的嫌疑,所以,不管我是不是已经认罪,他们都要为我安放身体安全监测芯片,再加上了时空定位装置。虽然这个装置在我下一次时空穿梭时被高手破解掉,但身体安全监测芯片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活动,相信在我要死去的那个时刻,它会有惊人的表现。
  法院为我安排了一个援助律师,那人很努力地问我细节问题,我走了哪些地方,看到些什么,那个时空的人生活情况怎么样,有接触过历史上的名人吗,他们跟历史书上描述的一样吗。他倒是有备而来,我发现他的一个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得有七八页。我很想问他,你是不是想要写一部穿越的报告文学,这些问题与案子有关吗?不过,我也理解他,这个机会,说不定是他怎样争取才得来的,这可是当前的一个焦点或者热点,不挖掘点独家内幕,为著书立说积累素材,那才浪费了机会。再次一点,他也可能就像狗仔队一样,以援助我为幌子,挖出一些有价值的新闻。再再次一点,不是还有个孩子吗,说不定,那里面还有花边。这些可都是资源,有机会不好好利用,那就是暴殄天物,过时不候,要是被别人抢到,那就只能仰天长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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