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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佣兵王妃-第93节

小说: 佣兵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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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师傅,月她……”目光朝着溶月的方向挪了挪,楚旭尧的意思很是明显。

    只要师父肯帮忙,将她带出绝对不成问题!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溶月一眼:“楚徒儿,你尽管放心,她的命硬着呢,死不了的!”

    “师父!”楚旭尧不悦的叫道。

    “嘿,你是不信还是怎么着!她的命,硬的简直就要令地下的阎王都咂舌!而且,她的命不仅硬,还克人,你知道不?专门克与她沾边的男人!你那生死劫就是因她而起。若还是为师冒着要遭受天谴的危 3ǔωω。cōm险来救你,等过了今夜,你和那两个男人一样,等着去到阎王殿报道,你知道吗!”

    听了这话,溶月心里咯噔一下,刚欲上前询问,只听撕拉几声,楚旭尧身上的绷带就被老道给震碎。

    看着溶月给缠的绷带给弄坏了,楚旭尧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可待无意间瞟见自己的伤口时,脸色由不悦迅速变为震惊!

    “怎么会这样?!”几步快跑过来,两目震骇的盯着那不知何时已经发黑的伤口,溶月心里的震惊无以言喻。

    “哼,你以为那个红眼小怪物会轻易放过你身边的这群男人吗?”拍拍楚旭尧的肩膀,老道信誓旦旦的保证:“徒儿放心,就这点小毒,在师傅眼里,还算不了什么!”

    见老道揽着楚旭尧就欲离去,溶月双手一伸,拦住了老道的去路:“你说他们两个活不过今晚,有什么依据?要知道,东方遥已经服了解药,而宸他如今完好无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我们面前!”

    “我说女娃。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行,算我老道日行一善,就好心告诉你!这个东方遥嘛,若真是服了解药,早就应该清醒,而不是象如今这般昏迷不醒。你让那个小子去探探,他的鼻息可曾正常。”

    走到床边,拓跋宸伸手在东方遥的鼻下探了探,脸色一变,似乎不敢置信的一般又探了探,这回脸色变的更甚。

    溶月信了八分,心里愈发的下沉:“那么宸他呢?”

    “你让那小子伸手瞅瞅,看看掌心是否多了根碍眼的红线。”

    掌心一伸,在几步之遥的溶月足以将那刺目而诡异的红线持的一清二楚。

    身形摇晃了数下,一种源于失去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

    沉重的一声响,溶月的双膝屈于老道的向前:“求道长救救他们二人!”

    “小三!”见溶月为了他在他人面前屈膝,拓跋宸眼里涩涩的,风步走了过去,拉住溶月的胳膊。

    顺势将拓跋宸一并拉了下来,一同与她一起跪在地上。

    磕了个头,溶月诚心诚意的恳求:“求道长成全!”

    拿眼角偷瞄了眼在身旁不是滋味的楚旭尧,天山道人用鼻子冷哼一声,瓮声瓮气:“老道我凭什么要救他们?他们又不是我的徒儿。”

    “俗谚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道人,应以慈悲为怀,救死扶伤为天下人做榜样,怎可见难不理,见死不救?更何况,世人言天山道人仁心仁德,以菩萨心肠享誉天下,若此刻坐观不理,岂不是自毁名誉?”

    “女娃,给我戴高帽子是没有用的!老道我做事向来我行我素惯了,行事全凭心情而定。今个我心情不佳亦不坏,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个让我救他们的理由,使得我心服口服,我就救他们,如何?”

    原来此道非善类!有其徒必有其师!

    咬牙按住心底的怒涛,想了想,溶月说了个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理由:“拓跋宸是南刹国皇帝的爱子,若是有朝一日被他知晓了你对他爱子见死不救,他定会挥师北上,踏平你们东方王朝!”

    似乎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老道开心的抖着白须:“那老道就静候南刹大军的光临!”

    “那东方遥呢?他可是你徒儿的弟弟,你总不该见死不救吧?”

    “唉,女娃啊,你何必对我讲谎呢?他是不是烈儿的弟弟,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估摸着,我那徒儿如今也该知道了其中的渊源了……”

    听了这话,溶月震惊,楚旭尧亦震惊。不住的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东方遥,楚旭尧沉思着,鹰瞳里的神色不断的变化。

    见老道叹息一声就欲带着楚旭尧离开,溶月忙拉起拓跋有,挡在了他们面前。

    “女娃,我若是想走,就是十个,一百个你,也是挡不住的。”

    抱臂斜瞅着天山道人,溶月一脸的鄙夷:“莫不是你治不好他们二人,所以才推三阻四的,不肯医治?依我看,你这老头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欺世盗名之辈!”

    两只老眼瞪的溜圆:“你这个黄毛女娃子,信口开河,竟敢侮辱老道我的能耐!想我天山道人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就不曾遇到难得到我的事!我不妨告诉你,这个世上只有天山道人不想做的,却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区区小毒而已,何曾能难得倒我?女娃子,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他们的毒给解了,让你心服口服!”

    气咻咻的扭头就往床边冲去,可刚迈了两步,他突地明白了什么,将身子转过,一脸(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模样:“哦——女娃子,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差点着了你的道!哼,想激我解毒?没门!楚徒儿,咱们走!”

    “慢着!天山道人,你不是说这个世上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吗?可眼下就有一件你做不到的事,而恰恰这件事,我却能做得到。”

    “女娃子,又想耍什么花样?”

    “莫非天山道人你怕了?”

    “怕?老道我天生就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看来,今个若是不让你看看我老道的能耐,你是不会死心的!好,你说,什么事情我做不到?”

    “好,既然道长这般爽快,那么我们不妨就来赌一把!做的到,你走人;做不到,你救人。”

    “行!”这个女娃子太张狂了,我今个非得好好挫挫她的狂劲!

    带着老道来到书案前,从抽屉里拿出两张薄纸,两只银毫,饱蘸浓墨,递交到老道手中。

    “一手画圆,一手画圈,开始吧!”瞧你那德行跟老顽童不相上下,既然老顽童做不成,估摸着你也应该做不成吧!

    “就这?”不屑的翘翘白须,老道夺过两笔,气运丹田,笔尖带风的挥洒于纸张上……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一刻钟亦过去了,地上已经堆了厚厚的用过的纸张,书案上老道着魔似的挥舞着两支滴墨的银毫。

    刷刷——

    两片薄纸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摇摇晃晃的从案几上飘落下来,慢悠悠的加入了刻纸堆的行列。

    “纸!纸呢!”两只眼睛冒着饥渴的光芒,灼灼的盯着溶月手里的两张薄纸。

    将手里的纸张轻轻摇了摇:“只剩下这么最后两张了,若是被你用了,我可没得用了。”

    不大的老眼不停的闪烁着挣扎的光芒,好一会,他才似下定决心般,把牙一咬,将两只银毫依依不舍的递给了溶月:“好,你来画给我看!我还真不信了,连我天山道人都做不成的事,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子会做成!”

    走到案前,屏气凝神,调理好心绪,持起银毫,心无旁鹜……

    像受到打击似的,天山道人睁大了小眼,呆呆的看着纸上的一方一圆,老半晌也未曾眨过一次眼睛。

    “我老道竟然败在了一个女娃子手里!”捶胸顿足着,他一脸的痛苦,满目的不甘,似乎是悔不当初。

    “行了!既然输了,你就该救人了!”

    救人?救了人之后,他岂不是再也不能挽回面子?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哈,救人,对救人。那个女娃啊,你要老道我救谁啊?”

    嗯?眉头皱起:“你莫是想赖账不成?救人,当然是两个都得救!”

    “可你先前只说是救人,却没有说都救啊!女娃,既然你先前没有说清楚,那么这事就不能怪我不是?不如这样吧,另加一个赛项,若是你还是赢了的话,我就救剩下的那个人,怎么样?”

    原来是不服气啊!既然这般,事情倒是好说了。

    “那你得先救一个人再说。”叵是输的恼了,一个火气上来,当场提着楚旭尧飞的无影无踪,那她岂不是说理都没处说去?

    “那,女娃,你想要老道先救谁呢?”

    话音刚落,两道热切的目光,两道探究的目光同时投在她的身上。

    溶月自然知道,此时她的答案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笑着持起拓跋宸的手,走至老道跟前:“先救他。”

    掌心一震,眸光闪动,红唇幸福的色起。拓跋宸轻轻回握了一下溶月,想要将他此时心中的无比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全数传达给溶月。小三,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还是先救他吧,毕竟他的毒中的比较深,可能不能坚持过久。”

    “女娃,你说救他,他却说救他,你让老道我到底先救谁?”

    看着拓跋宸,溶月温柔的笑着:“那就如他所说,先救东方遥吧。”

    “真是搞不懂你们!”摇着头,老道几步走向了东方遥,点了他几个穴道后,开始为他运气发功。

    “宸,你放心,你若有事,我随你。”

    一句话,足以震撼一生。

    抱紧娇躯,心颤长久不息。

    旁边,另一个男人神色晦涩,落寞之情浮上本是刚毅冷傲的面庞……

    “不许用内功,看谁能将这薄纸搓的最远,谁就算赢。”淡淡的开口,交代了第二轮的比赛规则。

    掂了掂薄如蝉翼的纸张,天山道人心想,这娃子诡计多端,出了这么一个古怪的题目,其中定是有诈!想这薄纸若是不用内力,就靠着蛮力,那能扔一米已是不易!比掷薄纸,这得令他好好想想……

    对了!她只说比赛扔纸不是?又没谱是展开的或是团成球!既然这般……

    将纸团成一个球,老道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意,握着纸球在空中抡了几下,朝着前言一掷,纸球飞似的朝前冲去,落在了前方约莫五十米处。

    “女娃,该你了!”

    握着手里的纸张,溶月暗道:这个老头倒是不笨!

    只不过,强中自有强中手!你今个注定要栽到我的手里!

    从抽屉的最里边掏出弹弓,溶月将揉成一团的纸放于弹力十足的牛皮上,拉满,弹射,纸球嗖的一下弹射出去,落于先前纸团的纸摸三倍远处。

    没有先前输时不甘,此时的天山道人两目放光,紧紧盯着溶月手中的弹弓一脸贪婪的神色。

    有戏!暗笑一声,溶月故意将在手里晃了晃,朝拓跋宸那边努了努嘴。天山道人岂会不明白?急急将拓跋宸拖过,在袖口里摸来摸去,摸了好一会才摸出一个黑色瓶子,拧开瓶盖,迫不及待的往拓跋宸的嘴里塞进了一个药丸,而后又两目灼灼的盯着溶月手里的弹弓。

    见拓跋宸吞了药,溶月忙去翻拓跋宸的掌心,见那条触目惊心的红线浅淡了很多,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瞅了瞅床上,看见东方动了动身子,似乎有清醒的迹象,心里不禁赞叹,这天山道人的医术高超。

    “你没见过这个东西?”她先前做的弹弓不是都留在了东方王朝的皇宫里吗?难道东方烈没有将它拿来孝敬他这个爱玩的师父?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看向弹弓的眼神愈发的炽烈。

    见到师父这幅贪婪的模样,身为他的徒弟,楚旭尧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暗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注意一下,可换来的却是老道狠狠的白眼。

    老道焦急渴望的模样令溶月哑然失笑。

    将弹弓塞到了老道手里:“谢谢道长侠义相助。小小谢礼,不成敬意。望道长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欢天喜地的接过弹弓,左瞅右看,啧啧称叹,爱不释手。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活了这把年纪,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球的东西!

    目光在溶月的身上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这回看,真是愈看愈满意!这个女娃有意思,实在是有趣!怪不得他那两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徒儿都对她恋恋不忘,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这样的女娃子真是到哪去找去!

    嗯,她都这般有趣了,那么她生的小娃子岂不应该也很有趣?看来,顺从天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眼神不由自主的盯上溶月的腹部,天山道人想象着以后在天山与小娃子打闹嬉戏的场景,向往的嘿嘿笑了起来,心中所想也不由得说出了声:“你的娃子是我老道的……嘿嘿——”

    配合着天山道人恰到的眼神,奸诈的神情,诡异的笑声,还有让人极易产生误会的话语,在场几人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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