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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佣兵王妃-第63节

小说: 佣兵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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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拓跋桀却在此时再次发出了吼声:“你的手放在了哪里!”

    经他这般一提醒,溶月这才察觉到了她的掌下似乎是很有弹性的一团肉……僵着脸将目光寸寸的移向手掌所在地,她又羞又愧的看到,她的左手果不其然的按在了拓跋桀的受伤处……

    如被蜂蜇了似的,她的手憾事从他的臀部移开,可这移动,却使得她撑起的身子由于没有平衡力而从半空中着地,重新坐回了他的身上!

    脑里的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崩断了!拓跋桀低吼一声,从床上霍的撑起了上身,将身后的溶月一把捞至了身前!而溶月由于从一个方位到另一个方位的迅速转变而稳不住身子,下意识的抓紧了拓跋桀的领口,这生拉硬拽的使得身子也不太稳的拓跋桀重新趴回了床上。不同的,这次他的身底下压着溶月。

    “简小三!你信不信,惹火了解,我真的能剁了你!”

    “不至于吧?宰相肚里能撑船,岂会为了丁点小事而大动干戈?”

    “丁点小事?”

    “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嘛,小气什么!行了,快让开吧,我还急着回去呢!”

    “碰了一下?你说的还真是轻巧啊你!”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没完没了了啊!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屁股吗,值得唧唧歪歪的跟个娘们似的!难不成还要让我负责不成!”

    额上隐隐有青筋暴起:“信不信,你再多讲一句,我就会劈了你!”

    “好啦,好啦,不说就不说了!行啦,我都答应不说了,你还想怎样?快起身,这么重,真是压死人了!”

    拓跋桀心底有股子怒气,不愿随溶月的意,故意将身子下沉,让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溶月的身上。

    巨大的压力压得溶月气有些不顺:“喂,快……快移开啊……”

    挑着眉看着溶月的难受劲,拓跋桀的心里总算是找到些平衡感。故意将手放在耳廓边,关键人物未听清状:“说什么?再说一遍?”

    “拓跋桀,我没空……跟你瞎胡闹!你快将你的猪体从本将军的身上移开!”挣扎着将话说完,溶月推拒着身上健硕的身躯,怒道。

    唇角勾起了邪邪的坏笑:“若本相说不呢?”

    杏眸冷光一闪,溶月的食、中指袭上了拓跋桀的左侧,却因气力不足而使动作滞缓,以致被拓跋桀察觉抓住了她使坏的手。

    将溶月的两手钳至头顶,拓跋桀凤眸微吊:“还有什么暗着,尽管使出来!本相在这候着呢!”

    溶月这回是彻底没辙了。梗着脖子,溶月不肯认输,粗着嗓子吼道:“你放肆!拓跋桀,莫不是你还想重温那二十军棍的滋味啊……”未等溶月将话讲完,拓跋就恨恨的将身子使劲往下压,使得溶月连透气都十二分的困难,更甭提开口讲话了。

    “接着说啊!”拓跋桀眯着眸,冷魅妖冶,冷气逼人。

    “你……你想压死我吗……”

    “是又如何?”

    “你这猪……你真的好沉……”

    拓跋桀脸黑了一片:“伶牙俐齿的,都这份上还想着骂人!”

    张着嘴如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溶月的脸颊染上了徘红,如三月绚开的桃花,粉中透着月白,白中晕着淡粉,虽不如罂粟那般艳丽妖娆,但清雅中透露着妩媚,妩媚中有着清纯,再加上此时迷离的杏瞳,倒也称得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若他是个女人,该会是怎样的一种风情……

    在拓跋桀的凤眸一刹那的恍惚之际,一阵尖锐的痛从颈项处倏地传出。

    “你想咬死我吗!”刚欲将溶月扯离他的颈项,可就在此时,一阵冷风从帐口处突地袭来,伴随着的,是一阵惊天怒吼——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二十章 拓跋宸的表白

    发丝凌乱,衣衫不整,面泛桃花,妖喘微微,螓首扬起,貌似急不可耐的‘吻’上身上男人的颈侧……

    男上女下,暧昧相贴,这样惹人遐思的场景,任谁见了,都会朝着桃色的方面无心的遐想。此时此刻,拓跋宸脸上已不复往日的嬉笑,严拢寒霜,俊眸冷挑,犹如冰雪磨成的利刃。

    沉沉的脚步声夹杂着隐忍的狂怒,在膝盖碰触到床沿处时,脚步声才嘎然而止。死死盯着在床上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貌似还处于呆楞中的两人,拓跋宸身侧的两拳愈发的收紧,指骨嶙峋而白的透明(炫*书*网。整*理*提*供),似乎已经突致了极限。猛地呼喝一声,拓跋宸的拳头如骤雨狂风般扫向了拓跋桀:“拓跋桀,你该死!!”

    躲闪不及,拓跋桀硬生生的挨了几拳,妖魅的脸庞上顿时腾起了几番红块。闪避纵跃,拓跋桀起身离地,怒喝:“拓跋宸!不要以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就是怕了你!别怪我不提醒你,你若再是这般的嚣张狂肆,仔细着自个的性命!”

    冷眸里有锐利的冰碴不住的迸出:“敢威胁本皇子?你好大的狗胆!”

   未等拓跋桀再次出言,拓跋宸就狠猛的出拳砸向拓跋桀的小腹。险些躲过,拓跋桀怒意横生,亦握紧拳头捶与拓跋宸展开了肉身搏斗。

    军帐里,拓跋桀和拓跋宸拳脚相向,怒焰相对,就犹如两只发怒的野兽,嘶吼着扭打在一块。周围的摆饰稀稀拉拉的几乎全部被二人在搏斗的途中不幸扫落于地,壮烈牺牲。

    望着狼藉的不堪入目的军帐,盯着二人虎虎生风的拳头,瞅着听到声响从帐外闯入而呆立于原地的玄甲士卒,瞄着那几欲燃尽正幽幽跳动的烛心,溶月凌唇狠抿,双眸紧眯,只感到烛照头顶冒青烟!

    待感到几道细如银丝的凛厉寒光冲着他们的下半身袭来之时,扭打的正欢的二人想阻止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瞅着那束芒光以骇人的速度掠过他们的眼球,转瞬消匿于他们的腿肚之中!

    仅仅僵持了一秒,刚刚还在厮打中的两人同时向对方屈了膝,有所不同的是,拓跋宸是左膝,拓跋桀是右膝。

    两人不约而同的扭头,怒视床上的溶月——

    “小三,你搞什么鬼!”

    “简小三,你活腻了吗!”

    阴着脸从床上跳下,袍摆一撩,溶月负手几步来到他们面前,给了他们一人一脚:“你们记住,这里是南刹国的军帐,不是大街上耍猴的地方!给我记好了!”冷眸一道,一一带过,溶月甩袖,挑帘而出。

    直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尽于远方,拓跋桀和拓跋宸二人这才从惊觉溶月话时的意思,再次动作一致的怒瞪着尚在抖动的暗青色帐帘:“简小三!”

    ……

    在梨花木椅上欠了欠身,溶月懒散的握着手里泛黄的书卷,随意翻了几页后,不耐的凌空丢出:“什么鬼文字!纯粹是鬼画符!”

    拾起地上的书卷,猜疑的翻了翻,拓跋宸俊眸挑了挑:“鬼文字?”

    突来的声响吓了溶月一跳:“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将书卷搁下,拓跋宸双手撑在案几上,倾身逼近溶月:“好一会儿了……”

    两人此时相距不过几公分有余,近到溶月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麝香,以及听见他清浅的呼吸声。

    面露尴尬之色,溶月不着痕迹的将身子后仰,拉开二人的距离:“这么晚了,你来可曾有何要事?”

    “当然有事。”身子又向前逼近了几寸:“我是特意来听小三的解释的。”

    “解释?”眉心蹙起。

    “当然是解释!难道小三你就不想对今个辗转拓跋桀身下一事,给我一个解释吗?”

    柳眉倒竖:“二皇子殿下,请注意你的措辞!”

    冷笑漾起:“敢做就不敢让人说吗?”

    带着火的两双眸子在半空中交汇碰撞,摩擦出霹雳的火花,耀眼刺目。

    抓着扶把的手紧了又紧,闭目半会,待睁眼时,杏眸里流转的火光就被一片无波清湖堙没殆尽:“嗬,本将军做什么岂容他人来置喙?再说了,本将军做事自有本将军的道理,哪里还用的着给外人解释!”

    “外人?”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迸出,拓跋宸眯着俊眸里反射出危 3ǔωω。cōm险的冷光。

    “怎么,有意见?”

    双手撑着案几凌空一跳,跳到了对面。拓跋宸在溶月惊诧的神色中坐在溶月的身上,两臂霸道的揽着溶月削瘦的两肩:“小三,你是我的!”

    溶月骇然:“拓跋宸你……”

    “等打了胜仗回了朝,我就会向父皇请旨,把你赐给我,当我拓跋宸的王妃!”

    “你疯了吗你!”

    “对,我是疯了!到今日我才发觉,我原来真的是为你而疯了!小三,我早己着了你的魔,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所以,小三,你要负责!”

    拓跋宸坚定而不容人置疑在口气令溶月心颤不已。双手搭上拓跋宸的肩,溶月奋力摇晃沣,企图将他摇醒:“拓跋宸,你想害死我不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作甚要害我!该死的你!”

    “小三,你放心,我们好好打仗,等打了胜仗,你便可将功折罪的!要是父皇还要一心想治罪于你,我就恳请父皇,请求与你一块分当罪责!父皇一向疼我,必定是不忍我受罪,相应的便会赦免你的欺君之罪的!”拓跋宸目露诚恳,切切的说服着溶月。

    “你、你、你……”溶月气急,对着满目恳切的拓跋宸连说了几个颤音,愤怒的咆哮:“我不答应!”敢情这厮早就在心里计划好了!怪不得这般急切的想要她打胜仗,更怪不得他死乞白赖的要跟着随军出征,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娘的!要让她从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一下子跌落到见夫君脸色行事的妇人,那答案只有一个字,滚!

    拓跋宸眸里隐着怒焰:“不答应?嫁我委屈你了?”

    见溶月蹩眉不语,拓跋宸倏地想起了刚不久前的一幕,俊朗的脸庞阴了下来,横生了几许戾气:“还是你心里有人?!”

    看来今个不把话挑明,不让他死心,他是不会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的。

    “宸,我说过此生我只想做……”

    “可你今个与拓跋桀那番又作何解释?难道这就是你想做男人的表现吗?”赫然打断溶月的话,拓跋宸醋意横生。

    “那……那只是场误会……”

    “误会?你当我是傻子吗!”

    每每截断她的话,这让溶月极端恼火:“不是误会又是什么!难道拓跋桀对男人感兴趣不成!”

    “这可说不准嚯!拓跋桀那不阴不阳的鬼样子,难保他不会有特殊嗜好!”

    溶月恼极:“不可理喻!”

    “对,我就是不可理喻!自从遇见了你,我就变得完全不像自个了,不可理喻也属正常!”

    “疯子!”

    “我这个疯子今生缠定你了!”

    拓跋宸他娘的有癫狂症!这是溶月在心底得出的结论。和智障人士,沟通起来,压根就没有共同语言!每每遇到这种令她束手无策的非人类,她的手腕就会频频的抖动……

    “甭想着对我例暗着!”眯着眸子冷声警告道:“你若是敢对我来阴的,惹毛了我,当心我翌日就启程回子邺,请旨赐婚!”

    他威胁她?溶月怒了,因为这威胁的确对她构成了威胁!

    “拓跋宸!以如此下作的方式来对付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眸里芒光一闪,拓跋宸将脸寸寸逼近溶月,整个人显得愈加的危 3ǔωω。cōm险:“我是不是个男人,你想试试不成?”

    十根手指外加两掌心同时覆水难收了拓跋宸逐渐逼近的俊脸,用力向外推拒:“滚一边去!今个天晚了,你先滚回去,此事日后再议!”

    “我今个还不滚了我!”拂开溶月推拒的两手,拓跋宸抄起溶月的腿弯将她搂抱在怀里,吹灭了案几上的跃动的烛火,依着透进帐里的清幽的月色光辉,起身走向了案几后面的小床。

    “拓跋宸!”溶月冷若冰霜,语调里的冷冽令人不寒而栗。

    将溶月的靴子脱掉后,拓跋宸将她轻轻放在被褥上,随即坐在床沿上开始脱起了自个的马靴:“你放心,没有得到你的同意,我是不会碰你的。”

    脸色微缓,可意还是难平:“下去!谁让你上床的!”

    “我今晚就是要睡在这!”

    “卧榻旁岂容他人鼾睡!”

    吃吃的笑了,拓跋宸给了溶月一个暴栗:“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记住了,我不是他人,而是你未来的相公。”

    脸黑了一片,溶月的脑中突现了一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估计你明日从这走出之时,就是我简小三丧命之日……”

    “谁敢动你我就要砍了谁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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