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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节

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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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了亲戚,自然是一家人。水家的大厅,摆了两大桌酒席,满满的坐了十几个人。
  一张桌子上自然坐的都是水家的长辈和柳凡尘的娘亲,另外一桌子就热闹了。从善和如良坐到了一起,旁边还坐着水之蓝和水伊蓝两姐弟,辛追阳和柳凡尘伉俪情深,自是并排就座。辛追远和骆无烟两个的座位刚好是对望着坐的,这其实也不是偶然,而是有些人密谋而为。
  从善给水之蓝使了个眼色,水之蓝率先举起酒杯:“今日里,是我家凡尘妹妹的回门日。我们也都是少将军和凡尘妹子的证婚人,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天下有情人梦寐以求的生活。让我们在坐的各位祝将军和妹子生活美满,快乐!”
  水之蓝站起身举起酒杯,在座的也都不好推却,全都举起了酒杯。从善给水伊蓝使了个眼色,水伊蓝明了的伸出了一只脚故意的在底下绊了正弯腰跟辛追远碰酒杯的骆无烟。
  这一踢不要紧,骆无烟身子一歪,手一抖,手里的一杯酒直直的全部泼到了对面辛追远的面上。
  “哎呀!对不起将军!”骆无烟一看自己惹了祸,赶紧掏出怀中的绣帕,紧跑了两步慌乱的给辛追远擦起了脸。
  众人皆惊,从善故意在旁边催促:“呀!无烟姑娘,赶紧带将军去后院清理一下吧!”
  傻傻的丫头,什么都不想,一头懵住只听耳边人的吩咐,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辛追远呆呆的任由骆无烟的一双柔荑牵着他,离了宴席,来到了后院骆无烟的闺房。
  走到闺房门口时,辛追远本来还在犹豫自己进还是不进。可是一抬头看着眼前牵着自己手的骆无烟,丝毫没有放下的念头,娃子不知道安得什么心也不提醒我们傻掉的骆无烟,就那么进了人家姑娘的闺房。
  骆无烟还没有觉醒的念头,在屏风后拿出了铜盆,拿着罗帕就给辛追远擦脸。可怜我们骆无烟身高不够,费劲的踮起了绣花鞋忘我的工作着。
  辛追远此时已经呆掉,此时他和骆无烟的距离比前几天在回廊上距离更近。辛追远敢肯定,自己的胸膛一直被迫心甘情愿的享受着那两人中间高低的摩擦,和骆无烟呼吸吞吐到自己的脸上的热气。
  辛追远觉得自己男儿的血脉在无限膨胀,他自己已经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被这位眼前佳人无意的骚扰。
  “姑娘,我来吧!”辛追远夺下了骆无烟手里的罗帕,给自己擦了起来。
  骆无烟这时候才觉醒,此时屋内二人的尴尬。
  “对不起,我唐突了!”骆无烟后退了几步,脸低的都快贴到了地面上。
  “不碍事!劳烦姑娘能帮我倒杯热茶吗?”辛追远给自己找了一个不用很快离开的借口。
  单纯的骆无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俊朗倜傥的将军王给惦记上了,只当自己泼了人家一杯酒,这又是冬天,肯定人家会冷。想也不想,骆无烟转身给辛追远快快沏了一杯茶端了过来:“将军请用!”
  辛追远惴惴不安的接过骆无烟手里的茶,此时鼻息间不知道弥漫的是茶香,还是骆无烟身上的女儿体香。让他头一次觉得,喝茶也能醉人。
  “这个,那个。将军你请不要生气,无烟向来都愚笨。”骆无烟低头不敢看面前之人,不知道人家生气否。只是在不安的拽着裙摆,恨不得拧出一朵花来。
  辛追远害怕吓着佳人,连忙摇手:“没有,我没生气。姑娘怎会如此评价自己,谁说你愚笨了。你要是愚笨,那悠扬婉转的琴声又是何人所弹奏呢!听姑娘的琴,我只觉得是天籁之音。那时候虽然没有见过姑娘的面,却也一直在脑海里徘徊着姑娘应该长得是一位清扬婉约的佳人。没有想到见了姑娘本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丽十分呢!”
  听了辛追远的话,骆无烟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真的吗?”
  辛追远喝了一口茶,看着骆无烟点点头,他此时觉得自己更醉了。真是酒不醉人茶醉人,辛追远这样评价自己现在的感觉。


☆、第五十七章 却道无情更有情

  看着眼前的将军王对自己情真的表述,骆无烟心中的小鹿狂跳的不停。她这时在想,自己是被人表白了吗?
  不确定、不敢再继续想,骆无烟朝着闺房门外走去:“我们走吧!将军。”
  辛追远本来还想再留一会儿,一看姑娘走了,自己在没有借口留下。也有点失落的走到了前厅,只是在进前厅的时候,把那一方绣着海棠花的罗帕揣到了自己怀里。
  对于这方罗帕,辛追远头一次有了强占的意识。人家姑娘没有开口要,自己自是不用还了。
  众人看着走进了的二位俊男美女,同一个念头在他们脑海里闪过,二人真是般配呀!对于这个想法,辛追阳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有必要帮兄长提上日程。
  辛追阳的小九九算的也很清楚,他现在已经娶了京城的一美柳凡尘。若是他哥哥再娶了另外一美骆无烟的话,京城四美他们将军府就占了两位。这是多大的荣耀,足够把京城里那些公子们给羡慕死。
  各有各的打算,起码从善这个媒人是做定了。她的善良可以用到很多地方,包括平定江山,包括顺便的利用这些有利的地方帮自己摆平难关。
  不知道是谁说天还早,可以去玉佛寺上柱香。水家的门外,又张罗了三四辆豪华的马车前往京城外驶去。
  辛追阳和柳凡尘一辆马车,从善和如良乘坐一辆,水之蓝和辛追远一辆马车,水伊蓝和骆无烟一辆。
  豪华的马车阵仗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很是显眼,尤其是其中将军府的两辆,行人都慌忙躲避。
  一路上行人都驻足,大家都在议论车里坐的肯定是将军夫人。挑开了马车轿帘,骆无烟却跟前面马车也伸头张望的辛追远对个正眼。
  本来想着一路平安,却看见对面横冲直撞过来一匹发了疯的马匹。前面的三辆马车车夫都很是机警躲开了这匹发狂的疯马。可是谁知走在最后面骆无烟和水伊蓝乘坐的那辆马车俨然躲避不及,眼看就要酿成一出马撞车的悲剧。
  骆无烟死死拖住已经掉在马车外半个身子的水伊蓝,大喊着:“救命!”
  前面马车反应最快的就是辛追远,他跳出马车一个飞纵,一脚狠狠踢在了那匹发疯的马头。
  那匹马顿时轰的一下子向一边重重摔倒,那匹马上原本坐着的主人也摔下马去。
  水伊蓝眼看着就要掉下马车,一个青衣锦袍的人,已经飞身过去抱下了水伊蓝。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的落在地面。
  马车里的另外一个人骆无烟也被辛追远救下,抱在了怀里。
  辛追远放下了吓得脸色已经惨白的骆无烟,快走几步来到了那个肇事者的身边,狠狠的把那个狼狈不堪的黄衣锦袍之人从地面拎了起来,刚要挥拳揍。
  那个人却连喊了两声:“追远别打,是我!”
  辛追远一听声音很熟,仔细一看自己揪着的黄衣锦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梁玉天。
  “皇子你怎会如此狼狈,还差点丢了命?”
  面对辛追远的提问,梁玉天尴尬的躺在地上一笑:“这我不是刚从水月楼里夜宿准备回宫吗?谁知道错把酒当水给马喝了下去。这马就发了酒疯,我一直以为只有人才发酒疯。”
  前面几个马车上的人全部都下来了,一看那躺在地上狼狈不堪、满身灰土和满脸划伤的二皇子都张大了嘴。
  从善路过救下水伊蓝的青衣人微微一笑,青衣人赶紧低下头迅速放开了还抱着水伊蓝的手。
  水伊蓝早吓傻了,被放下来还是站不稳,仍旧不自觉的死死拽着青衣锦袍之人不放手。
  水之蓝走过去,深深弯腰给青衣锦袍之人行了大礼:“谢谢壮士救了我家姐姐!”
  青衣锦袍人赶紧一抱拳:“不打紧,顺手而已!”
  水之蓝再看清楚了面前的青衣锦袍之人不禁喊出了他的名字:“你可是金塬坡金坊主?”
  面具下的雷裂稍稍一愣,他还真的有点不习惯这个新身份。要不是主子吩咐夺魄去办事,他也不会这么难为的代替夺魄扮起了金家赌坊的坊主金塬坡。
  点点头,雷裂应承:“是,正是在下。您是否是水家的少主呢?”
  水之蓝笑着应承:“正是在下!”
  现在对于金家赌坊真实情况知晓的只有从善和如良,如良虽知道这位金塬坡是他家善儿的手下,他却没有见过雷裂的长相。
  雷裂一贯不会应承这些俗套话,少言寡语的他今天说的已经是最多的了,这点儿一旁心里发笑的从善清楚无比。
  为了给雷裂打个圆场,从善一拉水之蓝:“不用谢谢了,以后咱们多多光顾金家赌坊不就好了。走,快去看那边的好戏!”
  从善拉了水之蓝走了,雷裂心里舒了口气,看了一眼脸色稍微好转的水伊蓝,转身就走。不料,他的袖子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公子,你的衣服烂了。脱下来,让伊蓝给您补补吧?”
  雷裂大骇,亏得是面带着一层人皮面具,让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脸色。看了一下子破掉的袍子下摆,摇了摇手:“无碍,姑娘不必挂心!”
  雷裂慌张的甩掉了水伊蓝拉着他的手,转身就大步离去。却不想这样子严重的伤害了水伊蓝的自尊心,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你不是救了我,干嘛不让我帮你补衣服。为何对我这种态度,为何?”
  转身而去的雷裂拐到一个街角处,探头回了一眼,看见了还在望着自己这边的水伊蓝,心头不由一种卑微让他喘不过气来。
  等从善去看梁玉天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子。从善看着如此狼狈的梁玉天不禁调侃:“这皇子还真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比起我还要更胜一筹!”
  梁玉天眼见着从善,目光马上从刚才的失意变得神采飞扬,立马冲到从善面前大喜的叫着:“你还活着呀!我以为你不在世上了呢。我难过了很久,没想到你还在世上。”
  如良看着面前瞧见自己小夫君激动无比的梁玉天,心里醋意横生,立马横过一步挡住了从善:“皇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善儿一直都好好的。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什么叫我夫君不再世上了?”
  梁玉天一看状元郎不高兴了,连忙陪着笑:“我这是高兴的话,别无他意。以我对惠少主的情谊,我怎么能盼着他死了呢!我爱他的心,都爱不完呢!”
  众人一听梁玉天对从善赤果果的表白,都吓得浑身一震。都觉得原来从善和如良在一起那时候的亲密都属正常范围,还没有眼前这个不靠谱的表白来的恶心得多。
  从善不是怕事的人,笑眯眯的从如良身后走出,步步逼近梁玉天:“皇子呀!你就会一张嘴蛇滑如蜜。我上次已经给你机会让你跟我春宵一度,是你吓得给跑了。那些个小皮鞭、蜡烛什么的,我可是天天和我们如良亲亲玩个遍呢!偏你就不行,要不我再给你个机会,今天晚上跟我走。我们如良休息一下,今天玩牛油小羊鞭子。你这幅身子白如玉,一定会特别上色。”
  如良心里那个好笑:“什么小皮鞭、蜡烛,玩什么游戏。我连半个毛都没有见过,善儿说得跟真的一样!”
  辛追远和辛追阳他们脸色都发白,直直的看着一旁说得正在得意的从善。他们心里和梁玉天一样,都是波涛汹涌。
  一个哆嗦,梁玉天陪着笑:“少主你真坏,这会儿我身子有了伤,等我好了咱们回头找个机会好好商量!”
  梁玉天捂着屁股,扭着小蛮腰,一歪一歪的在下人的搀扶下,搞笑的离开了。
  辛追远一看事情处理完毕,招呼大家上马车赶往玉佛寺。在路过骆无烟的身旁时,他听到了一句“谢谢辛将军救命之恩!”
  两人相视之下,一些莫名的情愫发疯的生长。
  一路上水伊蓝和骆无烟都各怀心事,两人都沉默不语。
  水伊蓝在路过金家赌坊的时候,似乎看见了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青衣锦袍之人。心里不由在想:“我一定要给你从新做一件衣服,你等着!”
  外表看似柔弱的水伊蓝并非是一般文静的闺阁女子,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烈性子。骨子里有她的倔强,尤其是拒绝她的人。这点水之蓝和从善最明白。
  还在招呼客人的雷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招惹了个百折不挠的女子。水伊蓝的这份倔强和坚持,他在以后的日子深有体会。
  虽然是冬天了,玉佛寺依旧香火鼎盛。从善他们一行人,女的美、男的俊,招惹了一对上香的女子观看。
  辛追远挺拔伟岸,一脸的英气。辛追阳年轻洋溢,潇洒无比。水之蓝浑身的贵族气,那张脸长得春风无限。如良和从善自是不必说了,一个潇洒俊逸,一个谪仙俊雅,妖孽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
  柳凡尘、骆无烟京城四大美人之一,那一张脸和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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