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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一笑醉天下-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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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的禅房中,只有被窗棱切成细碎的月光,然後,就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慕容涤尘无意识的亲吻著身下这具优美的身躯,即使感觉到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反抗,动作仍是没有轻缓下来,纪悟言细嫩的肌肤上不久就开出了鲜血铸成的花朵。  
 
 
  
 作者: 218。14。102。*  2005…3…28 01:2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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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悟言抖著的身子,伸手把涤尘额前的散发拨到耳後,静静的微笑,感觉著爱人并不温柔的抚触,轻声道,“涤尘,别怕别怕,我不会走的,就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轻一点……”  

他的声音,如同盛开在幽暗夜色中的清丽昙花,水晶一般易碎又无瑕。  
听在慕容涤尘耳中却仿佛一阵炸雷。  

蓦地,纪悟言感到身上的肆虐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却看见了一双清明,又忍著痛苦的眸子中。  
“……悟言……?”  
慕容涤尘不确定的自语,手掌贴上身下人的脸颊,轻柔如同方才纪悟言印上的那个吻。  
这一瞬间,纪悟言的泪涌出了眼眶。  


68  
从在拾月宫的相聚,到分离,再到眼前的重聚。对慕容涤尘来说,真的如同一场梦境,只是场景人物都太过真实,让人无从怀疑。  
那日自己撑著虚弱的身子,用内力给了丽雪灼一番小小的教训,正准备去找悟言回来。可就在这途中却遇上了许多白道的高手。自己对他们并不陌生,因为就是自己带他们进来攻打的拾月宫。可让慕容涤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也就是这些人,却在再遇上他的当口,双方互行见面之礼时,偷袭了自己。  
当时自己连力气都有些没回复过来,内力又有耗损,居然没让他们费什麽力气就捉回了少林寺。而且甫一进来,就被十来个少林高僧团团用功力镇住,甚至动弹不得。也就在此时,自己才明白,原来他们所说的“孽”就是自己,原来空鉴大师早在传自己内修的“慕容功法”时已经得知了他的真正身份,然後飞鸽传书给他的师弟,也是少林的掌门空行,一起与各大门派定下了这个其实是捉拿他的计划。  
四天时间,自己几乎什麽也不知道,只是朦胧间知道什麽时候用饭,剩下的时间全都浑浑噩噩。  

少林的僧人妄称天下第一门派,居然忒的歹毒,不断的往慕容涤尘体内输入再输出内力,让慕容涤尘一直处在万般疲劳的状态,丝毫不让他有清醒的时间,以防他有机会施展惊世的武功。  
可是他们百算千算、机关算尽、万万也也算不到,他们如此对待慕容涤尘恰恰是给了以前的“孽”——也就是凤若兮——醒来报仇的机会。  

凤若兮这一代,天地气象异常。  
只生出了此“孽”,而无“赎”生。再加上他本就屈死,对人世执念太重,导致阴阳曲折裂断,居然硬是折进了和他一脉相通(他们都是“孽”)的慕容涤尘体内,这也才有了慕容涤尘莫名的内力,也是那天空鉴担心的缘由。  
而在十五、十六之时,正是明月当空。  
月属阴,较之慕容涤尘,凤若兮的阴气又更重,恰好少林的蠢材们又让慕容涤尘的精神虚脱下来,也就给了凤若兮出现的机会。  

凤若兮本是死於白道之人手中,自然是对他们深恶痛绝。所以一占住慕容涤尘的身体便出手把这禅房里所有的和尚狠狠教训了一顿,让他们一时半会儿不敢近前。  
不过此时的凤若兮,已经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凤若兮了,那个宛如谪仙的人,早已经死在了十八年前的那个八月十五,那个鲜血浸湿的月下。他永远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会记住你们的,我会回来的,到那时,你们所有的人都会尝到今天我受的一切。记住,我会加倍讨回来。”  
人之一世,不过“爱恨情仇”四字。  
可如今的凤若兮,爱与情早已随风而逝,余下的惟有仇恨,当然也对曾那麽付出过的东西失去了信心。  
再说明白些,就是他不相信真的还有什麽真心真情。  
所以当他听见慕容涤尘在昏迷中,心中想的只有那个人时,相信人人都能看见凤若兮唇边的冷笑——如果他有身体的话……  

可是,连凤若兮也没想到的是,纪悟言居然是这麽一个绝世的人物,居然不仅识破了自己不是慕容涤尘,还猜出了他是谁!  
愿赌服输,他依言暂时退出了慕容涤尘的身体,其实也是想看看这两人的笑话。因为他深深的明白,由於自己的关系,已经引发了“孽”最原始的力量,借著月光,今夜的慕容涤尘会失去控制,巨大的力量涌动著,正要寻找一个奔流的出口。  

那麽,呵呵,就让我看看你们的爱情吧。让我看著你爱的人,扔下你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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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若兮冷冷的笑著,眼中却有他自己永远也看不到的泪光。  
……  

“……悟……言……”模糊的说完这两个字,慕容涤尘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体内所有的气力。  
太阳||||穴“突突”的跳著,有什麽东西在四肢中东奔西突的要找一个出口,有什麽人在自己耳边轻声的说著,那样蛊惑的声音,“放开手吧,放开手吧,美丽的猎物就在你面前。”  
下意识的,慕容涤尘重新紧紧扣住了禅房中床榻的一角,不让自己伸手去碰近在眼前的纪悟言。  
“快走、快……走……”说完这几个字,已经是慕容涤尘的极限了,他只盼悟言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麽,可慕容涤尘已经感到了身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还有,自己究竟需要什麽。  
现在的自己,几乎所有的毛孔都已经张开,全都有意识的开合著,叫著一个名字——纪悟言。  

69  
树叶在“沙沙”的响著,风的歌声是无法形容的美丽。月光由苍白变成了幽蓝,然後是暗紫,红的花慢慢染上黑色,嫩黄的草叶有著盈盈的绿光。  
明明有声音,可周围却是什麽也没有的安静。  
悟言在说什麽?  
集中了所有的精神,慕容涤尘勉强在朦胧中察觉了纪悟言红唇的开合。  
是在说话吧,是在对自己说什麽,可是,自己却什麽也听不见。  
能听见的,似乎只有静到不可意思的声音,比如,月光穿过窗户摩擦的“簌簌”声。  
除此之外的所有感观,全部集中到了视觉和触觉。  
光和影在自己眼前晃动:那漆黑如锻的长发,如果把它们掬在手中,会是怎样的柔滑;如果用力拉扯,会不会听见清脆的悲鸣。那红润的唇,如果轻轻的吻上去,会是哪般的浓香;如果压住狠狠的噬咬,会不会就这样被揉碎在自己的唇间。那纤细的颈子,如果缓缓的抚过,是不是软如丝锻;如果再印上相似的齿印,是否还有如此鲜美的血液。还有那雪白柔软的腰身,想要把它折起,听清澈的声音变得沙哑,哭泣般的在自己耳边啜泣……  
好想,就这样抱紧他,推倒他,然後……  
可是,可是不行。  
他是悟言,是悟言,是你最爱的人,你怎麽舍得那麽对他?  
难道你要看他的鲜血洒在你眼前,难道你要看他心碎的表情,难道你要看他一脸痛楚,难道你要看他苍白著脸昏迷过去?  
不,不能,不能。  
悟言,你在说什麽?  
我听不清了,我只能用手抓住床沿,不让这个身体朝你逼过去。  
为什麽你还不走,我不是要你走了吗?  
我的身体好热,每一寸皮肤都开始疼起来,有什麽要闯出来。  
悟言,悟言,你快走啊,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可我已经没有力量再说一次。  
我紧紧的扣住这个身体,手臂很痛,已经用力快要断掉了,指甲也很痛,上面渗出了血,十个指头已经磨出了血。  
可是这样更好,痛楚可以让我忍耐的时间再长一点。  
想再抓得牢一些,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落了下来。  
可是却一点也不痛了,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悟言,为什麽你还不走呢?为什麽?  
为什麽?!  

我要失去自己了,最後的清明中,我看见你走来,你抱住了我。  
然後,你笑著吻了我,我听见你说——别怕,我在这里。  
…………  
……  

在很久很久的以後,大约至少是十年以後吧,慕容涤尘和纪悟言两人才重新谈到了这个话题。  
原因无他,只是每次偶尔不小心提及稍微涉及此的话题,慕容涤尘总会兴起自残的念头,让纪悟言防了又防,禁止任何人说起,也成为了两人间的禁忌。  
不过後来说到这回事的,还是慕容涤尘。  
忍著心痛,慕容涤尘当时红著眼圈,把纪悟言圈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问他,“还痛麽?”  
纪悟言愣了一会儿,而後,眼中泛起了泪光,同样抱紧了慕容涤尘,轻轻道,“傻瓜。”  

这是纪悟言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说慕容涤尘“傻”。  
但,其实纪悟言自己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啦,因为他在後来总是用近乎呵护的态度对待慕容涤尘的指甲,凡是见过的人都说“肉麻”。  

肉麻?  
的确肉麻。  
凉风习习,彩蝶纷飞。  
我们现在正吃著蜜饯,喝著君山银针,乘著和风丽日的天气坐在凉亭里,看那两个人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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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样,所以除了“肉麻”,可能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的词来调笑这对情人。  

可是在那个八月十五的晚上,白道各位声名卓著的大侠们却显然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在一边被纪悟言弄个半死不活,另一边被“慕容涤尘”弄个不活半死後,他们决定先休息一阵,暂且不去打搅这两个刹星,反正看样子他们进去了快三个时辰也没有出来的迹象,现在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呢。  
有了这个共识以後,众人都排排坐著运起了内力疗伤。不久,许多人头上已经冒出了白烟,——也许应该说是蒸气——显然进入了疗伤最紧要的关头。  
可是就在这时,他们听见了——  
一声悲鸣。  
一、声、悲、鸣!  

事後有活下来的人说,他这辈子都没有听过比那次更凄惨的声音,仿佛是一把刀子,直接刺穿了听者的耳膜。  
那简直是活生生把心剜出来的声音——也有人这麽形容。  
我们已经无法考证这声音到底有多凄凉悲惨,不过那时许多正在疗伤的人,却因为这一声,吐血而忘,因为受不了那其中浑厚的内力,也因为这撕裂般的声音,撕裂了已经快愈合的寂寞。  

那声音是慕容涤尘发出来的。  
叫完了这一声之後,他开始呕血,鲜红而新鲜的血液,散在已经被血浸透的床单上,床的那一头,纪悟言躺在上面。  
静静的,安静的,已经没有了呼吸。  
70  

纪悟言蜷曲在床角,满头青丝,依旧是柔长的,其中却夹杂了许多已经凝结的血块;眼睛紧紧的闭著,眼下是青色的阴影;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没有一丝血色;而从颈部往下,那是无法形容的凄惨——雪白的肌肤已经完全没有雪白的痕迹,青色的淤伤掩盖了皮肤本来的颜色,附著在其上的,是暗红的伤口。  
在他身下,血晕出了大片的痕迹。  
可是,他的嘴角,却分明有一丝微笑,仿佛是凝固在这张足可倾国的脸上。  
悟  
言  

悟  
言  

漫长的凝望中,慕容涤尘叫了自己的爱人,可不知道为什麽,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方才的那声悲鸣,似乎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手没有办法伸出,脚没有办法挪动。  
去,去看看,他会没事的。  
快过去啊,快过去,他就在那里。  
快给他输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然後为他疗伤。  
快抱住他,唤他的名字。  
一切都会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他怎麽会有事,不要瞎想。  
对啊,他会好起来。  
我们会在一起,在一起,一定的。  
我们说好的啊,很久以前就说好的,很久以前。  
对,我们说好的。  
说好的  

说好的,在一起。  

可是……  
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他真的不能动了。  
如果是真的他真的不能动了真的不能再说话了真的不能再对自己笑了真的不能看自己真的不能呼吸真的没有心跳了那美丽的眼睛里真的没有了自己的影子那柔软的手臂真不能再抱紧自己那温热的身体真的变得冰冷那晶亮的眸子真的黯淡下来那起伏的胸口真的停止下来再没有了那样的笑靥再没有了那样美丽的声音再没有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再没有了那麽轻柔的吻。  
什麽都没有了。  
什麽都没有的时候,自己要怎麽办呢?  
或者,在那个什麽都没有的时候,又要自己做什麽?  

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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