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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苏联侦探小数-案中案-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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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娜,想她奇怪的表现,想费奥多罗夫,但他的思想重又跳到设在谢苗诺
夫家的埋伏上头。。

谢尔盖往后一仰,靠在长沙发背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烟,眉头紧锁,他
那阴郁的目光盯着空间什么地方。过了一会儿,他霍地站起来,在房间里踱
来踱去。他终于决定要躺下睡觉了,便开始脱衣服。恰在这时电话响了。

“谢尔盖吗?”
他立刻听出是罗巴诺夫的声音。
“是我。你有什么事吗?”
“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我正准备睡觉呢。”
“我也是。听见了吗,风刮得呼呼的?”
“听见了。”
谢尔盖感觉到,罗巴诺夫也在焦急不安,于是他不知为什么觉得轻松了


些。着急的毕竟不是他一个人。
“值班员打电话了吗?”
“打了。”
“怎么样?”
“一小时之前刚换上最后一拨儿人。小伙子们非冻坏不可。现在还没有

一点动静。你知道吗,我有这样一个感觉,我觉得我们自己给自己设下了埋

伏,真的。那个坏蛋一定是想出了什么鬼花招。”
“有可能。只好等待了。”谢尔盖叹了口气。
“唉,恨不得马上跟到他们那里去。。”
“是啊。。可是这决不行。”
“说的就是嘛。”
“你还给值班员打电话吗?”
“一小时以后吧。”
“那你到时候也给我来个电话。”


“你就放心睡吧。”
“在这里跟你们在一起能睡个好觉。”
“明天要穿上制服。”罗巴诺夫用教训的口气说。
“顺便说一句,你也得穿上制服。”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睡吧。如果有情况,会叫醒我们的。”
“好吧。”
谢尔盖愠怒地挂上了电话。岂有此理!好像他第一次派人去设埋伏似的。


“你现在就躺下酣然入睡吧。”他愤恨地对自己说,并开始急急忙忙脱衣服。
然后他关掉床头灯,钻进冷冰冰的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脑袋,闭上眼睛,立
刻睡着了。

在谢苗诺夫家设的埋伏一无所获:没有一个人来找他。于是决定第二天

夜里再设埋伏。
可是早晨。。
罗巴诺夫来到谢尔盖这里,挖苦地问:
“你好像说过,你对戈尔利娜的行为有些不清楚,对吧?”
“我是说过。”谢尔盖警觉起来,预感到将要发生新的不愉快。
“举个例子说吧。为什么她给伊万诺娃拍电报说要到她那里去,而却跑

到这里来了?”
“说的就是这个。不过她收到一封信,叫她来这里。所以她。。”
“信?”罗巴诺夫没有办法再激发起朋友的好奇心,急躁地打断他,“原

来这样。我们已经收到鉴定专家对写给戈尔利娜的信、戈尔利娜给伊万诺娃
拍的电报、戈尔利娜在旅馆填写的住宿登记卡所做出的鉴定。这个我后来已
经做了补充说明。”

“补充什么?”
“即这三件事原本均系一人所为!三件!看来,信是她自己写给自己的?

这叫什么事啊!”
“是啊,”谢尔盖大为惊愕地拖长声音说,“问题就在这里。。”
“而且越往后,这里边不明不白的人也就越多。我本人现在已经什么都

搞不明白了。”
“我也是。而到后来,顺便说一句,有我们吃惊的:原来这一切竟然如

此简单。”
“那就还得活到这个‘后来’喽。”
“比方说,我就抱着这样的希望。”谢尔盖闷闷不乐地回答道。
罗巴诺夫灰心丧气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他那乐观豁达的性格战胜了

一切不愉快。
“算了,”他宣称道,“古代一位贤哲说过:‘我活着——我就抱有希

望。’”
“这位老者是个乐观主义者。”
“不错,不错。这句话我铭记在心,还在上中学时就牢牢记住了。所以

我也奉劝你把这句话记住。啊,我们曾有过多么出色的女历史学家薇拉·格
里戈里耶夫娜啊!现在这样的人没有了。”他精神焕发地下结论说:“总之,
我们得拼命干。我和你的事够多的了。”

像往常一样,谢苗诺夫一早就开门营业了,侦查人员对他进行着严密的
监视。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寻找先卡的工作同时在继续进行。但寻


找毫无结果,虽然刑侦人员好像搜遍了全城。急需找到先卡,因为他偷窃的
身份证和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大麻膏可以立刻把谢苗诺夫揭露出来。关于
戈尔利娜的案子,莫斯科没有发来任何新的消息,关于失踪的伊万诺娃,伏
尔加格勒也没有发来任何新的消息,给其它城市发出的案情通报也没有任何
消息反馈回来。

总之,这一天忙忙碌碌地过去了。天黑以后,一班侦查人员又出发到草
甸大衔去了。又是一个急人的夜晚,时间过得慢得令人难以忍受。这一次,
谢尔盖到罗巴诺夫这里来了,他们一起吃了晚饭。他们守着电话机,似乎一
步也不敢离开。但是谢尔盖一言不发,神色难以捉摸而可怖,至少罗巴诺夫
觉得是这样。

夜半时分,电话响了。谢尔盖腾地从床上跳下来,穿着裤衩、光着脚,
就向电话奔去。这是局值班员打来的电话。

“中校同志,埋伏的人员从草甸大街回来了。他们抓到一个人。罗巴诺
夫少校已经出发了。五分钟之后,汽车来接您。”

谢尔盖急忙放下话筒,激动万分地开始穿衣服。

当谢尔盖走出大门时,一辆满是雪的汽车正停在人行道边。大街上,暴
风雪怒号肆虐。汽车行驶得很慢,前灯隐没在犹如棉絮般狂飞乱舞的茫茫风
雪之中。

行动小组的全体成员都集合在罗巴诺夫的办公室里。尽管他们疲惫不
堪,冻得够呛,但个个都兴奋异常,争先恐后地讲述着所发生的事,不时彼
此打断对方的话。

谢尔盖一眼便注意到正在听汇报的罗巴诺夫的表情。他脸上那股真诚的
羡慕和浓厚的兴致,使谢尔盖不由得笑了。

原来那个人偷偷地走到谢苗诺夫的房子跟前,却没有被发现。当他已经
上了房顶,到了紧门口,白色的墙壁上猝然清晰地显现出他的影子时,他才
被发现。埋伏的侦查人员刹那间一跃而起,那人还没来得及敲门,便被抓了
个正着。而谢苗诺夫全然不知道他来。尽管那小伙子身强力壮,性子暴烈,
但侦查人员悄无声息而麻利快捷地抓获了那人,动作非常娴熟利落。他没有
带武器,而且他根本就来不及把任何东西丢弃。还有一个令人奇怪的情况是,
他是只身一人来的。

窗外天色蒙蒙亮了起来,这时罗巴诺夫终于说道:

“好了,一切都清楚了,弟兄们。现在请大家各自回家去休息,好好睡
一觉。早晨我们开始第一轮审讯。”

可是早晨送来的是意想不到的新情况。

来自莫斯科的案情通报指出:“被害人戈尔利娜的照片没有被同事们认
出来。请将她的身份证紧急送交鉴定。”

一小时以后,科技处作出结论:身份证上的照片被换过了,身份证本身
是真的。

这么说来,被害人原来不是戈尔利娜。


第五章原先的尼娜

那天早上,谢尔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旅馆打电话,但是那里没有人接。
谢尔盖双眉紧锁,给值班经理打了电话,相当急躁地问,407 号房间的客人
科洛斯科夫是不是走了。搞清楚了客人还没有走,谢尔盖便请求转告,他一
回来,就让他给科尔舒诺夫打电话,电话号码他知道。

“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情形,”他对罗巴诺夫说,“我们越是深入了解,
情况也就变得越加盘根错节。你认为呢?”

“是啊,”罗巴诺夫摇摇头,拖长声调说,“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这
是个字谜。尽管我们现在跟谢苗诺夫一起终究会把某些情况搞个水落石出
的。那个夜半来客在我们手里。而凶杀吗。。看来,身份证是戈尔利娜的,
而被害者不是她。这就是字谜的关键所在!那么请问,这个被害者究竟是谁
呢?别人的身份证怎么到了她手里?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戈尔利娜本人究竟
在哪里呢?”

“而且谢苗诺夫与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谢尔盖加了一句。

“也许没有任何关系吧?”

“有关系。这一点我确信不疑。”

“嗯。我倒有点怀疑。”

“是吗?那就让我们来还事实以本来面貌吧。”

“那好。”罗巴诺夫一边表示同意,一边唉声叹气,“把所有这些事实
逐一还原,非得绞尽脑汁不可。”

他走到摆放在办公室一角的一个大保险柜跟前,着手把厚厚一摞文件夹
取出来。谢尔盖挪了个座位,从长沙发上坐到更靠近桌子的地方,点上烟吸
了起来。

这些文件他们看了不止一次。只需根据外表,谢尔盖和罗巴诺夫就可以
立即想起每一份文件的内容,几乎一字不差。但他们仍然耐心地重新读起来。

一系列事实,直到每一个细节,渐渐地串成一条熟悉的链子再现出来。

那么,所有的身份证(用来进行诈骗活动的)都是谢苗诺夫搞来的。这
一点毋庸置疑。看来,谢苗诺夫参与了犯罪活动。其中一次犯罪活动就是拿
着在列车上被抢和被催眠的旅客的身份证所干的。由此可见,谢苗诺夫同这
件事也有干系。况且,正是根据最近这次诈骗,科洛斯科夫认出了谢苗诺夫。
这一切似乎都清楚了。

现在来分析一下旅馆里发生的凶案。在这件凶案中,也借助了在列车上
使用过的安眠药。因此,自然而然地得出结论,即这件事与谢苗诺夫也有牵
连。况且他通过他妹妹完全可能搞到这样的安眠药。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好
像没有认出他是后来被害的女人的同伴,这丝毫消除不了对他的嫌疑。甚至
相反:谢尔盖坚信,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在撒谎。

“杀人的动机现在甚至还不清楚,”罗巴诺夫沮丧地说,“戈尔利娜的
钱就算是被偷了,可是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身上也可能有钱。”

他们推论到此,不约而同地合上文件夹,摞起高高的一堆,摆放在桌边
上。他们决定立刻审讯夜间拘捕的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瘦高个子的小伙子被带进办公室。他穿一件绿色氨纶
拉链衫,手里拿着时髦的拉毛鸭舌帽,留着精心修刮过的讲究的口髭,黝黑


的细长脸上满面倦容,执拗地咬着下嘴唇。
“坐吧。”谢尔盖一边说道,一边注意地仔细打量着小伙子。
小伙子默默地坐下了。
“您叫什么名字,姓什么?”
“阿列克。。亚历山大。姓加米多夫。”
“住址?”
“嗯,假定是巴库吧。假定是委员街五号。”
小伙子有点蛮横地冷笑了一下,但谢尔盖装作没有觉察到他那挑衅性的

语调。
“您的证件?”
“丢了。您要知道,我自己都感到很难过。”
“您向民警局声明证件丢失了吗?”
“我现在就极其正式地向您声明。”
“您到这个城市来干什么?您这里有熟人吗?”
“那当然?”小伙子又冷笑了一下,这一次笑得有点儿阴阳怪气,“要

知道,有各种各样的人。有好人,也有不怎么好的人。但这与我无关,知道

吗?”
“您答话有点儿粗鲁无礼。”
“可他们对我也粗鲁无礼。这样就算两清了。”
“不,”谢尔盖摇了摇头,“我们还远远没有两清。那天夜里您去我的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小伙子用平静的语调回答说。
“您不认为,这听起来让人觉得相当愚蠢吗?”
“这对于您来说可能是愚蠢的。而对于我,您要明白,恰好相反。”
小伙子分明在耍嘴皮子。但在他那双富于表情的大眼睛里却流露出忧郁

的神色。
电话响了。谢尔盖拿起话筒,立刻高兴地大声喊道:
“对,对,是我!您好!非常希望您能到我们这里来一趟。我们派车去

接您。。哪里哪里,一点也不!。。是一辆绿色‘伏尔加’,车号是。。”
他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罗巴诺夫。罗巴诺夫立刻提示道:
“三一一五。”
谢尔盖重述了一遍车号,放下话筒,几乎高兴地问被拘捕的小伙子:
“那么您是拒绝回答我的问题喽?”
“我无法回答,”被拘捕的小伙子大大地把两手一摊,“我想睡觉。”
“那好,您就到走廊里去坐一会儿吧。那里也可以打个盹儿。”
小伙子被带出去以后,谢尔盖看了罗巴诺夫一眼,说:
“哎,你有什么要说的?”
“小伙子挺有意思。我甚至敢说,他是个大有希望的突破口。你决定让

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看看他吗?”
“以备万一。你去派车吧。你现在大概要忙谢苗诺夫吧?”
。。过了不大一会儿,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谢尔盖

的办公室。他十分激动,气喘吁吁,看得出来,他赶得很急。他穿着大衣,
没有系扣,围巾从领子下边露出来,帽子从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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