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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节

楚王妃-第4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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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皇上让太子代为前去海王府,看来咱们的太子如今也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了!”尤其近日德妃在宫中甚为风光,向来太子被皇帝器重这件事情为她加分不少,也难怪皇后近日鲜少出门,想来心中定是有所不甘吧。

见太后提及太子,玉乾帝缓缓一笑,点头道:“昊天这孩子处事还算周全,去海王府倒也没有给咱们皇室丢人,也算是让朕欣慰不已!”

看到玉乾帝露出为人父的骄傲,太后亦是含笑地点了点头,随即却见她眼中带着一丝担忧,话锋一转继续开口,“昊天也有十四了,也该到娶太子妃的年纪!国家大事固然重要,但太子也是咱们西楚的根本,皇上还是要为他留意哪家的闺秀最是品行端庄,早日为昊天定下一门好亲事!这样孩子才能更加的专心替你这位父皇分忧啊!”

闻言,玉乾帝半敛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冷芒,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包在舌尖细细品味其中的甘甜苦涩,待茶温散去,这才吞进腹中,开口回道:“母后提醒的是,昊天的确不小了,朕的确该为他物色物色太子妃的人选!德妃素日里品行端仪,娘家又是忠良之士,倒是可以可虑在忠勇侯族中筛选!”

语毕,玉乾帝澄亮的眼直盯着太后的表情,等着对方的回答。

太后听见玉乾帝提及德妃的娘家,第一时间便在心中给予否定,面上却不露声色地开口,“德妃品级本就高,儿子又是太子,娘家又是望族,若再挑选一名她家的太子妃,只怕这后宫中再也无人能与德妃相抗衡,皇上的皇位只怕也会变得岌岌可危!皇上素来谨慎小心,今日怎么就犯了这样的错误?太子可是比不得皇上,当时阮淑妃已故,一切自然是需要人扶植的!而阮家却鲜少有嫡女,这才选了旁支的女儿成为皇后,这样皇上也好拿捏!可太子却不同,母妃强盛,太子本身又颇有能力,若再从母族中选太子妃,只怕……”

“母后说得是,是朕心急了!不如母后推荐几人,若是品行好,自然有机会成为太子妃!”玉乾帝自然不是真心想从德妃的家中挑选太子妃,他的皇位来之不易,岂会让旁人有可乘之机?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儿子,那也是绝对不可以的!

太后又岂会不明白玉乾帝的心思?只是如今她却是要顺着玉乾帝的话往下说,“皇上也是知道的,本宫的侄女妃卿如今正值妙龄,与太子相差三岁!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与太子那是极其的般配的!”

说到底,太后便是想让曲妃卿成为下一位君主的皇后!

而玉乾帝听完太后的话,却是陷入长久的沉默中,似是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太后亦是不着急,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慢品着,等着玉乾帝的回复。

良久,玉乾帝抬起眼眸,淡然地看向太后,冷静地开口,“太子娶妃可是大事,草草订下只怕会遭到朝臣的议论!不如还是按照祖制来吧,只要符合条件的官家女子,均可进入挑选的范围,母后,您看这样可以吗?”

听玉乾帝一言,太后一口热茶沁在舌尖,烫得细嫩的口腔内壁顿时起了一个水泡,却在玉乾帝的紧盯下只能硬生生地咽下腹中,脸上的闲适渐渐散去,平静的表情却是泛着微微的寒气,较为冷淡地开口,“一切自然是由皇上做主!”

玉乾帝仿若没有看到太后已经变色的表情,径自浅笑道:“既如此,那朕回去后便与大臣们相商此事!朕这几日倒是听闻,七弟在元德太妃前去皇陵后,竟没有派人前去关心元德太妃,不知当真有此事?”

太后刚吃了一个软钉子,心情正十分不好,哪有闲适的心情与玉乾帝谈论元德太妃等人,便有些没好气地开口,“皇上忘了,执掌凤印的是皇后,本宫一个老婆子,哪里管得了这些?”

玉乾帝却是不甚在意,已然故我地开口,“当年父皇弥留之际,元德太妃与母后是最后见到父皇的人,不知父皇可还有交代些其他的事情?”

☆二百八十二章

听闻玉乾帝提及西靖帝驾崩前的事情,太后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歪,幸而立即稳住了手中的茶盏,这才没有泼出茶水来。只见太后半垂着眼眸,眼帘遮住了眼底的光芒,让人察觉不出她此时心中所想,右手捏着碗盖,轻轻刮着碗沿,淡淡地开口,“怎么问起此事来了?你父皇当时也不过是交代一些遗言而已,若非当时元德妃与我们争储,本宫也不会让你率先占领大殿,把控住朝堂,让朝臣臣服于你!若非这样,你也能够见到你父皇最后一面!”

说着,太后的眉眼间渐渐染上一层凄哀之色,似是在为玉乾帝没有见到西靖帝最后一面而惋惜,又似乎是在怀念已故的西靖帝,心中生出不少凄凉的感伤来。

玉乾帝见太后如此说道,脸上亦是浮现出悲痛之色,开口宽慰着太后,“母后节哀!父皇仙逝多年,只希望咱们西楚国泰民安、母后身子康健,还请母后莫要再伤心难过,否则岂不是朕的过错?”

顿了顿,见太后神色稍有缓和,玉乾帝继而又开口,“母后也知,近年来,海王辰王势力越发强盛,朕已有压不住他们的趋势!加上楚王如今性情也让人琢磨不定,朕这心中则是担忧万分!而朕的手上真正能够效忠的,也只有宫中的禁卫军!可这禁卫军不单单担负着保护朕的责任,亦是担负着守护宫中妃嫔的重任!若要用他们来对抗海王辰王,只怕是捉襟见肘!朕始终是想不明白,父皇当初为何会把雀符交给辰王?”

听到这里,太后已是明白了玉乾帝的意思!

只不过,玉乾帝有一点却是提到了重点上,并且推出了一名他们二人同样不喜欢的人,那就是云千梦。

看似玉乾帝方才提到的只是楚飞扬,但如今的楚王妃却是云千梦。

太后身为宫中最资深的宫妃,玉乾帝又是当今圣上,岂会不明白这枕头风的厉害?

尤其这楚王妃本就是楚王当初自己求娶的,自然是会更加爱惜云千梦,夫妻二人如今伉俪情深,在京中也是一段佳话。

可太后不喜欢云千梦,准确的说是极其厌恶云千梦。一个脱离她掌控的家族少女,一个屡次违背她意愿的少女,太后自然是不会去喜欢的。

奈何云千梦运气极好,不但得到楚南山的欣赏,更是入了楚飞扬的眼,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楚王妃。如今想要再动她分毫,自然也要有能够承担楚王怒气的本事。

可现如今,海王辰王纷纷露出了他们的野心,也渐渐开始如脱缰的野马不再受皇族的控制,若眼下处置了云千梦,那他们的敌人只怕还会多上楚王一人。

而楚家不比海家以及江沐辰,楚家是三代君主最为放心的朝臣,楚南山始终兢兢业业,也懂得急流勇退,纵使手中握有几十万大军,却依旧对朝廷忠心耿耿,因此历代君主最是放心楚家,也赋予楚家旁人所不能及的荣耀与权力。

可如今看来,这样的权力、这样的放心,只怕也是一个隐形的炸弹。尤其云千梦与皇室并不亲厚,反倒因为一些事情生出不少的嫌隙,这可是极不好的预兆,也极有可能成为着火点。

因此,此时对楚家唯有安抚与威慑这一条道路可走。

而海家却与楚家不同,海王虽然也懂得韬光养晦,可海王的野心却被所有人看在眼中。看似事事不理的海全,却是对朝政走向最为清楚的人之一,他把海沉溪推上海郡王的位置,用心培养出文武双全的海沉溪,更是让海沉溪从玉乾帝手中分得几万身经百战的军队,足可见他的用意。

而海王府建造在阳明山上,那可是京城风景最为秀丽,同时最为神秘的山脉,海王府三面环山,府内还接有水源,这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

更何况,据太子回来对海王府的描述,只怕皇宫之中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奇珍异草,只怕连皇宫也不比海王府的精致大气吧!

而海全隐忍这么多年,却在近两年连着举办了两次喜宴,到底是何居心,只怕只有他本人才会知晓吧。

至于辰王,当年错失龙椅,只怕不仅仅是辰王心中的痛,亦是扶持他的韩国公府的痛,不扳回这一局,只怕辰王与韩国公府定是会至死方休。

“先皇这样的用意,只怕是对幼子的怜惜之情吧!”太后并未多言,只是避重就轻地挑着不相关的话安抚着玉乾帝。

只是,太后看向玉乾帝的眼神看似慈爱关心,眸底却藏着极深的冷芒,若说玉乾帝只有手上捏着的几万禁卫军,这是谁也不会相信的事情。一个帝王,若只能堪堪护住自己,只怕早已被环伺外围的那些野狼撕咬致死。只怕今日玉乾帝前来凤翔宫,是有其他的目的吧!

听完太后的回复,玉乾帝的注意力却只是放在自己的衣袖上,只见他整理着微微压出褶皱的衣袖,这才轻声反问了句,“是吗?”

太后见玉乾帝反应冷淡,却丝毫不畏惧,亦是淡淡地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近日朝中又有何难题让皇上为难?”

说着,太后却是轻抿了一口茶,关心的话语下则是淡然的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玉乾帝轻叹口气,原本舒展的剑眉微微皱起,一甩臂上的衣袖执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刮了刮碗盖,似要抿下一口热茶,却突然把碗盖用力地掷在茶盏上,随即重重地将茶盏搁在桌上,语气凝重道:“已近夏日,南方的几条大河日渐高涨,只怕就要距离水患之日不远。江堤却是受不住洪水的侵袭,只怕洪水一来就要决堤,朕预备让人多准备沙袋挡住洪水,可户部尚书却声称国库紧张。所以今日朕前来,是想问一问母后,父皇弥留之际,可有提到宝藏一事?”

‘啪!’殊不知,太后竟是用力把茶盏丢在桌上,不但发出好大一声声响,茶盏中碧清的茶水更是泼了出来,沾湿了桌上的锦缎。

“皇上,您可真是糊涂了!”而太后已是满面的寒气,眼中带着万分的不赞同,不等玉乾帝开口便数落道:“那可是皇室保命的宝藏,你若拿出来,将来咱们可没有半点依靠!朝中文武百官这般多,什么时候需要皇上拿出体己钱了?就算百官不答应,不是还有一个容家吗?容家富甲天下,容贵妃又是犯了事的,即便皇上不开这个口,容家也应当想到这一点,把银子给咱们准备好,怎能让皇上为这样的事情操心劳累的?”

语毕,太后便坐在远处生着闷气,脸色越发的不好。

殿内伺候的瞿公公与余公公还未见过太后在皇上面前这般动怒,早已是低头不语,免得惹得主子更加生气。

玉乾帝则是悉心听着太后的点拨与责备,半晌,才见他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浅笑,缓缓开口,“容云鹤是极爱惜容蓉的,只怕此时已经把咱们给狠上了!况且,朕也想知晓,当年父皇留下的宝藏是藏在何处!元德太妃自然是不会告诉朕的,还请母后示下!”

太后见玉乾帝三句话不离宝藏一事,便知南方水患只是一个借口,玉乾帝真正想知道的则是宝藏的下落。

只是,对于这一点,玉乾帝却是为难太后了。

当初西靖帝的病床前守着太后与元德太妃,两个仇人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若西靖帝当真说出宝藏的下落,只怕两人在西靖帝的病床前便会互掐起来。

奈何,西靖帝当真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便咽了气,让人扼腕不已。

只见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惋惜道:“这事,本宫当真是帮不了皇上,先帝尚未说出此事便已归了西!”

玉乾帝始终盯着太后的表情,那双深邃却带着凌厉的眸子紧紧地注视着太后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可让他失望的是,即便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但太后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透露着真实的感觉,让玉乾帝郁闷不已。

浓密的眉终究还是深深地皱了起来,玉乾帝带着凝重地开口,“难道就没有人知晓宝藏的下落?这样一来,咱们皇室即便是有宝藏,可这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压抑着心头的怒意,玉乾帝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出口的音量却微微上扬,终究还是泄漏了他心中的急迫。

太后却是看了看此时殿内伺候的人,见只有瞿公公与余公公二人,这才吐出一句话,“只怕连先皇也不知晓吧!”

否则西靖帝岂会不说出口?难道他不希望后代子孙能够福泽深厚,享受荣华富贵?

不,身为帝王,最是看中自己的江山,而这江山则是需要他的后人去继承!西靖帝也算是一代明君,自是早已参透了这个道理,完全没有理由在临死之时还藏着捏着此事!

那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连西靖帝自己也不知宝藏的下落。

这也是困扰太后多年的问题,不管她派出多少人出去打探,却始终是空手而归。即便她翻遍了整座后宫,却依旧是一无所获。

听到这样的答复,玉乾帝搁在膝上的手微微一紧,龙目中射出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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