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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女主三国-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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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都很顺利。张让学吹笛,进度很快,远远超出田润的预料。三天时间,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并且还学会了十几首曲子。灵帝学剑,进度就慢了。不过,为了封住劝谏之口,灵帝还算专心。两天之后,灵帝学会了那套剑法。第三日,灵帝叫王越上殿。封王越为帝师。当然,只有称号,没有供奉。这是张让事先就透风给了灵帝的。

    灵帝在金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演试了那套剑法。剑光闪闪,耀眼眩目。文系官员一看,还以为灵帝已经练得很好了,是以大加歌颂。武系官员看了,虽然明知灵帝练的只是花架子,但其初衷,也不过就是想让灵帝活动活动,不可能让灵帝上阵杀敌;再加上文系官员已经开始了吹捧,因此武系官员也连声叫起好来。

    往后再不会有人劝他节制了。灵帝这回高兴了。一高兴,就想起田润的事情来了。就说,拟除田泽坤为毛城令,调原县令重建广宗。

    皇甫嵩一听,担心蔡邕反驳,立即站出来附和。而蔡邕呢,在田润面前曾经表示自己不会反对。过了三天,又有所变化。这三天里,蔡琰多次叫田润过府,二人吹笛弹琴,玩得不亦乐乎。田润还另外做了支笛子,送给了蔡琰。而蔡琰的天赋,那就绝非张让可比了。两日后,蔡琰的吹奏水平就超过了田润。田润在技巧上就没有教的了。不过好在田润肚子里的乐曲多,一时半会的,不可能掏得干净。因而,在形式上,就好像依然是田润在教蔡琰吹笛。

    蔡琰的母亲早亡。蔡邕没有续弦。一个人拉扯蔡琰,吃了不少苦头。父女情深。蔡邕每每觉得亏欠了蔡琰。没能让蔡琰享受到母爱。田润的出现,恰恰弥补了这个缺憾。形式上,田润是姐姐。但田润对蔡琰无微不至的关怀,让蔡邕感到,田润根本就不是青涩的姐姐,而是成熟的母亲。因而,在皇甫嵩附议之后,蔡邕站了出来,道:“臣附议。”让皇甫嵩一怔。

第二卷 第51章 春天来了

    惊起暗随香,摇曳花枝闹。一寸相思一寸风,香径红英俏。

    去岁送君归,惆怅无人晓。一样缤纷一样红,不见伊人笑。

    《卜算子·落英》(本词乃百度贴吧08年联合征文第一名“杨可欣大姐”于07年所作)

    ……

    这首词意味深长同时明白如话,很让人咀嚼再三。春天到了,百花争艳,姹紫嫣红,这是大自然一年一度披上的新妆。然而,人却不然。人情冷暖,不因季节的变化而变化。人往往会有情景依旧、人事已非的惆怅滋生。

    眼前,天空中就有成群结队的大雁。它们向北飞着,抛下一串又一串悠然的啼声,仿佛在告诉人们,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是的,春天来了,大雁都在往北飞了。窗外的树,也已开始生出嫩亮亮的叶芽了,那些小花,也开始成片地吐出花蕾来了。粉的、紫的、红的,还有黄的,都在无言地争春和闹春了。春天,已经真真切切地来了。

    人呢?假如相爱的人儿分居两地,隔着重山万水,那么他们的心中春天来了吗?看到春的痕迹,每每设想的,却是对方的所在。千万次在心中设问,你那边春天也来了吗?你的窗外是否也花蕾初绽了?你那边的柳,绿了吗?

    春天来了,我却只能在春天里静静地想你。想你打伞的样子,想你绣莲的神态,想你梦一样走过小桥的身影,想你手中挥着的小花又该引得蝴蝶颤颤地追逐、欢欢地飞舞,想你依窗读书的画面是否还像当年那样美丽?

    我这里的春天,如期地来了,而你却没来。没有你浑圆与丰满的祝福,还能叫春吗?那些花蕾,没有熏染过你的温馨与芬芳,它们还是花蕾么?在这个季节里,没有你,这春天还是我的吗?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这个春天她是别人的。是别人歌着的、舞着的、醉着的春天。这样的春天,与我还有什么关系呢?在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春天里,那些嫩悠悠花蕾又怎么知道世间还有寂寞、孤独与荒凉这些词语?又如何能解得开思念与思念那年复一年绾成的结?

    还好。田润和王越并没有两地分居。此刻,他俩红豆连理,琴瑟和好,按辔徐行。春天的黄昏里,有几个不知道是谁放飞风筝,还在空中悠悠缓缓地摇摆;那些最先到来的燕子,成双成对地在荷塘的上空忽高忽低地飞翔;那些丝丝缕缕的柳枝,星星点点地绿了;那些海棠,团团又朵朵地燃了;那些树,举着一轮春天的夕阳,在漫天的霞光里,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春景。

    那么,他俩的心里,春天来了么?

    ……

    从洛阳出来,田润就发现王越的话起来越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田润阅历 (炫)丰(书)富(网) ,也知道爱情终究会归于平淡,归于柴米油盐。田润前世见过很多夫妻,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才要了小孩。但自己的情况明显不是这样。自己与王越的爱情,距离转化为亲情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田润想,王越是江湖游侠,一定对江湖佚事感兴趣。于是,就将自己所知道的武侠故事说给王越听。说了几段之后,发觉王越倒是兴趣浓厚,但还却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自己说、王越听”的局面。田润又想,王越既然游历各州,一定对各地的风土人情、山川景色比较熟悉。于是又将话题往那方面引。殊不料,王越并没有在意过风土人情。而对于山川景色,王越虽然见得多,但却没有合适的语言来表达。反倒是田润偶尔的插言,形容得妙到毫巅。

    田润黔驴技穷了。身体靠不过去,精神也靠不过去。看着王越,这个眼前的恋人,田润感到抓不牢了。

    京城之行,王越对帝师的称号非常满意,但是对获得称号的过程却不满意。王越感觉得到,田润没有到过京城。但田润对于京城的事物,对于京城的相关人物,似乎都很熟悉。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田润早有主张。而王越就只有在一旁唯唯诺诺。王越是大丈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具由别人操作的木偶。这让王越感到非常窝囊。

    古人说,妻子应该相夫教子。而王越自己确实也没什么志向,更谈不上什么事业。出于对田润的爱,当王越说出自己愿意跟田润当黄巾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自己倒过来“相妻教子”。但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王越感觉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去“相妻”。田润做的那些事情,王越全然不懂。自己整个儿就是一废物。

    从洛阳出来之后,一路上田润刻意讨好自己,王越知道。在王越的眼中,田润已经超过了“好”的境界,上升为神了。王越开始认为自己配不上田润了。

    ……

    进了邺城。一到客栈,田润就交了三天的房钱。交完了,田润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也许就是个错误。自己完全应该在进入邺城之前,就给王越说,为什么要呆三天。下次一定要注意。

    在客栈略事休息,吃完饭之后,田润就拉王越骑马出城。出城约五里之后,就基本上没有人烟了。田润道:“对不起,忘记跟你说了。我想在这里呆三天,并不是要找什么人,而是要看看周围的地形。将来如果打起仗来,也好有个准备。”

    王越道:“无妨。忘记了就忘记了。其实就算你给我说了,我也听不懂。”田润一听,不觉黯然失色。呆立半晌,田润跳下马来。招手让王越下马。待王越下马之后,田润上前抱王越。王越往后一退,没有抱着。田润道:“这儿又没旁人看见。不准躲!”王越只好不躲。田润这才抱到王越。

    王越不知道田润到底想干什么,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对于田润的拥抱,王越身体上没有丝毫回应。过了一阵,王越发现田润肩头耸动。王越推开田润,一看,田润哭了。王越问:“你怎么哭了?”田润唱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离别的滋味这样凄凉,这一刻忽然间我感觉好像一只迷途羔羊。不知道应该回头,还是在这里等候,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不会答应你离开我身旁。我说过我不会哭,我说过为你祝福,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主张。虽然我知道在离别的时候不免儿女情长,到今天才知道说一声再见需要多么坚强。我想要忍住眼泪,却不能忍住悲伤,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

    王越道:“你都唱了些什么呀。我不是还在这儿吗。”田润道:“你今天还在,明日或许就不在了。留不住你的心,必然就留不住你的人。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吗?无论我做错了什么,我都可以改。”

    ……

    王越想到,其实自己就是觉得田润太强,自己太弱,有些配不上她。这哪算什么错啊?但是长期以来养成的傲骨,让王越没有说出来。

    王越又想,自己是准备“相妻”的,但自己不了解田润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无从插手。于是,王越道:“记得在车骑将军府上,我问过你的话吧。”田润一听,抬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真浑,把这事儿给忘了。你问我为什么拉一帮人打黄巾。事情是这样的……”接下来,就把那一段(炫)经(书)历(网)说了。最后说,“其实我只是想要有一口饭吃,都是被黄巾给逼的。”

    “原来是这样啊,”王越笑道,“这就相当于猛虎伤人,结果人骑在虎背上,下不来了。”

    田润一听,以为王越话中有话,便道:“你等等,我想想啊。”田润仔细一想,刚开始的时候,自己真是为了一口饭吃。接下来是为了保命。然而,青州调粮草就不是了。利用黄巾出城反占广宗,也不是。那个时候,是在为自己的团队考虑了。包括谋取毛城县令的职位,也是。

    王越是不是因为这个而疏远的自己呢?很可能。自古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要事业做什么?说不定王越就是这样认为的。

    那么,自己如果放弃现在的事业呢?

    不错,自己的属下,如果没有了自己,不是还有刘备嘛。刘备可是人中之龙啊。有刘备接手,自己完全对得起那帮兄弟了。然后,自己就跟着王越,找个无人的山野隐居,过小日子。似乎也很不错啊。想到这里,田润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往往以事业为重,爱情只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女人则以爱情为重,爱情是生命的全部,事业则可有可无。在事业上有所建树的女人,多数是爱情受挫的。

    ……

    田润走过去,扳着王越的双肩,说:“你听着。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人。那帮兄弟不是。此去毛城,我准备替他们另外树一个带头人。他们冲我而来,我只是善始善终,给他们一个交待。我要离开他们。我要跟你回燕山。就在你母亲的坟前跟你成亲。然后,我们找个山清水秀的深山老林,从此不问世事,过我们的小日子。”

第二卷 第52章 劫后重逢

    王越听了,既感动又惭愧。田润为了自己抛下一切,那是多么大的勇气。但如果田润真的抛下了这一切,自己同时就变成拖田润后腿的人了。自己却并不希望田润抛下一切的,自己还想着要帮田润的忙呢。因此,王越道:“不必如此。王越自问,与你的那帮兄弟并无深仇大恨。我想,应该能够愉快相处的。”

    田润听了,本想再一次表示一下自己甘愿放弃一切的决心,却又突然发觉自己还也真是有些舍不得。于是便不提此事。另找话题岔开:“你让我亲一下嘴唇吧。”王越说:“这万万不可。”田润说:“在宫里,我们不是亲过了吗?”王越道:“那是为了证明我俩的关系。事急,可从权。”田润扭过头去,道:“大树啊大树,你相信我跟王越是夫妻吗?”然后再转过头来,“大树不相信。”王越笑了笑,脱身走向马匹:“还是看地形吧。正事要紧。成亲之后,有的是亲热的时候。”

    田润又道:“嗨、嗨,我的衣服里好像进了沙子……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

    远远地,还没望见毛城的影子,在道上就遇着几个行人。田润上前打听顾嫂驻扎地方,行人指了方向。地方就在城东两里。当初,顾嫂选择距离县城如此之近的地方扎营,是为了让失散同伴容易寻找。

    二人改了方向,往营地而去。刚看见营地,草丛中就突然窜出个人来。这个人身手并不高,本来并不足以让王越紧张。但由于身边有了田润,偏偏田润的武功又低得出奇,所以,王越的右手一下子就按在了剑柄之上,准备随时斩杀来人。

    这人跑到马前之后,并没有继续上前。嘴里吱哇乱叫,还辅以手势。王越和田润都不明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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