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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火影同人)夏祭 作者:蓉岛(晋江vip2013-04-02完结,天作之合,cp旗木朔茂)-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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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客厅里盘腿看卷轴,我枕着他的膝头仰视他一丝不苟的端然神色,通常看着看着就会不小心睡着了。睡醒时大多会在卧室的床上,有时也会还在客厅,只是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旗木朔茂喜欢喝茶,后院的水井里有从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水。初春时节天气乍暖还寒,我为他沏茶时白气从滚烫的茶水中袅袅升起,弥漫在室内格外温暖。一偏头就可见他不知何时望过来的目光,比手中的茶水还要柔和和温暖。然后我们不禁相视而笑,他低头继续看他的卷轴或拭擦短刀。

    有时我也会为他拭擦白牙之刃。

    一天我们出门散步,遇见小春和门炎迎面走来,问了好,小春的神色虽仍是淡淡的,但也看得出比往常高兴。因夏子是她的学生,她一向待我亲厚。

    门炎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似乎对超级天才不去钻研忍术而经常陪老婆散步很不以为然,瞟了旗木朔茂好几眼,后者佯作一无所觉。

    “好好调养吧,这可是旗木一族的子嗣。”

    这位木叶顾问之一最后这样对我说。

    旗木朔茂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未等我开口,他就笑着应道:

    “这是我和夏子的孩子。”

    虽语气是笑着的,但我抬头见他眼里根本没半分笑意。

    我知他是怕我觉得委屈。

    道别后我回头望身后,刚好看见小春朝门炎瞪了一眼。

    我不由得兀自笑了笑,谢谢他们这么爱护和体谅我。

    门炎说的原是实情,虽稍嫌不讨好,却没有恶意。

    ***

    我虽然不用出任务,但旗木朔茂还是要忙的,也没见过哪个忍者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伴怀孕的妻子。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人浇花、喂鲤鱼、带开得最好的满天星去慰灵碑、将收集回来的樱花瓣用盐保存起来、和邻居的主妇们闲话家常。

    三月底去忍者学校观看结业式,远远就看见玖辛奈笑靥如花,水门金色的发灿如阳光。女孩子为终于能成为忍者兴奋不已,拉着我不停说啊说像只活泼过头的小雀。

    五月的一天,旗木朔茂正在村外执行任务,我一个人散完步,回家途中遇见约着一起修行的志微和猪鹿蝶三人组。志微和他们可谓不打不相识,现在已成为很好的朋友。我这几个月闲来无事,偶尔会在志微修行的时候指导一下,有时猪鹿蝶也在一旁,因此这三个孩子对我也不陌生。

    鹿久在太阳底下练习他的影子束缚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到下巴,依然一动不动咬牙坚持着。听说这少年最为出众的并非家族秘术,而是智商高于常人一大截的头脑,日后长大了应该是军师级的人物吧。

    我站在阴凉的树荫下,听见他突然冒出一句:

    “真羡慕夏子老师啊,因为怀孕而不用去执行麻烦的任务。”

    他说归说,却一定不是真有什么羡慕的。

    丁座朝他打眼色:

    “不要对夏子老师说这种无礼的话啦,鹿久!”

    我笑了笑,打量着他说:

    “真遗憾呢,鹿久君,你以后可没有怀孕的机会哦。”

    少年的脸在阳光下黑了下来。

    四位木叶好少年说什么“让孕妇独自回家万一发生意外会无颜面对木叶的下一代”,坚持要送我到家门口。我倒认为没必要,笑说:

    “就算我怀有身孕你们也打不过我。”

    丁座凑到我耳边低声说:

    “不是啊,夏子老师,其实鹿久是想顺路去邂逅吉乃啦。”

    “吉乃?是上次把鹿久君当成色狼痛扁一顿的那个女孩子吗?”

    我不禁脱口而出。

    “上次那件事是误会啦误会!”

    鹿久难得地急急辩解道,狠瞪了丁座一眼:

    “丁座再乱说话就把你的零食全藏起来。”

    老实的丁座缩了缩脖子,把“我没有乱说……”的后半句硬是咽回了肚子里。

    亥一和志微事不关己各自望天。

    鹿久一向老成,提到吉乃的时候倒是露出了几分少年的模样。

    和这些孩子分别后,我一边推开前院的木门,一边掸下落在肩上的树叶,意外地瞥见木栅栏旁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便惊讶道:

    “玖辛奈?”

    红红的脑袋抬了抬,大眼睛里似乎有几分迷茫或其他什么不确定的情绪,女孩子猛地弹起来奔到我身旁,仰着脸望我说:

    “老师你终于回来啦。”

    以前在加藤家的时候这孩子没少来找我,但结了婚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我帮她拂下粘在红发上的草屑,都已经是正式的忍者了,还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上到战场上那该怎么办呀。

    “在和蚂蚁玩吗?”我笑道。

    女孩子一跺脚,脸颊鼓鼓地说:

    “才不是!”

    我拉着她入屋,边走边问:

    “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玩啦?”

    她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像是在数自己的脚步。

    客厅里挂着一幅画,画里面是樱花盛开时的木叶街景,玖辛奈凑过去看了好久,才扭头问道:

    “好漂亮啊,是老师画的吗?”

    我跪坐在榻榻米上倒牛奶,自己一杯,女孩子一杯,听见她的问话,也看了看墙上的画,答道:

    “不是哦,是我哥哥阿断画的。”

    结婚的时候阿断送给我们的画,虽是普普通通的木叶春景,但我喜欢那温暖而美好的画面。

    听说夏子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惜我只会画鸡蛋,真是惭愧。

    阿断说等他结婚我也要画幅画送给他们,我面上讪笑着,心里已打算到时找个借口赖掉。

    和玖辛奈闲聊了一会,屋子里出现了两个令我更加意外的来客。

    “漩涡玖辛奈,你是时候回去了。”

    戴着白色动物面具的暗部说。

    玖辛奈立刻拉着我的手躲到我身后。

    我诧异不已,从什么时候开始,玖辛奈的外出时间要受暗部这样监控着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暗部犹疑一下,并未答我问题,只说了一句:

    “这是三代目和琵琶子夫人的吩咐。”

    玖辛奈躲在我背后不肯出来,拉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手心冒汗。

    暗部作势要过来拉她,我连忙后退一步完全挡住她,开口说:

    “玖辛奈和我很久没有这样好好说话了,今晚在这留宿一晚,明早我再送她回去好吗?”

    两名暗部犹豫不决,过了好一会才说:

    “夏子桑不要让我们为难了。”

    我抱歉地笑了笑,却知道自己不能在此让步。

    我知道他们很大程度上是看在旗木朔茂的面子上才不与我动手。自从和旗木朔茂结了婚,许多辈分比我高、职位比我高的忍者都对我客气了很多。

    说起来都算是妻随夫贵,虽然并非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瞬身离去,另一人一动不动地伫立在我们对面。

    玖辛奈这才轻手轻脚地从我身后钻出来,扶着我的手臂说:

    “老师你坐着吧。”

    这孩子大概觉得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连站久点都很危险。

    约莫过了十分钟,刚才离开的暗部回来了,向同伴点点头,然后对我们说:

    “三代目同意了。”

    他们走后,无论我问什么问题,玖辛奈一概抿唇摇头不回答,后来我也不再问了。

    晚上和玖辛奈一起睡觉,两个人窝在被窝里东一句西一句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聊着聊着眼皮就渐渐自动合拢,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女孩子问了一句:

    “如果我变成怪物,老师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我实在是困得脑子无法思考,大概也是迷迷糊糊地应道:

    “就算玖辛奈变成茨木童子,老师依然会喜欢你的。”

    然后我就睡着了。

    翌日醒来,玖辛奈还在熟睡,我为她掖好被角就出去做早餐。

    天已经大亮了,后院栀子花叶子上的露珠已消逝,再过一两个月,院子里就会开满犹如漫天繁星的白色小花了。

    算了算时间,旗木朔茂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这种生活真是安逸得不像话。——这样的想法刚冒头,院子里鬼魅般的出现了一个人——可惜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客人。

    家里男主人不在,真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出入了啊。我自嘲地想。

    然而招呼还是要打的:

    “大蛇丸前辈。”

    今天是每个月找大蛇丸拿药的日子,而我居然不小心忘记了。

    自从有了身孕,我就停止服用药物了。是药三分毒,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界上,为此就算要我少几年命,我也是愿意的。

    大蛇丸并没有走过来的意思,隔着好几米扫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你还真不怕死。”

    我莞尔道:

    “如果我真的不怕死,就不会和您做那个交易了。”

    他不置可否地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嘲讽的笑容,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边走边说:

    “嘛,反正也与我无关。”

    “记得遵守你的诺言。”

    我觉得他就是来估量一下我大约什么时候会死的。

    里屋传来玖辛奈的声音叫着“老师”,我答应着走进去。

    ***

    此后一天偶遇纲手,我旁敲侧击地问她最近火影是否在计划着什么大事。她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说:

    “哼,老头子整天忙着带儿子,哪有空计划什么大事。”

    看她的神情,像是真的不知情。

    然后她瞥瞥我的腹部,说:

    “你肚子里的打算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希望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便答:

    “叫知世。”

    我当然没有告诉她这名字是从我童年最喜爱的一部动画片里剽窃的。

    纲手不知情,玖辛奈又什么都不肯说,我实在放心不下,最终还是去问了小春。火影无论做什么大决定,一定会和木叶的两位顾问商量。

    小春深深地看我一眼,语气不情不愿地说: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头,她又放缓了语气说道:

    “夏子,你是即将做母亲的人了,不可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不再只与你一个人有关,朔茂君待你好,你也要凡事多考虑他和你们的孩子。”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很慈祥,还伸手捋了捋我鬓边的碎发,令我想起很多年前妈妈叮嘱我要跟幼儿园的小朋友好好相处的场景。

    夏子的这位好老师,没有丈夫,没有孩子,她的青春全都奉献给了村子。

    旗木朔茂回来后,一次我帮他整理卷轴时突然问他:

    “如果以后我给你带来麻烦,你会不会怪我?”

    他从书本中抬头,轻笑道:

    “你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

    我笑着攀着他伸过来的手臂,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很棘手的麻烦啊。”

    他低头吻我的唇,说:

    “尽管找。”

    几缕银发垂落到我的脸颊上,有点痒。

    天气越来越热,我却依然喜欢把旗木朔茂当成靠枕,而在他眼中,大概我也有类似于抱枕的功能吧。

    栀子花终于开了,午后或黄昏时我们坐在木回廊上乘凉,总有阵阵幽香沁人心脾。即使谁也没有说话,我仍感觉时间像长了翅膀过得飞快飞快。

    有时我在半夜醒来,外面下着大雨,雨珠打在屋檐上啪啪啪响,枕边的男人呼吸平稳睡得正酣,竟会无缘由地涌上一股心安和满足。

    人生真是奇妙,在原来的世界里,我的生活安定平和,根本不必担心会遭战争所扰,身体健康无病无痛,亦无需担忧性命安危。但我从未有过像此刻一样的心安和满足。

    大概是因为遇到了这个男人吧。

    我何其幸运。

    再次见到玖辛奈的时候,她的笑脸和以前一样灿烂明媚,全然不见上次被暗部催促回家时的忐忑和不安。我虽始终不知道她与火影和琵琶子夫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她安然没事就好。

    女孩子笑容坚定地对我说:

    “我有老师和三代目、琵琶子夫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怕!”

    我不由得微微惊讶,原来琵琶子夫人和火影与她这么亲近。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她说这句话的三个月后,我在家里听见来访的纲手说,玖辛奈被云忍掳走了。

    火影已经派出了好几队忍者去营救,但目前为止似乎还是一无所获。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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